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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虫王妃:爷,给妞笑个-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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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就像泉涌,在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汹涌澎湃而来,塞满了我的大脑。
其实,我们之间真的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回忆的。
所有以前发生过的一切,
每天睡醒了就想,开始是偶尔想起,然后是每天想一点点,接着变成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最后的时候,只要醒着就会想起之前的一点一滴。
时间在思念和睡眠中度过,很快就是除夕夜,我这身子便满了十八岁。
在现代的话,算成年了吧?
娘有时在偷偷地张罗着我的婚事,在她的心目中,女人不管到了什么样的境地,总是要嫁人的,这才是王道。
当然,我相信这次她不会再逼我接受我不喜欢的了。
所以我放心,任自己做着大梦慢慢睡去。
浑浑噩噩过了半年时光,柳八哥终于看不下去了。等到二月初春的时候,硬是拉我出门游玩。
北方的农历二月,其实还是很冷的。正月刚刚过,过年的气氛犹在,街市依然是冷冷清清,只陆陆续续零星开了两三家,多是些小吃摊子。
一路上坐着轿子,还是冻得我只哆嗦,实在忍不住了就跟旁边一脸正义凛然要让我散散心的男人道:“八哥,好冷啊,我们回去吧?”
好想家里的被窝啊。
轿子停了,正当我以为他会带着我打道回府的时候,轿帘子却被拉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硬生生让我打个冷战。
然后,手就被拉住了。
柳八哥不管我哇哇直叫,不管我抗议,总之就是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
“喂,我不想走路!”
“喂,我们回家好不好?”
……
“再不走路你都要成猪了!”
“成猪不成猪是我的事情,你管那么多?”我嘟嘴,很是不满,“那我们回家走可以了吧,去湖边走走!”
“再去湖边走你都要成痴傻了!”什么话!
“我很正常!”
“正不正常你心里清楚!”
我默,干嘛非要点醒我呢,让我自怨自艾一辈子,然后就这样迷迷糊糊就过了不好吗?
低着他由他拉着满京城乱走,偶尔身边也有人聊天,一群群的,也有一些话飘进耳朵里来。
“听说没有,维拉特族已经同意上了降书了,以后维拉特就归祈月所有了,现在云骑营正在围剿一些落跑的强硬分子,我看离皇师回京的日子怕是不远了!”
“是吗?果然是沐王爷啊,一年不到就把维拉特族打下来了……”
“不过你知道吗?听说这次沐王爷跟皇上上了书,说想以后常驻边关,不再回京城了!”
我的脚步一滞,手一凉。
“怎么了?”柳八哥回头看我。
我不走了,使劲甩开他的手,跑上前问:“你说,沐王爷再也不回京城了吗?”
“是啊,姑娘你还不知道吧?”那个人开始说起来,“听说沐王爷娶了个不贞不洁的王妃,为了她啊,他伤心欲绝,连皇上赐给他的那些美人都不要了!”
“对对对,我听说,他让那些姑娘自己找人嫁了,有名分的那些,就看她们自己的意愿决定去留。要是要留下的,沐王府也养他们一辈子!”
“是啊是啊,我看沐王爷是被那个女人害惨了,万念俱灰了!”
“我一个表亲就在沐王府里,说沐王爷的奏折刚传进宫里,沐王府的紫霞阁是哭声一片啊。连那些本来想等沐王回来的侍妾们都走了一半了,剩下了,也开始寻良人想走了!”
“倒是我听说沐王侧妃紫妃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一直待在房内没有出去过,似乎是要等沐王爷回来!”
“可怜那……那个女人,害得这么多女人失了依靠,真是作孽!”一位中年妇女做了总结性发言,众人开始唏嘘。
正月刚过,大家果然还都不是很忙,有这么多闲功夫讲八卦。
人群散了,我还站在原地。
“小小……”柳八哥扶着我的肩,我还是觉得站不稳。
为了当初那个“独一无二”的承诺,他将那些女人全部送出了府去。为了当初那个“再不打扰我”的约定,他居然打算永不回京。
在边关那荒凉之地,他要打算怎样度过他的余生?
“八哥……”我轻唤。
“嗯?”
“我们去沐王府一趟好不好?”
“……”
“你不去我自己去!”
“……好吧!”
我不知道是怎么样到达的,只是看到那朱漆的大门,写着“沐王府”三个金字的招牌,那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又回到了脑中。
只是,我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我在门口踌躇着,不敢靠近。我张望着那咫尺相隔的大门,尽是近乡情怯的情绪。
“要进去吗?”柳八哥问我。
“八哥……我们回去吧?”
“……好!”
一阵喧闹声传来,一群人迅速从我身边跑过,差点将我撞翻在地。
站稳身子才发现,沐王府门口不知道何时多了一群统一着装人。进宫的时候,我见过这样打扮的人,他们是皇宫里的禁卫军,由皇帝直接管辖。
他们到沐王府来做什么?
不会是要抄了沐漓澈的家吧?他犯了什么错吗?
下一刻,我又不想走了,站在旁边,混在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中,忘着沐王府的大门。
一个貌似首领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士兵进了沐王府,看那架势,不像是要抄家啊?
结果等得我两眼发花,冻得我全身僵硬的时候,沐王府内终于走出一个人来,让我长大了嘴,差一点叫出声。
是紫檀……
居然是沐漓澈最坚贞的侧妃紫檀紫妃。
禁卫军找她做什么?
“禁卫军奉皇上口谕,沐王侧妃紫檀,私通敌国奸细,为其收集情报,储存粮食,今以通敌叛国罪送大理寺审查定案!”
那个禁卫将军宣布完,就拉着紫檀上了一顶轿子。
看样子,皇上还是给沐漓澈留了面子的,好歹曾经是他的妃子,抛头露面的总是不好。
“左将军,等一下!”紫檀刚要弯下身子上轿子,忽然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道,“妾身还有些事情要找人说一下,不会耽搁太久的!”
那个禁军首领愣了一下,似是犹豫了一下。
“将军要是不放心,可以找两个人看着我!”
“好吧!”最终那个左将军点了头。
紫檀,便直直朝我走了过来。
她要找我吗?找我做什么?
她的眼睛可真尖,这里的围观群众虽说不多,也不算太少,她居然一眼就看到了我。
“王妃!”她叫我。
我愣一愣神,好久都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叫我了。
“我已经不是王妃了!”
“哦,柳小姐,看我这记性!”她笑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将要进大理寺监狱的囚犯。
通敌叛国罪,那是多严重的罪,别人不说,我也知道。
大理寺的监狱,进去的人,通常都是出不来的。
可是,她居然可以这般风淡云轻,一丝儿也不介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的想不明白啊,沐王爷的第一个女人,稳坐侧妃之首的位子,可能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但是绝对可以保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为何还要去勾结外敌,犯下这滔天大罪?
她定定地看着半晌,又笑了起来:“你不会懂的!”
“你找我,又有什么事呢?”她不会只是想要跟我说我其实不懂她的心这么简单吧?
“柳小姐,我在大理寺监狱,可能也待不了几天了,我知道我犯了多大的罪,也早有心理准备。”她顿了一下,“不过,在我上断头台前,你能来看我一次吗?我有些话要对你说,现在,没有时间了!”
“这……”我犹豫。
“来或不来,你自己决定吧……”
170紫檀托付
去不去呢?
我这人其实一向没什么好奇心,但是紫檀跟我说的话实在太奇怪,而且她都是快死的人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许她真的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想起了杭城的蓝二夫人,当初她要被沉潭的时候,讲的那些话也很重要,托我照顾翾禤。
紫檀,是不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
举但是,她为什么要找我呢?
云南王不是她父亲吗?她那么大的家族,难道就无人可托了吗?
还有小舍,怎么也算是她干妹妹吧,就算是互相利用也好,姐妹情深也罢,到了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她也该去看看紫檀才对啊。
还我始终不信小舍是狠心的人,她只是爱八哥爱得太痴,太疯狂了。
不记得是谁说过的,如果一个心里还有爱的人,那定是不会坏到哪里去的。所以对于小舍的背叛,我一直都并不觉得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只是,有些遗憾而已。
她也是如花的年纪,只是喜欢上了自己不该喜欢的人,想为他做任何事情,只是想跟他在一起。
少女情怀总是诗,只是她的这首诗,提错了地方罢了。
我叹口气,抱过房间里刚刚冒出新芽的盆景,开始摘起叶子来。
“去!”
“不去!”
“去!”
“不去!”
……
“不去?”
我看着光秃秃的枝干发愣,看来这是天意了,既然天不让我去,那就不去吧,懒得自己动脑筋。
“小姐,这是八少爷托人从江南带来的草莓,你尝尝……啊!”阿得边说话边进屋,看到那盆光秃秃的盆景吓了一跳,“小……小小姐,你你你把这个叶子都摘掉干什么?”
“没事,摘干净了长得快一点!”我顺口胡诌。
“这样子啊……”阿得疑惑地看着我,指着那盆景道,“那这里还有一片呢……”
我顺着她的手看向那盆景,背面的某枝干下果然还匍匐隐藏着一小枚漏网之鱼。
莫非是天意?
“阿得,备轿,你跟我去一趟大理寺监狱吧!”
————到大理寺的分界线————
顾不得阿得的阻拦,我还是以主子的身份命令她备了轿子直奔大理寺监狱而去。
柳家五哥任大理寺正,属大理寺的第三把手,所以没有太多的手续,报上名号以后看女牢的狱卒就让我们进去了。
牢房的过道比我想象中还要阴暗潮湿,听说这还是整个祈月王朝最好的牢房之一,只有宗人府的牢房,比这里高级。那是因为,宗人府关押的很多都是皇亲国戚,万一受了不好的待遇,过些天翻了身,可就麻烦了。
照理说,一般的事情,皇亲国戚犯法都是进宗人府的。不过现在紫檀的案子关系到通敌叛国的大罪,自然得交大理寺。不但如此,恐怕连她的父亲云南王也要收到牵连。
因为两天前看到她被押进牢房,我还特地托柳八哥去打听了一下。听说,那个云南王已经匆匆忙忙往京城赶了,自己的女儿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这个云南王的官,也算是做到尽头了。
开审的日子还没定,但是我看看这牢房,倒还真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这得受多少罪啊?
“吱——”一声响。
“啊——”我跳脚叫了一声,看到脚边有一直硕大的老鼠跑了过去,“牢头,老鼠,老鼠啊——”
我吓得直跺脚,旁边那个身形魁梧的女牢头却跟没事人一样耷拉个眼皮道:“老鼠而已嘛,柳小姐,这些东西啊,咱们天天就见,它们不见肉不会咬人的!”
什么叫不见肉,不会咬人啊?
很多就不用去消灭了吗?
可这事也轮不到我来管,最后只得无奈地将所有的情绪纳入一声深深的叹息中……
紫檀,出生优良,云南王的女儿,是大家千金吧?从小必定是养尊处优,其后被沐漓镜赐给弟弟沐漓澈为侧妃,想必也是没有受过半点苦处。
在这种地方,她该如何忍受?
但是,当我真正看到他的时候,我却立刻打消了心里这个想法。
紫檀所在是牢房不大,却很干净,想必是有人特地打扫过了。在这牢房里,虽然关的都是重量级的犯人,可是沐王侧妃这么大的,恐怕还是很少的。
墙角一侧,放着一张目测还不到一米宽的小床,上面铺了稻草,稻草上面铺了草席。
二月的天气,很冷,有丝丝冷风,从牢房里唯一的小窗户里灌进来,让人不由得缩了脖子。
可是,那个端坐在床沿上的锦衣女子却是一丝儿都不为所动,腰板挺得笔直,迎着风,任带着寒意的春风吹乱她一头的青丝。
那侧脸看上去,如此地镇定与坦然。
完全不像个死囚犯。
“紫妃……”我轻轻地叫,不敢大声,好像深怕打扰了她的安宁。
她缓缓转头,看着我,一点都不意外:“你来了,好像比我想象的时间要长些……”
这么肯定我会来吗?
要是她知道,我之所以会来,只是因为盆景的叶子,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呢。
“你有话对我说吗?”我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
她站起了身,看看牢头再看看阿得:“能不能进来,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看了看牢房,这里守备森严,就算单独和她谈,应该也米什么危险吧?
“阿得,你和牢头先出去吧?对了,可以把牢门打开吗?”隔着木头栅栏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呢。
牢头犹豫了一下,大概想到我柳五哥的势力,终究还是打开门让我进去了。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小姐……”阿得可不像牢头那么爽快,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走。这丫头,刚刚出门的时候她就不让我出,现在我要单独留下她当然就更不愿意了。
“没事的,待会我保证完完整整出来还不行吗?”我好笑地刮刮她的鼻子,安慰她。
“真的?”她不是很相信。
“真的!”我点头,心中却叹息。如果小舍有她一半的纯真,怕是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紫檀的事情,她怕也是要受到牵连的。
阿得终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走进牢内,地板上还有一股阴冷的气息。
“紫妃,你叫我到这里来,不会是为了挟持我好逃狱的吧?”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太傻了。
慢说我已经不是沐王的正妃,就算是,让她一时得逞,她一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去?
“呵呵,柳小姐太瞧得起我了吧?”她淡淡一笑,“还有,我已经不是什么紫妃,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
这话说的,倒是把我在她被捕那天说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了我。
我语塞,低头苦笑:“说吧,现在没人了!”
她一听,坐正身姿,眼神忽然变得空洞,仿佛看到了遥远的记忆。
“临死之前,我好想找人说说话,到最后,我发现,我最想诉说的对象,居然是你,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她的笑容很苦涩,可是我不知道从何安慰起,最后只得无奈地沉默。
“你一定很奇怪,云南王的千金,沐王爷的侧妃,从小养尊处优,怎么会这么不知足,去通敌,是不是?”
她这话倒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一直以来,我真的是最想不明白这一点。
“想知道原因吗?”她笑得灿烂起来,然后淡淡地道,“是因为你!”
“我?”这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叫她去勾结维拉特族。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当还是少女的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立刻就爱上了他……”紫檀没有看我,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继续沉浸在她的回忆中,“可是,当他在第二天给了我一个麝香的香囊时,我就清楚地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不爱我!”
“你怎么会知道?”我愣住,当然也猜出紫檀口中的“他”该是那个姓沐名漓澈的家伙。
紫檀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从小在云南长大,那里的百姓生活艰难,大夫又少得可怜,很多百姓很小的时候就识得很多草药。我耳濡目染之下,对医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常采药回来研究,还看了不少药书。这麝香的作用,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有些惊讶:“你……你知道了,还带在身上?”在沐王府的时候,我就见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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