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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错:出墙太子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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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侍郎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的确,君惜缘说得有理。若这个小丫头免去了嫌疑,那也就暂时没有任何的线索。

站在方才闻着那茶水的太医边上的另一个太医,也同样过去拿起瓷杯放在鼻尖闻了闻。将瓷杯放下,沉思了许久后,他转向了方才的那个太医,极其小声地说道:“陈太医,这段时间以来都没有任何太医用过安神药物,唯有陆太医,在十月之前,从太医院拿了一些安神的药材。”

本来,这太医要在太医院中拿一些药材,也不会使人感到怀疑。可是,这陆太医却单单只要那有着安神作用的那些药材,如今想想,虽然觉得有些可疑,但他们也没有万分的肯定。

耳尖的刑部侍郎倒是听到了一些这两位太医说的话,于是转头看向了他们两个:“两位太医方才在说些什么?”

两位太医被刑部侍郎如此一说,赶忙抬头看向了这位大人,有些疑虑了片刻之后,陈太医轻声地与刑部侍郎说道:“我们也没有半分的肯定,只是觉得奇怪。”

“那你们就说说看,何处觉得奇怪?”身为刑部侍郎的他,怎会放过任何一丁点的线索。

方才说出疑惑的那个太医也看向了刑部侍郎,出声说道:“若没记错,这段时间以来太医院都没任何太医用过安神药。唯有十个月之前,陆太医从太医院拿走了一些有着安神作用的药材。”

听完这位太医的这些话,刑部侍郎转头看向了君浩扬:“皇上,请下旨让陆太医到此一趟。”

当刑部侍郎说出这句话时,君立荀的手慢慢握起,只不过,此时谁都不会想到他这里来,也就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

皇上的一声令下,没过多长的时间,陆太医就匆匆赶到此处,对着房间里如此多人行礼着:“臣参见皇上、皇后……”

“行了行了。”对着行礼着的陆太医,君浩扬一个摆手,示意其在如今这情况下,也就不必行礼,“刑部侍郎说让你来一趟,你就去问问他吧。”

慢慢地从地上站起身,其实,陆太医是听过一些相府中发生了这么些事的。只不过,他想不通的是,这地方太医已经有了三四个,又为何要他来此地?更何况,相对于那些个太医来说,他的医术并非是高于这些人之上的。

刑部侍郎见陆万灿来到这里,伸手拿过那个现在唯一的证据,也就是那瓷杯,递给了他,出声说道:“陆太医闻闻看这里面有何药物?”

伸手接过那个瓷杯,缓慢地放于鼻尖,只一下,他就能闻出到底有何不同。只不过,更加让他奇怪的是,他的那个药,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竟成了杀害驸马爷最主要的证据?

很是正常的将目光瞄向了君立荀,但陆万灿又觉得这太子若是想要加害于他,也不可能会拿自己的妹夫下手。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据说,有了十月之久没有任何太医用过安神之药,唯有你陆太医在十月之前用过?”看着有些失神的陆万灿,刑部侍郎倒觉得真是线索又回来了。

“我……”陆万灿有些迟疑,片刻之后,他匆匆地来到君浩扬面前,一个铿锵就给跪了下来,“皇上,臣不否认十月之前拿过太医院一些安神作用的药物。”

拿起了方才丫鬟送来的茶水,此时的君浩扬似乎极其的具有耐心,品了口茶后,不温不火地出声道:“陆太医拿安神药物有何用处?朕这段时间倒也没听过宫中有哪位主子睡不安稳。”

低垂着头,陆万灿小心翼翼地出声说道:“当时,的确有位主子说睡得不安稳,让臣配置些安神药。”

“这主子是谁?”

听到这句话,陆万灿将眼睛闭了下,而后睁开双眼出声道:“臣不知,只是一个宫女传话。”

突然,君浩扬有些愤怒了,重重地放下了那茶杯。倒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心一颤,而最害怕的也莫过于陆万灿了,只见他全身都有些抖动,定是极其克制下才只是如此吧。

“你身为太医,又是镇东王的岳丈,仅仅凭着一个宫女的传话,就能让你如此用心替这位不知名的主子配置如此安神药?”无论如何,君浩扬都不会去相信这一番话,除非是……陆万灿是逼不得已,或是他无法将这个主子说出口。

自己都陷入了如此危险之中,而他却依旧护着那个主子?莫非是……君应祁?君浩扬忍不住怀疑到,虽然说君应祁与李玉书没有什么过多的冤仇。可是……与程青蓉,或是与君立荀,都有着逃不开也避不掉的仇恨。

可是,想一想,又觉得时间不对,十月之前,君应祁可是在东梁国的边界为夺下东梁国正努力奋战,怎么有可能会让陆万灿去做如此之事?

而且,当时的颜妲昕,不是也在那个边界里吗?那时候的君应祁,何来理由和时间来处理这些个事。

慢慢地,君浩扬排除了这个可能性,可是,还会是谁如此怨恨着程青蓉一家,而且还是陆万灿死到临头都不肯说出的人?

卷四 以假乱真深宫陷 169 罪证确凿

此时的陆万灿似乎没有方才那般地恐惧,有些颤抖的双手慢慢平稳了下来。毕竟,在当初答应君立荀配置这些药时,已经想到了后果。

说完全不害怕那就是假的,原本制造这些药并不能有性命之忧,而且更加不会让人的身体有什么危害。只是,如今却被卷入了驸马的命案之中,这可如何是好?

依旧低垂着头,陆万灿继续对着君浩扬出声说道:“当时认为只是安神用的药,并没有过多的顾虑,而且这味药也只是让人沉睡,对于身体更是毫无危害……皇上,这药虽是臣所配制,但却毫无杀伤之力……”

“却能够让凶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杀死一人。”君浩扬没等陆万灿说完,就出声打断着,思考了下后,又继续说道,“就算凶手不是你,可也逃脱不了干系。来人。”

说完这句,君浩扬突然对着这个房间外一声令下,等到御前侍卫走了进来之后,这才继续说道:“去陆府搜查此等药物。”说完这句,他似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于是又转向跪在地上的陆万灿,“陆太医,此等药物,你府中有多少?”

陆万灿的头始终未抬起:“回皇上,臣总共才配置十包,那位主子拿去五包,府中还有五包。”

听着陆万灿说完这句话后,君浩扬就对那个御前侍卫挥了挥手,示意其可以去搜查了。现场似乎随着这个侍卫的离去而变得沉静了下来,似乎在等着搜查得到的结果。

突然,丞相来到了陆万灿的跟前,指着他,满脸的悲愤,仿佛瞬间老了十岁:“陆太医,你与玉书或是与我都无冤无仇,为何要下如此重手?”

依旧跪在地上,陆万灿转向了丞相,慢条斯理地躬了躬身,后才出声说道:“丞相大人所言极是,我与丞相之间毫无任何接触,更别说是与令公子有何冤仇,我又有何理由来杀害令公子?”

丞相毕竟是个文官之首,自然知事理,听着陆万灿这一言,反倒没再说话了,只是就这样呆愣地站在原地。

而正在床边抱着李玉书尸首痛哭的丞相夫人,毕竟是个女人,不会像男人这般沉着冷静。跌跌撞撞地跑向正跪在地上的陆万灿,根本没去在意还撞到了站在原地一直没出声的君立荀,直接往陆万灿而去,抓着陆万灿的衣领完全不顾平日里那端庄贤淑的样子,嘶吼着:“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经过了他首次喊爹娘,首次学会走路,首次牙牙学语。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在孩子如此年华就匆匆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不需要亲生经历,想想都觉得会让人崩溃。

她的儿子,李玉书,虽不敢说是最好的,但在宁国中也数一数二。他才刚刚成婚,才刚刚与公主之间产生了感情,才刚刚……

可,谁都不曾想过,他竟会去的如此突然,突然到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谁都以为是谣传。

被在激动中的丞相夫人如此一撞,君立荀一个没防备差点摔倒,一个铿锵,站稳了脚步。却不想,身上东西的掉落,引起了站在身旁的刑部侍郎的注意。

来到了君立荀身边,拿起了地上的那包东西,看了眼那东西后,刑部侍郎转向了君立荀:“太子,这是什么?为何在你身上掉落下来?”

君立荀的双手慢慢握起,此时的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去解说这包药的来龙去脉。因为,这包药就是导致李玉书被暗杀的罪魁祸首。他会放在身上,只是想在颜妲昕吃下的那包药疗效失去后,能够更快的给她吃下。

而这段时间,他一直没在她的房间中过夜,也就完全不知道,她的药效早就解除。

正在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君立荀时,御前侍卫的进入转移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侍卫将陆万灿府中搜查到的药递给了君浩扬。

目光从君立荀的身上移开,在看到侍卫给他的那些药的包装时,君浩扬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眼现在在刑部侍郎手中的东西。片刻之后,他这才低头将那包裹的东西展开。

在看着君浩扬打开后,看到他手中的那包依旧被东西包裹着的东西,所有人都反射性的转向了刑部侍郎手中的,两个包着的纸张是一模一样的。

君浩扬再次将这张纸张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五包很小包的药包,看着上面的五包药包,似乎证明了陆万灿所说的,他府中有五包,那也就证明了给李玉书下药的并不是陆万灿?

虽然如此想,但陆万灿并不能因为这五包东西就能消除一切罪责,毕竟,他可以在这个时候把原本六包给说成五包。

抬眸看向了刑部侍郎手中的东西,君浩扬出声说道:“把你手中的东西展开。”

得到了君浩扬的命令,刑部侍郎也赶忙将手中的东西一层层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与方才一致的小包药包,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这里面只有两包。

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君立荀,君浩扬出声说道:“太子,你这药是从哪来的?”

君立荀站在原地,一直没说话。此时的情况,似乎已经罪证确凿了,无论他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

见他没出声回应,君浩扬将手中方才从陆府搜查来的药物扔向了他:“若陆太医口中的主子是你,那你身上应该有五包才对。若不是你,你倒是跟父皇说说,你这又是从哪里来的?”

看着君浩扬那满脸质疑的眼眸,君立荀突然感到无限地冰凉,慢慢地,他出声道:“陆太医口中的主子是我,若我说其中一包被人偷了,你们会相信吗?”

双眼依旧注视着他,仿佛此时的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父子俩,君浩扬也慢慢出声说道:“以你的身手,谁能够在你身上偷走东西?”

冷冷的笑了笑,是啊,如此罪证确凿,谁都不会相信他,更别说是这位从小都没有多么信任他的父亲。

卷四 以假乱真深宫陷 170 置身事外

如此的父亲,原本,君立荀以为早就已经适应,早就习惯了。却不想,在事情真的发生时,父亲脸上的那抹质疑,竟会如此让他寒心。

嘴角轻轻扯出一冷笑,君立荀再次出声道:“父皇不是疑问这应该是五包吗?一包,我让太子妃喝下,一包,我自己喝下,而另一包,不翼而飞了。”

听完君立荀的这段话,君浩扬突然感受到他心中的那种寒冷,不再看他,转头看向了颜妲昕:“太子妃,他说的是否属实?”

双眼一直注视着君立荀的颜妲昕,在听到君浩扬的这一声问话,赶忙将目光转向了君浩扬:“属实。”

“你是太子妃,自然会帮着太子,此话也不可信。”将目光转向了别处,君浩扬出声说道。

其实,并不是他不信,颜妲昕并不是个会昧着良心之人。在如此情况下,或许可以说,只要她的一句话,君立荀就有可能会万劫不复。而她竟然如此说,那足够证明君立荀说的属实。

当然,君浩扬会如此说,只是想看看颜妲昕到底会怎么做。可是,在君立荀的眼中,却是自己的父亲竟会如此不信任他,仿佛是那般的希望这件事是他做的。

“父皇……”

还想再说什么的颜妲昕,却被君惜缘给打断了,只见她匆匆地来到了君立荀的跟前,双手抓着他的衣服,不住地摇着他:“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原本在安慰着君惜缘的程青蓉,见君惜缘如此,也赶忙来到这里,一边要拿掉君惜缘的手,一边劝说着:“不会是他的,缘儿,你别激动,他是你皇兄,怎会去杀你丈夫?”

“母后!”转头看向了程青蓉,渗满了泪水的脸上是那般的苍白,仿佛下一刻就会支撑不住而倒地,对着程青蓉,歇斯底里地说着,“昨日,玉书与皇兄才有了争执……”

“他不会就为昨日之事就害死驸马……”

程青蓉的这句话还没说话,原本死命地抓着君立荀的君惜缘,突然双眼一闭,慢慢地倒了下去。

丈夫的突然离世,已经让她痛不欲生,而此时的罪证全部都指向了君立荀,她的同胞哥哥,让她怎能承受得了。

“缘儿!”就站在旁边的程青蓉,赶忙伸手扶住了君惜缘。

一时之间,君惜缘的昏倒让现场更加的混乱,几位太医赶忙过去替她把脉着。其中一位太医蹲下身子,伸手过去为倒在地上的她把脉着。

将手放于她的脉搏之上,慢慢地太医的眉头有些皱起,后抬头看向了扶着她同样坐在地上的程青蓉,轻声说道:“公主她……有喜……有了。”

原本要说有喜的,说到一半,这位太医又觉得此时此刻说有喜,未免太不合情理,于是赶忙又改了口。

太医的这一声后,得到的是另一番哭声,丞相夫人那带着满满遗憾的哭声,以及程青蓉的暗自流泪。

原本是多么喜庆的事,却对此时此刻而言,不管是任何人也无法笑得出来。只能感叹李玉书的错过,他没听到这个好消息,就已经离开。若此事没有发生,就算今天没被发现君惜缘怀孕,过不了多久,总会被发现的。

丞相夫人再次来到了床边,看着已然没有任何知觉的李玉书,眼中的泪水侵蚀而下:“儿啊,公主她……有了……可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永远都不会……”

为何老天爷会如此的捉弄人?倘若是早些发现,若是昨夜就发现,那是否会是另一种结果?或者说,就算是他依旧会离世,但至少,他不会带着遗憾离开。

渐渐从这件有悲有喜的事件中出来,君浩扬转头看向了双眼一直注视着被程青蓉抱在怀中的君惜缘的君立荀,轻声地对侍卫说道:“太子有着重大嫌疑,但疑点重重,暂时囚禁在太子府中。而陆太医为帮凶,就关入牢中吧。”

“是!”侍卫对着君浩扬一个弓手,后转向了君立荀,对他还算是敬重,“太子,请。”

慢慢地,君立荀的目光从君惜缘那移开,转向了站在一旁的颜妲昕,就这样看着她,在侍卫要再次出声催促时,他看着她,出声说道:“你也怀疑我是吗?”

“我……”颜妲昕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她的确是怀疑过他,虽然想着他是不会对自己的妹夫下手。可是,现在还会有谁比他的嫌疑还大?

君立荀没再说话,脸上慢慢浮出了笑,极其的绝望与失落。从她的反应上看,他是知道的。她的确正如别人那般,怀疑他。可是,她的确该怀疑,此时此刻,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了他,他自己都开始怀疑,是否是在他梦中给下的命令。

否则,他也根本无法想得出到底是何人。那人可以知道他与李玉书发生过口舌之争,而且,还知道他身上有这个药。更重要的是,那人还知道了,其实他也是吃下了这个药的。

如今,他,或者是程青蓉,敌人太多,根本就猜不到到底是何人所为。君应祁与他或者与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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