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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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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梓旭咬了咬牙,揪起他的上半身,用力地往床上一摔。
只听砰地一声,那一摔估计不轻。
莫梓旭是真的生气了,哪怕是那次被他强行按在床上羞辱,也不及这次愤怒,怎么说,都是人命啊,偏偏她身边的这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饶是她这么生气,而床上躺着的男人却像是醉死了一般,如挺尸一般姿势不雅地躺在那里。
莫梓旭见状,更是火冒三丈,她走到外间,往茶碗里倒了杯温水,而后又撩帘进来,正要将那茶碗里的水往祁连琛的脸上流去,那男人却在这时突然伸出一只手臂,将她的腰肢一捞,就往他的胸前捞去。
水尽数洒了出来,而莫梓旭的人竟整个地越过他的身体,被他捞进了床里侧,而他的手臂仍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腰际,她正要挣扎发作,身侧的男人又不清不楚地支吾两声,“睡觉。。。。。。唔,别打我。。。。。。”
莫梓旭崩溃了,她无力望着床顶,手里握着的空茶碗显得尤为讽刺她是自己在找气生。她将茶碗丢到床角,继续瞪着床顶,终于放弃去折腾祁连琛,心想,还是想想明天怎样救菊儿母子,才是真的务实。
。。。。。。
第二天,莫梓旭顶着一对熊猫眼,起了床。
一夜思考无果。
昨夜是几点睡着的,她已记不清楚,估计已是快要天明的时候,而身边的男人大概也是在她睡得最沉的那会起的床,因为她根本就对他的离开毫无意识。
莫梓旭让柳儿打了盆凉水,在眼睛上敷了敷,褪去一些浮肿,匆匆穿戴梳妆后,便出了门。
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了,趁着大夫人承诺将处罚时间再拖个一时三刻的,她要尽快去找祁老爷把事情说一说,大不了措辞的时候小心点,并不直接说出真凶,而是让祁老爷自己去理解和猜测。
但即便如此,她也成了告密之人,这实非她心里所愿。
话说莫梓旭和柳儿一同出了院落,还没有走到祁老爷那里,就在后花园附近看见菊儿被一个老嬷嬷和几个丫鬟簇拥着走过来。
此时的菊儿,虽然神形憔悴,但是发髻却梳得齐整,而且,衣服显然也没有尘埃,应该是才换的干净的。
这一见,让莫梓旭诧异惊骇之极:难不成,大夫人要提前处罚?
不,也不对,真是处罚,那也是按计划地吞书、服毒,怎么会让几个老弱妇孺挟持着?
带着疑惑,莫梓旭急忙走了过去,挡在了那群人的面前,对着这个有几分陌生的嬷嬷道,“这女人是府里犯了罪责的,嬷嬷这是要将她带往哪里?”
老嬷嬷一见是三少奶奶,忙赔笑到,“回三少奶奶的话,老奴可不敢擅自带走犯错的人,这是老爷亲口下的令,说是让老奴把菊姨太。。。。。。,呃,反正是把她带到西南角的别院去,而老奴和身后的香儿丫鬟,则是派来专门伺候她,直到生下她腹中的孩子,——咱们祈府的太孙!”
祁老爷?祈府的太孙?
莫梓旭压抑着激动,她心知如果老嬷嬷这么说,那必是说明菊儿被平反了,她的孩手保住了,而她这个做娘的,最不济也不会在孩子刚出生就被处死,到了那时,还有很多时间,再想个让菊儿最终免去一死的法子也是能有的,虽然,不知道是谁向祁老爷告发此事,又是拿着什么证据,让祁老爷相信此事。
于是,莫梓旭故意不解地问,“哎呦,这昨儿不是还说,菊儿腹中骨肉是野种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咱们祈府的太孙了?。。。。。。这是男是女,都还未定呢。”
一听她这么说,那菊儿立马抬眸,狠狠地盯着她,眼里就像淬了毒。
柳儿瞧了,心说:这菊儿真是不知好人心,小姐可是为了救她跑断了腿。
倒是莫梓旭不以为意,只听老嬷嬷如何解释。
“三少奶奶不知,老奴被老爷叫到书房的时候,当时二少爷也在场,老奴亲耳听见,是二少爷自己向祈老爷承认了,说这孩子是他的骨肉,还说,就算万一不是,他也认作是他的,男人总要有责任感。——至于是男是女,可不就怕万一是个太孙的么?”
二少爷。。。。。。自己承认?
莫梓旭越发糊涂,昨儿那男人还准备夜袭菊儿,怎么过了一晚,就性情大变地去自首了?
“那将来真是辛苦嬷嬷了。”莫梓旭说着,往柳儿的面前伸了伸手,柳儿会意,忙从钱袋里拿出一锭细碎银子,给到莫梓旭的手里,这可是提供信息的赏银。
莫梓旭转手地悄悄地塞到那老嬷嬷粗糙的手中,笑道,“既是祁家的子孙,必是与其他不同,可不能怠慢了,我年轻,却也知道这照顾孕妇的苦,难为嬷嬷还要跟着去到那偏院里,这点点小意思,就算给嬷嬷还有这个香儿丫头买点茶吃,添点胭脂膏子涂抹吧。”
老嬷嬷笑眯了眼,更卖力地将自己所知的,都说了出来,“三少奶奶真是体恤我们下人,可不是嘛,这偏院的环境本就不是极好,这倒还是其次,打理打理,也能算是宁静的所在,只不过,服侍别人是荣耀,可服侍她。。。。。。,偏又碍着是府里的子嗣,还要悉心待着,更憋闷的是,那老爷吩咐了,那偏院可是要常锁的,这。。。。。。这她要是一天不生下孩子,一天就不能出来!等生了孩子后,就将那孩子过继给二少奶奶抚养,我们这些个做下人的,也就跟着搬到二少爷的院里伺候,这算是苦日子熬到了头。”
言外之意,就是将菊儿彻底幽禁待产。
莫梓旭明白了,难怪老嬷嬷口口声声里,在说到“菊姨太”三个字的时候,都会含糊带过,那意思竟是,如今的菊儿已没有了任何名分,府里只要她的孩子,不要她的人。
作为已经嫁了四少爷的妾室,红杏出墙和二少爷有染,四少爷房自是将她扫地出户;而二少爷又不能白捡自家四弟的妾室,更不愿将一个德行不好的女人收为偏房。
顾着大户人家的颜面,菊儿这辈子是不能有什么出头之日了,甚至不能以她的孩子母亲自居,充其量算是那孩子的“奶娘”,又因为孩子毕竟是二少爷撒出的种,所以,收在二少奶奶的膝下。
该打听的都打听了,如今只有一事不明。莫梓旭故作理解地笑了笑,“总会过去的,如有需要,我这边也会时常差柳儿过去送点日用的东西。——其实啊,说到底还是咱们府里的二少爷仁慈、敢担当,不然,可不就白送了两条性命?”
莫梓旭故意将话题引到二少爷的头上,给了二少爷一顶高帽,她知道,如果那嬷嬷知道内情的话,肯定会收不住地抖露出来。
果不其然,老嬷嬷一听二少爷敢担当,赶紧掩了唇,偷笑了声,“三少奶奶可真是善心的好人,看谁也都是善心,老奴是不知道为什么二少爷会站出来,反正昨儿他还口口声声否认的,今儿就态度大变,之前在书房的时候,老奴隐约听到他和老爷在说什么三少爷、米店什么的,具体的,老奴就不清楚了。”
三少爷。。。。。。
莫梓旭怔了怔,怎么。。。。。。怎么会扯上他?
那老嬷嬷见她沉默不语,也没有继续逗留,告退了声,“三少奶奶,老奴就不跟你在这打扰了,老奴还要去偏院打扫收拾去,先退下了。”
莫梓旭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目送着这群人过去,脑子里又将之前老嬷嬷说的种种,细细回忆一遍,最后恍然。——敢情,那个让祈二少爷一夜顿悟的人,竟是她那个昨夜搞破坏的相公,祁连琛?!
。。。。。。
就如同老嬷嬷对莫梓旭所说,二少爷确实是听了自家三弟昨夜的那番话,生怕祁老爷对自己生气失望,这才在今日一大早,就去了书房找老爷,坦白承认了和菊儿有染,却没有直说菊儿的孩子是他的,而是摆出男人的责任为幌子。
祁老爷是个明白人,对于菊儿被罚一事,并不如祁连琛和莫梓旭所说的,已经将注意焦点放在了祈二少的身上,他只是知道一点点大概,如今二少爷一说,他连猜带听来的,也就知道的差不多了。
所以说,在这一事上,祁老爷莫名其妙地被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利用了,却也是利用地恰如其分。
偏偏那祈二少爷是个有时不会玩说话技巧的,竟直接把昨儿三少爷说的话,都抖了出来,“爹,儿子知道你认为儿子就是那孩子的父亲,儿子也不想狡辩,因为,儿子确实和菊儿款曲暗通,菊儿的事,儿子应该担起责任,也心甘情愿地担起这个责任。”
听完祈二少爷的坦白,那祁老爷也是极深沉、极会藏心思的人,他只是冷着脸,默默不语地看着如今唯一一个能辅助他生意的儿子,半响,才似是而非地说道,“算你还有点头脑,知道我盯上了你。”
这句自然是谎言。
而祈二少爷垂下头,谦虚认错,“儿子愚钝,也是三弟提醒,才知爹对儿子的一片苦心。”
祈二少爷有心拍马屁,可是却不想为别人做了嫁衣。
“连琛?”那祁老爷一听和祈三少爷有关,不禁心下一喜,喜的是,那个不愿过问任何事的三儿子,竟开始不吭不响地帮着自己兄弟扶上正道,实在欣慰。
祈二少爷不知自家老爹心思,只是应了声,“是的,爹。——爹,儿子知错,往后儿子会谨守慎行,将心思都放在家族生意上来,不再乱搞桃花债。”
对于自己的二儿子勾搭上四儿子唯一的妾,那最疼爱四儿子的祁老爷,一开始听他坦白的时候,确实生气,不过这气被三少爷的“多管闲事”冲淡了点,再加上祁连城难得说要负责任的份上,就做罢了,“小心你的言行,再有下次,你的米店也别再经营了。”
到此为止,菊儿有孕一事,算是正式摆平、相安无事。
。。。。。。
在祁老爷为自己三儿子的点睛之言欣慰的时候,莫梓旭也想明白,自己的相公,并非那么不可取。
如今已能很容易猜到,唯一可能让祈二少临时改变主意的,就是昨晚三少爷和他一起回去时,三少劝说成功。
这很能理解。
男人间就是这样,有时候女人的话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多少借鉴意义,反而是兄弟的提议,才能起到敲山震鼓的作用,尤其是亲兄弟。
莫梓旭将昨夜的种种回忆了一边,惊然发现,昨夜,祈三少的出现时间,竟是极巧,却也极好。
细细想来,在祁二少出现在柴房门口,却又什么都没说的时候,才是劝说他的最佳时候,因为,那时候几乎可以断定是他有鬼,这样与他对峙时,他辩解也会底气不足;但又因为没有证据,也没法子光明正大地抓他。——而这时候,便是“庭外和解”的最佳时机。
可巧,祁连琛出现了,将他“强行”带走。
虽然不知道祁连琛是用了什么法子,但是二少爷没有完成见菊儿一面的目的,就这样走了,不得不承认祁连琛的手段非常,而“强行”带走祈二少,也是可能的。
再之后,便是祈三少这个人,也是极妙的劝说人选。
劝说祈二少,非亲不合适。如果那时,换了莫梓旭或是大夫人出来劝说,极有可能是反效果,让祈二少心生戒备。
祈二少的至亲,不外是祈老爷和二夫人,或是大少爷。
可是这事显然不能轻易惊动祈老爷,不然就会得罪大夫人;二夫人心疼儿子,绝对以儿子马首是瞻,不当帮凶已是万幸;大少爷算是局外人,且不能知根知底,也不是最合适。就因为无合适的劝说者,所以,莫梓旭才会退而求其次,选择和大夫人合谋捉奸,将祁二少赶鸭子上架。
想不到,关键时刻、关键地点,一个不可思议的三少爷出现了,一举劝说成功。
想通一切后,莫梓旭不由打了个激灵,昨日祈三少爷脸上被打,很有可能是她和祈二少纠缠后,二人发生的冲突,俗语说,打死不离亲兄弟。或许那一打,让这两个兄弟关系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知心地步。
也就是说,那时祈三少爷的出现,竟是一个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绝佳出现。
让她费尽心思头疼的救人事宜,就这样简单地迎刃而解了,而二少爷本身,也会因为自首,不会受到责罚。
皆大欢喜。
如果非说有谁不乐意的话,那就只有大夫人了吧。
莫梓旭已不想管这些,反正她什么都没做,只是个旁观者,想到昨晚她将祁连琛像是烂泥那样地摔着,心里难免愧疚,想一想,似乎该补偿他、也感谢他点什么了。
如是想着,莫梓旭开心地回了房,而她走进了房间,却看见一大早不见的祁连琛,此时正慵懒地斜坐在座椅上。
见着她满面春风的进来,祁连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戏谑道,“小旭,大喜啊。”
莫梓旭知他调侃,收拢了嘴角的笑,瞪了他一眼,“妾身有何喜,倒是相公有喜事一桩。”
一见她把矛盾转回了自己,祁连琛以为她又要说及纳竹儿为妾的事,遂有些微微不悦,却还是问了声,“爷又有何喜?”
莫梓旭坐到他身旁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平白无故地多了点赌本,算不算喜?”
一听不是让他纳妾,祁连琛恢复之前笑嘻嘻的模样,好奇地凑近自己的俊脸,神秘兮兮地低声道,“赌本?”
他那个样子实在有趣,明明是书生般的气质,上好的俊逸容貌,偏偏配上不伦不类的表情。
莫梓旭侧过身,学他那神秘兮兮的样子,低声道,“是啊,相公,你觉得喜吗?”
“喜——,当然喜!”祁连琛夸张地笑,笑得眼睛都弯成新月的模样。“只是,为什么要给为夫赌本?”
从没见过莫梓旭主动给自己钱,偶尔主动一次,他还真是收得心里不踏实。
莫梓旭侧头一想,随意找了个理由,“自然是因为。。。。。。妾身算了算日子,似乎有段日子没有给相公充实金库,妾身心里盘算着,相公之前在太公停灵期间积攒的那此赌本,也该用得差不多了,所谓以夫为天,忧夫所忧,做妻子的,总不能让相公为没钱花而苦恼,所以,妾身决定这次主动给相公一些赌本,解除相公的后顾之忧。”
说完之后,莫梓旭都自己佩服自己,竟能把这番理由说得如此义正词严、冠冕堂皇。
再怎样,总比坦白承认此举是为了昨夜摔他、晃他、误会他而抱歉来得好吧。
祁连琛听完莫梓旭解释,轻挑眉尖,“这么好?”
“嗯,就是这么好,相公不要?”
祁连琛忙得伸出手,摊在她的面前,“当然要。”
莫梓旭抿唇笑了,而后从房里取出一个镂空金镯子,这是昨儿林管家才给她的,是琛六福的第二批上架品中,第一个成品,绝对限量版,仅此一只。
祁连琛接过那镯子,细细在掌间把玩,将那镯子转来转去,方道,“这造型倒奇特。”
莫梓旭心里轻哼,算他识货。
“相公,这是‘琛六福’出品,质量保证、特色保证,如果相公要典当,至少要保证典当一百两银子,方算不亏。”
“一百两?”祁连琛摆明不信,他掂掂重,而后撇唇说道,“小旭诳我,如今一两黄金,可以兑换到四十两银子,这个镂空金镯,从重量上,不过值十两银子而已。”
莫梓旭一听,她在市面卖到一百多两的东西,他竟然要去典当只十两银子?连零头都不够,真真是对她设计的侮辱。
纤手一伸,“如典不到一百两,镯子还妾身吧。”
祁连琛怎么会把到手的宝贝再送出去?他忙将镯子往怀里一揣,“一百两,为夫保证一百两!小旭别这般小气嘛。——对了,既然小旭说要忧夫所忧,如今为夫还有一事,不知小旭。。。。。。愿不愿意忧?”
闻言,莫梓旭嘴角一抽,这男人真是现学现卖,她是不是给自己惹了永无止境的麻烦了?
极为难地挤出个笑,“相公。。。。。。你说。”
就见祁连琛忽而抬起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皱着眉道,“昨夜不知道是不是酒后撞了哪里,今早起来,脑后肿了好大一块,如今一碰,还疼得很。”
“。。。。。。“昨晚最后她摔了他那一下,让他的头撞上了青花瓷枕,当时就听声响不小,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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