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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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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援朝听得满心酸涩,当电话终于中断时,他用手指抹去眼角边那一点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浸了出来的湿润,笑着喃喃自语:“傻瓜!”
他猛地站起来,几步跨到门口,拉开门,对着门外叫道:“快,快给我订去波士顿的机票,最近的一个航班,从香港有直飞的,越快越好!”立即有人应声而去了。
他想了想,又回到办公室,拿出两张便笺纸,刷刷刷地写了十几行字,快步走到门口,将纸条递给总裁办主任,说道:“任小姐,这些你亲自去买,记住一定要我注明的这些牌子和包装的,这些东西山姆会员店都有,你现在马上去,回来时打电话看我在哪里,直接给我送过来。”说完,他转身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任小姐见总裁交待要她亲自去办,立即郑重的接过来,然而定睛一看,不由傻了眼:胖妈鸭脖,微辣?老成都灯影牛肉,要有独立包装?口口香瓜子儿,抹茶口味?依恋玫瑰花茶,100克一小包的?蜀九香泡椒凤爪?老干妈豆腐乳?六必居乳黄瓜?……。
林援朝临上飞机前,给李晓月发了条短信。
波士顿机场星巴克,欧阳曼用吸管挑着她那杯卡布奇诺上的泡泡,对李晓月说道:“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还要你这副总亲自来接?让你助理来不就得了?我还忙着哩。”
李晓月笑道:“你不埋怨我忘记给你买鸭脖子了吗?这人一准儿带了!”
欧阳曼眼神一亮:“真的?”
李晓月点点头,她抬手看了看表,见时间差不多,拉着欧阳曼来到出口处。
欧阳曼不由皱眉问道:“话说,你这分公司现在只是筹备,用得着这么多人过来嘛?这外派的成本可高。”
李晓月侧头直视着欧阳曼,笑:“曼团,你别告诉我你真没想过援朝为什么要到美国开分公司,还偏偏要开在波士顿?”
欧阳曼叹口气,蔫蔫地说:“晓月,我怎么会不想?你上次打电话说要过来,我就想过。可是,经历过这么多,我只是不敢再相信自己了而已。”
“再说,如果真是你所说的那样,他为什么不来?为什么每次回去,他都不来见我?为什么他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晓月,我还怎么敢想?”
李晓月瞟到出闸口那个俊逸的身影,拍拍欧阳曼的肩,对里面呶呶嘴,笑道:“问问不就都知道了?”
欧阳曼抬起头来,当看到那个心里想过念过千百遍的身影时,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她的眼眶,她转头,不敢置信地找李晓月确认:“晓月?”
见李晓月微笑点头,她才掉过头,泪眼朦胧中,呆呆地看着那个人,然而,当那个人越走越近,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面对。
她猛然转身,然而,身后那个一直死死盯着她的人,似乎早有准备,他两个大步冲上去,在她还未来得及迈步时,已被他从背后一把捞进怀中,两只手臂紧紧地箍住她。
正文 打一巴掌给颗糖
欧阳曼不敢回头,她听到那个令她魂牵梦萦了那么长时间的声音,在她头顶沉痛地响起:“你还要逃到哪里去?你还准备逃多久?三年半了!曼团,你这个狠心的小东西!你可知道,这1280天,我是怎么数着日子过来的?”
欧阳曼的眼泪就那样簌簌而下,她不敢出声,这突如其来的见面,她也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援朝扳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她被动地看着他,她那双无语凝咽的大眼,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那眸子里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那长长的睫毛半掩下的眼里,有思念,有痛楚,更多的却是---胆怯!
林援朝低叹一声:“你这个小笨蛋!”他的唇就那样压了下来,轻轻的柔柔的辗过她的唇,他的舌灵活地扫过她唇边的泪水,将那一份咸涩,卷进她的口中,更卷进她的心里。
这横空而来的幸福,让欧阳曼一动不敢动,她怕动了,那幸运就飞走了,她呆呆地任他亲她吻她,不挣扎也不回应。
林援朝无奈地松开她的唇,在她的额头轻轻一点,他用衣袖轻轻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将她揽进怀中,带着她,向大厅外走去。
完全被无视了的李晓月,也不同他们一起走,干脆自己回了酒店。
出租车上,林援朝直接对着司机说出了欧阳曼公寓的地址,一直到了公寓门口,开了门,欧阳曼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林援朝将她推进屋内,反过身来,一把将她按在门背后,他的头俯下来,轻哼一声:“我知道的多了!”
他将她圈在他的方圆内,深深地凝视她,哑声说道:“我知道你爸走后的第二天,你就发了烧,可怜兮兮地没人理;我知道你去爬山摔断了腿,打了石膏不能动弹整整三个月;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学校里也能迷了路,整整一天才能找到公寓;我知道你第一年就拿了全额奖学金;我知道你明明提前修完了学分,却不肯回去。”
欧阳曼张大了嘴,怔怔地看着他。
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恨恨地说道:“我还知道你看见帅哥就往上扑,我还知道你交了三个男朋友,还跟人搂搂抱抱!”
他越说越来了气,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下去,她不由眦着嘴,痛呼出声:“疼!”
林援朝再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低叫道:“疼?你这就疼了?嗯?你离我离得十万八千里,你知不知道我会疼?嗯?”
“当我知道你发了烧、迷了路、受了伤,却孤伶伶地一个人时,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
“你把你跟别的男人亲亲热热的照片发给我,你有没有想过我会疼?”
“一个男人不够,你还一个接一个的来,当你被别的男人这样压在门后,当你让别的男人亲你吻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疼?”
“那些男人对你好,我担心你跑了,那些男人对你不好,我又怕你伤心难过。”
“我辛辛苦苦为你守着星源,你个哈佛MBA却去为赵氏美国公司打工,我在那里苦苦等待,你却跟别的男人逍遥自在!”
欧阳曼拼命地摇着头,哭叫起来:“我没有!我没有让别的男人亲我吻我!我也没有跟别的男人逍遥自在!”
她的手敲打着他的胸口:“是你不要我!你明明说了等我的,可你却不给我电话,不给我发邮件,我回去,你也不来见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着喊:“你,你还跟那些女明星鬼混,还一天一个不同的女人!”
她越说越生气,想要咬回他的脖子,却够不着,于是一偏头,一口咬上他的胳膊,狠狠地撕咬着。
林援朝红了眼,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咬牙切齿地低喊:“我给你打电话,你总是不冷不热的,我给你发邮件,你从来不回。然后,我等来了你跟你一个又一个男朋友在一起的照片!你要我打电话跟你说什么?恭喜你找到个帅气多金好男人?”
“我说过,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可你呢,你就算回来了,电话也不肯打一个!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不因为林家而介怀,我怎么敢去找你?”
林援朝再一巴掌打上她的屁股:“你说,倒底是谁混蛋?”
欧阳曼一下子失了气势,她弱弱地说道:“那,那些女人呢?”
林援朝咬牙道:“那些女人,都是商业炒作,全是李晓月给我安排的,你怎么不去问问她,我可有碰过她们一个手指头?”
欧阳曼没了话,干脆耍起赖来,她把脑袋埋在他胸前胡乱地拱起来,可怜兮兮地叫:“谁叫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的?我生病的时候没人管,我打针的时候没人理,吃不下饭的时候没人疼!”
林援朝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他叹口气,将她狠狠地揉进怀里,骂道:“你这个笨蛋、傻瓜、小赖子!”
他慢慢地红了眼,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叫“心念“的钻戒,举到她面前,恨恨地道:“只有你这种笨蛋,才说得出来,心心念念不是爱的蠢话来!也只有你这种傻瓜,才要去尝试忘记我们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欧阳曼看到那枚当初被她寄回给他的戒指,眼泪又稀里哗啦地往下掉。
林援朝叹口气,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枚钻戒竖在她眼前,放柔了声音,审视地、小心翼翼地问她:“小赖子,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尝试结束了吗?可不可以跟我回家了?”
欧阳曼抽抽鼻子,撇撇嘴:“你这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吃?”
林援朝眼中精光一闪,正色道:“那这颗糖你倒底要不要?”
不等她回答,他又咬咬牙,狠狠地说道:“欧阳曼,我林援朝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等你,快四年了,我等够了!你要是犹豫一下,我就把这枚戒指扔出去,转身就走,再也不会回头!”
正文 谁的算计
欧阳曼想也不想,急慌慌地一把抢过戒指,直接套进了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
林援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从她的手上拔下钻戒,重新郑重地为她套上,然后,又从自己左手无名指上拔下那只男式戒指来,将手伸到她面前,不容置疑地说:“重新给我套上去!”
欧阳曼乖乖地给他套上,这个仪式完成,林援朝整个人松了一口气,满脸春风地揽着她向房间内走去,有些得意忘形地说道:“这几个月,我就不走了,等你论文答辩一完,咱们就回去结婚!”
欧阳曼越想越不对,她突然指着他,大叫:“哦,你使诈!”
林援朝眼中带笑,适时地转移着话题:“团子,我饿了,咱们去吃饭?要不要叫上晓月一起?你再顺便跟她求证下那几个女人的事?”
欧阳曼鼻子里一哼,停下脚步,邪睨着他:“我知道了,你一上来就对我又凶又咬的,尽数落我的不是,害得我又内疚又害怕,然后你还来威胁我,哄我上当!”
说着,她作势要去拔手上的戒指:“哼,求个婚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不要!”
林援朝忙一把按住她的手,急道:“团子,你说你是个讲理的人吗?要是讲理讲得通,三年多前你就不会离开!要是你肯面对现实,我用得着这样逼你吗?再说,我前面讲的哪句不是事实?哪句不我心里的话?”
欧阳曼哼哼道:“你说我不讲理?”
林援朝无奈地苦笑:“讲理!谁说咱家团子不讲理,我跟他急!”
欧阳曼横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却重重地说道:“那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还有,威廉、阿Paul,还有Sam,是不是你搞的鬼?哪,我警告你,说实话啊!”
林援朝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见她眼中似有怒火,便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说道:“我不是派人跟踪你,是派人保护你。”
他瞄瞄她的神色,再小心翼翼地说道上:“那个威廉,我可没捣鬼,我只是让人发信息告诉你去捉奸而已;那个阿Paul嘛,我不过是告诉他的父母,你是我老婆,不是他阿Paul能娶得起的;至于那个Sam,那几个劫匪是我派的人假扮的,额,救你的人,也是我派去的人。”
说完,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她说道:“团子,呐,我没有捣乱,也不是要干涉你的生活,我只是提前让你知道他们的真实面目而已,免得你要是陷进去了再发现,不是更痛苦?”
看他一副如履薄冰的模样,欧阳曼不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得意地哼哼:“呐,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林援朝这才缓过劲来,一想到自己刚才被她给吓得一愣一愣的,就来了气,他一把将她扑倒在沙妇上,呵着她的肋下,叫道:“扯什么平?你招惹了三个男人,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竟然敢来威胁我?”
欧阳曼咯咯咯地笑着,拼命去躲,却怎么样也躲不开,直笑得眼泪都出了来。
再见到那个开心活泼的曼团,林援朝满心的感动。
他停下呵她,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叹一声:“团子,我想你!”
欧阳曼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吻便已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
这样的异国他乡,这样的重逢下,窗外是皑皑白雪,屋内是一室的火热旖旎,这样一个的下午,注定是缠绵而激烈的。
当欧阳曼第N次蜷缩着脚丫,全身痉/挛着,抽抽咽咽地哀求:“阿援,不要了!够了!”时,林援朝正不管不顾地将她翻过来趴在床上,他自己却站到地上,将她拖到床边上,随手抽过枕头,垫在她的身下,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他狠狠地从后面进入,重重地撞击她。
他一边冲撞着,一边恨恨地说道:“怎么够?曼团,怎么可能够?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你欠我的,我要慢慢跟你算回来!”
欧阳曼抽抽着,随着他的节奏控诉着:“阿援,你、混蛋!”
林援朝停住,眼微微一眯,抽出来,轻轻地顶进去,顶到一半却停住,欧阳曼等得不耐起来,她扭着身子娇唤着“阿援!”
林援朝“啪”地一声拍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问道:“说,还敢不敢随便说分手了?”
欧阳曼夹紧了双腿,象个蚯蚓似地扭来扭去,林援朝再轻轻顶进一点,又停住,笑道:“不说是不是?”说完,再往外退出一点点。
欧阳曼被那一阵阵空虚的感觉把弄得难受极了,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抽泣着尖叫:“不敢了!不敢了!”
话音刚落,林援朝便重重地一顶到底,令欧阳曼止不住满足地呻吟出声来。林援朝低低地笑道:“这才乖!”说完,便加快节奏冲击起来。
这一轮终于过去,欧阳曼早已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林援朝终于放过她,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回到床上,这才搂着她,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
他轻轻扒开盖在她眼睛上的碎发,嘴角勾起一个笑来,他的团子长大了呢,更聪明,变狡猾了呢。
今天他所算计的,居然都没有瞒过她,还反过来倒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居然令他老老实实地招了这几年他为她所做的事。
林援朝久久地凝视着睡梦中的曼团,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腹部,他今天故意没有用套子,她意乱情迷中似乎也不记得了,他甚至还特地垫了枕头在她的身下,不知道会不会可能有孩子呢?
他原本是打算等到她毕业再找她。
可是,半年前,她就修满了所有的学分,她竟也不回国,却在赵氏的北美分公司打上了工,而赵明涛更是三天两头往这边跑,有时甚至一住就是半个月。
以前那几个鬼佬和香港人,他并不惧,只当她去玩玩,看看也好。
可是,这个赵明涛却不同。他对团子的心不亚于她,甚至只是默默地陪着她,何况,他还为了她,腰上还留着一颗子弹!团子对他,如兄如友,信任有加,自从知道团子又到赵氏打工后,林援朝便如坐针毡。
正文 突来打扰
无奈之下,他才想起要到这边开分公司,让他有机会名正言顺地守着她,他本想以这种方式,重新进入她的生活。
然而,李晓月的一通电话,团子终于说出的“后悔”二字,让他打破了原本的计划,一秒也不能多等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在飞机上,他便想好了逼着她面对现实的办法。
他本不想现在要一个孩子来打破他们刚刚失而复得的二人世界。可是,他心底里是那么的忐忑不安,他总怕,还会有什么事,来打乱了他们,他真的是怕了!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一个孩子来绑住她。
一连三天,林援朝都将欧阳曼堵在公寓里不让她出门,连吃饭也只是叫外卖。象是真的要恶补回曾经失去的日子似的,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聊天,然后往往聊着聊着就滚上了床单。
沙发、地板、浴室、床上,都被林援朝变着花样试了个遍。
“阿援,你以前没这么变态!”当欧阳曼被林援朝抱到厨房的琉璃台上时,她一面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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