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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妃的肚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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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整个莲华苑所有人等,包括大小仆妇丫头都往正房这里涌来。
有两人最快。
一个如离弦之箭从九曲桥上射落。
一个则如凌空燕子从后院飞出,越过众人头顶,直弹入正房。
“老薛,怎样?”申屠晔急急道,又指令妹妹出去。
薛大夫按着席漫的脉搏,皱着眉头道:“动了胎气。”他拿出一个长长的布囊,迅速揭开一面,露出纤长的细针。
“都是他!他摇晃我们小姐!”奶娘毫不客气指控。在她眼里,永远是小姐最大,腹中的小王子次之,姑爷则排到门外不知哪个角落去了。
“救她!”申屠晔没有分辩,心中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莽撞。
“救我宝宝!救我宝宝!”浑身冷汗潸潸神志不清的席漫,一直不停地喊着这一句话。她残存的意识里,依旧认为绝对不能再一次失去自己的女儿。
“好小姐,我的好小姐!”奶娘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什么,出去!”申屠晔一把揪起她,提到门外,掷到地上。
门外仆妇虽多,都不敢做声,只静静守候着等待吩咐。
奶娘不敢再哭,扒在门边,不住探头探脑。
夜,那么漫长,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天亮。
(不止王妃出事,那边万侧妃也出事了——亲们,动动鼠标,收藏、推荐,蓝会更有动力的)
第1卷 无处可逃 万琪出事
群山耸立如剑戟,一条窄窄的路如飘带般环绕在山间。爱上
万琪犹豫一下,身后的莫奇也附和:“万琪,快点,我这把老骨头要散了!”不等万琪答应,他已经勒住马,滚鞍下地,哎哟哎哟喊起来。
万琪也勒住了自己的马,停在小路边,将两匹马拴在一块大石头上,自己坐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候,她才感到火辣辣的痛,两条腿更是灌满了铅似的,都不像长在自己身上了。
她呲着牙,莫奇过来,递过装水的皮囊:“喏,喝吧。真想不到,你居然能撑这么久。再翻过一座山头,那边就差不多可以看见边关了。”
万琪接过水,咕噜咕噜灌了个够,才还回去:“谢了。”
清风吹来了鸟儿清脆的鸣叫。四周除了马儿粗重的喘气,一片静谧。
天渐渐亮了,金色的阳光谢谢射来,照见万琪苍白的脸及额上大滴的汗珠。
莫奇吓一跳,问:“你怎么啦?”
万琪肚子痛得厉害,从未有过的痛,四肢一阵阵的冰凉,深入骨髓。她用力压住肚子,摇摇头说:“没事。”
声音微弱无力,连刚走过来的覃庸也听出了她隐忍的痛苦,道:“万公子,你先歇息歇息,我找点止痛药丸给你吃。”
“都不知是肠痛胃痛,药能随便吃吗?”莫奇生气了。
“我是不知道,麻烦神算子先生好好算一回看看。”覃庸还是不能忘记莫奇当初的装神弄鬼将众人骗得团团装。
“你们别吵了。”万琪弱弱地叫道。她不该逞强的,在王府一年,她的身体娇惯了许多,昔日,别说半日一夜,就算是三日三夜也不成问题。
她歇一会儿,觉得好多了,便吩咐解缰启程。
“行不行?不行别硬撑着。都快到了,迟一刻快一刻差不了多少。”莫奇硬邦邦地说。
她笑笑,说:“没事,跑慢一点就好。”
万琪永远后悔当时自己的决定,一想起来就悔恨不已。
可是,她是第一次啊,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自己那么快会怀孕的。
当她遥遥望见边关上猎猎飞舞的战旗时,不由一阵狂喜,两腿一用力,马往前狂奔。晔,我来了!
阳光为何这样刺眼?
她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从马上摔下。牵在马后的另外一匹马,来不及闪避,眼看就要从她身上踩过去。
“万琪!”莫奇魂飞魄散,想飞身过去抢救,手脚瘫软,已经不及。
第2卷 宝宝,别怕 谁可补偿
影香楼。
花香,早已被风吹散了。
曾经疏影映月暗香盈袖的梅林,缀满了渐黄的梅子。
一身玄衣的申屠晔,刚刚从宫内回来,满是倦容。
短短六日,他的眼眶完全塌陷了,苍老了不止十岁。
席漫与怀着的孩子刚逃过一劫,边关又传来八百里加急,万侧妃在边关,病重。
他立刻带着老薛,驰马奔往西北,万琪依旧昏迷不醒。覃庸已经在房前跪了足足一夜,请他治罪。另外一个叫莫奇的小子叫嚷,说多亏覃庸及时握住马尾巴将马往后一摔,万琪才没有出更严重的事故。
还不够严重吗?
据老薛诊断,万琪刚怀孕不久,因为骑马千里奔波,劳累过度,已经流产了。
孩子!他和万琪的孩子!当时的他,彻底懵了,出了房门直接一刀往覃庸身上砍去。覃庸不闪不避,目光凄楚而怜悯。
他手腕一转,那刀子削断了覃庸耳边的长发。
“滚!你滚!永远不许回王府,永远不要见我!”
覃庸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头,说谢过他养育教导之恩,又重重磕了三个头,说谢过他不杀之恩,不顾额头血肉模糊,转身离去。
边关药材不足,他不得已,抱着她,坐车回到京城。
回来后的她,完全换了一个人。
申屠晔举起双手,在脸上用力快速摩弄着,竭力抹掉往事,并使自己以更饱满的精神出现在万琪面前。
他咧了咧嘴唇,踏步走进影月楼内。
室内无声,弥漫着浓重的药香,侍立的丫头仆妇,静气屏息。
他用询问的目光射向万琪的随身丫头芳痕,芳痕端着药丸,无奈地摇了摇头。
申屠晔端过药碗,坐在床沿上,温柔地说:“琪,来,喝吧。”
万琪一动不动,直直望向帐顶,状若活死人。
自己的一时好强,害死了孩子。
如果付出可以弥补的话,万琪宁可付出一切来换回自己与王爷的孩子,即使是生命。
“琪,我们还年轻,你赶快喝药,养好身体,往后我们再生十个八个。来,喝药。”申屠晔温柔地一手抱起她,靠在自己胸前,将碗凑到她唇边,“喝吧,乖。”
泪,一滴滴溅落碗中。
申屠晔赶紧将碗移开,示意丫头赶紧上前拭脸。
万琪的随身丫头芳痕,轻轻帮她擦了,可越擦越多。
申屠晔使个眼色,芳痕退后。
“我们还会继续有孩子的,继续。”他柔声安慰着,像呓语一般荡漾在她耳边。
“不,我们头一个孩子,永远没了!没了!”她忽然用力一挥,将那碗药完全撞倒在地:“你救我干吗?救我干吗?由我死,死!”
第2卷 宝宝,别怕 第三者
失去孩子,对万琪打击很大,她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痛苦自责中。
从小沦落江湖,受尽凄风苦雨,她多么渴望拥有一个完全自己的温暖小家与孩子,她要好好爱护他们,陪他们一起长大,决不让他们过着跟自己一样的漂泊无依日子。
每每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她就痛彻心扉。
他,应该是儿子,与他爹爹一样英挺傲然,霸气十足。
但那个可怜的孩子,连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机会都没有!
完全是自己的任性与自负,害死了他!如果,当初自己不一意孤行,非要跑去边关看王爷的话,哪会发生这样的惨剧?
她不要吃药——死,如今对她充满了甜美的诱惑,两眼一闭,不用再心痛如剜。
“琪!”申屠晔高高扬起右手,狠狠一掌扇下去。
“啪!”极响亮的一声。
满室皆惊,所有仆妇迅速抬头,望了一眼,又不约而同触电般立刻低头。
万琪目光内的凄迷、茫然,忽然变成震惊、疼痛。
“你,为什么要这样?”她颤抖着问,不敢置信地伸出手。
“你打——”她哽咽着,轻轻抚着他的左脸,左脸已然红肿一片。
那一掌,他并非只做个架势,扇了十足十。
“你,太傻!”纷纷坠下的泪水将申屠晔胸前的衣服完全打湿了。
同时被打湿的,还有他的心。
申屠晔将万祺紧紧抱在怀中,下巴在她脸侧摩弄:“琪,你心痛的时候记得,我的心也和你一样痛。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这样折磨自己,只会让我心更痛。为了我,也为了我们未来的孩子,答应我,往后要善待自己,照顾自己,明白吗?我在期待第二个孩子。”
他的话语,没有责难,没有厌烦,如温暖的水包容着万琪,洗刷着一切伤悲。
她知道他一直对自己很好,无论是从前做兄弟,还是如今做夫妻,却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可以好成这样!
“嗯,我答应。”万琪轻轻地说,两手拥住了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上。第一次,她心里踏实了,自己完全可以信任、依赖这个男人。
席漫在仪方公主及奶娘的搀扶下,一步步行来,在门口制止了仆妇的通传,只怕惊扰了万琪的休息。
她所见到的便是鹣鲽情深的一幕。
那一刻,她实实在在感觉到,那才是一对夫妻,自己不过是外人,充其量是个第三者,尴尬的第三者,拥有妻子的名分,却阻碍了丈夫与侧妃浩浩荡荡的爱情。
第2卷 宝宝,别怕 大肚示威
见申屠晔与万琪那般恩爱,席漫左右压了一下手臂,转过头去,想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嫂嫂,你走了那么远的路,先休息休息好不好?要小心我侄儿啊。”仪方公主以为她看了王兄与侧妃恩爱而难过,生怕嫂嫂急匆匆赶回莲花楼对身体有碍,连忙拉住不放。
仪方这番说话,石破天惊,将房间内情深深心迷迷的两人惊醒了。
“侄儿”两个字,如同一把利剪,活生生剪碎了万琪的心。她弱弱叫了一声姐姐,泪珠又簌簌掉个不停。如果之前认识那个神采飞扬的万祺,再看到此刻泪下连珠的万琪,绝对不敢相信她们会是同一个人。
不等席漫答话,申屠晔拥住万琪,冷冰冰横了席漫一眼,道:“你来干什么!”
他尖锐冰冷的语气,让房间内气氛为之一僵。丫头仆妇们全身收缩,尽量避开某头怪兽的目光。
换作以前的王妃,早哭丧着脸抖着嗓子道歉,或者慌里慌张夺路而逃了。
可惜,这个王妃久经沙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丝毫没有将他的敌视放在眼内,目光只凝在万琪脸上,点了点头,说:“我来看看琪妹妹。”
“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肠!琪琪难得才刚刚安定,你特地过来示威,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肚子!席南,我警告你,往后别出现在影香楼!”申屠晔目光中充满嗜血的凶残,仿佛面对的不是妻子,而是一只猛兽。
席漫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
肚子!
难道六王妃的意义就是一只大肚子?
自己心疼万琪,想过来安慰安慰她,好心竟被雷劈了。
不过,是自己考虑不周,万琪才小产不久,望见自己的大肚子,必然触景生情。
“王兄,你太过分!我要跟母妃告状,你对嫂嫂太过分!”仪方公主先叫了出来,“嫂嫂是个好心人,一有点力气马上过来看万侧妃,你蛮不讲理!居然这样骂她!就算万侧妃也比你清醒十倍!”
她难得这样为人出头,脸上及脖子已经一片酡红,说完最后一句,所有的勇气都散光了,缓缓低下头,再也不敢望哥哥一眼。
“好心?行,我申屠晔谢过她的好心,也请她从此少些好心吧,影香楼这里有我申屠晔一个照顾够了,不需要其他人!”申屠晔越发愤怒,仿佛一只就要扑过来的暴龙。
(姐姐妹妹们的节日,还有一更奖励哦,谢谢亲们的支持,么么)
第2卷 宝宝,别怕 往伤口再撒一把盐(节日加更,姐妹们快乐)
仪方公主的肩膀一动,似乎又被激怒了,要为席漫主持公道。
席漫及时拍了拍仪方公主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缓缓地说:“王爷,你知道如何照顾妹妹最好。妹妹,你好好休息,姐姐有空再来看你。”
狭路相逢勇者胜,但是自己与申屠晔并非敌人,就算受了冤屈,何必针锋相对?忍一时之气,退一步海阔天空,彼此耳根清净。
“谢谢姐姐,妹妹是个废人,有劳姐姐费心了。”万琪轻声说。
“别理她!”申屠晔稍微转身,将她轻轻放落枕上,拈起她脸上几丝凌乱的发丝,拨到一旁。爱上
他的动作,缓慢,轻柔,让人不能相信他就是方才那只喷火龙兼千年寒冰。仪方公主见了,不由一怔。
“琪妹妹!”席漫一阵阵心痛。
不是为了酷似万祺的申屠晔悉心照顾万琪,展露了从不用在自己身上的温柔,而是因为万琪心灰意冷的那番话。
她十分清楚,万琪此刻的感觉。
她也经历过那种时刻,万念俱灰,恨不得从此在世间消失,恨不得杀了自己为孩子偿命。
幸亏,当时的她,同样拥有万祺的无微不至的照顾。
最绝望最痛苦的那一刻,他在身旁,强有力的双臂轻轻拥住泪流不止的她。
“漫漫,别哭。”他用温暖柔软的唇,一滴一滴吻干了她脸上的泪珠。“我们会有其他的孩子,更多的孩子,站满一花园,吃你做的蛋糕,玩我做的秋千。”
想到万祺,席漫心头依旧禁不住一阵阵的热潮汹涌。这是唯一能够主宰她喜怒哀乐的名字。嗯,万祺,谢谢你,在最灰暗的时候,你充当了我的灯塔,没有指责,没有怨恨,忍着心痛给了我重来的勇气与力量。就算我们后来不能在一起,但是我相信,那时候,你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比诚挚。
“怎么,杵在这里了?出去!”申屠晔压低声音,却压不住声音里的怒气。
席漫定了定神,不仅没有退后,反而向前,挺着大肚子,蹒跚走到床前,在申屠晔的怒视中,拿起万琪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肚皮上。
万琪的手明显缩了缩,想要躲避。
席漫坚决握住她的手,不容她退后。“摸摸,琪妹妹!”
“席南,你做什么!你!”申屠晔之前像是为席漫坚定的眼神所蛊惑了,居然没有阻止,直到她抓住万琪的手放在肚皮上,才大吃一惊,这不是往万琪的伤口上又撒上一把盐吗?
他想抓过那可恶的女人扔出去,可是她大着肚子,想碰又不敢碰,紧张的目光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扫荡,生怕受了刺激的万祺忽然歇斯底里大爆发。
第2卷 宝宝,别怕 路人甲大大吃醋
出乎申屠晔的意料,万琪居然没有发作,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右手,顺着王妃的操控,慢慢地在肚皮上移动。{}
“这里,这里,你摸摸看。”席漫指导着,捉着万琪的手往某一个方向移动,“是不是?她是不是在拳打脚踢?”
“是,我摸到了,我真的摸到了!”万琪高兴地叫起来,苍白的脸,隐隐呈现出兴奋的血色,之前浓重的阴霾暗暗褪去。不是勉强装的,她眸子里浓黑的阴霾已经褪去,代之的是欢喜的熠熠光辉。
万琪的变化如此明显,申屠晔不由暗暗感叹王妃这一招用得好,便继续坐在一旁,由得她们胡闹。
“啊,又一下!”万琪叫道。手掌下小小的跳动,咚,咚,咚咚,一直跳进她心底里,她的手,非常留恋暖暖的肚皮,舍不得放开。
“是啊,这个女儿啊,经常这样的,调皮到不得了,我看等她出世后,就拜你为师,学几手功夫。”席漫说。
“哪里,女孩子学功夫不好,应该去学琴棋书画,有个女孩子的模样。”万琪提出异议。
两人一边摸肚皮,一边热烈讨论日后孩子的出路问题,不亦乐乎。
坐在一旁的申屠晔,活生生当了路人甲,不,当了五颜六色的装饰——他的脸时红时白,汗滴滴地下。
不就摸一下肚皮吗?居然比他费尽心思想出的绝世肉麻情话更有效。
望着她们,申屠晔第一次发现,自己吃醋了,严重吃醋了——那孩子自己也有份的,为什么都是她们两个摸来摸去,没人招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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