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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孽将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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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麽样的原因能让她主动配合?
「爷的意思是?」
阳越听越糊涂了,他无法理解白萱会主动配合被人掳走。莫非是要逃开凤将军?可那晚他明明听到了房里的两人已经……
「你留意太子的动静,我去找凤曦谈谈。」
龙梓彦一句话堵了阳的疑惑,快步迈出房间往凤曦的房间走去。纵然丢了人,他深信此时的凤曦会安分地守在客栈。
他能想到的,凤曦自然不会漏掉。
夜已深,客栈二楼的走道空无一人,两头各点了一盏琉璃小灯,昏暗的光线只隐隐看得见黑沉的地板。
龙梓彦放轻了脚步,却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许久未曾这麽惧怕过,也不曾如此惊慌过,深怕今日之事与四年前的那次重叠,到头来又是一个噩耗。
他知道有些事不说清楚,他与凤曦都无法入眠。
「表兄来了吧,我等你许久了。」
在房外站立了片刻,门缝里便传出了凤曦的声音,平静中带着苦涩,失望中带着自嘲,可想而知,他已连掩饰都做不好。
推门而入,率先印入龙梓彦视线的是一把火红的羽毛扇。
只见凤曦一手端着酒杯不断品味,一手举着那把扇子细细端详,桌面上还有一根紫玉兰翡翠发簪。
关上房门,龙梓彦举步走至桌前,一个斟满的酒杯已经搁置了许久。原来,凤曦早知他会来。
「你到底在做什麽?」他只淡淡地问了这样一句,他们之间从来不必多说。
凤曦一口闷下烧心的烈酒,抿唇苦笑。
「是我太有自信,以为她对我就如同我对她那般,不料她却是从未放下过要离开我的念想;是我太愚昧,错把她当阿璇,以为无论再恨再苦,也舍不得放下那六年的情;是我太轻敌,以为无人可以在我的身边夺走我的女人……」他醉眼朦胧地傻笑着,语气里满是嘲讽。
龙梓彦的心头微微一震,这番话虽说在他的意料之中,却也足够震撼他。如此说来,阳的猜测没错,而他的判断也对。
「凤曦,你醉了。」会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该是喝多了。
「若能醉,也好。」
凤曦莞尔一笑,再度斟酒,他是喝了不少,可脑子却清醒得很。他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个女人是主动离开他!
「你如何得知他们会在集市下手?」
龙梓彦不理会凤曦的呓语,只想尽快问清他的疑惑,「这几日太子的人接近过她吗?你几时放任她跟别人接触过?」
他想不到有谁可以接近白萱,鼓动她离开凤曦。
「没有,我从未让人单独接近过她。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才令我轻敌了,太子身边的赵小芸是银贞山银矿矿主的亲妹,我不曾想到她会是北魏的人。还有,我并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要在集市动手。」凤曦扬着唇角解释,恨不得插自己一刀。
他被这些日子的满足与甜蜜弄昏头了,才会如此失去防备。他以为对方会在今晚的子夜动手,怎麽都没料到会在青天白日的集市!
「不是太子的人?」龙梓彦微微蹙眉,也有些琢磨不透赵小芸的身份。
「他还没这个能耐。」
凤曦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眸光一片犀利,「赵小芸在前些日子当着我的面提过岚肃,虽只一句却也是坦然模样,我本打算测测太子是否要耍什麽把戏,却不料意外来得令人措手不及。」
他完全有机会抓住那个绿衣女子,却因为一时的心境而疏忽了。只因白萱的主动配合让他受伤了。
「凤曦,她不是白璇。」
龙梓彦深吸了一口气,只说得出这麽几个字。他想说,那个女子不是白璇,那麽,凤曦你装出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出来,可是说明你心里有她?
如你这般的男子,心里真的能容得下一个女子?
只可惜,他说不出口。他一无资格,二怕真相。
「表兄,白萱於你,是不是阿璇有任何的区别吗?你敢说你未曾打算将对阿璇的愧疚弥补在她身上吗?别说我自私无耻利用了阿璇,表兄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你若真的无愧於心,何须认了我女儿?」
凤曦凌厉的言语刺痛自己的同时也刺痛了龙梓彦。他记得这个表兄在白萱面前的任何一次讨好与宠溺,也清楚他们两人的心境早已在与白萱相处後生了变化。
如今,他们的用心已不是弥补愧疚可以解释得清。
「我从未说过我无愧於心,凤曦,她其实从未骗过我,在来到我身边的第一日,她便已说了来意,她的目的,她的手段她都说得清清楚楚,所以我一直在防她。可防又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甘愿栽了进去。」
龙梓彦也不禁苦笑,倒是没料到可以与凤曦谈论那些陈年旧事。若当初早知自己会动心,他会给她全部的信任,假如那样,也不至於在喝下她给的毒酒之後,还得不到她的心。
说起来,他没有白璇那麽诚恳,至少他隐瞒了他的不信任,将戏做足了,做真了,以至於她临死前能为他披一次嫁衣。
「比起我的利用,表兄你的假戏真做更令她印象深刻,到现在,阿萱有了所有记忆却仍然不知道你喝下那杯酒是因为做戏!虽然几乎用你的命做筹码,可你至少博得了她的信任与感动,若有来生……她只会恨我,却不会恨你。」
只不过,他连来生都无法奢望了。
白萱说过,阿璇是连恨都不屑了,更不会给他来生相遇的机会。
「我们之间……谁也不比谁真,可是凤曦,如今失踪的不是白璇,而是白萱。若不是太子的人,你以为会是谁掳走她?有何目的?」龙梓彦不计较凤曦的讽刺,不理会他的借酒浇愁。
此时此刻,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谈。
凤曦牵动唇角,放下酒杯,举起手中的扇子。
「表兄说得没错,逝者已逝,活着的才重要。我从未把她们二人混淆,可还是无法自拔地爱了那个女人,不过……可见她并不稀罕。能让她主动配合的人还会有谁?表兄不是查过阿璇的身世了吗?这北魏真正能让叫走她的人,自然是她在意的人……」
然而,这个在意的人,他至今没能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第127章】 白家父子

在凤曦命人对扇子铺老板以及当时那群妓女严刑拷打时,白萱已经被人接到了北魏京都的礼部侍郎府。
直到见到记忆中熟悉的那两张脸,她才相信当时集市上的字体是属实的。
听说了那麽多事,又在梦里将那些事重温了一次,如今见到真实的人,白萱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彷佛自己曾经做过白璇,感受过曾经的风风雨雨。
她几番启唇,却又欲言又止,对着这样身份的两个人,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璇儿,不认识大哥了?」
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走向呆愣的白萱,他唇角的笑意温和亲切,一如梦中的那些片段。
白萱知道,这是白家嫡长子,除去白啸外,唯一真心宠爱白璇的大哥白铮。
「璇儿,到爹爹这儿来。」记忆中不到五十的那个慈祥中年男人,如今不是一身火红铠甲,只一件单薄的秋装裹身,看上去老了十年有馀。
她知道,这是白璇的父亲,白啸。
白萱有些昏头了,这两人不是早就不在人世了吗?为何还好好地活在北魏?
「白将军,白公子,你们好!我……并不是白璇。」
最终,她还是硬着头皮用现代人的方式,以友好的问候语与微笑点头向两位古人问好。
「什麽?你不是?」
白啸激动地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作势就要往白萱冲过来,白铮见状,立即返身去扶住了他,托着他的身子走近。
白萱这才惊愕地发现,他的一只腿跛得厉害,椅子旁还放着一支拐杖,显然是连自行行走都困难。
「白……将军,您坐吧,既然我会来这里就没打算隐瞒,你们有什麽疑问我都会回答,但我真的不是白璇。」白萱有些手足无措,尴尬地劝说这个老人坐下。她知道他们都经历过死里逃生,可白璇确实死在了四年前。
白铮将白啸扶到堂中的椅子坐下,取了靠垫垫在他的背後,这才正式打量起白萱来。他的目光灼热,犀利透彻,几乎想将人看穿。
只可惜,一模一样的外貌特徵让他根本无法区分,何况,两人连嗓音都如此相似。
「那麽,姑娘你是谁?既然你不是璇儿,就该是凤曦的人,为何会愿意前来?」白铮将他的疑问抛出,咄咄逼人的视线一刻都不愿转移。
关於四年前的那件惨案,他们并不是一无所闻,也派人去了玉山关打听查探,只可惜尸体已经被凤曦火化,将军府与凤府消息严谨根本无法买到任何消息。
但是,前段时间突然又冒出来新消息,死亡四年多的白璇居然再度现世!
得到这个消息时,他曾费尽心机命人去查,得来的也不过是不虚不实的无用消息,此次遇上凤曦等人来北魏和谈,才得了机会将人救出。
方缠见面的那刻,她的表情明明是震撼的,是感触极大的,怎会不是他家璇儿?
「璇儿,你别怕,爹爹虽已不是当年手握兵权的将军,可如今在北魏也无人可以动你。白家世代忠君爱国却落得一个通敌之罪,这样的君主这样的国家不忠也罢。你大哥如今是北魏的礼部侍郎,不说能只手遮天,却也能保你平安!」白啸的脸上虽有慈祥笑意,言语却有些激动,探手就抓住了白萱的手臂。
在他看来,自己宠大的女儿不会是忘恩负义之人,所有一切皆是凤曦的阴谋。何况,凭着女儿的身份,在北魏也怕是无人敢动吧。
「爹,您别急,先喝口茶。」
白铮显然比白啸冷静许多,担心他父亲的身子便轻声安抚,「爹,小妹舟车劳顿又担惊受怕的,不若我先带她去休息,给她点时间接受事实,毕竟,我们都是已『战死沙场』的人。」
听了白萱的话与看到父亲的反应,他觉得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听听这个酷似他小妹的女子是如何解说她的身世。
明明是一模一样,怎就不是?他需要理清一切原委,再告诉父亲。
白啸本是有几分不舍,也迫不及待想了解这些年女儿消失的真相,但见白萱脸色确实苍白,略显疲累,也只好由着儿子将她带了下去。
随着白铮来到一处小厢房,白萱下意识地环视四周,比起凤府与将军,确实朴素了许多,自然也不能与相府那间房相比。
白家父子来自敌国,在北魏真的能过得好吗?
忽然间,她有些心酸,为家破人亡的白家。
「寒舍委屈姑娘了,请坐。」
白铮将她的表情看在眼中,还当她是嫌弃条件太差,毕竟无论是凤府还是大将军府,奢华程度都不是普通官员可以相比的。
「白公子误会了,我不过是普通百姓,在认识凤曦之前就住在京城西南的四方街,家中靠经营乾货果脯铺子卫生,何乐安稳,平淡幸福。如今却也是被逼得家人离散,不得相聚,金窝又如何?还不如家中草窝舒适。我只担忧白将军与公子,顶着敌国将领身份在这北魏会过得有些不尽然。」白萱平静地回望眼前的男人,目光里一片坦然。
如果这里算是寒舍,那龙梓彦找来的那个小院就不算屋子了。可就是那麽破旧的院子反倒是留给她一些温馨的回忆。
因为她的这番话与她担忧和睦的眼神,白铮有些动容了。
他苦涩地扬了扬唇,颓然地说道,「你果然不是我家小妹,你们的性子截然相反,尽管她做过几件令人痛恨的事,却依旧是胆怯懦弱的。」
「是,很遗憾地告诉你,白璇在四年多前就已经被毒杀,我亲眼目睹过她的尸首,如今她的骨灰该是存放在上寮的康庄别院。而我……不过是一个与她长相酷似的外乡人,不管是与你白家还是凤家,都没有任何关系。」
连白将军的挚友通华城城主都要为他们报仇对她痛下杀手,当事人反而并不生恨?虽然她不明白白家父子为何会如此亲切,不过该说的,她不会隐瞒。
她并不想代替白璇在这个世界生存,她只想做她自己。

【第128章】 攻心之言

如白萱所料,与白铮的单独相处并没能让她轻松。
别说是念她舟车劳顿让她休息片刻,就是连口茶水都没能喝到,在房门关上的那刻,白萱就有种被逼问审视的错觉。
的确如此,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正是带着这样的意味。
「这巧合来得太诡异,姑娘你确定你不是失忆或者其他原因才会忘记一些事?」白铮脸上浮着一曾诡笑,眸子里也透着深深的怀疑。
让他相信这个女子不是他小妹不难,可她所说的事太过离奇,他没办法信服,况且,她还有一个与小妹相近的名字——白萱。
是凤曦的阴谋?
这世上有什麽药能使一个人忘掉所有记忆,填充另一种记忆变成另一个毫无相关的外人?
他活了三十年,至今还未曾听闻过。
白萱并不打算让白家人接受她的话,虽然当初凤曦与龙梓彦没有对她表现出太大的惊诧,连宗离都信了她的话,可对白家人来说是不一样的。
因为除去她是他们的亲人外,她还可能是他们的仇人。
她可没忘记白家被满门抄斩的事。
「不管我是谁,我都只有一个目的,查清当年的案子。」
白萱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她不该纠结自己的身世,目前她能不能做她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查清一切。
比如,已经战死沙场的白家父子为何还活着?
比如,曾经白璇告发的通敌叛国是怎麽回事?若真是冤枉的,如今他们两个怎会活在敌国,更是为敌国朝廷卖命?
比如,区区侍郎如何能在凤曦的手里将她转移过来?
白铮从白萱的目光中读出了她的心思,想来她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也想说一句,不管你是谁,在父亲面前便当一回璇儿吧。倘若你是她,或许能想到我们为何会出现在此的原因……」他叹息着陷入回忆,曾经是恨过白璇的,但在四年多前得知那场变故之後,他和父亲又释然了。
如今,本以为又有了希望,却终是落空。
他比小妹年长十岁,虽说被她喊一句大哥,却因为父亲太过溺爱,他这个大哥反倒是严肃得像个小父亲。兄妹虽不是太亲近,感情却也算是好的,自他参军之後疏远了彼此,却也不会显得太过生分。
因为他也是白璇身世的知情者之一。
白萱沉默了,记忆中白璇第一次收到那支血玉凤头簪,是正式得知她的身世,她并不是白将军的女儿。
如此说来,莫非与北魏有关?
「白公子,恕我直言,白璇的身世与你们如今的地位有什麽关联?或许我这样问有些突兀不礼貌,但我想,她对你们来说,恨是一回事,爱又是另一回事,她死得极其悲惨,被灌药毒死後还被弃尸荒野,下半身更是落入了野狼腹中,那时的她,接近临盆……你们该是与我一样,希望还她一个公道,让她早些入土为安吧!」
虽然不了解这个世界的局势,但她至少清楚,能帮得上白家父子的人在北魏定然不是普通能人,她原本也不敢往白璇身上响,可白铮那一句叹息让她不得不怀疑。
难道真像狗血电视剧里演的,白璇是北魏的什麽公主之类的?
白铮猛地一僵,迅速抬眼望向白萱,企图从她眼里看出什麽来。只可惜她的目光太清澈,太平静,太淡然,没有丝毫说谎的痕迹。
他怎会不知道那时的白璇正是临盆在即?
可即便当时接受了那个死讯,也不曾听过如此骇人听闻的事。他那个自幼娇弱恬静的小妹,柔顺乖巧,也胆怯惶恐得像只受惊的兔子,是个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惜的小女子。
但那样一个人,在身怀六甲之时被灌药毒害,被弃尸荒野,被野狼啃食,再死无全尸地一把火化了……纵然他是身经百战的将士,也无法故作淡然,那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白萱久久没有听到回答,发现身旁的白铮已经红了眼眶,眸子被泪水浸湿,茶几上搁着的拳头正微微颤栗,她不由地有些百感交集。
凭着自己这样一副身躯去安慰似乎不太合适,何况,这个内心强硬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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