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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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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父皇一次,十七年后绝不能对不起他第二次。她说我喜欢对父皇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她等着,整个秋家都等着。然后她给了我一耳光,就走了。”
天景只觉有只手狠狠地攥着她的心,攥出了痛攥出了血,她大吼道,“那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听到你被圈禁后会自尽,为什么!”
“她大概以为我会狗急跳墙,真的把她守了十七年的秘密告诉父皇。她真是爱父皇的,她不能忍受父皇对她暴怒斥责,再赐她三尺白绫,然后再将秋家满门抄斩,所以她提前先走一步,所谓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那你怎么不死!怎么不了!你去死!你立刻就去死!”天景都快气疯了,她左看右看,身边也没有什么杀人的东西,再说她也打不开这道门。这道监禁了陈昊明的门现在反而是他的保障,否则天景一定会冲进去掐死他,或者用瞳术控制他,让他掐死自己!
“妹妹,你就这么恨我吗?放心,我不会活得很久了。妹妹,你会照顾好允炆的是吧?”
“你想得美!他死了我都不会管的!”
“我知道你会管他的,你是个善良的女子。好了,你可以走了,我想静一静!”
天景又走进了母亲的灵堂,她双膝跪下,对着那道灵位大声地喊,“母亲!母亲!女儿不怪您,女儿一点儿都不怪您!”
头七刚过,母亲的灵魂还没有走远,她一定能听到!
圈禁的陈昊明从那天起开始绝食,十天后,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3真正关心这件事的,还是邻国安插在大渊的密探们,陈昊明死去的第二日,这份密报便被这一场半真半假的太子谋反事件,在陈昊明死去后终于画下句点,只是这个句点太过血腥凄艳,看得人刺眼灼心。
其实大渊的百姓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国家已经没有了储君。或许他们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对普通百姓而言,家里的米缸空了,比储君的位置空了严重得多。
真正关心这件事的,还是邻国安插在大渊的密探们,陈昊明死去的第二日,这份记录他死讯的密报便被置于了他们君王的案头。
齐朝康明帝看到这份密报自然是震惊的。比当初看到大渊太子谋反的密报还要震惊。在皇家,儿子造老子的反不是什么罕见之事,儿子造反没成功被老子废了也不是什么罕见之事,甚至太子被废之后,又因种种原因被重立的例子也不是没有。总之皇家是个盛产奇闻的地方,什么事都不算太奇怪的事。
可眼下这份密报里传递的信息却让他震惊,锦阳帝一共可就两个儿子,老二被幽禁。现在长子又因谋反死了,这位邻国同行该当如何呢?是把老二放出来扶上太子位,还是……莫非他真要踏出那惊世骇俗的一步吗?
两年前,宁朝老国君的寿宴上,锦阳帝的意图就很明显了。其他国君都是带太子或皇子赴宴,而他的身边,却是女儿。
从那个女孩儿着实不俗的才华,和锦阳帝对她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期许,在场的国君们谁都能品出点味道来,但味道归味道,谁也不相信锦阳帝真能做到。可如今,看他的意思,那个叫天景的女孩儿,说不定真会成为大渊的一代女主。
第二百二十一章:她有明华苑 他有秋蝉阁
康明帝支着额一声长叹,他挺佩服邻国这位同行的胆识和气度。他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效仿一下呢。明知现在这位太子就是个废物,为什么就不能换一换呢?
可即便他下了换太子的决心,也无人可换。老二和太子半斤八两,甚至还有所不如;老四瘫痪多年,那孩子倒是挺聪明,可惜,身体已经废了。
还有一个……
康明帝忽然猛地一抖,眼里竟泛出惊恐。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会想到他!不,自己就把江山交给太子,就算太子没本事,把这江山败落了,甚至弄丢了。那也无所谓。他贺家的江山,要败也败在贺家人手里,反正,绝不能让那个怪物得了去!
他慢慢把手中密报撕成碎片。就让大渊的那位同行去惊世骇俗吧,他还是墨守陈规好了。
宁朝。碧云殿里,百里容珏和方如海一起看了那份密报。看过后,百里容珏沉吟道,“如海,你说锦阳帝会怎么做?是把陈玄明放出来,还是会……”
他没在说下去,方如海蹙着眉道,“皇上,微臣倒没想这个,微臣想的是去年和谢午华的密谋。他当时不是让一捎话回来,答应依照我们的计策,在九月初一引兵突袭昀城,却为何突然改变计划,在八月廿八就发了兵。结果他果然没拿下昀城,反而被俘。他被锦阳帝赐死,谢家满门被流放。这才刚刚过去一年,又出了太子谋反案,然后太子也死了。皇上,从谢午华谋反到大渊太子谋反,你不觉得这其中隐隐有些联系,有些古怪吗?对了,还有一的失踪,一失踪前要去办的事,不就是替皇上您,去给贺云阳送信吗?”
百里容珏摇头苦笑,“如海,我就知道你总是要抓住一切机会,不遗余力地向朕说云阳的种种不好。这次你又要说什么?是云阳怂恿着谢午华提前了发兵日期?是云阳挑唆大渊太子谋反?还是云阳,杀了朕派去给他送信的一,所以一失踪了这么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海,那你告诉朕,云阳这么做到底图什么?朕可不是帮他说好话。相反,这不是什么好话,朕比你了解云阳,他是个极其自私的人,凡他经手之事,都必得于他有利才行。不然,他就连一根手指也懒得伸。”
他看着手中的密报,口气有点冷,“那你告诉朕,云阳做这些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方如海道,“大渊的一系列事件,如果真的和贺云阳有关,那他这次的图谋,就是不是直接利益!或者说,不是利益!”
百里容珏不耐了,“朕刚才的话你没听懂吗?云阳其实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你说他不图利,那他在一年半里,在别的国家一连搞出两起谋反大案,冒险费时,还一无所求,你当他傻了吗?朕告诉你,贺云阳这个人,即便真的傻了,也干不出这样的蠢事来!”
方如海叹道,“皇上,您有没有想过,大渊现在的这个局面,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最大的受益者?”百里容珏敛眉沉吟,“最大的受益者自然就是那位天景公主……”
他不说话了,眼睛死死盯着方如海,脸色越来越冷。
方如海半躬了腰,不敢与百里容珏对视。心里暗暗叫苦。自己才真是蠢,只顾着分析贺云阳的所为,竟忘了自家皇上心里的那点念头!现在可好,把皇上惹得吃了醋。一个普通女人吃起醋来都能闹得让人无力招架,何况这位是皇上。完了,这下子,自己的脑袋八成难保!
百里容珏身上的寒意让碧云殿的温度降到冰点,好一会儿他笑起来,不是冷笑,而是释然的笑,碧云殿的温度又回升了。“根本不可能!我想起来了,那位天景公主,前年我在父皇的寿宴上见过。怎么说呢,论容貌也算是个美人,但也不算太美。而且,除了容貌外再无可取之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身材又瘦又小,就像个还没长开的孩子。那样的女子我都看不入眼,何况云阳。你也知道他有多骄傲,有多少绝色女子倾慕于他,他都半点不在意。他怎么会喜欢陈天景,还放弃自己的利益为她谋算。如海,你是太多虑了!”
方如海哪敢再多说什么,弯着腰,一叠声应“是。”
最后,百里容珏进行总结发言,说了一句天景听到一定气晕的话,“那个女子,给云阳当丫头都不够格!”
秋月明不在了,明华苑里没了主人,立刻就显得荒凉寂寞,隐隐透出颓败的气息。
现在,明华苑里只有天景一个人了。锦阳帝考虑到尚未出嫁的女孩子不宜独居,何况天景住在这儿,难免会睹物思人,触情伤怀,即想让她离开明华苑,住到凝芸宫去。
可是天景拒绝了,她说“女儿哪里也不去,就在明华苑。房子如果没有人住,很快就会破败残颓,那样的话,如果哪一天母亲的灵魂想回来看看,她都不认识自己的家了,她会难过的。女儿要守在明华苑,为母亲守住一个家,也为皇上守住一份念想。对了,女儿还想请求父皇,以后允炆就由女儿来抚养,可以吗?”
锦阳帝颇为感动,但也极是为难,“你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独居已是不妥,还带个襁褓中的婴儿,这……”
天景笑,“女儿才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呢。女儿是为了自己的心。如果不住在明华苑,女儿心里会难过,如果别人照顾不好允炆,让那个小家伙受了委屈,女儿心里也会难过。何况,有父皇在嘛,谁敢对女儿说三道四的。”
锦阳帝欣慰地拍拍她的肩,“那就随了你的心吧。你说得对,明华苑不能荒败了,不能像……嗯,允炆那孩子也可怜,由你抚养教导他,父皇是最放心的。这样,你带着允炆,住到东跨院你母亲的房间去,你母亲会保佑看护着你们的。再给你增加两个虎翼四个侍卫,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天景行礼谢过父皇,又笑道,“其实就是一个侍卫没有女儿也不害怕,女儿的胆子大着呢!”
锦阳帝笑着挥手,“你这丫头就会说嘴,去吧!”
天景依父皇所言,带着允炆住进了母亲的房间。这间房里还有淡淡的馨香,那是母亲的味道。在她和母亲感情最亲密的那几年,她最喜欢赖在这里,看着母亲做针线,讲笑话给母亲听,母亲笑得绣歪了针脚,就嗔怪着赶她出去。
天景叹息,母亲自尽的那天,跟静思说要喝酒,喝完了好好睡觉,她当时就隐感不对,说她也要喝,结果被母亲厉声骂了出去。她现在想起来了,母亲当时说着冰冷的狠话,眼神却是温柔的,眷恋的!
她想起来了,可是那样的眼神,再也看不到了!
天景看出宫女嬷嬷们看她时眼神的古怪。她们一定觉得她不像个待字闺中的公主,倒像个孀居的小寡妇。那就让她们这么觉得好了,她就是要带着允炆在这儿过日子,守住她人生中最温暖最美好的记忆。
她抱着允炆坐在窗前,望着院里覆盖着薄雪的花圃发愣。从前,每到夏天,花圃里的蔷薇就开得格外繁茂,满架蔷薇一院香。父皇和母亲喜欢在蔷薇架下喝茶说话。他们几个孩子也喜欢在蔷薇架下玩耍。记得有一次她、陈昊明、玄明,还有清和,四个人在蔷薇架下给绒绒洗澡,四个孩子八只手抓来抓去,大概是把绒绒抓疼了,于是它伸出爪子和他们对抓,爪爪见血的惨烈。他们四个人负伤逃走。大胜的绒绒浑身**的,也逃之夭夭。从那以后,她再提给绒绒洗澡的馊主意,就再也无人响应了。
天景想着想着就笑了,以前的日子多好啊。那时给绒绒洗澡的四个人,如今只剩下她和清和两个了。绒绒也老了,现在宫女们给它洗澡,它就懒懒地泡在水盆里任其摆布,再也没有大战四方的精神了。
对了,还有那个喜欢半夜三更在外敲窗的家伙。天景忽然想到,得把自己搬到东跨院的消息告诉贺云阳,告诉他,以后不要再去敲西跨院那间小屋的窗了。
入夜,允炆睡着了。天景铺开寄思帕,对贺云阳说起和陈昊明的那次长谈,说起原来母亲的心那么苦那么难。许久,久得她都以为贺云阳肯定是睡着了。帕子上终于有了他的回复,“天景,对不起,我误会了你的母亲,算错了她的心。她其实是个好女人,只是年青时迫于无奈,做错了一件事,她后来的错都不是她的本意。陈昊明是她的心魔,很少有人能战胜自己的心魔,但你母亲做到了,她没有屈从于陈昊明去犯那个最可怕最无可挽回的错,你的母亲并不可怜,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我向来自诩最善猜忖人心,而且十猜九中。今天才知道,一个母亲的心,是不能放在阴谋诡算的套子里去猜忖的。天景,你现在可以释然了,你母亲,终是疼爱你的。”
天景满怀感动,蘸了蘸墨想大赞母亲一番。笔锋刚触上帕子,才想起在贺云阳面前炫耀自己父母的好,真是不厚道。幸而一个字都没写,她及时转换话题,“贺云阳,你以后不要再敲西跨院的窗了,我现在带着允炆在东跨院母亲的房间住。陈昊明临死前把允炆托付给我,虽然他是个坏蛋加魔鬼,但这个孩子是无辜,我想抚养他长大,你同意吗?”
“应该的。你父皇经过此事的打击,肯定已是身心俱疲,无力再照顾教养一个孩子了。这孩子由你来管教是最好的。把你们陈家人的宽厚大气,坚忍孤勇教给这个孩子,把他培养成一个优秀的,有担当的人,日后你就可以放心地把大渊江山交给他。天景,江山从来就没有姓氏,只要是有才能,可以把江山治理好的人,就配坐江山,不必在意他到底姓不姓陈!”
天景看着帕子上的字,忽然想起了陈昊明的话,他说他心有太多的恨,他被这些恨变成了鬼。而贺云阳是个应该有恨而不恨的人,他为了守住那份淡漠至极的母子情,宁可一直在他父皇的掌握下做个委曲可怜的三皇子。他是善于玩弄阴谋诡计,但有野心的哪个是老实人,父皇玩得比他还好呢。他的心眼多得数不清,但心理不扭曲。在狡猾算计中自有一种堂皇正气。
帕子上又慢慢浮出他的字迹,“天景,好好守着你的明华苑吧。我想,如果有一天母亲不在了,我也不会忍心让秋蝉阁破败下去。有些记忆,不管好与不好,都舍不得丢掉。”
天景笑了。她有明华苑,他有秋蝉阁,他和她,还真是般配呢!
2014108 16:59:41|9251097
第二百二十二章:师傅回来了
那以后天景的日子就忙碌得不可开交。她在父皇面前许下抚养允炆的承诺。真正做起来却是不宜。不知为何,允炆自从过了一岁后,就开始多灾多病起来,伤风、腹泻、百日咳,麻疹,种种病症一波接一波地袭向这个命运多舛的孩子,大半年的时间里,允炆就没断过生病,每日里喝得药汤比吃得奶都多。
贺云阳也来看过,检查过允炆的身体后也是皱眉,说孩子的身体和经脉都太弱,输不进去真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允炆能活到三岁,那时就能教他内家真力和吐纳之法,对他的身体就能有大改善。
天景很发愁,贺云阳所说的三岁听起来好遥远,这孩子现在还不到两岁,就已经被连番大病折磨得瘦弱不堪,哭都没力量了。看这样子,可能活到三岁吗?
她拉着贺云阳的手摇来晃去,央求着,“贺云阳,你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你就不能想个办法,现在就教给允炆内家真力吗?”
贺云阳哭笑不得,“天景,你别给我乱戴高帽,戴了也没用。既然你说我是天下第一聪明人,那我告诉你,我也是在三岁才开始学习内家心法的。如果这孩子现在就能记住心法口诀,就能理解真力该如何在经脉里流转,那天下第一聪明人的称号就让给他吧!”
“不用让给他,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允炆这孩子其实并不聪明,一首简单的启蒙诗都背不下来,还背什么心法口诀!”天景看着摇篮里的孩子叹息,“我也知道这是傻话,我是心急呀。你想,玄明不知要被关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他这一生也不知还能不能有子嗣。这孩子现在就算是陈家唯一的后嗣了,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跟父皇交代!”
贺云阳也是叹息,沉默片刻,他道,“那,我再去找找枭陨吧!”
“不许去!”天景一惊,一把拉住他,“我听说凡是去求他第二次的人,他不但会让那个人为他办很难办到的事,还会……”她打了个哆嗦没再说下去,只是更加用力地抓紧他。
“他还会要那个人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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