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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嚣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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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王爷的意外收获
“……等你安然的回府之后,我再给你答案。”
“好……”
“你可知我为何执意要救济灾民?”
“不知……”
“我是师傅买来的。四岁那年家乡大旱,后来闹起了蝗灾。蝗虫吃光了庄稼,树叶,人就去刨它们吃剩的草根和树皮吃。人那时候,连畜生都不如……后来又有了瘟疫。瘟疫夺走了我父母的性命。父母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了叔父。那时叔父在他们床前发誓,说要将我像他们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的看待。”
“后来呢……”
“后来的日子就更难过。叔父一家也快活不下去了,他和婶婶就想把我卖了。”
“卖到个好人家……也是个好事……”
芸祉清睁开眼睛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饿殍遍地,哪里有好人家……与其说说‘卖’不如说‘换’……自己家舍不得,换别人家的……吃。”
“你,你叔父太狠心!”
“他也没办法……那天晚上我听到他在院子里哭。说对不起我父亲。那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直到早上被他领到‘换肉’的地方……在那里我遇到了我的师傅。师傅说与我有缘,要收我做徒弟。把我从叔父的手里买了下来。师傅很高兴遇到我,说我有天赋,还把我领给太师傅看。”
“恩……”
“可惜,太师傅给我算了一卦后就仙逝了。我那时很害怕,担心师傅觉得我是不祥之人,父母双亡又克死了师公。所以整日拼命的用功,证明师傅没有看错我。太师傅给我算的卦文我一直都把它夹在一本书里锁了起来,十几年没有看过……那些年一直很害怕看太师傅的文字。直到师傅有一天告诉我,太师傅是术师中的奇才,他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寿数,也一直在等我。我这才想起来他唯一留给我的文字。”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竟然说了大半夜。两人自从相识以来从未有过这么长的对话。
芸祉清说着说着,突然发现季寿成没有了回应。凑近一看,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
“你怎么了!”
“疼……”
季寿成大大小小的伤也受过几次,弩箭穿身而入却是第一次。随着他的呼吸身体里就像有把锯在割。现在人静下来这种痛苦就更加的明显。起初还能勉强忍受,但是现在却疼的他有些神志不清了。
“冷……”他痛苦的试图将自己团成一团。
芸祉清慌忙抱住他,把他搂在怀里。一方面能给他保持体温,另一方面禁锢住他,防止他乱动给后背造成新的创伤。
先生身上有淡淡的药味,这是因为他数月来一直在药房内忙碌。除了小宝,季寿成还从未与哪人这么亲近过,这种感觉实在很奇妙。
“要是有杜冷丁……或者肾上腺素……就好了……”他说。
“杜冷丁是何物?”芸祉清问。
“止疼……的……这里没有……”
“肾……上腺素呢?”
“强……心的……”
“原来如此。可是兵营里的用药?药房可有?为何从来没听说过……”
“药房……没有……男人……干坏事的时候……就有了……”季寿成靠着芸祉清喃喃低语。芸祉清的身上很暖和,也很柔软。他迷迷糊糊的想,先生和小宝一身的腱子肉还真是不一样,又香又软……
芸祉清真的打算问问他,究竟要干什么坏事才能有那个什么素,因为季寿成已经明显的越来越虚弱。他撑过了大半夜,但是显然却再也撑不下去。芸祉清搂着他渐渐沉重的身体,身在荒郊野岭的山洞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
虽然两人只相处了数月,但是却已十分习惯在遇到事情后互相商量。似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什么难题都不怕。季寿成经常夸奖“先生睿智”,殊不知其实芸祉清也在心底里深深的敬佩着季寿成,甚至把他当做了精神支柱。他实在不能想象没有季寿成的世界。
芸祉清含着眼泪,食指划过季寿成的嘴唇。因为失血而造成的脱水,让季寿成的嘴唇苍白干裂。他试图用手指抚平季寿成嘴唇上的裂纹但是却无济于事。
没有水……
要是有水就好了……
他俯下/身,吻上了季寿成的嘴唇,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滋润着季寿成干裂的嘴角。
一阵湿滑从嘴唇上掠过,原本就口渴难耐的季寿成条件反射的含住了这片清凉的湿滑,努力的吮吸着,想要获得更多。
就在两人都不知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的时候,夜风突然送来了几声狗叫。他们迅速的从各自的“神志不清”中清醒了过来。
芸祉清微低着头把季寿成推开,夜色中看不出他的表情,“似乎是有人来了!”
季寿成觉得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是那种他必须要抓住的大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种美好的感觉依然还在。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是不是做梦,试试就知道了,反正他也是重伤垂死之人。
月光下,先生吹弹可破的脖颈就在眼前。季寿成吞了口口水,张口咬上了芸祉清白皙的脖子
“你……”一心倾听外面动静的芸祉清没有料到季寿成会有如此举动,红着脸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你……怎么又有精神了?”
咦,不是怒骂,到像是嗔怪?难道先生怪我刚才不“精神”?
还没等季寿成继续确认心中的疑惑,他就尴尬的发现自己果然“精神”了。身上串着大半截弩箭还能“精神”,是不是应该恭贺自己“宝刀不老”呢?
外面的犬吠越来越近,似乎来人非常确信这里有人。
他们不由得紧张起来,听脚步人还很多,但愿是友非敌。
很快洞外传来犬类“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季寿成将刀握在手上,准备随时放手一搏。如果真的是那些刺客的话,他也一定要杀两个够本。
毫不犹豫的,一个黑脑袋出现在了洞口,喉咙中还发出了狗狗欣喜的呜咽。
“是小宝的狗!!!”
很快‘爪子’‘耳朵’陆续出现在洞口,和‘鼻子’一起涌入了本来就不大的山洞,在季寿成和芸芷清身上打滚。入秋夜凉,狗狗们身上却满是汗水和泥土,不知已跑了多少路。
‘爪子’一骨碌的爬起来,跑到外面去报信。很快小宝便红着眼睛跟了进来,将季寿成一把抱住。
…………………………………………………………
李四身受轻伤,喉咙里因吸入了大量的毒气而说不出话来。
他躺在床上养病,心里却想着,自己说不出话来或许是好事。否则他实在是忍不住要问问元帅到底是要闹哪样?
李四理解不了自己一进洞时看到的景象:小宝在元帅的怀里哭作一团,而元帅却半躺在先生的怀里??如果说先生这样是为了照顾元帅后背的箭伤,那先生脖子上为什么有那么暧昧的咬痕?如果说先生脖子上的红印子是树枝刮的,那么元帅为什么要趁着夜色掩盖自己的袍子啊!!!元帅你到底想怎样!!!!
、第69章 卧床
季寿成只是坚持到了王府便人事不省。
众人这才发现以前都太习惯以他为中心,听取他的号令。王爷倒下后偌大的王府竟然没有一个新的精神支柱,没有人能充当起将众人团结在一起,给予大家新的信心的角色。
这次刺杀事件惊动了整个京城,皇帝已经下令全城缉拿凶手。
李四需要与那些目中无人的空降兵们周旋,确保自己一方获得最新也是最真实的消息,俘虏需要连夜审问,王府上下更需要加强防备,避免刺客一击不成再次行刺。而福伯则为季寿成的伤情忙的团团转,可是请来的京城名医都有些唯唯诺诺,面对王爷后背上的弩箭全都不敢下手。而小宝哭哭啼啼的拉着季寿成的衣角。四只狗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在一旁坐立不安。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还算冷静的芸祉清。
“诸位放心吧,王爷富厚……相信一定会逢凶化吉。”
芸祉清强打起精神说,“福伯,请差人到皇宫,上告皇上王爷已回府,但重伤昏迷。请求宫中御医前来救治。同时到秦三太爷府中请秦三太爷帮忙,去最近的军营找最好的军医来,他的伤恐怕还是军医更加有经验。还有让聚善堂的伙计将药铺里的这些药材都拿过来。”芸祉清匆匆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二十几种药材,预计它们将会派的上用场。
“李侍卫,王府的安全就交给你……和你江湖上的朋友了……”白云宗的壮丁事件后,芸祉清隐约知道季寿成不只掌握着王府明面上的力量,似乎京城的三教九流他都有所影响。其中更是有一部分人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他。“从现在起,王爷的院落只有我们这些人可以进入,煎药熬汤都在院落内完成,来路不明的药食绝对不可送入。”
“至于你……你守在王爷身边,一旦有何异常就及时告诉福伯……或者我。”
小宝点头。
王府的各种事项在经历了短暂的混乱后,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了下去。
宫中派出的御医和请来的军医不久后几乎是同时踏入王府大门。除了王府众人反应及时之外,还有另一个因素:有可能和季寿成竞争名医妙药的另一个显赫人物——夏太师,其实在山路上就已经遇刺身亡了。所以整个京城最顶尖的医疗力量才能迅速的全部汇聚到季寿成身边。
京城名医,御医和军医三方经过激烈的会诊,终于达成了取箭的方案。弓箭取出过程中季寿成曾经醒来一次,但是在剧痛中又如愿以偿的昏睡过去。
季寿成连连昏迷了四天。这四天整个王府已经渐渐适应了以先生为核心的生活。
“先生,这是今日需要煎的药,请您过目……”
“先生,昨天熬的党参鸡汤元帅似乎能咽下些,今日是不再熬些呢?”
“先生,这是大小官员以及皇宫送来的补品清单,请您过目……”
“先生,那些刺客已经审问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要么就是打死也不说,要么就是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今天把人交给官府?他们已追问我们多时了。”
“先生……”
小宝张了张嘴,却不知自己有什么能汇报的,并且除了成以外,他也很少跟别人交流。
成很好,每次说话时都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耐心的等待小宝断断续续的表达自己的意见。除了成,小宝其实不敢和任何陌生人说话。他伸出手指头数了数,一二三四,他已经四天没和成说话了。不过那天成迷迷糊糊的叫了声“小宝”,而自己答应了一声,不知算不算?
他用手塞了塞季寿成的被角,就像季寿成平日对他的那样。又用纱布蘸水擦了擦季寿成的嘴唇。时逢干旱,王府花园里的好几个小水塘都见底儿了。季寿成的嘴唇让小宝联想到了龟裂的塘底。
他侧耳倾听着季寿成的呼吸和心跳,恩,和平日一样。捏捏成的手,他依旧没有捏回来,四天来一直如此,没有回应。
这些便是先生教给小宝的全部了。他机械的按照芸祉清的要求隔段时间就重复一次,间隔时间不长不短,刚刚好。就算是他睡着,也会在恰当的时候醒过来。
担心自己乱踢碰到成,他就在季寿成的脚边打了个小小的地榻。
睡在季寿成脚边,又让小宝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漫天飞雪的冬季。到处天寒地冻,只有一个地方是暖和的。他和成认识多久了?好像从生下来就认识他了吧?过去的日子小宝勉强能回忆起一部分,不过都是关于季寿成。与季寿成无关的记忆就朦朦胧胧的像做梦。
小宝靠在床边想着想着,突然心中一惊,时间又到了!
他拿着纱布沾沾季寿成的嘴唇,这个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又凑近他数着他的呼吸和心跳。一切都正常的。再捏捏成的手指头……
“动了!能动了!”
…………………………………………………………………………
季寿成望着外面初现萧瑟的秋日,心说自己怎么不再昏上个十天八天的,总好过现在这样活受罪。
箭伤在后背,他每天只能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并且箭尖似乎伤到了一些脏器引发炎症。每天就热一阵冷一阵的高烧不退,吃什么吐什么。尤其是那大碗大碗的中药,心里明明知道这些草根根本就是收效甚微,肯定没有“头孢”来的快,但是却也没有选择的一碗接一碗吞着乌黑的药水。空空的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抗议,只能被他靠意志力镇压下去。
他能醒过来,只能说一条腿迈出了鬼门关,而另一条腿还在里面。
“你看我现在的面相,能不能活到一百岁?”
“你现在青色侵颧,有何好看的,看了也做不得准……”
“还是你的眼睛准,说夏太师横死,他就真死了。”死的还很蹊跷。
“命运无常……我也只能看个大概。”
小宝这些天劳累过度,已经被强令回去睡觉了。芸祉清坐在季寿成的床边,看看他的气色还算是正常,比起昨日没好也没坏。心里已是非常的满足。不知为什么,他对季寿成非常的有信心,既然他能醒过来,那么就一定能够挺过这一关。
季寿成看芸祉清静坐在一旁,面色憔悴但依旧柔美异常。刚刚入秋天气已摆脱盛夏的酷热,芸祉清换上了棉布青衫。
好像每次见到先生都是这么干净清爽。
小宝冬天爱穿裘,夏天爱穿绸,因为他很喜欢那种滑不溜丢的手感,抱着就像是抱着一条肥嘟嘟的小泥鳅。但是先生似乎夏天穿麻衣,而春秋总是一身素色棉衫。平易近人中又带着饱满的温暖,让季寿成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日。
醒来后芸祉清对他一切如常,就好似那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季寿成表面上也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心里却变得格外小心。他不知那一吻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如果自己会错了意,结果只能让两人尴尬心生间隙,破坏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
只是先生似乎对自己,真的有那么点不同?就算是懂医术吧,可是哪位先生能成夜成夜的守着病人的?现在所有饮食起居都由先生确认,似乎李四和府里的人都达成了共识似的,府里大事小情都向芸祉清汇报。自己睡着时也就罢了,怎么醒着的时候这些人进门也先喊“先生”,后喊“王爷”呢?
芸祉清低头沉思,一只手就搭在床沿上。如玉的手指光洁细腻,皮肤仿佛就像半透明的一样。不知这像嫩葱一样的手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季寿成头脑一热,伸手勾住他的手指挠了挠芸祉清的手心。
芸祉清一惊,脸上顿时飞起了淡淡的红晕。
季寿成“流氓”之后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来个耳光。先生岂是能调戏的么?!但是看到芸祉清的反应,又觉得后果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那个,先生刚刚在沉思什么,这么出神?”
“……”芸祉清似乎想了一下才回神,“这些天你昏迷的时候,总有人到我们的平价粮铺哄抢粮食,起初只是试探,现在越来越多,甚至还打砸前来买粮的平民。害的穷人都不敢来了。但是那些人穿的很破旧,又都说自己是绝收的农户,家里已经揭不开锅,粮铺又不得不卖粮给他们。后来有伙计偷偷在后面跟踪,发现来霸粮的大部分是其他粮铺的人,买了我们的平价粮再高价卖出去。”
“都有哪几家?”
“主要是两家,其他都是闻风而来的,买的不多。”
“这事也不难办……”
“这些人整日混迹在贫民中,日日都不同。如果把粮铺关了那些真正的穷人就买不到平价粮了。”
“谁说要关粮铺了?从明天开始所有买粮的人都需要带着户籍文书来。一户一天只能购粮一次。精粮限购半斤,粗粮限购5斤。确认了户籍文书才能卖粮。”
“啊……甚好。”芸祉清有些欣喜,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核对户籍文书的办法?是不是本地人,经商还是务农,家里有几口人在户籍文书上都能看见。一个户籍一日只能买精粮半斤,这样就不怕那些恶人前来霸粮了。
“还有,回头让李四跟城防的人说,就说接到线报,在逃刺客都躲在山上,现在缺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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