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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排排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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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他失意落魄、自暴自弃,亏欠女儿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今他虽说不愿让世人知道曾经意气风流的文山子竟然会寄居在京郊蜗居之中,浑浑噩噩地渡过了十年,可毕竟底子名声都还在。只要自己重新发奋图强,不愁得不到别人的尊重,如今致远斋的东家亲自上门拜访便是一个例证。
华家门户虽高,可他阮彦真也不是出身微薄之人,而且今日一场宴席下来,那位华相公却始终表现地十分得体,加上人书俊雅,确实很能得人好感。倘若他真对自己女儿有心,又尚未娶妻,若女儿能得嫁给梦中倾心之人,倒也不失为一桩良缘。
阮绵绵诧异地看着他:“爹,你这是怎么了?先前你不是还……”还很不赞同她的梦恋之说,听她说不再执迷后还很高兴么?怎么现在又这样问?
“先前爹也是担心你,”阮彦真拍了拍她的手,“现在爹想重新问你一遍,你对那位华相公可否还有念想?”
“我也不知道。”阮绵绵垂下了头。
说是一点念想都没有了,那肯定是假的,不然自己也不会百般纠结了。可若是说还是完全当他就是梦中人,心头却又有挥之不去的疑虑。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阮彦真不由愕然,“绵绵啊,若是你自己都不清楚,爹就是想帮你也无从帮起呀”
“爹,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只想把寿礼先完成。”阮绵绵抿了抿唇,抚了抚额头,“其他的,就都顺其自然吧”有些事,不是想帮就能帮的。
看着女儿那疲惫的模样,阮彦真不觉心疼,声音也放柔了:“好吧,今也累了,就不想谈这些,回屋梳洗一下就早点歇息吧”
阮绵绵嗯了一声:“爹,我去看看大威,喂完它后就回房,爹你也早点休息吧。”
大威的伤还没好,脾气也仍如先前般绝对的生人勿近。考虑到今日人多,怕它受惊之余更会发狂,昨儿特地去医馆里讨了药来,早饭时就混在饭里头喂它吃了,好让它安安静静地睡上一觉,估摸着这会儿也差不多该醒了。
是夜,不知是因为太累了,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几乎一整夜都在各种梦境里辗转。时而梦到自己被花样小受收了做小妾,而后被他的正妻虐待,时而又梦见正和华安深情款款地相依相偎,华安却突然变脸推开她,要她拿出什么东西。忽而间,又发现自己回到了郝家的那套小蜗居,被烟熏的连连咳嗽,还要熬药照顾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老爹……痛苦惊恐中,她隐约明白自己在做梦,偏偏不幸一串接一串,就是无法从噩梦中醒过来,直至忽然听到猛烈的犬吠声,才从梦寐中豁然坐起。
“怎么了?”听犬吠声似乎就在自己房门口,阮绵绵顾不得头脑还有些昏沉,忙披衣开门。却见大家都站在院子里如临大敌一般,任秋生的手中则握着一根棍子,大威则正守在她的门口对着大家不时怒吠警告,不许让任何人靠近。
再看天空,还是黑蒙蒙地一片,外头的街上也没什么动静,离天亮明显还有一段距离。
看见她出来,大威立时转了凶猛的模样,将尾巴摇的高高地一瘸一瘸地蹭到她的身边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向巧依先道,“我正睡着,突然听到大威在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起来了。”
“嗯,我们都是被它吵醒的,见它守在你的门口使劲地吠叫,正准备把这畜生赶开进去看看你,你就出来了。”阮彦真满脸担忧,“绵绵,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阮绵绵摇摇头,疑惑地蹲下来摸了摸大威的头,“大威乖,不要叫了啊”
大威低呜了一声,大眼睛十分温顺柔和地看着她,放佛甚为担忧。
阮绵绵心中不由忽然一动。
这几天大威一直都很安静地养伤,即便是不喜欢别人接近也不会如此大吼大叫。难道它之所以一大早就这样忽然大叫,是因为感应到自己在梦中的痛苦挣扎吗?可是,就算大威再通人性,这样的猜测未免也有些奇异。
笑着微微摇了摇头,阮绵绵缓缓站起:“爹,巧依姐,天色还早,既然没事,大家就都回去再睡一会吧。”
家里的狗叫的莫名其妙的,阮彦真不免有些不放心,叫春草再多点了一盏灯笼,亲自带着任秋生里里外外都查看了一圈,见确实没有异样这才让大家各自回房。
大威却不肯跟阮绵绵回柴房,直接在她的门口俯卧下来,显然要亲自保护她。
不管大威是为了什么而叫,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它一定是为了自己好阮绵绵心中温暖,又抚摸了它一会,才在阮彦真的催促下回到房中,并检查了门栓之后才重新上床休息。
经过这一闹,这一次竟然再也没有半点噩梦,平平静静地睡到了大天亮。
醒来后开门,大威还在门口,见她就来蹭裙摆,眼睛炯炯有神的,显然一直没有再睡。
“大威乖,天亮了,没事了,你快回去睡一觉。”安抚了它一阵后,阮绵绵就准备拉着它回柴房,却见大威轻轻咬住她的裙摆就往外拖。
阮绵绵不由诧异,顾不上梳洗,就跟着它来到外院。
只见大威一路闻嗅,最后在墙角的美人蕉前停了下来。
已经起来的阮彦真见状,忙亲自上前拨开绿叶,一看,里头竟然有一只男鞋。再看墙头,也明显有些泥泞。
众人顿时后怕地一身冷汗。
昨儿夜里,竟然真的有贼来过,若不是大威警觉,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七十八章 大功告成(订阅吧订阅吧!)


家中曾有夜贼造访,此事自然不能等闲视之。
早饭后,阮彦真便去拜访里正,委婉打听这附近可有平时就手脚不干净之人。里正昨儿个正受了阮家的吃喝礼物,不曾想夜里人家家中就差点出了事,自然十分恼怒那胆大之人,一口答应一定会尽心排查。
至于能不能查出个结果来,阮家也知道是没法保证的,不过是打个招呼,劳烦以后打更的人多多注意罢了。至于那只作为线索的鞋子,在让大威闻嗅记住那气息之后也作为证物交给了里正。
等从里正家回来,父女俩才有空清点昨日的贺礼。
石墨送的是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并各色颜料,阮彦真很是喜欢。
欧阳夫人送的是一对花瓶摆设,正好放在正堂的长条高案上。
新认识的街坊邻里们送的东西就杂了,脸盆水壶,瓷器香料,毛巾胰皂,烛台桌布,甚至连送针线的都有。
而同样不请自来的华安送的则是一对青田石雕异兽的镇纸,其石料价值虽不算贵重,可工艺却是相当不错,总得来说,他这份礼送的还是很得体的。
看着老爹把玩那镇纸,阮绵绵脑中不由忽然浮起四个字:投石问路。
但不管是问路也好,试探也罢,只要事情不找上门来,她也无意出门惹事,仍将主要精力放在根雕之上。其他的时候,便学学画,逗逗狗,偶尔接待一下来访的邻居,指点春草秋生怎样把老爹照顾的更好。
由于父女俩都几乎不出门,而且花样美男和华安都像是约好了似地仿佛销声匿迹,接下来的几天倒也平平静静。
由于几乎没有杂事打扰地专心致志,加上一天起码工作五个时辰,不过三四天功夫,阮绵绵就将骑鹿寿星的造型雕了个大概。这树根是原本就连带着一段树桩的,整理后,鹿身加寿星的高度就有一尺半左右,再加上雕成祥云状的圆底座,整体约有两尺。
由于细雕更费工夫和心神,而且非常讲究一鼓作气,阮绵绵只休息了半日就又一头扎进工作室,而且为了下手更有感觉,手套也换了双薄的,到最后索性脱去手套。即便是吃饭就寝时,心神也全部沉浸其中,连自家老爹的话都时常充耳不闻。
阮彦真虽然十分心疼女儿,可一则深知想要制作一件好作书,其连贯性有多么重要,二则也明白女儿之所以这样重视这件寿礼,并不仅仅是出于信用,更多的是为了报恩。因此,也只能忍着疼惜看着她几乎忘我般地投入,不让任何人打扰她。
大威身体日渐恢复,更是十分尽忠职守地整日守护在她的身边,除了阮彦真外,哪怕是向家母女在门口徘徊它都会低低地呜鸣着予以警告。
在足足工作了将近二十个时辰之后,一座由黄榆木制作的《寿星骑鹿》终于正是完成了。
待用细棉布将残留木屑系数擦干净,再往桌上一摆,虽然尚未上漆,可那股喜庆欢乐的气息依然立时扑面而来。
只见这座《寿星骑鹿》根雕,通高两尺。所雕寿星额头凸起,双儿垂肩,长须拂胸,袍带飘逸,正一手持挂葫芦杖、一手托硕大仙桃,满面笑容,乐呵呵地跨骑鹿背,行进在一团祥云之中。其座下仙鹿,鹿角雄伟,两目炯然,四蹄奋进。加之就连寿服的皱折和长须的飘拂都处理的极细致,整体形象不仅生动形象,更具强烈动感。
寿,为长寿。鹿,谐音为“禄”,无限吉祥寓意和忠心祝福,尽在其中,
“呼总算是不负所托,大功告成了”
看着这座自己一刀一刀,一点一点雕刻出来的《寿星骑鹿》,阮绵绵的心中不由涌起一阵阵的自豪感,简直澎湃地如巨拍岸,就连数日积累的劳累也仿佛随着这件作书的雕成,而被慈祥的老寿星随手轻轻拂去一般。
“呜……”一直安静地守在一边的大威仿佛也感觉到了她的心情,立刻站起摇着尾巴过来讨好。
“大威,谢谢你一直守着我哈”阮绵绵开心地将头埋在它的脖颈中,狠狠地一顿揉搓,然后欢快地跳起,“走,我们告诉老爹去让大家都来看看我的最新大作”
“汪汪”大威跳跃着响亮地叫了两声,立时惊动了正在自己屋里作画的阮彦真,忙放下笔出来查看。
阮绵绵飞也似地跑过去,一头扑进他的怀里,欢乐地大叫:“爹,我完成了,我终于完成了”
阮彦真惊喜地抱住她:“是吗?呵呵,那真是太好了”
“爹,来,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最终成书,不是女儿自夸哦,这可是反应了我最好的水平。”阮绵绵不等他说更多,就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跑回工作室。
由于女儿早说了到时候要给他一个惊喜,而且每次出来吃饭休息都会用一块布盖住,根雕初步定型后,阮彦真就没再没看过一眼。此刻因阮绵绵激动之余忘了盖布,他几乎一进门就看到了摆在案上的那座根雕,脚步不由一顿,继而立时加快脚步,疾步来到桌前,弯着腰目不转睛地反复绕看,一边看还一边不住摇头。
阮绵绵本来正自兴致冲冲,看见他这样一幅慎重严肃的神态,心里顿时不由有点打鼓,忍不住问道:“爹,怎么样?还能入眼吗?”
阮彦真缓缓起身,眉头深皱:“爹虽不大懂雕艺,可是……爹也能看得出来,这座寿星骑鹿……”
“怎样?”阮绵绵紧张地绷起身子,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下一秒,阮彦真的脸色忽然神奇地瞬间舒展了开来,嘴角高高地扬起地吐出四个字:“堪称佳作”
“啊爹,你真是太坏了”阮绵绵猛地跳起,再次一头撞进他的怀里,不依地直抗议,“不带你这样吓唬的,我还真以为做的很差,根本没法拿出手呢?”
“哎哎,小心根雕小心根雕”阮彦真连忙抱着她避开桌子,连笑容都年轻了几分,“爹不知有多为你骄傲,怎么可能根本没法拿出手”
“还不是怪爹,故意吓我”阮绵绵假意捶了他两下,神采飞扬地不尽甜美,“爹,真的还可以吗?你说石相公会不会喜欢?”
“保证喜欢,绝对喜欢”
“嘿嘿,那就好”阮绵绵难得地依在他怀里当了会撒娇的乖女儿,而后才忽然想起,“对了,爹,今天是几时了?”
“你啊,一头钻在屋里连日子都过忘了。”阮彦真宠溺地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尖,“今儿个已经是五月初二了,再过几日就是端午了,爹还想着要是你端午都不出来,爹就亲自来揪你出来,没想到你的动作这么快”
“呀,都五月初二了呀”阮绵绵讶然地道,而后看向外头,“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申时初,正准备过一会叫你吃饭呢。”
“我先不吃饭,我要先洗澡,唔……好像都三天没洗澡了……”阮绵绵忽然惊觉地跳离老爹的怀抱,抬起袖子嗅了嗅,“都快发臭了”
阮彦真不由呵呵地笑的胸口震动,伸手揉了揉她只扎成一条马尾的头发:“还说呢,你这几天忙的连梳头都不愿意,天天这么随便一梳一扎就去拿刀,简直是不伦不类极了”
阮绵绵俏皮地吐舌:“嘿嘿,这不是在家里,又不出去嘛”
“行了,少贫嘴了,爹现在就让春草给你准备热水,你好好地浸泡一下。”
“谢谢爹”阮绵绵谄媚地笑,“对了,爹,让秋生给石相公送个信吧,问问他明儿有没有空,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看看,毕竟这正主儿没发话我还是不放心。”上一回暖房的时候,由于请帖是通过欧阳夫人辗转送出的,石墨来祝贺的时候就告知了其家的具体地址,果然也在南岸那一带富豪区中。
“知道了,你也累了好些天了,就别跑来跑去了,先回房做一下吧,热水总要一会才能好。”阮彦真说着,就大声地唤春草,让她准备洗澡水。
“我现在激动着呢,一点都不累。”阮绵绵兴致勃勃地道,“我还想再依着这根雕的形象画一幅画。”
阮彦真笑道:“画画的事你就不用愁了,爹来画,然后一起送给石相公,以后传言出去,咱们父女俩齐心协力的,也算是一段佳话。”
“对哦,那更就好了”阮绵绵抱着他的胳膊,“对了,爹,今儿个叫上婶子他们,一起上馆子去吃饭吧,就权当是为我庆祝庆祝?”
“都依你”阮彦真笑道,“那我现在就写信。”
“嗯,我给爹磨墨。”
看着女儿欢快地像只小鸟儿似地先跑去磨墨,阮彦真眼中的笑意怎么也褪不下去。
回头看看那案上的根雕,以及四周的一堆大小木屑,忍不住又自傲地摇摇头,而后才出去先叫任秋生进来,将根雕搬到自己的房里,以便等会便可临摹勾画。
 

  

  
第七十九章 新妆初成,春风桃花面


因暂时不准备开店,外院的两间东厢房就空了出来,而虽说里院还要阮彦真在,作为男仆,和女主人住在同一个院子终归不大合适。于是,就在暖房的次日,阮彦真就让任秋生搬到了外院,所以这些天来,任秋生还是第一回踏进内院来。
不比阮彦真还以为知道个雏形,压根儿就不知道阮绵绵具体雕刻什么的年轻的小伙子,一看见那栩栩如生的寿星骑鹿,一双眼睛顿时移都移不开来,若不是知道自家姑娘天天都在内院鼓捣这玩意,简直不相信这是出自自家姑娘的手。
“怎么样?雕的不错吧?”虽说对方是下人,可看他如此震惊,当父亲的自然难免又升起自豪之情。
任秋生连连点头:“老爷,姑娘真是太厉害了,她是怎么做的呀,居然能将一个普普通通的树根做成这等好看的样子?”
“说实在的,连我都不清楚她是怎么学会的呢”阮彦真抚摸着根雕,十分感叹,“有些人天生就擅长某些东西,也许这就是绵绵的天赋吧好了,我们一起把它搬到我房间去吧注意小心点”
“是”任秋生郑重地上前和阮彦真一起抬起根雕,手上脚下俱都十分小心。
等东西摆在内书房的桌上,春草也正好泡了两杯茶进来。
看到自家姑娘竟然能将毫不起眼的破树根变成这样精美的东西,小丫头顿时被全然征服,简直是膜拜的不能再膜拜,几乎脱口而出:“姑娘,我能不能跟着你学呀?呃……我我……我是说等事情做完的时候……”
话一出口,她就自觉失言,越说语声越低,肩膀缩了起来,头也垂了下去。一旁的任秋生本来听她发问眼中也闪过一抹期待之光,但看她随后的样子,马上也想起了自家的身份,不由跟着黯然。
“好啊,只要你们愿意教你们也没关系啊”阮绵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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