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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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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火眼金睛吧,孙悟空就是火眼金睛,”强儿解释说。
“对对对,奶奶就是火眼金睛,能发现我这个人才,”耀先面不改色的说,两个酒窝还兴奋的在脸颊跳动着。
“娘,你可别惯着他了,你看看,连强儿都不如,”二舅母更生气的说。
“谁说的?我会好多强儿都不会呢,”耀先不服气的昂着头说。
“别说你那爬树上房之类的事啊,那不算什么本事,哼,”二舅母白了他一眼说。
“我会骑马,强儿就不会,”耀先扔出王牌气势的说。
“什么?你会骑马?”二表哥惊讶的问。
“哥,你什么时候学的?”耀星问道。
“三表哥,谁教你的?”强儿激动的站起。
屋里顿时乱作一团,大大小小追着耀先问。
最后姥姥严肃的问:“耀先,你是跟谁学的?老实说,要是敢撒谎看我不让你爹削你。”
三表哥一下陷入孤军作战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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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缘由

在长辈的追问下,三表哥吞吞吐吐的终于说:“在严家养马圈。”
严家就是大姑的婆家,在篦子镇的西边依着篦子山圈了一片地,作为养马基地。
二表哥有些好奇问道:“那养马圈挺大的啊,还有人看管,怎么会让你们进去?”
三表哥忘了自己这样的事情是在犯错误,小脸得意洋洋的说:“二哥,过几天天好我带你去,你不知道,严家常常将马圈在一个堆放稻草院子里,让它们自主吃食,那些马吃完后就顺着院子里溜达,我和小宝骑在墙头,等马靠近后就出其不意跳到马背上,马受惊会在院子里狂奔起来,”说完,还挺着小胸脯得意的望着大家,希望能得到很勇敢很厉害等等的夸奖。
方晴暗道:完了,三表哥这顿揍是逃不过了,不过也真该揍,往马背上跳那是多危险的事啊?要是跳不好呢?岂不掉进院子里摔伤,或是被马蹄践踏?
姥姥惊悚的一把将他拉过去,上下摸索着问:“有没有摔伤?”
“娘,他能摔伤?要是摔伤咱们早就见不到他了,不是被马踩得稀烂就是被严家悄悄扔进山坳子里去了,他还能在这显摆,”二舅母越说越气,双目含泪冲上前去,抓住三表哥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一把将他的棉裤扯下,露出雪白的小屁股,然后清脆声响起:“啪啪啪”
白色的屁股迅速变成红色。
三表哥没哭只是焦急的大喊着:“姥姥救我…我冤枉啊。”
“姑快救我”
“晴儿快去叫你哥,你哥常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还君子?我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就对你动手,哼,对于你这样的翻墙爬房的人就得动手,动口管事吗?你什么时候听过啊?还骑马?你没想到要是没有跳到马背上怎么办?”二舅母一边挥舞着手掌一边念叨着。
“没跳到马背也没事,小宝每次都跳不上去。不都好好的吗?地上都是稻草根本摔不伤,不信你去问问小石头,他也掉下去几次,还有杨五杨六,就我一次也没有掉下去过,”三表哥挣扎着强辩着。
他不知道这样的强辩不会起一点的作用,反而让长辈的怒火更胜。
果然,二舅母更加生气的用力打着:“不让你去招呗小石头,你还去是不?等一会看你爹怎么收拾你。”
“小石头不是我找来的,是他跟着杨五杨六来的。”三表哥大声的喊着。
杨五杨六是北边老杨家的双胞胎,兄弟俩长得很像,为了简便区分。大家都直接喊杨五杨六,谁答应算耍
杨五杨六的爹娘在镇子上很有名,名声大震的原因是因为很能生养,自从成婚后,到现在已经是九个孩子。杨五杨六上面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下面则是一对双胞胎妹妹,年龄跟方晴差不多大,大家都叫她们杨七杨八,(方晴真为她们庆幸,对亏不姓王。)在她们的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杨九,今年三岁。
一连两胎都是双胞胎,不能不说是奇迹。还是一对男一对女。
他爹的外号叫杨孛儿娄,之所以起这样的外号,是因为他的的头型睡得很像前世的外国小孩,往前后纵伸,不跟中国人似的。从小就将脑型睡的扁圆。
就是俗话说的:前孛娄后勺子的脑型,不过这样的人都很聪明。
由于家里孩子多。杨孛娄和她的老婆实在忙不过来,所以孩子们几乎都是野跑野养的。
“小石头怎么跟杨五杨六混在一起了?杨五杨六多野啊,还不得将小石头带着满世界的乱飞啊?”大舅母有些替古人担忧的说着。
方晴偷笑,只有狂风才能让小石头乱飞吧。
“可不,那两个孩子身上的衣服从没有合适过,也没有干净利落过,哎…孩子太过,难为两口子管不过来,”谢芳草也跟着担忧。
姥姥见二舅母打得差不多了,忙上前将三表哥救下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跟杨五杨六玩呢?那两个孩子恨不能天天在天上飞才合适,还不将你的心都带野了?是不是杨五杨六带你们去的?”
三表哥撅着嘴,小声说:“他俩挺好的,是因为吃不饱饭才四处跑为了找吃的的。”
方晴有些心酸,那么多孩子真的需要很多粮食才能养得活啊。
二表哥恍然大悟,笑呵呵的说:“我说你怎么总藏吃的呢,原来是给他们的啊?”
“耀先这点好,心善知道帮助别人,”姥姥立刻夸奖起来,还望了望二舅母,意思是:我的孙子就是淘气些,人品还是很好的。
二舅母的怒火还没有熄灭,只是用鼻子哼了一下,扭头对五个穿开裆裤的家伙说:“我告诉你们啊,谁要是跟你三哥学,去那严家养马圈,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强儿认真的解释:“我个子小,爬不上那个墙。”
舒怀难得抢着说:“我家有梯子。”
耀明拉着舒怀认真的劝告说:“梯子很大,咱们搬不动的。”
舒展则大声宣布:“咱们用筋斗云”
二表哥带头大笑起来,穿着开裆裤的家伙们也跟着懵懂的笑,方晴偷偷将自己的小身子躲到大舅母身后,她怕娘又开始数落她。
还没等方晴站稳,大舅母就冲到二表哥跟前,给了他屁股两下说:“你说你当哥哥的,怎么就不管管耀先呢,还在这张着大嘴傻笑,就得让你爹收拾你。”
不是气氛已经变好了吗?怎么又迁怒到二表哥身上了。
还没等方晴想过闷来,就听谢芳草冲着她喊:“晴儿,这几个小的你给我看好了,要是敢跟杨五杨六似的,有那野心思,看我怎么拾掇你。”
得,自己还没有逃脱,战火依然烧到自己身上。
二表哥理直气壮的辩解:“娘,那时候我在卖豆腐豆干,耀先跟小宝去哪玩,我怎么知道啊?现在你们不用担心了,他们每天上学堂就不会跟杨五杨六野跑了。”
“看样子得跟他王婶说一声,可要将小宝看牢些,省的在外惹什么事都不知道,”二舅母依然心有余悸的说。
小宝不仅躺着中枪,这次连炮弹也轰过去了。
屋里正闹哄着,姥爷带着大舅和二舅、方舒平走进来,大家脸色都很严肃,想必谈判不是很愉快。
原来,四叔和四婶本想着息事宁人,可是小姑觉得他们跟谢芳草一条心,不仅不帮着去给金蛋讲情,还将两个孩子送过去常住。
怨气怒火不敢撒到四叔身上,只能拿四婶出气。
刚吃完早饭,小姑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让四婶去给她做碗面汤。
四婶没说什么,在帮着四叔磨香油的空当给她做了一碗端过去。
可是小姑没喝不说,还将面汤泼到四婶的身上,说四婶为了替谢芳草报复,不存好意想烫死她。
四婶自然说不过小姑,气得抹泪跑回自己屋里哭起来。
小姑不依不饶,追着到她门前接着骂:“你别在这给我装,谁不知道你的心思,是不是看人家富了你就想贴上去了?告诉你,别异想天开,就那狠心毒妇,不将豆干技术给咱们家,反而给了族里,说明什么?说明她眼里根本就没有咱们,他巴不得看到咱们家成为破落户,巴不得咱们吃不上喝不上呢,你想在她手里捞到点便宜那比登天还难,就是你卖身给方玉生,也别想在他家占到一点便宜。”
前面的话四叔不想争辩,毕竟每天的诅咒怨骂即使小姑不开口,奶奶陈氏和大伯母也会按时开始,可是最后一句四叔火了:四婶在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妻子,再怎么骂也不能往这个上面诋毁,何况,说出此话的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孩,这要是外人听见,方惠婷还能嫁的出去吗?
所以,四叔从做香油的屋里走出,二话不说给了方惠婷两记耳光。
方惠婷愣了半响,有些发懵,只会闷头干活的四哥怎么敢打自己?等清醒过来后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
奶奶陈氏急忙跑过来询问:“怎么回事?怎么在这哭起来了?是不是老四家的欺负你了?别怕啊,娘给你出气,哼,觉得有了那个贱人的依仗,想着回家来摆神威,想都别想,”说着就要进屋找四婶算账。
四叔上前拦阻说:“娘,是我打的惠婷,跟舒怀娘没有关系。”
“你怎么能打你妹妹,她才多大啊,你就狠心打她,是不是觉得我们都要依附你生活,你就不将你妹妹放到眼里了?你是不是想将我们都赶出去才可心思啊?哎呦…老天啊,我没法活了,遇到这么个不孝子,以后该怎么办啊”奶奶陈氏也坐到地上开始嚎哭起来。
二姑从屋里走出,指着四叔的鼻子喊道:“你就有本事护着你老婆,有本事找族里让咱家别被除族啊?就能窝里横,天天护着你老婆和那两个死孩崽子,有本事出去使啊,别拿自己妹妹出气!”
四叔嘴茬口笨,说不过她们,气得满脸涨红双手紧握,眼睛瞪得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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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根不正

陈氏见到他濒临怒火爆发,没有退让而是从地上站起,强势上前指着四叔的鼻子骂:“怎么着,你还想打人啊?好啊,你打我打我吧,反正摊上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我也不想活了,你打死我吧,”说完就将头伸过去,意思说你打你打吧。
奶奶陈氏心里很明镜,老爷子和大儿子被除族,以后要想在篦子镇生活,不被人欺负,都是冲着老四的颜面,如果不将老四抓在手里将他管束住,以后当家作主的就不再是自己,一家人将要仰人鼻息,在老四家的面前委曲求全。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的弱点,所以不怕他的怒火。
四叔自然不会动手,正如陈氏所料,他开始往后退,四婶怕四叔为难,就从屋里跑出来,挡在四叔面前哭着说:“娘,这事不怪玉贵,是惠婷先找事的。”
“你说谁找事?你个贱人,你竟敢冤枉我?”方惠婷不哭了,从地上站起,像下山的猛虎往四婶身上扑来。
四叔急忙将四婶拉到身后,大声断喝:“你再敢耍泼,看我不收拾你。”
这下好了,陈氏直接上手厮打四叔,不过手伸得很长,绕过四叔掐他身后的四婶,方惠婷也上来帮忙,当然不敢跟自己哥哥动手,而是朝四婶下手。
大姑带着三个孩子走进来,正看到这个纷乱的场面,扭着身子嘴里冷哼地拱火说:“玉贵啊,你看看你还算是个男人吗?天天在家护着你媳妇,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为了你老婆怎么还跟咱娘动手啊?”
“大姐,四哥刚才还打我呢?”方惠婷觉得很委屈,又哭了起来,不过手没有停下,依然朝四婶身上猛下狠手。
“什么?玉贵。你是不是听你老婆的话也跟着偏颇那个贱人啊,将孩子送到那去住也就罢了,怎么还受那个贱人挑唆回家来欺负你妹妹来了?知道谁远谁近不?再怎么说惠婷也是你的同胞妹妹,你怎么偏向外人呢?”大姑掐着腰在一边数落着。
二姑也走过来怨毒的说:“这不,那个贱人给他们点好,两个孩子不交束脩可以上学,还在那边白吃白喝,所以,四哥觉得那边比自己家对他还要好,再加上他老婆的耳旁风。这不,心思都贴到那边去了?”
“我说玉贵啊,你别这样不孝好不。爹娘将你养大容易吗?你想跟那个贱人学?咱爹娘将玉生养大,被她迷惑的都忘了养育之恩了,你也有这个心思?”大姑瞪圆眼睛指着四叔说。
方玉贵正忙着左右护着四婶,没有时间搭理她,所以没有说话。
“看看看看啊。一定是那个贱人在后面给你们两口子吃什么甜枣了,难道你也想跟玉生一样要分家啊?”大姑无意的一句话,却像一记惊雷,让奶奶陈氏和方惠婷住了手。
二姑走到大姑跟前,拉着她的衣袖急切地说:“大姐,要是四弟分家出去。我们怎么在这生活啊,别人的唾沫都能将我们淹死。”
“走,咱们找那个贱人算账去。别以为挣点钱有人罩着,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哼,不让金蛋上学也就罢了,还挑唆四弟分家。这心肠也太恶毒了吧,”说完对着方惠婷喊:“你还傻站在干嘛?被两个耳光打傻了。走啊。”
方惠婷拍拍身上的土,又将头发捋了捋,然后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跟着大姐二姐后面去找谢芳草算账。
四叔想上前拦阻被陈氏拼命拉住说:“你要是敢拦阻,我就一脑袋撞死在你面前。”
四婶哭喊着说:“娘,真的不关三嫂的事。”
“还三嫂三嫂的,你这个贱种,她已经自立门户了,根本不想跟咱家有什么瓜葛,你还往上贴什么贴?”陈氏边骂着边动手打四婶。
方会全躺在炕上想,这样一闹自己倒是找到能上门的契机,先将金蛋安排进去启蒙,后面的事一步步来。
方玉石跟方会全不谋而合,将要出去的大伯母拉住,自己跑到西屋跟爹爹商议。
所以,没用多长时间方玉石就到了,摆出的姿态很正义凛然。
听方舒平说,爷爷方会全道歉很真诚,而且还老泪纵横,不过道歉只限于今天三个女儿来这里胡搅,别的却没有提,只是句句不离对方玉生的养育之恩,而且,明确说:“现在我家有难,都是一家人,平时闹意见也是锅沿碰瓢盆的事,不能太过计较,怎么也得拉扯一把,不提我们老两口养育之恩,现在玉石不容易,金蛋能上学,也算是玉生对玉石小时候照顾的报恩了。”
提到养育之恩,提到方玉石小时照顾方玉生之恩,姥爷大舅二舅,连方舒平都没有可驳斥的话,善良的人都只是记着别人的好,有一颗包容的心,所以,姥爷他们虽然觉得此事不对,却无从反驳,只是如果答应此事,心里却很别扭、很堵心,感觉像是被威胁或是被胁迫,如果不答应也感觉难受别扭,好像卯定自己是个没良心之人,竟然狠心到对养育之恩漠视的程度,不用别人说,自我就感到罪恶深重。
姥爷无奈的直言说:“容我跟芳草商议一下,这孩子过去在你们方家,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委屈。”
意思是说,你提养育之恩,我们不能说什么,可是孩子在你们家受的苦怎么说?
方舒平望着方会全说:“爷爷,金蛋想来上学可以,只是王教官很严厉,不知金蛋能不能吃得了那样的苦,要是身上受伤,奶奶和大伯母别跟王教官闹就行。”
金蛋上学不怕,怕是怕后面牵扯的事很多,尤其是奶奶陈氏和大伯母,都不是讲理的人,要是因为金蛋学武受伤,再来胡搅可就麻烦了。
方舒平看了看方会全难看的脸色,接着说:“金蛋实在想入学,那就只学文别学武,王和教官可是赵老将军的手下,跟着赵老将军在战场上叱咤风云过,要不是受伤恐怕人家现在是朝廷武将,能委屈来此教习,咱们可不能得罪,否则他一怒挥剑,即使杀了人也有赵老将军作保。”
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将丑话说在前,让方会全和大伯父能清醒的认识到金蛋入学后的结果,夫子可不是一般人,想要闹腾的话可得好好想想,最好约束住奶奶陈氏和大伯母,别不管不顾的乱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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