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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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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要是这么容易被吓死,怎么配做我徒弟!”纱帐一挑,烛光微晃,映亮翊雪那张清丽妩媚的脸,白色长发散在肩头,如银如雪。“徒儿,你这些日子过得可好呀?”

“不怎么好!”天景嘟着嘴抱怨,“姐姐,这么久都不见你,还以为你又把我给忘了呢?”

“这不是来了嘛。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好大的胆,还敢生师傅的气不成,我……”

“你又要将我逐出师门了是吧?师傅,桌上有茶,想喝就自己倒吧。”天景不以为然地摆弄着老虎,“姐姐,你找到适合上课的地方了吗?”

翊雪气鼓鼓瞪了她一会儿,自己先绷不住笑了,“找到了,就是御花园西边角门旁边的那间小屋,这就带你过去看看。”




第五十八章:背书



这间小屋太子带她来御花园时曾看过一眼,是园丁放杂物的地方,现在却干干净净四壁雪白,天景知道这是幻术,明早园丁开门所见还是又脏又乱的小屋。她很感激翊雪的细心,上课地点如果在宫外,她就太为难了,皇宫可不是奶奶家的小屋那样出入方便。而整座皇宫也就只有这里侍卫最少最僻静,实在是最合适她的上课地点。

可是,她的眼睛被屋子正中方桌上的东西吸引住了,那是一个酒坛,一副杯碟箸匙和四样精致小菜,那个酒坛上贴着一张金纸,写着“云梦醉”三字,这是宫中最名贵的御酒,只有大型国宴时才会用到的。

“姐姐,你还真会……享受啊!”天景惊叹,她想象不出翊雪是怎么到据说深埋在地下二十丈的酒窖里偷……不,是“借”出了这坛“云梦醉”。

“切……还真是血脉至亲呀,才回到皇帝老爹身边三个月,连师傅我喝他一口酒都舍不得了,我真是白收了你这个徒弟!”翊雪白了她一眼,到桌边抓起那个酒坛,仰头灌下一大口,小屋里立刻满溢浓郁绵厚的酒香。她连喝了几口,颊上顿生嫣红。她晃了晃手中酒坛,叹道,“好酒,如果他知道我喝到了这么好的酒,一定羡慕。”

“他?是谁啊?”天景擦过脑袋好奇追问。

翊雪怔了怔,把酒坛丢回桌上,斜乜了微醉的眼笑道,“没谁。小丫头要是不想再喝苦药的话,就快给为师敬一杯酒。”

次日一早,天景一睁眼就觉得心情格外好,阳光格外好,,因为微笑着向她走来的宁妃手里没端着药碗。

“母亲,今天不用吃药吗?”她很好奇翊雪用了什么方法,让笃信补药的宁妃放弃了坚持。

“以后就不用吃哪些药了,”宁妃拿了梳子,细细给她编着宫妆发式,“昨晚娘亲梦见赵嬷嬷了,她说‘以后别再给小雪灌那些苦药汤了,又没啥用,还弄得小雪难受,只用参汤慢慢调理就行了。’娘亲醒来仔细想了想,赵嬷嬷说得有道理,毕竟她带了你这么久,对你的身体应该比太医院里那些庸医了解多了。再者,那么多药吃下去,没准反而把身体弄坏了,所以,娘亲以后再不强迫你喝那些苦药了,好不好?”

天景忙对着妆镜连连点头,对翊雪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只有这位古灵精怪的师傅才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她在母亲梦里变成的赵嬷嬷一定很像,连说话的语气都完美模仿了那位慈祥的老人。下次见到她要让她再变一次给自己看,真是想奶奶呢。

这是天景第一次进御书房,她跟在送茶宫女的身后溜了进去,正埋首在大堆奏章里的锦阳帝看见了她,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笑着叫她。她跑过去,抚着书案好奇打量着满案的奏折和满壁的书。锦阳帝喝了口茶,又提笔在一份折子上批写着,随口说着,“天景啊,父皇一直忘了问你,你以前可曾读过书?”

她点头,“天景在村里的私塾读过书,先生教过一些简单的诗文,还有《千字文》,《孝子传》和《子弟规》。”

“只是这些书吗?”锦阳帝有些失望,天景的言谈举止不像是这些普通的启蒙读物教出来的。想了想,他把一份折子推到她面前,“你念念这个。”

她看看锦阳帝,再看看那卷厚重的纸,疑惑道,“这是朝廷上的奏章,女儿可以看吗?”

“父皇让你看,你当然就可以看,试试能不能读下来。”

她暗笑,即便不算她这几年读过的治世经典,但凭前世的记忆,阅读理解这些文字也是小菜一碟。她拿过奏折,大略扫了几眼就读起来。锦阳帝起初还边写边听,渐渐就停了笔,眼睛盯着天景,越来越惊讶困惑。他选的这份折子很长,内容晦涩复杂,就是让太子或玄明来读,想必也是磕磕绊绊,应该还有好多字都不认识。而这个自称只念了几年私塾的女孩儿,竟念得通顺流畅,抑扬顿挫,没有一处卡壳读错的地方,绵软甜润的童音还特别好听。

“天景,你说实话,你真的只读过私塾吗?”待她读完了奏折,锦阳帝平静问道。

女孩眨了眨眼,忽然屈膝跪下磕了个头,“父皇英明,天景是没完全说实话,父皇不要生气好不好!天景不敢欺瞒父皇,只是怕说了实话父皇也不会相信的。”

“你起来说话,只要你说实话,父皇就相信。”

天景起身,小手向御案上的一本书一指,“父皇,这本《践世录》天景就看过。”

锦阳帝吓了一跳,拿过她指的那本书,诧异道,“这本书你看过?那你说说,这书是谁写的?内容是什么?”

天景背负双手,在御书房里踱着方步,朗声道,“《践世录》是前朝首辅宰相,龙纹阁二十四学士之首的秦锐大学士所撰写。《践世录》:践者,历炼实践也;世者,世事天下也。此书从我大渊创世之帝陈远帆自草莽中立身起,至前朝奉天帝统一国内三十六异族终,写尽我大渊四代帝王立业之本,治世之道。”

天景在房里转了两圈,才介绍完了《践世录》,她又回到御案前,怯怯道,“父皇,女儿说得可有错处吗?”

锦阳帝呆呆摇了摇头,端起茶喝了口才省过神来,“父皇在你这个年纪,还不知有《践世录》,十岁方读此书,也是懵懂。你这孩子也太聪明了……不过,这本书总不会在古榆村私塾先生的教学之列吧?”

“哈哈,当然不是了!”她笑着绕过御案,挤在锦阳帝身边,拉着他的衣襟,“父皇,您坐下嘛,坐下女儿跟您说。”

锦阳帝依言坐下,手上还拿着《践世录》,他看着封面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忽然想再考一考这个聪明到古怪的娃娃,他翻开书,轻咳一声,“你既读过此书,书中内容可还记得?父皇考你几段如何?背不出的话,可是要打手心的哦!”

小女孩骄傲得一仰头,“父皇随便考,天景最不怕背书了。”

锦阳帝又气又笑,不怕背书的小孩子,那还是小孩子吗?想想自己小时候,每次被父皇考背书,也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哪有她这般自负,今天非考倒她不可,看打她手心时哭不哭。

他随意翻到一章,念了开头几句,天景微一沉吟,就如读书般流畅地接了下去,一字不差。锦阳帝叫停,另起一章,天景还是背得滔滔不绝,再换一章,仍然难不倒她。

锦阳帝吸一口气,加大了难度,不再有开头提示,只说,“背第几章的第几段”,“背多少页的第几行至第几行”,可是,那小丫头就像是故意气他一样,负着手仰着头,顶多是蹙蹙眉或稍一沉吟,接着便是行云流水的背诵,怎么也难不倒。

锦阳帝啪的一下合起书,似笑非笑看着她,“如果父皇今天就跟你耗下去,你是不是能把整本书背出来?”

天景偏了偏头,“父皇时间宝贵,恐怕不能听女儿背完全书吧?”

锦阳帝悻悻地哼了一声,忽然冒出了一个促狭的主意,叫进个内侍吩咐道,“去传朕旨意,宣韦素清、吴昀和、岑午华和宁玉川四人御书房议事。”

内侍应声去了,锦阳帝整理着桌上的奏折说道,“这四人都是朝中重臣,也都是秦锐门生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号称‘秦门四学士’,等会儿他们来,你再把你的背书天赋展示出来。”他回过头小声嘀咕,“朕不能独自受打击,也得打击一下那四个老头子。”

天景差点笑出声,这位年近不惑的帝王,原来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第五十九章:考试和一个承诺



不一会儿,四位大臣就齐集在御书房,给皇上见礼之后才发现天景,又不情不愿地给这位民间公主见礼。四人都在纳闷,御书房可是皇上办公的地方,无召不得擅入,这女孩儿居然在这儿,不知是皇上带她来的,还是她自己不懂规矩跑进来的?不管怎样,总之都不成体统。

四人交换了下眼色,年纪最长官位最高的韦素清忖度着开口,“天景公主也在啊,陛下召老臣四人来此,不知是不是为了公主的读书问题,老臣也想过,既然公主和太子同属宁妃娘娘抚养,不如也就一起在南书房读书吧。”

锦阳帝笑了一声,“天景不用去南书房读书,她差不多可以去南书房教书了。”

四**惊,齐齐抬头。锦阳帝不等他们开口,一扬手中厚厚的书,“这《践世录》是太学国子监的必读书目,也是你四人的恩师秦锐秦大学士毕生精华之作,不知你四人可能全本背诵呀?”

四人都是老脸一红,声音参差地说,“断章可以,全本恐怕不行。”

“你们也不用脸红,朕比你们年青,这书也置于案头时常翻阅,也背不出全本,不过这丫头却可以的。”

“什么?”这下四个老头真的跳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瞪着皇帝身旁镇定安静的女孩儿。锦阳帝大大方方把书往前一送,示意他们来接,“不信就考考她。”

韦素清接过书,这老头是实诚人,真的就从第一页开始让天景背诵,天景也不怯场,朗朗地道,“践世录第一章:概述……”

这一场考量足足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四颗白发苍苍的头凑在一起,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看看那背书的女孩。没有一处漏句,没有一个错字,甚至连语气停顿也拿捏得正好。那个小小的人儿仰然而立,清清朗朗地念出这些经天纬地的治世之道,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堪堪大半本书背过,韦素清擦了擦额上的汗,恭敬道,“公主可以停下来了,老臣等都相信公主绝对能通背此书。”

天景住了口,咂了咂嘴,凑近锦阳帝小声道,“父皇,女儿想喝水。”

锦阳帝大笑着推过自己的茶盏,“你不渴才怪,朕看着你背书,朕都觉得口干。”

读书人都爱较真,也不管皇上会不会不高兴,还要继续为难他的宝贝女儿。身为太子太傅的吴昀和拿起书道,“只会背诵,不明其理其义也是无用,老臣提出几段,公主解释阐明一番核心之意可行吗?”

天景点头。然后吴昀和念出一段,她论述一段。难度由浅入深,有几段吴昀和自己都觉得就算是考太学里的佼佼者难度都大了些,天景居然皆一一应答,条理分明思维缜密,虽有些言语难免孩子气,但有些观点看法却让在场几人都觉耳目一新,值得沉思。

吴昀和总算合上了书,极是佩服地向天景拱了拱手,“公主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慧明智,作得如此高论,真乃神童也。不知公主除了这本《践世录》,还看过什么书?”

天景仰头看着两壁满满的书,挨个指点,“父皇这里的好多书我都看过,《天元载物》、《袤合年记》、《乾明论述》、《宝坤廿三篇》、《天禄梵语》……”她如数家珍地点出一大堆处世治国的精髓书籍,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看锦阳帝,又看看那几个惊讶的嘴都合不拢的老臣,“不过,这些书能明天再考吗?不然等考完都到明天早晨了,我要是不回明华苑吃饭睡觉母亲会着急的。”

“傻孩子,谁会彻夜不休地考你啊!”锦阳帝怜爱地抱她坐在膝头,吩咐内侍快去倒茶,轻轻拍着她道,“可你还没告诉父皇,这些书是谁教你读的?这里面可没有一本是小孩子该看的书。”

天景端正了脸色,认真说道,“这件事很离奇的,不过我保证我没有说谎,也不是编故事。”

“嗯,父皇相信你,你说吧!”

“那是我三岁时发生的事。那一天,我舅舅——就是赵奶奶的外甥,带着我到村外后山上去采药。他在一处悬崖底下发现一株能卖很多银子的珍贵草药,就下去采。结果,他抓着的那块石头一下子松脱了,我眼睁睁看着他往下掉,下面就是碎石滩,摔下去的话……我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可就在他快要落地的时候,有一朵白云突然出现,很快地飘下去,把我舅舅卷住了,又带上了崖顶,还顺带着把那棵草药也摘了下来。那时舅舅已经昏过去了。然后我才看清那不是一朵云,而是一个穿着雪白袍子,留着雪白头发和胡须的老人,只因为他的动作太轻太快了,我才把他错看成了白云。”

天景捧着内侍斟上的茶喝了一口,又道,“我连忙过去想叫醒舅舅,却被老人拦住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问我的名字,又问我几岁了。我都答了,他说我面相好,他很喜欢,想收我做徒弟。我问他做他的徒弟能学些什么?他伸手把我的身体捏了个遍,捏得我全身的骨头都咯咯地响,可疼了。然后他又给我把了脉,皱着眉头说我身体太差,学武是不行了。不如教我读书。然后他掏出一个小瓷瓶给我,吩咐我吃瓶里的药,说这是开灵窍的。一天一颗,吃完了就来后山山脚下的茅屋里找他。说完他就走了。不一会儿,舅舅也醒了,奇怪的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哄他,说他从崖上摘到那颗草药后不知怎的就昏过去了,他也都相信。”

“回家后我就开始吃瓶里的药,那是一种红色的小药丸,有很好闻的香气,吃下去后就就觉得脑筋特别清醒灵活。半个月后药吃完了,我就去后山找他,他果然在那里,而且已经给我准备好了一大堆书,都是父皇这里有的书。然后他就开始教我教书,第一本书就是《践世录》。我以前连私塾先生教的简单诗文都很难记得,可吃过那些药丸之后,看这些大部头的书却是过目不忘,老人的讲解也全都能记住。就这样我跟着他读书,一读就是五年。他不让我告诉别人他的事,我就一直保密,连赵奶奶都没告诉过,可父皇既然问起,天景不敢不说实话。父皇和各位大人相信天景说的话吗?”

她问的这五个人都锁紧了眉头。这话若出自旁人之口,这几个大渊朝学问最深厚的人必定会一哂了之,只当是疯话。可这番离奇言语是天景这个灵慧得不可思议的女孩子说的,可信度就迅速提升,不然无法解释她怎么会如此聪明,小小年纪就读遍了治世名著。锦阳帝率先表明了立场,笑道,“父皇相信你。”

下面几人谁敢说不信,也没法不信。韦素清沉吟道,“敢问公主,从您进宫之后那个白袍老者就不再方便教您读书了吧?您现在还和他有联系吗?”

天景一下子就红了眼圈,声音都有些哽咽,“他早就不教我读书了。在今年三月的一天,他给我授课之后,突然恍然大悟似地看着我说,‘你是个女孩子呀?’我当时就愣了,我说是啊师傅我就是个女孩子,您莫非今天才知道?”

“他说‘我不是今天才知道,我是今天才想起来。你既身为女子,连考个秀才的资格都没有,将来无非嫁人生子,庸碌一生罢了。我教你这么多治世之学作什么?’然后他就大笑着把那些书都撕碎了,说‘我五年的心血都白费了,都白费了!’我吓得呆了,他就这么大笑着,说着白费了白费了就走了,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她转过去,把脸埋在锦阳帝怀里抽泣,“父皇,为什么身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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