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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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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明天就会看不到初升的太阳,那么我的遗憾,只有她。
明知道没有结果,但却想让她的生命里有我,这是我的自私。
悸动很早就有,十年前,或许那时只是觉得好感。
再相遇,她有些欲言又止、咬牙切齿、一脸痛苦地说出,“喂,你家的……妻妾……还有……名额没?”或许,那时只是觉得好玩。
而当终于和她相认,她要招我为婿,连同我的庞大妻妾群的时候,那时,不仅仅是震撼。
有时,喜欢与爱,只是一线之间。
那一刻起,我想让她是我的,只属于我……
……
或许,上天都在嘲弄我的奢望,她终是成了祁家的人。
也是,一无所有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拥有那么独特的女人?
鬼迷心窍的,不知道为了什么而进入祁家,我却明白,她只是一个理由,却不是全部……
……
晚上有二更
……
洞房
御九一把扯开盖头,“三十六少夫人……,呵,那个家伙能分得清排列顺序吗?”
想当初,作为班长的她,那几十号人她就总也对不上号,这庞大妻妾群,要想一一记住,难度系数很大!
百合接口道,“少夫人多虑了,只要少夫人能记住少爷就好。”
御九咧开嘴,嘻嘻笑道,“百合,看不出,这少夫人你叫的倒熟练地很啊,才一遍而已,就这么顺口了?”
百合掩唇,“不瞒小姐,奴婢已经私下里偷偷练习了无数遍了,最初那句纯属口误。”
御九翘起拇指,干笑,“有前途。”
环顾四周,新房倒不比她之前的香闺奢华多少,除了满是红色,没什么特别。
御九在桌上找了些点心,很不雅地吃起来。
百合看着她,若有所思。
御九口齿不清地说道,“丫头,要不要来点?”
百合摇头,“少夫人,奴婢想问,真的就这样嫁进来,生死都是祁家的人了?”
御九耸肩,“当然不,之前祈文轩像防贼一样防着我,逃脱不了,如今只有将计就计,混着再说。我只担心娘亲那边开销拮据,不过,实在手头紧的时候,‘借’点总行吧。”
“哦?娘子想要‘借’什么?”
俊美男人无声无息地进了门,连开门的声音都听不见。
御九啧啧嘴,“果然道骨不凡,难怪世人皆说,相公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祈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娘子,你可真酸。”
御九狗腿地拿着自己啃了一半的点心递过去,“相公,护送‘贱妾’一路,累了饿了吧,吃点?”
祈少真的接过那块点心,抛了抛,又丢会盘子里,“贱妾?”
他细细地琢磨了这二字半响,突觉有趣,“嗯,娘子有慧根,从此以后就这般叫你。”
“……”
“咦,‘贱妾’还未回答为夫,要‘借’何物,借来何用呢?”
御九干咳一声,话题一转,“相公,你对劫富济贫一事如何看待?”
祈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贱妾’,你是想劫谁家的富,济谁家的贫?”
御九偷偷努嘴,“相公,你觉得整个云城,谁家最富有啊?”
百合冷汗狂流,小姐疯了,刚刚嫁进来,就要算计祁家的家财!
祈少似有所悟道,“哦——,为夫明白了,‘贱妾’是想要劫祁家的富啊。”
御九呵呵假笑,“玩笑而已,相公别当真。”
祈少不以为意,“为夫当然没有当真,不过,接下来,我们要说说不是玩笑的事了。”
“嗯?”
看着男人嘴角的坏笑,御九心呼不妙,她下意识地看看窗外,天色刚刚暗下来,时辰还早,这个家伙不会……
“百合,你下去!”
御九两腿一软,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百合也明白了,羞红了脸,“是,少爷。”
房内只剩御九和祈少二人,眼瞅着男人一步步颇为悠闲地向自己逼近。
御九干笑,“相公,妾身饿了。”
“不怕,为夫马上喂饱你。”
御九已被逼到床边,扑通一声坐了下去,“相公,你不是这么残忍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贱妾’,你是想折磨为夫,还是想自我折磨?”
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始扯开大红喜袍的衣带。
御九双眼暴睁,一夜情啥的,她其实也不算反感,和这样仙人般的人物上床,她也不觉得恶心,只不过见到祈少,就不由想起他喜欢白虎的事实。
御九不禁开始无耻遐想,他会有什么样的恶俗癖好?
脑海里诡异地闪过祈少吻遍女人的身体,尤其是不长毛的那几个部位的画面……
她打了个哆嗦,发现祈少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娘子,你不纯洁。”
要死啊,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算他有点良心,贱妾贱妾的,一会就要把她叫毛了。
御九吞吞口水,“先说好,SM我是不喜欢的。”
“……”祈少饶有兴味,“为夫不知道娘子刚刚说了什么,但是意思,为夫想,我大抵是理解的,论闺房情趣,自然为夫比娘子要经验丰富,娘子,想不想试试?”
啊!
御九抱头,崩溃了,她快要崩溃了!
为什么没有传说,祈少是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
祈少优雅地进行脱衣表演,不消一会,只着里衣。
“娘子,你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为夫很怀念刚刚在轿中,娘子的‘豪迈’。”
御九瞪了他一眼,不服输地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就脱得只剩了肚兜和底裤。
这下,祈少反而愣了。
御九甩甩胳膊,在现代内衣外穿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想当初夏天她最喜欢就是穿吊带。
怀念啊。
祈少稍稍撇开了视线。
御九坏笑,敢惹她?
“相公,还要不要继续啊?”
她的小手抓住了他的,下一秒,便在心里咒骂,丫的,皮肤居然比她还好!
祈少“嗯”了声,抽出了大手,在御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点住了她的穴道。
御九眨眨眼,什么意思?
思索间,人已被推向床上,祈少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匕首,划破御九的手指,轻轻抹在床单上。
御九再次开骂,丫的,想演戏,却连点血都舍不得?好,好得很!
祈少拉开被子,将御九的身体掩盖,自己也钻了进去,“为夫的睡相不好,如果夜间有得罪之处,还望娘子见谅。——哦,对了,是为夫多虑了,就算娘子不谅解,今晚也不能对为夫做什么,因为,这点穴手法特殊,不足五个时辰,解不开。”
御九狂翻白眼,整晚她印象最深的,就是祈少的笑声,说不出的狡诈……和奸险!
他的妻妾
御九睁开眼,天已泛白,而她的好夫婿——祈少大人早已衣冠楚楚地站在她的床头,似笑非笑地看她的睡眼朦胧。
御九伸了个懒腰,像个毛毛虫一般左扭右扭,整晚的僵硬让她有种肌肉僵化的感觉。
“别扭了,今早要敬茶。”
祈少的声音有些冷,带点御九都听得出的轻蔑。
御九掀掀眼皮,不雅地把被子踢到一边,而后慢条斯理地穿衣,“相公,都要给谁敬茶?你不是说,除了大姐之外,剩下的夫人都是平起平坐的吗?”
“你也说,有大姐,还有我爹,至于我其他的姐妹和妻妾,见总是要见得吧。”
御九终于体会到大家族的麻烦,当走进正厅之前,抬头一看黑压压的一堆人,御九就头大了。
祈少在她耳边解释,“这外厅的,都是我的妻妾,当然,婉姐在内厅。——哦,忘了说,婉姐是我第一任妻子,也是我的原配。这内厅里的,除了我爹和婉姐,还有我那四十九位姨娘。”
四十九?
祈少看出御九的诧异,“还有一个,是我娘。——不过,我娘已经死了,但是她是唯一一个为爹留下男丁的妻妾,所以,她的位置无人能够替代。——啊,娘子,如果你努把力生出儿子来……”
御九嘴角一抽,“相公,如果你晚上不要再点我的穴,努把力……咳……嗯?我想,妾身或许能生出儿子来。”
祈少不置可否地笑笑,“进来吧。”
进了正厅,御九惊叹,奇人到处有,祁家特别多。
这就是祈少挑选的妻妾?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五十六个民族大团结了呢。
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服饰,更夸张地,是怀抱不同物种的宠物……
御九暗叹:自己真是与祁府脱节啊。
怎样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御九,是……”
怀抱沙皮狗的女人腻了她一眼,“就是老三十六嘛,我是老十七。”
哦,老十七。
“你好,我……”
“老三十六,我知道。”掌中托着小白兔的可爱女子甜笑道,“我是老二十五。”
老……二十五。
“我是老三十六!”知道了,这里面都是数字党,而且都是“老”数字党。
穿着还算正常,只不过手里的那条青蛇太骇人的女人,面容冷清,“嗯,老三十。”
“老三十六!”
御九的接受能力很强,绝对很强。
事不过三,第四次时,她绝对知道怎样用最简单的话来招呼。
……
走到内厅的尽头,御九头晕脑胀,发现几乎没记住几个人。
理理思路,突然觉得有些古怪,她回头,那么匆匆地目测一番,赫然发现,四十九位妻妾,只有四十位上下,肯定少了,而且少了不止一人。
祈少看着她,不咸不淡地说,“有八位你的姐妹在别院‘修行’,哦,就是上次你第二命题面试的那里。”
御九打了个激灵,这个男人要不要这样善于透视啊。
第二命题面试那里……
想到阴森森的老太太,还有间或传来的凄惨叫声,御九又打了个激灵。
这祁府到底是不是凶宅?
祈少稍稍压低了声线,“娘子,如果你不乖,就别怪为夫把你送去‘修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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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修理受刑?
够贴切。
御九很狗腿地笑,“相公说笑,妾身怎么会不乖呢,啊,进去吧。”
“等等。”祈少叫住了她,从怀中掏出一块软铁,“塞到你的腹部前。”
御九仅仅犹豫了一秒,便依言而行,这个男人如果对她不利,应该也不会这么堂而皇之地对付她,看在昨晚他没有碰她的份上,她姑且认为他有点良心。
“娘子有所不知,这生不出儿子的女人,心里多有怨愤,于我,自然不敢说什么,但是搞不好,会把怨愤发泄到我……的妻妾身上,娘子,里面的四十九位姨娘都要敬茶,你可要小心喽。”
御九眨眨眼,已经头晕,是啊是啊,是她的失策,光想着那堆少夫人们可能难伺候,却忘了还有一堆更老一辈的夫人们杵着。
四十九位?
加上祈老头子和那个所谓的大姐……
“相公,这敬茶……要下跪吗?”
“当然。”
“磕头?”
“要。”
“茶杯高举过头顶?”
“呵,这是必须的。”
御九垮了脸,五十一个人,五十一次下跪,磕五十一个头……
“相公,妾身突感身体不适,头晕目眩、脚底发虚,恐怕……敬不了茶了。”
祈少暗忖:见过烈的、柔的、叛逆的,还从没见过这么墙头草似地狡诈的。
他轻轻在御九的后腰一托,御九便觉阴风袭来,人已被推进了内厅。
逃也逃不了!
进了内厅,脂粉气更加浓郁,谁说女人们上了年纪就不打扮?她们也想拥有第二春!
祈少那清幽而戏谑的声音从后颈飘来,“娘子,开始吧。”
这男人,等着看她的好戏呐。
早知如此,她应该研制一个小燕子专用的“跪的容易”。
“这是五十姨娘。”
御九慢吞吞地坐下,而后曲起一条腿,又慢吞吞地曲起另一条腿,慢吞吞地磕了一个头,而后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碗,“五十姨娘请喝茶。”
一套动作下来,她自认为是形如流水、一气呵成。
不想,祈少在一旁冷笑,“照你这个样子,敬到第二天都敬不完。”
年纪轻轻的五十姨娘很随和的笑笑,“新娘子不习惯,不碍事。”然后,接过茶碗,喝了,还塞给御九一个小红包。
御九眼睛一亮,这个好,五十一份红包,看样子劫富济贫一事可以稍后再议。
御九来了动力,干劲十足,只不过,速度没有加快多少。
几个姨娘跪过,遥遥尽头的祈老爷终于按捺不住,“轩儿,帮她一把。”
“是,爹。”
帮?
御九心知不妙,干干笑道,“相公,我自己来,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绝对会很顺畅地敬完。”
耳边已经哧声一片,明的,是嘲笑御九,暗地里则是笑话祈少的眼光太差。
“这是三十七姨娘。”
御九身形未动,膝盖一股推力袭来,不由自主地就要直跪下去,落地前,却似有股浮力,稳稳地将她托住,膝盖缓缓亲吻大地。
不疼!
“扑通!”就这样直直地跪了下去。
“三十七姨娘请喝茶。”
茶杯端过,面前的女人冷哼一声,随手一抬,却是将御九手中的茶杯打翻。
御九眼明手快地一躲,滚烫的茶水险险地沾了些许布料,万幸!
那三十七姨娘见了,凉凉道,“对不起,手滑。”
御九偷偷咧咧嘴,而周围的女人们居然见惯不怪地完全无视。
祈少同样冷冰冰地吩咐着,“再来一杯。”
茶碗再次递到御九的手里,她敛下眼眸,三十七姨娘是吧,好,记住了。
祁府 不能进的内院
御九一语不发,态度良好地再次奉茶。
三十七夫人想要发作,可是无奈对方态度怯懦,欺负这样的角色没有成就感,想当初数月前,她对付那个祈文轩的老十七儿媳才叫过瘾。
过了这一关,下一位,三十六夫人。
那个三十六夫人一看就非善类,正眼都不看御九一眼。
“你也是三十六,我也是三十六,我们倒有缘。”
女人口气阴冷,御九感觉鸡皮疙瘩起来,巴不得和她没什么缘分可言。
“三十六姨娘请喝茶。”
女人自嘲,“三十六姨娘?早晚,你也会被叫做三十六姨娘,除非你生出个儿子,才能被叫做三十六娘。——文轩,你现在有几个儿女了?”
祈少笑道,“三十六姨娘说笑,文轩至今膝下还未有一男一女。”
三十六夫人冷哼,“看吧,女儿都生不出,更何况是儿子?”
“你有完没有!”
祈府的第一当家人,祈老头子按捺不住了,“为什么每次敬茶你都这么多废话?”
三十六夫人态度恶劣、阴阳怪气地撇撇嘴,“是,相公,妾身有罪,让我去‘修行’吧。”
“你……你……咳咳,咳咳咳……”
“相公!”
“相公!”
“爹!”
挨得近的老女人们,还有一个叫爹的女子,手忙脚乱她扑过去,祈老头子如同众星拱月一般。
御九真是对这个三十六夫人佩服地五体投地,几句话就有可能把祈老头子气到脑血栓。
不过,往往这样有啥说啥的女人,也不会心机很深地去算计别人。
御九突然觉得,和她有点缘分也不算太坏。
抬头一看,祈少倒是无动于衷地站在她旁边。
见她抬头,祈少笑道,“这是个老戏码,看得多了,没啥感觉。”
御九小脸一黑,又被透视了?难道她的表情在他的眼里这么明显?
话说,祈老头子看上去也是胡子一堆,一把年纪了,说不准也到了花甲之年,如果一个不小心,真有可能一命呜呼了呢?
就见祈老头子挥挥手,将儿媳和老婆们挥开,“死不了,不要这么鬼哭狼嚎的,敬茶继续继续,那个,三十六儿媳啊。”
三十六儿媳?
御九咧开笑容,“儿媳在。”
“加快进度。”
祈老头子说得轻松,如果少去跪拜制,她当然可以加快速度。
敬茶持续进行着,御九发现了一个问题,有很多老头子的夫人竟然比祈文轩的老婆还年轻。
不说别的,就那什么四十姨娘、二十二姨娘,年纪和她差不多,看上去比端坐尊位的祈少正室要年轻漂亮地多。
估摸也是顶替的吧。
眼见着万里长征就快走到了尽头,祈少却在下一个女人的面前顿了顿,方道,“……这是四姨娘。”
“四姨娘请喝茶。”
御九高举杯子,等待着接红包的那刻,不想,面前的女人却纹丝不动。
她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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