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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九福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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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一喜,说道:“多谢主子,奴婢就知道,主子是个心慈的活菩萨,不然当年主子也不会救了奴婢全家。”
“没想到这么点小恩小惠您现在还记得呢,一没让你伤天,二没让你害理,你倒好,反咬起主子来了。主子心慈,可不是让人来欺负的。不过呢,你果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呢,倒是有人说我是活阎王,却还是头一回有人说我是个活菩萨呢。放心,你的家人不会有事,只是他们会因为你失去一切,然后因为自身的不幸,而日日的诅咒你。驾车吧。”
车夫吆喝了一声,答道:“好勒。”便拍了拍马屁股,直直的驾车离去。
车外那声音还在喊着,“主子,主子,您原谅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元宝有些不忍心的探头往外望了望,问道:“额娘,她尚未酿成大错,为什么不能原谅她和她的家人呢?”
清雅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这孩子就是个心善的。
“对敌人的同情,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若是下人犯了错,都不施以惩戒,那久而久之,还有谁会听你的话呢?背叛了你的人,背叛了第一次,你若是轻易的原谅了她,她便会背叛你第二次,第三次……你可明白?”
“那她的家人呢?”
“只不过是剥夺了此前赐予他们的一切而已。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若是顺遂惯了,就不懂得感恩,只会痛骂让他们贫穷的人了。”
元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除了那些机关阵法,他瞧什么,怕都是天书。不过,好在,他的年纪尚小,还能够教。
她可不想自己生出了一个圣父儿子,当然,她要施展的手段,也不仅仅是说给元宝听的那样简单罢了。
看来,真正心大了,想要对付她的人,是弘历这个深藏不露的额娘啊!
只是她想借着暖言,谋取什么利益呢?
马车不一会儿,便到了九阿哥府。
府里的朱红色的大门熠熠生辉,清雅缓缓地踏步走了进去,却见夏芒在一旁静静地候着,一见到她,赶忙凑了上来,悄声说道:“福晋,暖言格格怕是疯魔了,在屋子里冲着郎侧福晋大吼大叫,郎侧福晋只是哭,也不说话。丫头婆子们都窃窃私语了。”
清雅皱了皱眉,转身对蛐蛐说道:“你带弟弟妹妹回念德堂,我去瞧瞧便来。夏芒,走罢,再有嚼舌根子的,选了那一两个油滑的,给我狠狠地打。”
夏芒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那人抓到了,被关在小柴房里了。奴婢派人守着,就等着福晋发落。”
那人胆子还真大,还敢来,只不过如今看来,他倒是个烫手的山芋了。

第一七五章 雷霆手段

清雅前脚刚踏进那院门子,后脚夏满便使了可靠的下人,将这儿的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便是一只鸟儿,也飞不进来。
暖言坐在床榻边的地板上,一边儿蹬着脚,一边儿嚎啕大哭,嘴里头还高喊着什么“野种”“你不仁我不义”之类的疯话儿。
郎侧福晋呆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捂着胸口抽泣不止,这算是她哪辈子造的孽。
清雅看了郎侧福晋一眼,她真不知道是该感叹九阿哥后宅里的女人实在是太过纯良,还是该骂她太过蠢笨。人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老实说,她以往是有些同情郎氏的,不然也不会替她瞒了这事。
如今看来,她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好,也无怪乎中了别人的圈套。佟府的郎姨娘是个什么德性,她还不知道么?那简直就是宅斗的渣渣。
“谷雨,既然三格格不好好的说话,非要学那市井泼妇,那你就给本福晋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她若是再发疯,捆了!本福晋倒是要瞧瞧,这九阿哥府里少了个格格,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暖言听了这话,一下子惊呆住了,连装哭都给忘记了。那人不是说,福晋最怕九阿哥觉得她不贤惠么,怎么她今儿个竟然明目张胆的将庶女给捆了?
“站住,你这个刁奴,想要以下犯上么?我可是金枝玉叶的格格!”
清雅眼皮子都没有抬,接过夏芒递过来的降火茶,轻轻地抿了一口。谷雨见状,立即上前按照清雅所说的,将暖言那张嘴儿堵了个严严实实。
“若是我没有听错的话,你不是到处说你不是格格么?怎么这会儿又变成金枝玉叶了?”
亏的她昨儿个还以为这个姑娘是个有心机的,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蠢物罢了。
郎侧福晋此刻也忘记了哭,看着地上被捆得像是粽子似的女儿,迟疑的说道:“福晋,这样不妥当吧?”
“做额娘的,管教一下不懂事疯魔了的女儿,又有什么不妥当的。难不成,郎侧福晋是想明儿个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你给我们爷戴了绿帽子么?你说到时候宫里头是会赏你们鹤顶红呢,还是三丈白绫呢?”
郎侧福晋双手一哆嗦,不再说话了。
“谷雨,回头在屋里子煮些夏桑菊。闹得我脑仁子疼,午膳备下了么?一会儿爷与大阿哥就要从铺子里头回来了。”这事儿越是拖,越是满城风雨。且不论钮钴禄家的人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事情还没有发生,便雷厉风行的解决了,她不信,就还翻得起浪来。
谷雨点了点头。“都备好了。”
正在这时,窗外响起了夏满冷静的声音:“福晋,爷过来了。”
清雅将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搁,起身道:“让爷去一旁等我,我有事情要先与他说。”
郎侧福晋一听,哀求的看了清雅一眼。“福晋……”
清雅摇了摇头,这世界上的事情,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暖言将此事捅了出来,九阿哥只要一查,必然一堆堆的证据等着他呢。
只是这事情她一直没有告诉九阿哥,怕是这次他当真是要生气了。
九阿哥坐在一旁的偏房里,看着清雅进来。笑眯眯眨了眨眼,“媳妇儿。我还以为你今儿个要留在四嫂那用膳呢,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怕是舍不得爷吧?刚回来就听说你在这里,我便寻过来了,是暖言又闹腾了吧?”
清雅叹了口气,把心一横,说道:“爷,事到如今,有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你千万不要生气。”
九阿哥笑了笑,“说来听听,莫不是媳妇儿你瞒着我看上了谁家俊俏的小哥儿。”
这人,到现在还在贫嘴。
“暖言是郎侧福晋与云曦的弟弟所生的女儿,她不是自愿的。”
只听得啪的一声,九阿哥手里的折扇掉到了地上,他眼神莫名的看了清雅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当初云曦用果盘儿害我么?那果盘便是郎氏送来的,我当时诧异郎氏为什么要帮她做事,便去查了一查,结果……”清雅接着,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告诉你这件事情,可是她到底给爷生了两个女儿,也是受害人。到后来,渐渐地我便忘记此事了,若不是此番暖言旧事重提,我怕是也想不起来了。”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心肠好。如此这般,还有什么好问的,让她二人暴毙吧。”
清雅看着九阿哥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走上前去,拉了拉他的手,九阿哥甩了甩袖子,将头扭到了一边儿去。
“若是寻常里,你说的自然最常用的处理办法,可是如今这事情牵扯进了钮钴禄家,巧真受伤之事,与钮钴禄格格脱不了干系。而且,如今他们家唯一的男丁,还在我们柴房里头关着呢。而且此时让她们母女二人突然暴毙了,那岂不是要坐实了流言么?”
郎氏可是还有两个女儿呢,她可不想日后这两个孩子日日夜夜的闹腾,视九阿哥府为仇敌。
“更何况,郎氏说起来,也算是永乐的岳母呢。”
听到永乐的名字,九阿哥神色一动,摆了摆手,“交给你处理吧。”
说完大踏步的离开的院子,回念德堂去了。
清雅心知他此番肯定动了气,她是极其想追过去的,可是这屋子里还有人要等着她来处理呢,真真是晦气。
再进到暖言的屋子里时,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母女二人都沉默得像是一潭死水一样。
“谷雨,你树个大屏风,带着郎侧福晋坐到屏风后头去,切记不要出声。夏芒,去将我们抓到的小贼给带过来。”
说罢,她走了过去。抽掉暖言口里的帕子,说道:“我只问你一次,你这样闹是不是受了人唆使,有什么目的?机会只有一次,你若是不说,便再也没有机会说了。你若是说了,我倒是可以权衡一下,满足你的愿望。”
暖言一愣,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我说过,机会只有一次。”
“我不想做这九阿哥府里的格格。你们对我都不好,便是我的亲额娘,也嫌弃我的出生。从来都没有将我当做亲生闺女看待。可是有那么一个人,待我极好,只是他出生太差,再怎么指婚,我都不会被指给他的。所以只要我恢复了身份,他便可以娶我为妻了。”
清雅心中一惊,这钮钴禄格格当真是狠,她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已经背弃了主子,那么说她根本就没有受到挑拨。她与云曦之间所谓的姐妹关系不好,反目成仇,都是装出来的。那她知道暖言真实身份的可能性便极大。如此这样,她还让他们父女相恋?
她这是想要除掉谁呢?也是,她日她若是富贵了,她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哥哥便是她的污点了。
“福晋,那人带到了。”清雅点了点头。喝道:“抬起头来,让暖言格格瞧瞧。这人到底是不是她说的那个人!”
暖言一看,大惊失色,“福晋,我求你了,放过他吧。”
清雅没有理会她,冲着那男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格格的?”
那男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见有人问话,哪里还敢不开口的,“你知道我的亲妹子是谁吗?那可是雍亲王府弘历小阿哥的生母,她说过了,一定会替我讨了格格的。”
清雅忍不住的笑了出声,好一对傻男痴女。
“明明是个小贼,竟敢胡乱攀亲,拖下去关起来。”
暖言看着那男子的身影,哀求着看清雅,妄想追出去,却发现自己还被捆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一动也动不了。
“你可知道,那男子家中已有三妻四妾?你可知道,若是你的身世传了出去,你与你额娘都得没命?就算你侥幸没事,届时不过是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一文不值,人家为什么要为你放弃娇妻美妾?”
暖言摇了摇头,眼中泪花闪闪,“不可能的,他不会骗我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还有,胡嬷嬷和东儿都说,只要我将自己的身世说了出去,那么九爷将会赶我出府,可是他们没有说会没了性命。”
“你仔细想想,是谁告诉你你的身世的?”
暖言一愣,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是胡嬷嬷。她为什么要害我?”
“谷雨,将屏风撤了吧。适才那个男子是谁,你也瞧见了,接下来该怎么和暖言说,你自己拿个主意。有句话我要告诉你,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可还有暖慧呢。”
说罢,清雅带着几个大丫头一起离开了院子,临了想了想,又对夏芒说道:“你想办法让郎氏知道,皇上有意在暖言与暖慧中选一人抚外蒙。”
夏芒会意,转身又回过头去。
“福晋,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救暖言格格与郎侧福晋,直接按照九爷说的做不好么?”
“男人这种生物,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他却是不知道,若是后宅里突然暴毙了个侧福晋还有个格格,要兴起怎样的口舌风浪,我是有女儿的人,怎么着也不能让她们坏了九阿哥府的名声。还有郎氏,她得感谢她生了不止一个女儿,能救的时候救一把,也算是为我的儿女们积福了。”
可是好话是说出去了,如今她还得想想,怎么哄哄念德堂里的那个男人!
“福晋,那暖言格格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接受不了抹脖子自杀了?”
清雅笑了笑,这种唧唧歪歪的像琼瑶剧女主一般的草包小白花,一时半会的哪里死得了的,祸害遗千年,她们惜命着呢。若是她没有料错的话,明儿个一早,暖言便乖乖地跪在她念德堂门口候着。

第一七六章 一堆奇葩

清雅正欲走去念德堂,好好的哄一哄九阿哥,说起来,他们二人成亲多年,就算是置气冷战,也甚少出现互哄的局面,这陡然让她软言细语的,她反倒有些迈不动脚了。
再一想到柴房里的那个祸根子,她便忍不住来气。这种一没担当,二没血性的男子,她是最最受不了的,就这种货色,居然也敢闹到她的府上来,钮钴禄氏真当别人都是蠢的了。
既然如此,那便学学那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了。
“谷雨,随我去柴房。”
这事儿虽然此前一直都是夏芒在操心,可是谷雨到底跟随清雅多年,又与那郎氏同坐的屏风后面听了个真真切切,虽然心中诧异不已,却也忍住了不发问儿。
福晋如今瞧着像是动了真气,那男子必然讨不了好。
小柴房的门方一推开,蜷缩在一角的男子像是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一般,赶忙捂住了眼,待眼前看得清楚了之后,正欲开口,却被清雅一掌拍在了脑门上,倒地不起。
谷雨一惊,该不会福晋一怒之下,将这小贼一掌打死了罢?仔细一看,那人胸脯起伏平稳,应该只是晕了过去。虽说她知道福晋连战场都上过,杀个把人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她却是没有亲眼瞧见过的。
“放心吧,杀他只会脏了我的手,还如了别人的意。一会儿将此人给我扔出去,在青楼、赌馆里放出风声,就说……仔细着点,别让人家发现,是我们府里头传出去的。”
谷雨点了点头,有些迟疑的问道:“福晋,那这个男人会不会出去乱嚼舌根子。坏了格格的清誉。”
清雅勾了勾嘴角,“放心,他被我打得晕乎乎的,万不会记得今儿个的事了。更何况,他活不了几日了,我放过他了,他那个将要辉煌腾达的亲妹妹,可没有这么好的心肠,放过他。”
其实若不是她有秘法,可以封存此人的记忆。她也不会这么大胆的将人放出去。
到了今儿个夜里,怕是四阿哥府里头就能知道了。钮钴禄格格的哥哥,喝花酒喝醉了。去场子里赌钱堵输了,还大放厥词,说自己个是雍亲王的小舅子,你想啊,他家妹子生的那个儿子弘历都不是雍亲王亲生的。雍亲王还爱得不了了,那得多受宠啊!场子里的人哪里相信这等胡话,将他狠揍了一顿,给扔到了大街上。
她倒是要看看,钮钴禄氏要用什么办法,拔掉四阿哥心里头的那根刺。
倒是有个最常用的。死无对证呗。想要此人死的,从来都不是她佟佳?清雅,而是她姓钮钴禄的。
这才处理完傻男。那边的痴女又有消息了。
只见夏芒恭恭敬敬的站在小柴房的门口,垂手侯立。
“福晋,暖言格格求见福晋。”
清雅抬头一看,只见那小姑娘穿了件高领的缠襟百褶裙,套了件颜色略深一些的小坎肩。脚踩花盆底儿,竟然还标标准准的戴上了旗头。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但是精心的用粉掩盖过,脸上擦了不浓不淡的胭脂,那小嘴儿也点上了膏子。如今一看,倒是不像适才那个哭哭啼啼喊着真爱的泪花包了。
想来是她的额娘都给她说了。不过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这姑娘起码要明天早上,才能够做出决定的,没有想到,尽然这么快,看来所谓的“真爱”当真是不堪一击。
暖言一看到清雅出来,神色晦暗的看了黑漆漆的柴房一眼,跪倒在地,认认真真的行了个大礼。
然后恭恭敬敬地说道:“嫡额娘,先头里是女儿猪油蒙了心了,一时间被那起子刁奴蒙蔽了去,还望嫡额娘瞧在阿玛的份上,再给女儿一次机会。女儿对草原心生向往,希望能够嫁去蒙古,为皇玛法分忧。”
这郎氏生的几个女儿,倒是都有一个优点,那便是识时务。
清雅示意夏芒搀扶起她,她可不愿意落下一个折腾庶出女儿的名声,虽然这名声不值几两银子。
“你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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