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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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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繁华宫叛徒
星光璀璨,夜火阑珊。
回到繁花宫总部,花重舞很是体贴地打发三位堂主回去休息,众人如蒙大赦,一溜烟地消失在花重舞的视线之中。
“天色不早了,宫主与鹤公子不如早些休息吧?”段无琴提议道,他可不想与高立在这里大眼瞪小眼,顺便观摩花重舞与鹤沧澜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场景,光是想想这对组合的名字,他就觉得寒意逼人。
高立不满地瞪着段无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今天的段无琴分外地狗腿。
花重舞倒十分满意段无琴的提议,眼巴巴地望着高立道:“阿立啊,现在这么晚了,怕是不方便安排相公的住处吧?”花重舞满眼冒精光地望着高立。
“繁华宫客房众多,宫主不必操心。”高立斩钉截铁道,花重舞的鬼心思,早已被他看穿,放鹤沧澜出来是一回事,让他坦然地接受木已成舟的事实,却是另外一回事。
“你都说是客房了,那就是招待客人用的。相公又不是外人,怎么可以让他睡客房呢。”花重舞努嘴道。
鹤沧澜径自走到一边,望着花丛深处的芍药,忽然觉得在静谧夜色之中,那火红竟分外耀眼。
夜风轻拂,吹动他额前的碎发轻轻荡漾,外面的空气,让人觉得格外舒畅,至于那对主仆的对话,他无心欣赏,反正他早已认定那是一个阴谋,虽然这个阴谋上演的有点荒唐,让他至今摸不清头绪。
花重舞不满地望着漫不经心的鹤沧澜,对着高立道:“阿立啊,你看,相公都被你惹生气了。”
高立无奈地耸肩,为什么自家宫主就想不到另外一种可能呢。
“或者,是你们的对话太无聊,让鹤公子觉得昏昏欲睡,所以他宁愿沐浴着夜风来驱散睡意,也不想听你们在这里废话。”段无琴残酷地道出事实。
“原来如此。”花重舞了悟地点点头,继续道:“阿立啊,虽然我不想与你废话下去,但是我更不想让相公睡客房呢。”
“那么依照宫主的意思,鹤公子睡在哪里合适?”高立冷声问道,眼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其实,我不是那么保守的人,我不介意提前洞房的。”花重舞羞赧道,望向鹤沧澜的目光,溢满了柔情。
“我介意……”方才一直装哑巴的鹤沧澜,忍无可忍地提出了自己的抗议,开什么玩笑,就算要洞房,对象也永远不可能是繁华宫这位奇葩。
“那相公的意思是……”花重舞的声音有些哽咽,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鹤沧澜道。
“客房就可以了。”
“那样岂不是委屈了相公?”花重舞继续诱惑道。
开玩笑,和你睡在一起才是真的委屈!
鹤沧澜在心中不断腹诽,想不到世上居然有女孩子如此的……奔放……莫非,现在的江湖儿女都是这样?
表面上,他仍旧波澜不惊地立在那里,目若清冷幽谭,看不出任何表情道:“如果宫主不希望我睡客房,那么,我倒是有个提议。”说着,鹤沧澜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瞥向一旁看热闹的两人,继续道:“不知两位护法是否方便收容在下一晚?”
高立认真地点点头。
段无琴第一次发现高立点头的速度可以快成这样。
“真的不考虑洞房吗?”花重舞仍旧不甘心地问。
鹤沧澜坚定地摇摇头,速度与高立有的一拼。
“那么,相公今夜睡在哪里?”
鹤沧澜面无表情地用手指了指段无琴道:“就睡他那里吧!”
见鹤沧澜选中段无琴,高立忽然觉得心情复杂至极,看来他的敌意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以至于鹤沧澜现在就开始看他不爽。
“为什么是我?”段无琴受宠若惊地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鹤沧澜一脸警告地睨着他,段无琴识趣地闭上嘴巴。
“还不在前面带路?”鹤沧澜挑眉。
段无琴做了个请的手势,乖觉地在前面走着。
“阿立——”花重舞恋恋不舍地望着鹤沧澜与段无琴离去的方向,哀怨的声音在夜空中变得更加尖锐。
高立打了今晚第三十个哈欠,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繁华宫的未来,而是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睡觉。
“宫主有何吩咐。”
“管好你媳妇,不要让他勾引我相公!”花重舞气的直跺脚,不禁撇着嘴吧道。
高立点点头,木然地从花重舞的视线中消失。
直到走到房门口的瞬间,高立才猛然惊醒,什么叫管好他媳妇,他至今为止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好不好啊!
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踢开,高立咬牙切齿道:“该死,为什么每次都把我和段无琴那个流氓扯到一起。”
月色越来越淡,东方升起了一抹鱼白,鹤沧澜与段无琴对望着,两人目光一个比一个深沉,谁都不忍打破眼前的宁静。
半响,段无琴幽幽地叹了口气,恭谨地行了一礼道:“属下参见追风使。”
鹤沧澜摇摇头,嘴角抹过嘲讽的笑,道:“魔教若真是认我这个主子,又岂会放任繁花宫将我关押五年之久。”
五年来,魔教对于他的状况,竟是不闻不问,仿佛任他在繁花宫自生自灭一般,每每思及此事,鹤沧澜的愤怒与不满便盈溢心头,挥之不散,这宛若一根尖锐的刺,不知不觉早已在心底生了根。
段无琴将头埋得很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鹤沧澜冷哼一声,对于薛若碧的憎恶早已到了深恶痛绝的境地,他倒是要看看,薛若碧这次打算用什么说辞为自己开脱。
“追风使有所不知,御风使之所以对你的状况不闻不问,实在是因为他……有心无力……”段无琴思虑着自己的措辞,生怕说错了一个词,加深鹤沧澜与薛若碧之间的误解。
“有心无力?”鹤沧澜冷笑不止,对于段无琴的借口颇有几分嗤之以鼻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另一个坑爹的货在这里留了个名,发现这群逗比的日常生活,越来越变成一群话唠的日常生活了,纳尼!
、十二、真相如此狗血
若说这世界上最疯狂的人是谁,薛若碧要是排第二,那么鹤沧澜相信,第一一定在投胎的路上,薛若碧绝对是那种狗咬他一口,他拼死也要咬回来的主儿。
无论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他不救他的借口,枉费他视薛若碧如手足兄弟,如今看来,竟是他自作多情了。
见鹤沧澜眸光越来越冷,段无琴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想着薛若碧的近况,他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道:“其实,御风使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鹤沧澜剑眉微挑,朗声道:“那么你说说看,他是缺了条胳膊少了条腿,还是耳聋眼瞎了?”
段无琴点点头,悲伤道:“追风使失踪不久之后,御风使的眼睛就看不见了。”
身体微微一顿,藏在袖口中的拳头用力地拧成一处,鹤沧澜摇摇头,审视着段无琴,似乎想从他眼中捕捉到慌张的神色。
段无琴的目光异常坚定。
“他……他……他……真的……看不见了?”鹤沧澜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也变得愈发迷离,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段无琴点点头,眼里满是无奈。
忽然冷笑一声,鹤沧澜道:“不要告诉我,他是为了我哭瞎的。”明知道这个想法很狗血,鹤沧澜却仍旧试探性地问道,他宁愿真相是如此荒谬,也不愿事情朝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
如果,薛若碧是被人暗算而失明,那么魔教的现状,岂不是令人堪忧?身为魔教的追风使,他绝对不允许有这种状况发生。
段无琴叹息道:“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只可惜,御风使是遭人暗算才双目失明的。”
“不可能……”鹤沧澜斩钉截铁地打断段无琴,“放眼当今武林,能够暗算他的人能有几个。”
那些名门正派一向自诩光明正大,又岂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而黑道武林,一向唯魔教马首是瞻,又有谁敢公然挑衅它的地位。如此一想,鹤沧澜竟是觉得段无琴的解释近乎荒谬。
“属下也觉得匪夷所思,但那人身法奇快,长老们循着声音追去,只看到了那人的衣角。”
室内被烛光照的通亮,鹤沧澜却忽然觉得那光芒是如此的刺眼。
薛若碧一向轻狂,如他这般高傲的人,却从此生活在黑暗之中,无法看到缤纷的世界,陪伴他的,只有永恒的孤寂,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只是想想,鹤沧澜就觉得心疼。
“魔教教众遍布天下,难道就找不到可以医治他的奇人异士?”
“属下惭愧!”
一句惭愧,让鹤沧澜愣生生吞掉了后面的话语,凭借魔教的人力和财力,如果都没办法医治薛若碧的眼睛,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也是最糟糕的可能,薛若碧的眼睛已经无法可医。
鹤沧澜恨得咬牙切齿,一掌劈向前方的茶几。
茶几应声而碎,段无琴心疼地皱皱眉,不动声色道:“如果这样能好受些,属下再去搬一张过来就是。”
自知理亏,鹤沧澜无奈地撇撇嘴,忙道:“算了,不早了,你先休息吧,免得被人察觉。”
折腾了一天,段无琴此时亦是心力憔悴,见鹤沧澜转身向内走去,躺在里间的床上,段无琴徐徐退了出来,顺手将房门关上。
沿着长廊走了几步,段无琴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那里,是他的房间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鸠占鹊巢?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人家是追风使,自己只是魔教一个小小的堂主呢!
其实,在繁华宫卧底是个不错的差事,至少在这里他是风光无限的右护法,除了宫主之外他可以不用顾虑任何人,包括那个总是道貌岸然的高立。
高立回到房间之后,匆忙地洗了个澡,便心急火燎地钻进被窝,打算与周公来个迟来的约会,望着镜中黑眼圈越来越重的自己,高立一头栽倒,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朦胧之间,睡意渐浓,意识开始有些模糊。
恍惚中似乎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竟是越来越近,直至逼近门口。
高立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那脚步声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老天爷似乎刻意与他作对,叮叮咣咣的叩门生随即响起。
高立从床上跳起来,随手扯过一件披风披在身上,一脸暴躁地向门口走去。高立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打扰他美梦的始作俑者打得跪地求饶。
拉开门拴,段无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逐渐在眼前放大。
高立握紧拳头,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此时不忍,以后定会忍到吐血。
这个难缠的家伙,还是少招惹为妙,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高立强作镇定道:“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我没地方睡了。”段无琴眼里冒着精光,直勾勾地盯着高立的床。
“繁华花宫有很多客房。”高立再一次强调,他实在弄不明白,偌大的繁华宫,几百间客房,怎么就无人问津呢?
“客房很久没人打扫了,脏。”段无琴幽怨地看着他,活脱脱一个受了婆婆气的小媳妇。
“咳咳……”高立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忙后退了两步道:“你可以去司徒幽那里。”此时高立才发现,某人的存在竟然如此的伟大。
“你刚才也看见了,那家伙顺手牵羊的本事可谓登峰造极,我害怕他对我图谋不轨。”段无琴双手扶着门框,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愣是将门口堵住了。
“难道你还怕他劫财不成?”高立觉得有必要为大家请个夫子,训练一下他们的语言造诣,免得他们总是想出来一堆垃圾借口出来丢人。
况且,繁华宫还不至于穷到让他们打劫自家人的地步吧?
“你刚刚说过,最近繁花宫开支紧张。”段无琴将高立方才的借口搬了出来。
高立懊恼不已,搬石头果然容易砸脚,偏偏那脚还是自己的。
“而且,我更怕阿幽劫色!”段无琴刻意做惊恐状看着高立。
高立默默地退到一边,让出一个缺口方便段无琴进来。
想不到花重舞的影响力居然无孔不入,连段无琴都被她传染了,又或者段无琴本身与花重舞就是一丘之貉,只不过是他隐藏的比较深,以至于自己今天才发现他的真实面目。
望着霸占自己床的某人,高立忽然觉得,如果方才他同意让鹤沧澜睡在花重舞的房间,是不是现在的麻烦就不会发生了。
用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高立在心中咒骂了声该死,自己怎么会有那种想法,莫非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期与花重舞和段无琴这样的人为伍,他也跟着堕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明天的存货啊,今天一口气拿出来算了,谁让开始更新的慢了呢,呜呜,存稿,你怎么越来越憔悴了
、十三、拜见媒人
躺在床上,望着大而开阔的房间,鹤沧澜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自由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现在仍旧觉得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梦境,生怕闭上眼睛,梦就醒了。醒来后,面对的依旧是铁壁铜墙,目光所及不过是寸方的牢房,几乎都快遗忘了天空的颜色。
“真的就这样出来了吗?”鹤沧澜自言自语着,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自嘲地摇摇头,眼里充盈着难以置信。
无论繁花宫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反正按照目前的情势,这场交易,他都没有吃亏,重获自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至于那些疑问与烦恼,暂且抛在脑后算了。
朦胧之中,思绪渐渐地迷离,一觉醒来,这一夜竟是无梦。
清晨,望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光,这种久违的感觉是如此的温暖,鹤沧澜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噙着淡淡的笑意。
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鹤沧澜不适地皱起眉头,冲着门外道:“什么人?”
“相公,我是来伺候你洗漱的。”花重舞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带给鹤沧澜的依旧是熟悉的恶寒与战栗。
“这等小事,不必劳烦宫主吧?”鹤沧澜没好气道,每当他以为能够适应花重舞毫无章法的举动,花重舞总是及时地给他新的视觉冲击。
“哎呦,相公,你不会是害羞了吧?”虽然隔着一扇门,鹤沧澜眼前忽然浮现出花重舞兴奋的样子。
被这个想法着实地恶心了一把,鹤沧澜十分识趣地从床上起来,不甘不愿地走到门口将门拴拉开。
花重舞端着洗漱用品站在门口,殷勤地望着鹤沧澜,倒真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样子。
在花重舞的服侍下,鹤沧澜简单地梳洗了一番。
“相公,一起去拜见我们的媒人吧?”鹤沧澜发呆之际,花重舞忽然提议道。
“媒人?”鹤沧澜很是不解地皱着眉头,面上挂满了问号。
花重舞迫切地点点头,十分自觉地解释道:“若是没有秦盟主的提醒,我怕是永远也不知道相公你被关在地宫里受苦的,所以,说他是你我的媒人,一点也不为过,这杯媒人酒,他倒是当之无愧。”
花重舞这种烂俗的借口,鹤沧澜早已见怪不怪,说不定哪天花重舞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摆在他面前,他才会觉得匪夷所思呢。
目光中闪过一抹嘲讽与玩味,鹤沧澜微微侧了下身子,不去看花重舞满是热忱的眸光,不咸不淡道:“难道只是因为我被关在地宫之中,你就认定我是你相公,那么地宫中仍旧关着许多穷凶极恶之徒,你又打算如何处理?”
“相公,你终于肯承认我们的关系了!”花重舞兴奋地望着他,自动过滤掉后面的那一句道。
鹤沧澜的眉拧成了好看的弓型,他似乎忘记了眼前的对象是油盐不进的花重舞,和她讲道理似乎是对牛弹琴。
趁鹤沧澜沉思之际,花重舞猛地抓起他的手,快步地向门外跑去。
鹤沧澜被她忽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十分不自在,却又忍不住好奇她又会玩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花样。
穿过长长的回廊,两人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处略微偏僻的院落。
院中假山亭台,修葺的十分考究,颇有几分江南水乡的韵味。
假山前一灰衣老者正望着远方出神。
“秦盟主这两日可好?”花重舞默默地松开两人紧握的双手,上前一步,向着老者站立的方向迈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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