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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妃的肚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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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凌迟的爱: 绝不任由他人摆布我的幸福
进入房内,他人退下,只剩下姐弟二人,席漫才开始试探,先是赞叹羽翠眉的确长得惹人怜爱。
“我喜欢她,不是因为相貌,而是因为她对我的好!就算她长得再黑,我也照样喜欢!”席北见姐姐也夸翠眉漂亮,心里喜滋滋的,却额外为她辩解。
席漫劝阻道:“你已经和仪方公主订了婚事,这桩婚事又是皇上指婚,公主的嫁妆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待你身体好转就办喜事。她是个特别纯真善良的姑娘,你这样待她,不公平。”
席北并不退步,说亲事是皇上及父亲定下的,自己从未参与。“南姊,我不是你,我不会任由他人主宰、摆布我的幸福!”
席漫的脸一下子变得刷白。
席北见她明显大受打击,赶紧道歉,说自己不是有意的。
席漫摇了摇头,表示与他无关。
席北这句话,从未有过的石破天惊。
不像对席二小姐说的,更像对自己,席漫说的。
自己在舞台上是当仁不让的女王,为何却将自己的幸福完全委派在万祺一个人身上?喜怒哀乐完全由他一人掌控,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随着他的脸色及隐藏情绪,极力调整自己去迎合他。
在庆功宴上,他宣布闪电结婚,自己强忍着为他圆场,说两人早已经分手多时。
何必,何苦?
勉强自己,为难自己,表面看起来很伟大,其实一点都不开心。
曾经相依相伴的两人,为何走到这一步?
万祺不是不曾露过苗头的,最后一段时间中,他说过自己多疑,为一点点琐事吵闹不休。那时候,万祺已经向自己求婚成功,自己起初非常高兴,渐渐的,开始怀疑。他真的有决心和自己相伴一辈子吗?离开了舞台的自己,究竟还有何魅力能够绑得住他的心?她会变胖,会变老,而他似乎永远停留在三十多岁的年龄,时光不过是照在他脸上的阳光,只将他的眸光辉映得越发富有魅力。
何况,她始终觉得,万祺之所以会向自己求婚,是因为失去了那个来不及出世的孩子。
“南姊?南姊?”席北吓坏了,想不到自己几句话勾出姐姐满腹心事,她一下子变得失魂落魄。
“北弟,无论如何,仪方公主都是无辜的,如果这次临结婚前,你突然悔婚,她会怎样?天底下的人又会怎样?仪方公主以后又会怎样?你有没有为她想过?”席漫一连抛出几个问题。
席北脸上忽然出现异常神秘的微笑,道:“南姊,不用担心,她不会怎样的,说不定她还很高兴。”他不敢告诉姐姐,自己曾经对未来的妻子好奇,腿脚一利索,曾经偷偷跳进六王府,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面。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的心思?反正,在你们这里,一个女孩子被退了婚,往后可就惨了。”席漫禁不住说,心中为仪方公主担心不已。
“南姊,你怎么啦?胡说什么呢,她是皇妹,公主,想什么时候出嫁就出嫁,天底下要娶公主的多着呢,她又有什么惨的!”席北对姐姐的荒谬说辞嗤之以鼻。
不久以后,回到六王府,席漫才真正明白,弟弟当初原来是话中有话。
第3卷 凌迟的爱: 恩怨从酒起
那天晚上,席家举行了简单的家宴,饭菜简单而清淡,非常符合席南的口吻。爱上席相大约五十左右,团团的白圆脸,下巴飘着毛笔尖似的白胡子,看他笑呵呵心满意足地望着臂弯中的外孙,根本想象不到他是政坛上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好,看在宝宝份上,跟你爹爹的恩怨一笔勾销,嗯?宝宝高兴不?”席相逗弄着孩子。
“请问父亲大人,你跟王爷有什么恩怨?”席漫鼓起勇气,问这个埋藏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当然是很严重的恩怨!要不皇上怎么下旨将你送进六王府为妃!”席相吹着胡子说。小王子抗议似的啊啊叫了几声。
席相立刻眉开眼笑:“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外公和你爹爹最要好。”
席漫望着他老顽童一般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低声问旁边的席夫人。
“什么恩怨,就他这个老顽固才说是恩怨!也就是当年先皇御赐了一瓶美酒,他没有喝,和旁人在御花园中谈天说地,给六王爷偷偷喝掉了。”席夫人揭了老底。
席相白脸皮一下子涨得通红:“你说这个干什么?”
席北哈哈笑起来,却火上浇油:“先皇?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我想想,那是——你南姊出生那年的事情吧,那瓶美酒,是先皇庆贺你南姊出生赏赐的上好女儿红。”
一时俱静,继而除了席相,每一个人都哈哈大笑,连不知头尾的席家小少爷也随着众人大笑。
原来,两人的恩怨是这么一回事。为一瓶酒,竟生气了十八年,厉害,厉害。席漫想起申屠晔偷酒,那条喷火龙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啊,还以为他一出娘胎便是这样。
当着女儿儿媳的面,席相十分尴尬,又不好对夫人说什么,只好也讪讪干笑几声。
这样才是家呢。对比六王府诡异压抑的气氛,席漫真不想回去了。
当天晚上,她迂回曲折向席夫人提出了想在家里再住一段时间,席夫人断然拒绝:“你已经是王府的女主人,怎么可以长留娘家?何况,听说你们那里有个小侧妃格外霸道,镇日霸住王爷不放,夜夜专宠,就算你生了儿子,掉以轻心,很容易就给她骑在头上了。记得,不可有害人心,不可无防人意。”
席漫笑笑,不置可否。
万琪,那样清朗的女子,怎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害自己?
第3卷 凌迟的爱: 皇上遇刺,小王子受魇
第二日天未亮,席家一片慌乱,仆人来回奔跑,脚步声异常杂乱。
然而,下人们的目光,隐隐流动着兴奋、激动的光芒,如黑夜间的远远灯火般,虽然微弱,却看得很清晰。
席漫一想就明白了。
皇上万一翘了,谁登基?极有可能就是六王爷,六王爷登基为帝,谁得益?自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这些侍候人的,还不个个有赏?
她懒得看他们,只勒令做好防卫,免得有人趁机生事。
“是!”侍卫们悚然一惊,眼前的王妃,不怒自威,让人不由自主低了三分。
席漫才安顿好小王子休息,仪方公主与万琪携手来了。
怕惊醒小王子,席漫将她们迎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仪方公主两眼通红,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一见面,急急问可曾知道宫内消息。
席漫看见她六神无主的样子,禁不住又想起席北和那个叫什么羽翠眉的小姑娘,心头涌过怜惜,道:“没事的,你皇兄福大命大,自有上天保佑。”
仪方公主紧紧抱住双臂,道:“嗯,上天保佑。”
席漫的目光不觉意扫过万琪,见她脸上也如下人一般流动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不由大感厌恶。幸灾乐祸,尊高踩低,见风使舵,向来是娱乐圈中的常态,只是,为什么万琪也染上这样的毛病?
当时的席漫,并不知道,万琪的兴奋,并不是因为皇帝的遇刺,而是另有其事。所以,当万琪红着脸说要去小解的时候,她只点了点头,让她去了。
当天,申屠晔并没有回来。万琪与仪方公主坐到天黑后吃了饭才走。
夜深了,小王子忽然哭闹个不停,宽嫂喂他吃奶,也不肯吃了,吃了就吐。摸他额头,没事,只是两个眼睛格外惊慌。哭着哭着,越发厉害了,两只眼珠倒插上去,翻着白眼。
“是不是睡觉魇着了?”奶娘学着老法子,在小王子周围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口中念念有词。
小王子照样哭闹。
他的哭声,将席漫的心都震碎了,赶紧派人去老太妃那儿请薛大夫。
偏偏因为皇上重伤,王爷为了保险,已经带着老薛进宫了。
“马上出府,将京城中有名的大夫请过来!”席漫高声叫道。
“是!”窗外的侍卫飞似的跑远了。
第3卷 凌迟的爱: 万祺与万琪
第二天晌午,申屠晔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王府。{}
一进门,马上有人跟他说小王子受惊病倒了。他来不及更换衣服,急急跑向莲华苑。
自从请了大夫,说小王子受惊过度,喂了药,席漫照看了小王子一夜,不曾合眼。奶娘怜惜她辛苦,劝她去歇息歇息。席漫见小王子服用了薛大夫的药,已经安睡,自己确实头昏眼花的,便去床上躺一下。
申屠晔先去看了儿子,见儿子奄奄一息的模样,十分心痛,又问宽嫂小王子为何无缘无故受惊。宽嫂低声答了几句,道:“宽嫂该死,昨日在万侧妃与公主过来时,打了个盹。娘娘、娘娘的意思好像是——”
“好像是什么?”申屠晔怕吓着孩子,极力控制自己低声问。
“好像是怀疑万侧妃搞的鬼。{}”
申屠晔怒气冲冲地赶到席漫房中,见她在床上安睡,越发大怒,将她一把拖起来,道:“儿子病倒了,你这个娘亲倒睡得很香!”
席漫昏头昏脑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摇晃了几下,越发迷糊,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人。
额,这个人,怎么那么像万祺?他什么时候也来了。
“万祺,万祺——”她一下子抱住申屠晔的腰,哭得一塌糊涂。
这叫声听在申屠晔耳朵里,完全是两回事,一见面就哭着投诉万琪?竟迫不及待置万琪于死地吗?
他用力推开她,她却双臂捆得死死的。
挣扎中,他忽然发觉王妃恢复得很好,身体又柔软又丰满,较以前更有女人味。
这个狠毒的女人!
他低下头,哧溜一声,撕掉了她肩上的衣服。
“你想要这个?你百般诬陷万琪就是为了这个?你妒忌她夜夜睡在我怀里?”他一手钳住她的双手,一手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身体的清凉,让席漫清醒过来。
眼前的申屠晔,宛若红了眼睛的野兽。
“不是!放手!”她的呼喊越发激发了申屠晔的野性,将她压倒在床褥上,大力揉捏着她胸前的美好圆润。
“奶娘!救命啊!”席漫极力叫喊。
在外间打盹的奶娘,急急奔来,一见姑爷与小姐大白天在剧烈运动,连帐子都不曾放下,不由红了脸,急急退下。
席漫眼见就要受到申屠晔的用强,她急中生智,道:“万琪你来了!”
申屠晔一愣,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当着万琪的面与王妃恩爱,不由转过头去。
趁这个机会,席漫一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疼痛,让暴怒的申屠晔眯缝了眼睛。该死的女人,竟敢咬她?
“皇上生死未卜,你竟有心情作乐?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兄弟!”席漫快速斥骂道,唇角还流着一缕鲜艳的血痕。
申屠晔放开了她,立起身子,道:“今天,算你走运。”
“王爷一向自诩英雄,欺负一个小女子,算什么英雄!难不成剥了女人的衣服用强,就是王爷最大的本事?”席漫毫不退让,胸前零碎的衣服完全不能掩盖她的美好,她目光内没有羞涩与胆怯,放射出宝剑一般的寒光。
“好,终有一日,我会让你看看六王爷的本事!只是希望,王妃娘娘,不要搞太多小动作,否则,小王子就要换他人喊娘亲了。”
他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正文 傻丫头,你要陪我一辈子
席漫起来,换过衣衫,靠在床屏上发呆。
自己怎么会将申屠晔错认为万祺?
万祺,永远不会对女人动粗,在任何女人面前,始终彬彬有礼,保持绅士风度。哪怕跟随他十年,每一次出去吃饭,他都会为自己拖开椅子。哪怕再生气,他也会克制自己。他曾经说过,盛怒关头说出的话语,伤人伤己,出口之前,应该在舌头上转三圈。
万祺!
席漫轻轻地在舌尖上吐出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虽然决心不再想起,却已经刻在了心里,怎能忘记?
他给过自己太多的宠爱与惊喜,怎么能忘记?
第一次的相见,每一次的意外出现,都让她欣喜不已。他比自己大十五岁,日理万机,却永远充满活力,能够挤出时间惬意地享受生活。他对疲惫不堪的自己说:“累了,就给自己放个假。人生是自己的,何必自己为难自己?”
她去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西欧古镇,一个朋友介绍的。
天气晴朗,青绿的田野、白色的石路、艳丽花衬衫的农民、或红或白的屋顶、屋边大片大片的红玫瑰,仿佛是从调色碟上新搬下的色块,醒目而安然。汽车也爱上了这里的风景似的,不舍得行驶太快,慢慢地如一只胖乎乎的小甲虫在路上爬行,近了,车窗内几张灿烂的笑容,无论男女老少,都无忧无虑的。
他们对她咧咧雪白的牙齿,比划了个问好的手势,她也同样咧咧牙齿,努力作出他们一样明媚的笑容。
不,不能,她的笑容中不过部分融化,远没有他们的轻松、自然。笑,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如果,万祺也在这里,陪着自己看风景,傻笑,多好!
她傻傻笑着,蹦跳着,走回自己租住的房子。
忽然,一个身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穿着格外花俏的闪光短袖绸衬衫,吊儿郎当地晃荡着手,如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是他?
曾经在心头思念回旋过千百次的面孔,真正出现在面前,反而不敢置信,他怎么可能出现在万里之外,在这不起眼的古镇中?地球那么大,大城市小城镇小村落那么多,他怎么可能偏偏出现在这里?她从未告诉过她,要来这里,他怎么知道自己来了这里?
巧遇,冥冥中的巧遇。
她奔向他。
木头鞋子敲击着石板路响亮的声音,他抬起了头。
“你?傻丫头?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这里?”他问,目光中也是意想不到的狂喜。
紧紧抱住他,呼吸着他熟悉的味道,她泪流满面地说:“我,要休息十年,陪你十年!”
“不,傻丫头,你要陪我一辈子!”他热烈地吻住了她娇软的红唇,四周一片热烈的掌声,连路人也为他们的幸福鼓掌。
傻丫头,你要陪我一辈子。
不过十年,已经人面全非。
如今,他要陪伴一辈子的人并不是自己。
而眼前这个与他拥有一样面容的他,却步步紧逼,将要夺走自己的小王子。
不,再痛哭也于事无补,自己绝不会坐以待毙!席漫握紧了拳头。
第3卷 凌迟的爱: 明日上架;今晚先夜观天象
《谁动了妃的肚子》上架了。爱上多少斗米之类的套话不必说,靠这部文能够给我多如聚宝盆中长出来的红烧茄子?我不相信,你也别相信。不过,蓝会为了我的红烧茄子继续努力的。面包会有的,红烧茄子也一定会有,妃的肚子继续会大起来的。
《谁动了妃的肚子》后面看点主要如下:
1.神秘的何波。你知道吗?其实当初害席漫坠下高楼从而穿越时空的记者何波,也穿越到了这个时空,并且要争夺席漫为妻。他是谁?或者说,谁是他?我知道聪明如你,首先排除了申屠晔,其余男子呢?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曾是路人甲?还是他未曾出现?且卖个关子。
2.万琪的去向。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万琪。站在万琪的角度,她也不希望成为申屠晔的小妾吧,她曾经挣扎过,逃离过,最后还是回来了,守候在他身边,迷失了自己的本性。有人说,她变本加厉,对付小王子与席漫,要了小王子的命。有人说,她害人终害己,自己承受恶果,变得疯疯癫癫。有人说,她幡然醒悟,从此漂泊江湖,孤独终老。也有人说,她拐了王爷申屠晔,从此双宿双栖,双剑合璧。还有个恐怖的传说,万琪其实是被谋杀的。事情真相如何,有待进一步挖掘。
3.席漫与申屠晔。这对不像夫妻的夫妻,到底走向何处?以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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