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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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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感觉到,但是如果地面没有在动,那这个墓室就奇怪了。
解语花认真看了之后,却更觉得诡异了,因为他根本看不出来那幕墙和地面是分离的,这时候再伸手到墙上去摸,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就像刚刚那一瞬间只是错觉,他不禁皱了眉,似乎也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因为精神状况还不够好,而真的产生幻象了,忍不住“咦”了一声。
“不会有错,可能咱们这会心神太集中了。”黑眼镜见解语花产生了疑惑,但是他倒更相信感觉,一个人弄错还有可能,他不相信以他和解当家两人的实力能被一起蒙过去。他一边说一边顺手在墙上敲敲打打,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暗门之类的,解语花也支起了腰,注意力却是集中到了那一排酒坛子上,于是提高警惕准备移过去。
就在这时,从酒坛子那里突然传来一阵桀桀的冷笑声,两人一顿,身上都起了一层白毛汗。那声音像是男人的,但是却非常尖细阴毒,像愤怒至极吊着嗓子,但又在极力压抑的声音,于是听起来愣是有种女人的刻薄感。就算是个人,这样笑起来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更何况在两人都高度集中精神的时候。黑眼镜倒抽了口气,忍不住道:“幸亏是这会儿,要是在刚才,咱俩这辈子估计再不能人道了。”
解语花本来浑身戒备,连汗毛都是支棱的,听他这么一说突然就忍不住喷了,一时的紧张气氛全被黑眼镜这一句话冲散了。解语花觉得自己再聚不起来精神,感觉被这黑瞎子彻底破功了,无奈的笑道:“服了你,过去看看。”
解语花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这句话说得多么的理所当然,还有那个,老夫老妻。
黑眼镜和解语花一前一后走到酒坛子前面,先就被那精细的做工惊到了,这些坛罐都是青瓷制品,质地坚硬胎色细腻,看起来已经是非常高水平的制瓷技术了。在春秋战国时期发掘的文物中,这样高水平的瓷器并不多见,甚至没有详细些的文字记录,虽然两人了解的并不太深刻,但是对古董有着特别兴趣的解语花多少还是有些涉猎的,看着面前的酒坛子忍不住啧啧有声。只不过那些瓷坛口部都非常严苛的密闭着,像是用一种特质的浆液浇灌封堵,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打开,如果想要弄开,恐怕只能砸罐子了。
两人对视一眼,又围着一排罐子细心的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再发现,便对着那些坛子为难起来:到底那笑声从哪里传来的?
“桀桀……”两人正疑惑不解,那种诡异的笑声就再次传来,这次离得非常近,应该说就在脚边。可能是精神太过集中的原因,笑声穿透墓室里过分的静寂回荡着,阴森得狰狞。
21
21、021 酒 。。。
解语花和黑眼镜也为怎么从这墓室里走出去犯难了,他们至少找过三遍了,除了这排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坛子,就是一圈好像在转又像没转的墙。黑眼镜用脚把那些沉重的坛子一个个挪了位置,都没有藏着机关的迹象,他们觉得可能只有一种,就是那一直在转的幕墙到了某个位置的时候,墓室里出现一道暗门之类的东西。要不然,他们就在这里慢慢变成粽子,当然,这种可能也极小,因为至少他们进来了。
黑眼镜手里还剩着一把枪,另外一把在墓道里的最后关头丢给了潘子,于是他握着那把枪,在掌心里旋了一圈,突然在最边上的一个坛子前蹲下了身子:“先下手为强,破了它。”
解语花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精神,因为他实在想不到这坛子里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相安无事最好。但是黑眼镜的举动却让他第一次刮目相看了,这个人竟然还有种亡命徒的魄力,一直没发现他还是个所到之处生灵涂炭的刽子手?
其实解语花的确想多了,如果在之前甚至是在他们进入这个墓室以前,黑眼镜都没有这种爱好,只不过现在,他觉得解语花需要真正平安的环境休息。他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在这个墓室里被困多久,如果那个声音一直这样骚扰着,他想以解语花的性子,别说安生的睡一觉了,就是吃东西估计也吃不出味道来。于是,宁可被一直这样威胁着,倒不如一并解决了痛快,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拉出来碎尸万段了先。
黑眼镜一枪在那个坛子中上部分的肚子上开了两个洞,子弹穿过另一边冲出去,陷进了墙里。两人马上紧盯着那个黑乎乎的口子捏好了手里的武器,不管它是什么,出来一个灭一个。
可惜,从里面出来的东西,让解语花和黑眼镜都有点傻眼——这真的是个酒坛子啊,里面缓缓的有酒流出来不说,浓郁的酒香让从来不肯沾酒的解语花都咽了口口水:上品啊!那是,三千年陈酿,谁见过?不过下一刻,两人都急忙捂住了口鼻,这要是闻一闻就给熏醉了,里面就算是爬出来只蚂蚁他们也没能力捏死。
那酒水只流了一点点就没有了,看起来是到了黑眼镜开枪的位置上,解语花拔出随身携带的那把形状奇怪的匕首,“噹”的一声把那坛子沿着枪眼消掉了脑袋,切口非常平整。黑眼镜咂了咂嘴,赞叹道:“削铁如泥啊,好东西。”
解语花弯了弯嘴角,挑眉道:“那当然。”
解语花打着手电照进那个酒坛子,看了一眼就皱了眉,捏着鼻子退了好几步,一脸被恶心到了的表情。黑眼镜纳闷的接过手电凑过去看,低下头就“咦”了一声:“还是药酒。”
“少恶心。”解语花再不肯靠近,默默的靠着墙,眼睛只盯着黑眼镜宽阔的后背。
那坛子酒里,泡着的竟然是只白毛老鼠,也不知道是发涨还是本来就吃得好,胖乎乎的像只刚出生的小猪,几乎整个盖满了坛子的底部。黑眼镜一时也有些发怔了,如果那声音真的是这只被泡了三千年的老鼠发出来的,他干脆一头撞死算了:“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
“那个醉鬼肯定有古怪,但是,死老鼠也能诈尸?”解语花也是一脸的不解。
“花儿,借把刀用。”黑眼镜直起身,转脸对解语花道。
解语花往前探了探头,胳膊一扬,一把飞刀进了坛子,“噗”的插在了那只白毛老鼠的脖子里。于是“咔嚓嚓”一阵响,那酒坛子瞬间呈莲花状往四面裂了开,“美酒”四溢:“可惜了这么好看的青瓷罐,一定很值钱呢。对了,谁准你叫这么亲热的?!”
“啧啧,可惜了这三千年佳酿。”黑眼镜走到解语花身边,看他一直捏着鼻子,笑道,“花儿,多好听的名字,一个大老爷们儿,别扭什么。”
解语花瞪眼:“滚。”他从包里翻出吃的来,准备先填填肚子,好歹就着这白毛老鼠泡过的酒香,应该很有滋味。
黑眼镜就地坐下来,看他动作就知道他接下来一定会把这墓室搞得没法占人,于是也想干脆先吃了再说。可刚坐好,脚脖子就一抽一抽的疼起来,跟肩膀上遥相呼应的都有了反应。抬起右脚揉着脚脖子,黑眼镜一边不咸不淡的道:“嗯,我还是喜欢你撒娇的样子,花儿,你还挺重,这脚脖子都被你压折了。”
解语花一伸手捏住了黑眼镜的脖子抬起他的脸,本来想给他点颜色看看的,可看他微微皱着眉便怔了一下,一伸手把刚拿出来的一片压缩饼干给他塞到了嘴里:“怎么了?”
“可能是那酒精给我消毒呢吧,不打紧。”黑眼镜突然赚到了,心情很好的嚼着嘴里的食物,就觉得肩膀上也没那么疼了。
“等等,这是什么!”解语花突然捏着黑眼镜的下巴往旁边拉了拉,蹲□子凑到了他脖子里,黑眼镜觉得耳边一热,回头看解语花扑扇着长长的睫毛凑在自己嘴边,就觉得浑身过了电,于是他一仰头,在解语花脸颊上偷了一口。
解语花抬手,“啪”的在黑眼镜脸上盖了一巴掌,然后又觉得脸颊上一热,好像感觉还不错的样子,而且也觉得白白被亲了有点像被占了便宜,于是低下头,毫不犹豫的回香了一个,这才道:“你伤口上好像有东西。”
黑眼镜看着解语花的神情和动作,差点没笑翻,对于他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于是当解语花拖着他退到离酒坛子较远处时,他只是机械的跟着走,心里美滋滋的。解语花手一伸,“嗤啦”一声撕下了刚刚贴到他脖子里的创可贴,仔细看看那还未痊愈的伤口,拿出消毒水给他喷了,才又用新的贴好。
黑眼镜仔细看着那片创可贴,上面果然有细细的小毛毛,白白的甚至还有些透明的感觉,嫩得像人脸上的小绒毛。也亏了解语花竟然能看到,如果是他,那么晃一眼是一定不会发现的。这时他就觉得肩上的伤口处开始痒痒的,已经不是刚刚的闷痛了,好像有什么小东西在爬一样,甚至还密密麻麻的感觉,不禁骂道:“操,糟了。”
“嗯?”解语花给他处理了脖子里的伤口,自然也记得肩上的,那里根本是很重的,一边接口一边绕到他身后扒衣服,“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后面,肯定是感染了,你觉得怎样?”
于是解语花给黑眼镜往背上喷消毒水,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一个劲的吆喝着要安慰,解语花脸一沉,阴森森的道:“要什么!”
黑眼镜嘻嘻一笑,对他的各种暴躁依然保持视而不见,不要命的道:“要香吻。”
解语花替他包扎好,在那伤口处狠狠的按下去:“要什么!”
黑眼镜忙把外套套上,扭回身一揽解语花的腰,闷笑道:“乖,看在我是病号的份上,不要太野蛮哦。”
解语花却是一直盯着他的脖子,那新贴好的创可贴上,已经又长出了细细的小绒毛,不禁皱了眉,闷闷的道:“又有了,一定是这酒气的问题,这简直就是病毒,估计能媲美那些所谓的生化武器了,让我想想怎么办……”
“烧了它。”黑眼镜觉得脖子里和肩上都痒得难受,抓心挠肺的,恨不得抓得它血淋淋的才好,估计要不是解语花亲自给他包扎的,这会儿已经挠上去了。而且那白毛毛想想都觉得渗的慌,如果慢慢的长出来一只老鼠,他真的会恶心死的。
“烧?咱俩也得烧死。”解语花淡淡的看了黑眼镜一会儿,突然扬起飞刀,“嚓嚓嚓”把一排酒坛子全部削了脑袋,有了刚才的经验,这一次位置又高了些,倒是没有酒再流出来,但是整个墓室里一瞬间都被浓烈的酒气包围了。几千年的陈酿,又有这么多坛,就连黑眼镜也有些招架不住,两人都急忙拿出防毒面具来,准备戴着过滤空气。
“真烧?”黑眼镜见解语花破釜沉舟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解语花点点头,突然凑到黑眼镜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个,笑道:“你说的对,兴趣是要培养的,瞎子,感觉还不错。”
黑眼镜觉得浑身一冷,解语花这么坦率的神情、动作、甚至话语,都让他想到了很不好的事情。解语花有一句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在这样密闭的空间,如果真的点起火来,还是有引燃的火种,后果是什么真的无法想象。他一把抓住解语花的手,沉声道:“等会吧,或者能有转机。”
解语花盯着黑眼镜的脖子,淡淡的道:“我讨厌自己的命运被决定,更讨厌等。”
一跳火舌飞速窜到开了口的酒坛子里,两人一步步退到墙根,就听得“嘭”的一声,眼见一股滚烫的火球蹿起老高。紧接着,火焰像跳进了油池,“嘭嘭嘭”卷起了十来个烈焰般的火球。就连解语花和黑眼镜远在正对面的位置,都被滚热的气焰炙烤得头发根发烫。
两人紧紧的盯着那滚滚火焰卷起来,突然,一只肥大的白毛老鼠从火焰深处跳了起来,他们甚至听得到那老鼠的毛皮被烧焦的“嗤嗤”声。只见那老鼠一点点从白色变成狰狞的血红,却是丝毫没有焦化的迹象,疯了似的冲着两人扑过来,快如闪电……
22
22、022 血鼠 。。。
“烤全鼠?”
解语花眼见那只血红的老鼠冲自己扑过来,心里突然就有种毛毛的感觉,便听得耳边一声痞笑,就见黑眼镜已经抬手开了一枪。他见过黑眼镜的实力,在墓道里用两把M9扫射老鼠的黑瞎子简直帅爆了,百发百中!
但是,那只血老鼠就像没有知觉,挨了一枪却似乎连速度都没降一下,只抖了抖身子便继续着那道没完成的弧线向两人扑来。黑眼镜骂了声娘,解语花胳膊一抬,一把飞刀削了那红老鼠的脑袋,这才见那老鼠在火光里打了个旋儿,一瞬间便被火焰烧得灰飞烟灭了。
两人都有些吃惊的对视了一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老鼠最后的状态,就像一张薄薄的干皮遇到火苗一样,诡异非常。但是不等他们想明白状况,便又有三只血老鼠从那火里跳了出来,解语花急忙左右开弓,一手一刀专削脑袋。
黑眼镜细细的盯着那些血老鼠研究,发现它们一旦掉了脑袋,就会像没有了肉体一样,在火里一瞬间就会消失,但是自己刚刚那一枪,分明对它们没有任何威胁。看来,这些东西根本不是活物,难不成那些酒里的死老鼠见了火就真的诈尸了?黑眼镜把手枪收起来,拔出身上的匕首,全神关注着解语花和那些扑出来的血红老鼠战斗。
又有四只被解语花分尸之后,突然从两人脚下很近的位置扑起来一只,呼的跳到了解语花的脖子里。两人都是一惊,解语花便觉得脖子里一阵火焰般的炙烤,那老鼠竟一口咬了下去。全身突然一麻,解语花觉得眼前一抹恍惚,手里的飞刀就“叮”的掉在了地上,一时间,他竟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黑眼镜见眼前红光一闪,转眼已看到解语花脸色发白,急忙用匕首削过去,在他肩上把那只血老鼠分了尸。那相对于老鼠来说巨大的身子,直接被他削回了火里烧成灰烬,而在解语花脖子里爬着的老鼠脑袋,竟一点点干瘪了下去,最后只剩下了一张皱巴巴的白皮和两只巨长的鼠牙,根本没有毛,看起来又诡异又恶心。
黑眼镜刚想伸手把那个脑袋拿下来,突然觉得手腕上一热,忙的低下头,便见又一只血老鼠扑到了自己胳膊上,他顾不得思考,动作几乎比大脑更快,一刀削了下去把那老鼠扔回火中。心脏狂跳了几下,黑眼镜已是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老鼠是爬在自己拿刀的右手上,恐怕此时他已经和解语花一样动弹不得了。
黑眼镜也就刚喘了口气的样子,就又有两只从火里和解语花身前一同扑起来,他暗叫一声不好,脑子里灵光一闪,匕首尖便朝着那只从火里扑出来的老鼠脖子里扎过去,然后迅速拧身,风一般向着那只已经爬到解语花脸颊上的老鼠斜刺里穿了过去。于是一剑双鼠,两只都被黑眼镜扎到了脖子里,他把匕首横拍到幕墙上翻了翻刀刃,终于两只一起被他断为两截,缓缓的皱缩成两张白皮。
接下来的气氛诡异非常,黑眼镜全神贯注的防备着整个墓室里所有角落的动静,但是除了那熊熊的烈火什么都没再发生。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连上那只在起火前就被解语花飞刀钉住的老鼠,加起来一共是十三只,墓室里的酒坛子是十二个,如果按照一个坛子里一只的话说,那只起火前出现过的老鼠也应该在刚刚又跳出来一次。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玩意儿太渗的慌了,毕竟那些东西都是平时在外面常见的甚至不具备攻击力的生物。他觉得实在不敢保证,回到地面上之后,如果再碰到老鼠能不下意识的去削脑袋。
黑眼镜确定了下,应该是不会再有血老鼠扑出来了,刚转过身就见解语花晃了晃身子像要倒下,他急忙伸手扶住他靠着墓墙坐下来。解语花脖子里的老鼠皮还在那里,黑眼镜忙凑近了,把那两只大尖牙从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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