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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妃的肚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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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漫正想想个人名糊弄过去,又怕他恼起来治自己欺君之罪,远远的有人奔来,很快就到了眼前。

“皇上,皇上,大大不好了!八百里加急,六王爷胜利班师,路过黄蜂岭时,被滑落的山石砸伤,至今仍昏迷不醒!”侍卫跪倒在地禀告。

申屠棣立刻望向席漫。

席漫立刻望向侍卫,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第3卷 凌迟的爱: 132 亏心事

亏心事(2111字)

亏心事

十日后,申屠晔被送回六王府。

谁知道对方也早有准备,当铁骑冲下山头时,包括覃庸在内的三千军士,一半因为陷马坑摔下来。申屠晔为了救他们,另外率领一支骑兵从敌军右翼杀过去,在后方硬生生撕开一道大口子。前方敌兵回转,将他们团团围在中心,,幸亏覃庸等也拼死相救,为申屠晔布阵挡住了箭雨。老百姓则趁此机会,逃奔本国军队,申屠王朝的主力才杀过去。

席漫按住胸口。

从来在战场上只进不退的申屠晔,会为了百姓的命而后退五里?

这样想时,似乎又亵渎了申屠晔。想想他在阿宗坟前内疚痛悔的模样,的确是他的作风。

黄蜂岭坠下山石,完全是意外,因为近日多雨,山泥倾泻,连山石也松了。在山石骤然落下的那一刻,申屠晔连拍几掌,将覃庸等几个近身侍卫推了出去,自己想回掌抵挡山石,已经不及。

他会出事,在众人的意料之外,连席漫也从未想过如战神一般的他,竟会受伤。但不管怎样,起码他活下来了,就算受伤,也比最坏的结果要好。

席漫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微笑,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仆妇看见她来,无不松了一口气,指指里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申屠晔醒来发觉自己安置在莲华苑,听说是太妃娘娘的懿旨,大大的发了一通脾气,吓得下人们逃避不及。

席漫点了点头。

才到槅扇旁边,还没有转过身子,一只花瓶砸了过来,砰一声跌碎在她脚边。

“滚!别来烦我!”申屠晔咆哮道。他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丫头仆妇。

“王爷,是我。”席漫转过槅扇,撩起纱幔。她明白申屠晔不能行走的躁动,尽量将声音与面容都控制得更加平和。

“不见,出去!”申屠晔已听出了她的声音,却不愿意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呈现在她面前。驰骋沙场多年,他受伤不多,这一次因为觉得稳操胜券,竟忽略了敌军后方,打得十分被动,心中已经很不快,再加上双腿重伤,不能动弹,更加暴躁。

席漫并不为所动,慢慢走到床前。

申屠晔须发蓬蓬,乍一看像个野人,也不抬眼望席漫,只冷冷地哼了一声。丫头们想必怕了他,不敢给他好好梳个头吧。

席漫仿佛没有看到他的怒容,从自己的梳妆匣中拿出象牙半月梳子,想要为他梳头发,却给他毫不客气推开了。

“不用你管!”

“看你的头发,都打结了,就算要梳,哪里梳得动?干脆给你洗洗头吧,看看能洗下多少边境的沙子!”席漫带点笑意说。

申屠敏深深地凝视着她淡然的眼神。她太平静,没有哭天抢地嚎他的腿,也没有坐在旁边泪流不止,只是想为自己梳头,比自己还迅速接受了他双腿重伤的事实。

这一点让他骄傲,六王妃毕竟是六王妃,遇事镇定,转眼却又让他心底浮起寒意。

“用不着你梳。”他冷冷地说。当他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移到她脸颊上的时候,瞳孔为之一缩。

她不仅没有清减,反而胖了一些。离别当日温情脉脉的一句“我等你”,抵不过如今她粉红微圆的脸。有哪一个女人,在丈夫出征、听闻他受伤后还能长胖?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自己?哪怕是在听说自己重伤之后?这个想法,如刀刃刮过他的心,削去了所有的得意,心头五味杂陈。

“那你自己梳吧,你只是腿伤了,又不是手伤。”席漫将梳子递给他。

这个女人?耳朵有问题还是眼睛有问题?他一挥手,将梳子打翻在地。

她弯下腰,慢慢拣起梳子,抽出丝帕揩了揩,道:“你生什么气?”就这一句,也没有蕴含怨愤与委屈,一样的淡然。

生什么气?气她若无其事的淡然,疑她当日一句“我等你”不过是一时的应景。可笑自己还常常想起她那时的娇羞与决然。如果真的在意,根本不可能这样镇定!他狠狠地盯着她两颊的晕红,能胖能笑,这是做妻子的本分吗?

申屠晔钻进了牛角尖,像孩子一般为她没有大动作地表示出担心、害怕而闹起别扭。

席漫只觉得他心情不好,以为是腿伤不能活动的缘故,用梳子在他头上耙了几下,乱蓬蓬的,实在不能梳理,还散发着一股酸臭的味道。

“我帮你洗洗头发吧。”她根本不顾申屠晔的冷眼,吩咐仆妇端来热水,安置好在床前,抱起申屠晔的头稍微往外移出来。

“你究竟做了什么亏心事!”申屠晔忍不住咆哮。

房间内的仆妇都呆住了。

第3卷 凌迟的爱: 133 理还乱

理还乱(2113字)

席漫并没有辩解,也没有发怒,只是抱着他的头,轻轻用面巾沾了温水,揉搓着他的头发。她没有抱过他,没有拉过他的手,逢年过节,他奉了皇命,去她房间里坐坐,她有太多话一时讲不出,而他,一向只是问候,再无他话。每次离开她的宫殿,他的心与脚步一样轻松。

“你脸脏了,帮你洗洗?”她携了他的手。

他几乎为她温热柔和的手及她头发弥漫着的香气所魅惑,点了点头。

她的脸立时盛开了,紧紧攥着他的手,几乎有些欢跳着似的走进宫里去,大声地吩咐宫人打水拿洗脸膏子。

洗了脸,他反而觉得有些恍恍惚惚,抹过脸上的面巾存留了一种香气,却不是她头发上那种清朗的淡香。

“你的头发好香……”他几乎如梦游一般伸手去抓她的长发。

“喜欢吗?我帮你也洗洗头发可好?”她带着讨好的笑容,紧张地望着自己,鬓边的头发微微颤动。

“好。”不知为什么,他喜欢那种香气,也想要那种香气。

“好,好,好!”她非常夸张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吩咐宫人赶紧又送来新的热水。

她坐着小绳椅,将自己反抱在膝上。他望见高高的殿顶十分鲜艳显目的藻井,望见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光束中有无数小小的尘埃如小蛾在飞舞,忍不住微笑,心头一角也软软的,痒痒的,仿佛有小虫爬过。

头上忽然一热,她用面巾蘸了水,不住地揩拭着自己的头发。

她的动作生涩笨拙而过于用力,与平日侍候自己洗头的宫人完全不同,他忍不住挣扎,想要从她怀里起来,却挣不过有力的手。

一种讲不明的惶恐也湿漉漉地涌过心头。

“你弄痛我了!”他忍不住咆哮。

她的身体一震,继而一呆。水从面巾上坠下,溅在额头,流入他的眼睛与耳朵。

眼睛的刺痛,让他又一次大叫起来。

“对不起,我会小心的。”她忙不迭道歉。

她慌里慌张地为他拭去眼睛的水,继而又去挖耳朵,完全失去了平素一个剪影似的清静安逸。

她并没有为他涂上香膏来洗头。

因为他嫌她动作不够轻柔,狠狠推开她的手,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跑回了母后宫中,母后带笑问起时,他只说自己玩,弄湿了头发,不知为何,下意识为她隐瞒。

然而当天晚上他的眼睛又红又痒,而且肿了起来。母后问过随身小太监,立刻大发雷霆。

从此,逢年过节,他不用再去她的宫殿问候。

偶尔见到,也不过是远远的一面,淡淡的目光。

他起初曾有过内疚与不安,但是日子久了,内疚也渐渐如她的目光,淡了,空了。

在席漫的手指按压在他头上的时候,很久很久以前那种淡淡的香气又浮现在鼻前。是当年那种洗头发的香膏吗?年月依旧,他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

发香荷香,在午后明爽的空气中飘散。

他鼻子有些酸酸的。王妃毕竟服侍人少,不小心竟让水流进了他的鼻孔。

她忙不迭道歉:“等等,下一回绝对不会了。”

心底深处似乎有头猛兽涌了出来,他不喜欢听见这种惶急的道歉,禁不住又要爆发,用力握了握拳头,才控制住了。

她不是母妃,不是。他在心底努力说服自己。

从小到大,虽然与母妃不熟悉,他看惯了母妃在皇后及其他妃子面前低眉顺目的怯弱模样,连对比她低级的妃子说话,脸上也堆着笑,哪怕在自己面前,也一样的懦弱,就连逢年过节母子相会说几句话,也颠三倒四,话不成话。

如果母后真是自己亲娘多好!小小的他,曾经无限崇拜地看着母后在父皇面前不卑不吭的高贵,哪怕父皇咆哮,也不过微微一笑,真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有两位母亲的模样刻在心底,他真正喜欢的女子,早已经悄悄定了型,英气飞扬,不软弱,不轻易低首,任何艰难时候都应该高仰着头。

他寻寻觅觅,始终难如人愿,蓦然相遇,得到过,又失去了。

然而,南南好几次的挺身而出,渐渐洗去了身上一层柔软的温婉,露出内在坚硬的铮然——她,实在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与万琪的外刚内柔刚好相反。

想起万琪,他忍不住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叹息。

上一回出征,她奔驰千里去探望,以至失去了孩子。

这一回凯旋,自己重伤归来,她却不知在哪里。

头上又淋上新的热水,冲刷着泡沫与污垢。席漫的手继续温柔地按压着,一圈一圈又一圈。

申屠晔的心,仿佛也坠入了一个又一个圈中,圈中晃悠着母后、母妃、万琪与席楠的面容。

第3卷 凌迟的爱: 134 反复

反复(2024字)

在申屠晔思绪万千的时候,席漫也在熟悉的动作中,恍恍惚惚,仿佛手下按摩的正是万祺的头。爱上

她一向为人很自我,却心甘情愿万祺面前低头。在他面前,她是贤淑的妻子柔顺的情人及乖巧的女儿。

他的成熟睿智,正好弥补了自己外在的硬朗内在的脆弱,让她着迷。她唱过那么多情歌,也不是第一次恋爱,却无可救药地坠入他的宠溺中,放任自流,不加控制。就算她有多坚强,也期待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卸下所有的伪装。

刚相处时,他们彼此间还有摩擦,她偶尔还露出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相,让他无可奈何地笑着包容,又宠溺地纵容。

渐渐地,他们找到了最舒服的相处方式。

她发现了另外一个天地,除了唱歌,生活中、情人间竟然还有那么多快乐。他制造种种浪漫,不断带给她惊喜,而她投桃报李,也卸下了自己的小外壳,诚心诚意窝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小天地,仿佛转眼便一世,两人从此终老。

真的以为从此一辈子呢。

她按得有点重了,申屠晔不满地哼了一声。她忙不迭道歉。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

在后期,摩擦渐起,她不放心他,觉得外面的花花世界迟早会伸出一只手将他攫住,从自己身边夺走,一茬茬冒出来的水灵灵嫩生生小女生,多着呢,防不胜防。

她生疑,他解释,她道歉,两人和好,然后又是一轮新的循环。{}那时候,她依旧为他洗头,却再没有昔日的甜蜜,反而轻一下重一下的不成套路,所有的怨气、委屈都掩饰不住,通过她的手指,传进他的心头。

“漫漫,你不要这样。”他很无奈地说,如从前面对她的张牙舞爪。

她立刻道歉,生怕引起他的不悦。因为害怕失去,或者感觉渐渐在远离,便想握得更紧,他偏偏不受她的控制。

纵然他求婚,她内心深处也觉得是施舍,因为失去孩子的施舍。

当她重出江湖开告别演唱会时,久别的忙碌填满了她每一日,低压下来的天空,又再一次上升,留给他的空间反而多了。她知道了自己的小气与狭隘,决心在真正告别后重新开始。

只是,再无机会开始。

又一次为男人洗头,别的男人。

她凝了凝心神,将注意力集中到手指上,随着自己的按摩,申屠晔僵硬绷紧的头皮渐渐放松,之前突起头上的青筋也渐渐缩小,平复。

她笑了笑,用面巾先抹去了发上的泡沫与污垢,在仆妇换过清水后,重新再蘸水起来冲洗。

申屠晔的头发,如他的性格,比一般人的粗硬,在她的清洗梳理下,渐渐柔顺,焕发着黑亮的光辉。

她用干爽柔软的新面巾将头发裹紧,尽量吸收头发中的水分。

这个世界,没有吹风机,没有快速干发毛巾,他又不能到外面去晒太阳,只能不断地重复用面巾吸收水分。

等她偶然往他脸上看过去时,才发觉申屠晔已经沉沉睡去。

暴躁的他,睡着了,也不过是像个孩子,委屈似的,微微皱着眉心。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拂他的眉心,慢慢将他拧结的眉头抚平。

睡着了的他,没有抗议。

这时候,她才敢将手轻轻放到他的腿上,抚摸着被子下鼓起的药包,猜想他的伤势。他的腿,肯定很痛吧。

她想撩起被子看看,忽然觉得芒刺在背,抬起头,骇然望见了申屠晔的炯炯目光,凌厉、冷酷。

他没睡着,居然给抓了现行!她狼狈地缩回手,微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

“怎么,不看了?你不早就想看看这两条废腿吗?”申屠晔道,目光内的冰冷让席漫觉得黯然。

“不,你会好的!”她急急地说,仿佛在为自己辩解。

“好?”申屠晔的怒气又一次被勾起了。面对自己的腿,她,和别人并无不同,说着言不由衷的谎话,竭力让自己相信荒谬的将来。

她,总是特别容易激发自己的怒气。她符合心中期待,他生气,觉得她没有妻子的本分,不符合,他也同样生气,觉得没有那种希望的硬朗。在她面前,他是个极端挑剔而又小气的男人,自私地想将她揉捏成心头的模样。

席漫见申屠晔又恢复了之前的喜怒无常,幸亏头发已经吸干,自己可以离去,便起身告辞。

“这里不是你的莲华苑吗?你还去哪里?”申屠晔嘲弄地望着她,看着她的脸瞬间变红。

席漫呆住了,没错,这是自己住的房间。他受了伤,于情于理都要好好照顾他,一时不能返回育婴堂。与他同居?从未试过。

“我住宝宝的房间,免得压到你的——”她及时剪断了后面未曾出口的“腿”。

“不准!就住这里!”他蛮不讲理地要求。

生气,生气了还是要自己在旁边?席漫摇摇头,道:“我去那边的矮榻。”

“不许!”申屠晔伸手一揽,将她拖到怀里。

席漫吃了一惊,赶紧直起身子,生怕压到他的腿,伤上加伤。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大可放心,我也不想再一次断腿。”申屠晔只是将她斜着抱在怀里,霸道地要求她睡在旁边。

方才还气咻咻地瞪着自己,此刻又将自己霸在身边,申屠晔不是一般的专横。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席漫决定,忍了。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便这样起起伏伏,时好时坏,一时心系故人,一时又凝在眼前人。奶娘倒没什么,只说王爷伤了也好。

急急赶回府中的太妃,专程到莲华苑来看儿子,专门去找老薛问过了,知道只要休养个三四个月便可以恢复,心中稍定。

奶娘特意谢过她下的懿旨,太妃微微一笑:“谢什么啊,他们两夫妻好了,我们就都好了。”

只是,这对小夫妻,什么时候才像对正常的夫妻,坦然面对彼此?

第3卷 凌迟的爱: 135 重逢

重逢(2084字)

伤筋动骨一百天,申屠晔砸断了腿,即使他如何好强,还是得不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闷得整个身体都要长蘑菇了。

席漫见他目光中隐隐的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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