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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太狂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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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入穴,周身寒气激增,无双仿佛从极热的暑地进入了极寒的冰窖,周身的躁热立刻消退,稍倾之后,牙齿竟发起抖来。
白衣公子隔空发掌,缓缓运气。
片刻之后,浴桶里竟结了一层薄冰,无双的眉眼间也结了一层白霜,无双咬牙不发出声音,白衣公子微微咦了一声,随即默然不语。
一刻钟后,银针取出,无双感觉自己像在月下的山泉时洗了个澡,周身舒爽无比,身轻意闲。
她穿好衣服,深深地弯腰一辑:“敢问公子高姓大名,也好来日相报。”
白衣公子端然寂坐,静若处子,轻轻抬手,启唇道:“勿须。”
无双还要说什么,但白衣公子明显有送客之意,她也不敢多言,只好拜别。
雕花的门轻轻掩上,锁住一室冷清,刚才的一切仿佛做了一个梦一般。
唯一遗憾的是没有看清白衣公子的面容,只看到他右手拇指上戴着一个玉板指。
无双沿着寂静的青石板街道慢慢地走着,风吹起她的长发轻灵而飘逸,天边的一抹蓝月亮闪着冷冷的光。
蓦地想起唐少渊,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听说去了南疆,自己要不要去找他?
东方辰这个可恶的家伙,自己怕了他了,宁可离他离得远远的。
她虽然脑子在飞快地运转,但第六感觉仍十分敏锐,身体在大脑指挥之前已经嗖地跃上屋顶,屏息敛容,如暗夜的夜枭一般伏在屋顶。
一阵细碎轻快的脚步传来,从声音上判断,这群人均身怀武艺,且轻功十分好。
月光反射出刀锋的冷光,还有这伙人包着黑巾的影子,看来他们是准备暗杀或者是秘密行动。
无双知道现在是乱世,这种事情很常在,本不欲理会,但看这伙人向东方辰歇息的地方围去,不由得留了神,尾随而上。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作了一个包围暗杀的手势后,其余的人点了点头,四散开来,悄无声息地潜入酒楼。
乌云,遮住了皎洁的月光,有风呼呼地吹来,枝影凌乱地印在纸窗上,分外糁人。
今夜,又是一个多事之夜。
这些人都是轻功暗杀高手,神出鬼没,东方辰的侍卫还没醒过神,已经被一刀毙命,气绝身死。
无双把一块砖捏碎,弹指射出。
咚咚咚,小石块如天女散花一块射出,打在窗户上发出破空的声音,因为是分散扔出的,可以混淆听觉。
东方辰被异响惊醒,下意识地拔剑,翻身,破窗而出。
莹莹的月光下,黑衣人和东方辰的人纠缠在一起。
不知谁叫了声有刺客,一时间店里乱了起来,人群仓皇地从客栈里跑出来,躲不及的被一刀毙命。
无双抽出天蚕丝,嗖地发出,缠在从背后偷袭东方辰的黑衣人颈间,一拉一提,一股血线崩起,黑衣人立刻断气。
东方辰看到她来,大喜:“怎么了,舍不得我了?”
无双冷哼一声:“一会再和你算帐。”
东方辰一边杀敌一边问:“你的媚毒已经解了?”
“那是自然。”
102 心跳加快
( )“谁给你解的?”语气已经明显有了怒意。
“自然是男人给我解的。”无双拔剑,一剑刺中一个黑衣人的心窝,收剑,大声说道。
刹那间,东方辰下手又快又狠,“那个人是谁?”语气就像腊月的冰棱,透着丝丝寒意。
“你下那么猛的药,一个人怎么够?我找了四五个才解决掉。”无双继续说道。
幽蓝的凌厉之光在东方辰眼中一闪而逝,他一刀把一个黑衣人劈成两半,怒吼道:“你这淫娃,真不知羞耻!”
话语末了,一排银针激射向他,东方辰正质问无双,一时没注意,无双急忙举剑连连拆招。
叮叮叮,银针悉数打落。
东方辰面色又转为喜色:“你虽然嘴硬,但我知道你喜欢我。”
“从哪里知道的?”无双好奇地问。
“你若不爱我怎么会救我?”东方辰得意洋洋地说。
“无聊!”无双看人也杀得差不多了,不再帮他,“喂,你给我下药的事情,先记上一帐,我还救你一命,你欠我一个人情,下次见到你再问你要!”无双大声说道。
东方辰几刀劈开围着他的黑衣人,又急又怒地喊道:“程无双,你要到哪里去?”
踏月站在树枝的白衣公子听到这三个字,蓦地一震,眼眸慢慢变暗,纤手轻握,神情微微起了波澜。
这时一个黑衣人大喊道:“东方辰,四王爷已经占领了皇宫,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否则定叫你死无全尸!”
东方辰闻之顿时目眦欲裂,厉声喝道:“各位将士,东方浩欲谋权夺位。各位的亲人,妻女都在秦国,被他所制,大家冲出去,夺回皇城!”
亲兵们顿时大声呼喊起来:“夺回皇城,夺回皇城!”
白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想回皇城,恐怕很难!
妙眸一转,已经看到青色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夜色中,白衣公子几个起落,追上那抹娇俏的身影。
袖中的白丝带抖出,缠在女子的腰间,借力一收,把她拉回自己的怀抱。
无双屈肘还击,手末落下,只听到那抹温柔谴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妹妹!”
这一声妹妹让她诧异地回眸,正对上白衣公子的脸庞,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他眉修得极整齐,若寂寂的刀锋,挺直如象牙的鼻梁,红润的唇,五官轮廓,形象相貌,无一不与前世的恋人相似。
这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被心爱的人抱在怀里,整个人,整个心都温柔了。
但是他唤她妹妹,她知道他不是他,而她,也不是她!
他的眸子如夜色下的深潭,闪着斑驳的光,波光涟漪,诱人深陷,一坠不见底。
她听到他的心跳急剧的加快,抱着她腰肢的右手拇指上的翠玉温润生凉,原来,给她解毒的人也是他!
来不及想他为何在这里,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眼中那个如小女人一般温柔似水的自己,程无双真的惊艳绝代,尤其是,温柔的时候!
微风乍起,一缕兰花香幽幽入鼻,衬极了他的人。
这一片正是桃花林,花瓣随风吹落,翩然地拂过两人的衣角青丝,温柔地将两人包围。
分外清凉的月夜下,他如重笔勾勒的水墨写意般温润柔和。
触手可及的就是他的唇,那水润沁凉的触觉,令人迷恋的温柔……
她伸手,欲触上他美玉雕成的熟悉容颜,手拂到他的睫毛,白衣公子仿佛突然惊醒一般,松开了手。
两人站定,彼此都呼吸不稳。
“妹妹,别来无恙!”白衣公子温柔地问。
原来,他就是楚国的太子程安然!
既然他是自己的哥哥,为何方才她读到他的一丝莫可言明的情绪波动?
现在再看,却看到他一脸平静,眼神里只有关切,安然和原来的无双,究竟是什么关系?
无双看着一身白衣胜雪的安然太子,只觉得他整个人在月下闪耀着潋滟波光,明艳不可方物;又如风中一株寂寞幽兰,令人怜惜。
无双本想答好,但想想从前所受的侮辱,终是不语。
她不愿意伤了安然的心,也不愿意说谎。
安然太子了解地点头,抚上她的肩:“你为了楚国,受累了!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无双抬眸,轻声道:“我不怪你,身在帝王家,命运从来不是你我能做主的。”
安然太子轻声叹息:“是啊,当初你被困在楚国,写信来借兵,父皇却说要坐山观虎斗,一个女儿在他心中只在赢取利益的铸码罢了。更何况你——
我虽然是太子,但是却无实权,京中的兵马在父皇手中,其余皇弟们分封为王,互相牵制。虽然我着急,却也没有办法救你于水火。
东方辰脾气暴虐,且受过楚国之辱,定然有非人的法子来待你,你的身子又弱,哥哥一想起来心里就难受……”
也许是别离故乡太久,也许是冰冷的心太需要温暖,只是这几句话,无双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哥!”她扑到安然的怀里,失声痛哭。
安然轻轻地拍着她,柔声安慰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东方浩真的把秦国占领了吗?”无双疑惑地问道。
这本是国家机密,且无双已经嫁到秦国,安然本不应回答,但他仍然答道:“这只是声东击西之计,东方浩准备攻皇城,这次是借他的名来暗杀东方辰,成功就好,若不成功,也叫他担惊受怕,自相残杀一番。
我现在已经培养了自己的一些势力,在宫中无势力,危难来时,只会任人宰割。妹妹,跟我回楚国吧,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
看着他温暖的清润如玉的脸庞,还有令人贪恋的怀抱,她多想跟他一起回去。
但是,她是假冒的,一旦回楚,必被识破,危险重重。
若不慎被疑为奸细,很可能带累安然。
虽然他不是她前世的恋人,但他与他极像,就凭这一点,她不要他受半点伤害。
犹豫了一下,无双终是说:“不!”
安然太子定定看着她,只觉得心底有深沉的悲哀悠悠铺漫开去,轻而缓的浸润肺腑,每流过一寸,便多一寸遥远的绝望。
他明知道,她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是,却注定永远不能相守!
背上了皇家的名份,关系着皇家的颜面,他注定将心事咽在心里,永久珍藏。
一如她出嫁那晚,喝得酩酊大醉;一如看到她求救信的那天,在后山仰天大吼;一如今晚,她不跟自己走!
“为什么?”那略带悲凉的语调让无双心尖一颤,“是不是因为没有完成父皇交给你的任务?”
103 你是我的人
( )“任务?”
“就是寻找秦国墓里的‘还魂玉枕’。”安然太子一字一句地说。
无双怔在原地,原来东方辰果然猜对了,她就是楚国的奸细!
她嫁过来是别有目的的,但程无双死得太早,永远完不成这任务了!
无双喃喃地说:“这是什么东西?”
安然奇怪地看着他,清朗的眸中有丝疑惑一闪而逝,随即不恼不愠地说:“秦始皇生前喜追寻长生不老之术,听说这还魂玉枕就是他索罗来的宝贝,当然不可能真的还魂。但却能保持尸体不腐不化,宛如生时。所以父皇命人找寻此物。”
是了,古代的人最怕死,就算死也要为自己修建奢化的寝墓,其摆设最好和阳间一模一样,尤其是帝王尤甚。
秦世皇至死也没有找到长生不老术,但却要保证自己的尸体不腐烂。
传说他的墓中不仅搜集了天下珍宝,而且布置了重重机关,安有避尘珠,长明灯,还魂枕和安息香四样神物。
无双心中一动,问道:“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安然抬头望月,眉宇间是淡淡的寂然和无奈。
“我虽是母后谪子,但生性淡薄,因此父皇很不喜欢。若不奉上些他喜欢的东西讨他欢心,恐怕日后日子更加艰难。”
看着这神仙一般的人儿为俗事之事烦忧,就像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蹙眉的模样,让无双鼻子酸酸的。
“你放心,我定会为哥哥取到此物。”
安然心中大动,长长的睫毛轻眨,温柔地抱住无双。
“妹妹,我真不想让你呆在秦国,我宁可不要那东西,也想把你带到我身边。”
“大胆,放开!”
一声怒吼声传来,一枚流星镖已经疾射而来。
安然如拈花一般接住飞镖,将无双护在身后,寒声道:“谁?”
“程安然?你怎么会在这里?”东方辰警惕地问道。
安然淡淡地说:“本太子素来闲散惯了,听说这里桃花盛开,明日便是桃花节,所以特地赶来看热闹,不想竟遇上秦王,当真巧得很!”
东方辰看两人靠得极近,一把扯过无双的袖子,示威地揽在怀中,斩钉截铁的说:“她已经是朕的妃子,生是朕的人,死朕的鬼,谁也别想带走他。”
“如果今天我硬是要将她带走?”安然的脸冷硬起来,眼神也开始变得凌厉,完全没了方才的温柔和恬静,如一头雄狮,蓄势待发。
“哈哈哈——你还想带她走?我还没找你们楚国的麻烦呢!”东方辰冷冷地说:“你这妹妹天生风/流成性,已经不干净了!”
“是吗?”安然太子嘴角微弯,嘲笑地问道。
“不信你亲自问她,是不是和四五个男人在一起——过夜!”
“既然如此不合你意,你还留着她干吗?再说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女人就不许有三五个男人?如果说不干净,相信秦王比我妹妹更脏!”安然一脸淡定地笑,看着东方辰越来越黑的脸,心中大快。
东方辰刷地拔出剑:“程安然,你是想葬身于此吗?”
安然拇指一拔,银剑冲天飞起,稳稳地落在纤长的手长,眸光映着剑光,冷寂如月:“本太子倒想领教秦王的武功。”
无双看两人要动起手来,大声说:“都住手,我决定留下来,跟秦王走,哥,你走吧!”
毕竟这里是秦国的地盘,万一闹大了,安然逃离的机会就少了许多,她不想节外生枝。
安然太子的眼眸中透着忧悒和寂寞,幽幽冷冷得直渗人心,他轻叹一声,还剑入鞘。
挺直背,转身,不回头地说:“若有一日你累了,就回家吧!”
无双鼻子一酸,差点掉泪。
有多久,没有人如此牵挂她,当她是至亲的亲人!
看着两人脉脉传情,东方辰怒气地说挡着无双的手扭头就走!
无双回头,看着那抹孤寂的背影慢慢地隐入月色中,最终如桃花花瓣一般慢慢飘零消失不见。
“太子,你为何不带公主回楚国?”跟随安然太子的隐者在两人消失后才现身,沉声问道。
安然望着天上的明月,轻声道:“回到楚国,是置她于险境,对我是煎熬。我目前给不了她安定,又何苦强求她。”
什么都给不了她,那,就放她自由的去闯吧!
飘渺的声音回荡在春风之中,有种倦极的伤感。
看着太子的背影渐渐远去,隐者心中突然有那么一丝酸楚。他突然意识到,那个俊逸挺拔的少年身体,真的有那么一丝疲倦和瘦弱。那颗包罗了天地万象的心,也不过才过了二十多个寒暑,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直觉得,那个人,已经那么老了。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那夜的事情,东方辰隐忍不发,是他种下的因,就得尝酿成的苦果。
但安然太子的话,却让一向粗心的他留了意。
第二日,他带着无双去赏桃花。
原来三月三日乃是这里的桃花节,桃花本是爱情之花,故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诗句。
相传能摘于最古老的桃树上最顶端的一枝桃枝送于心爱之人,便可相约白发。所以这一日也是青年男女互相表达爱意的节日。
百里胭脂雪,万里桃花云。花香沁人肺腑,令人陶醉。
无双也是女子,末免动了小女儿之娇态,手捧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红,端地引人驻足,瞬间倾城。
那桃花娇弱如呵气便化的初妆,那人面明艳如海棠初绽的风姿,看得东方辰痴了。
正在众人愣神的功夫,一个高大的身影疾速地跃上古老的桃树,粉嫩的花瓣在一片春风摇曳的盛开着,明媚的如同少女流转的眼波,娇俏又艳丽。
他潇酒地折枝,回首,邪笑,同样倾倒了万千少女心!
手轻抬,桃枝平飞出,无双觉得眼前一暗,不自觉地伸手抓住飞来之物。
那枝开得最艳的桃花,被素白莹长的手牢牢抓住。
东方辰如孩童一般欢呼起来,一时间,掌声震天,将祝福送给这对妙人。
“程无双,你接受了我的信物,今生便是我的人啦!”东方辰嚣张而霸道地说。
无双淡笑不语,不可置否地把玩着桃花。
谁是谁一生的人,谁又是谁的劫,没有人知道!
104 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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