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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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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可是把时间用这种方式无聊的消磨去,都觉得有些可笑。
“花爷,走一个?”黑眼镜坐到床边上,从行李里翻出一台笔记本电脑,一边开机一边扭头对对铺的解语花说,俨然忽略了碎了一地的众人的眼镜片。
解语花撇撇嘴:“我没病。”
吴邪终于给自己把脱掉的下巴颏装了回去,然后冲到解语花的行李堆里一通猛翻,大家都被他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解语花一边噼里啪啦按着手机一边起身走到他身后:“小邪,你的行李在那边。”
吴邪头也不回,双手依然不停:“翻的就是你的,我看看照这个状况,你的行头是不是也带上了。”
解语花哭笑:“我又不唱戏,带上行头做什么。”
吴邪站起身,拍拍解语花的肩,长叹一声道:“小花,你输了,我一直以为你才是最会享受的那个,果然天外有天啊。”
“花爷,联机么?”黑眼镜抬起头望过来,众人看着电脑屏幕上那放大版的俄罗斯方块,下巴掉了一地。
潘子叹道:“胖爷,你也输了。”
张起灵穿过众人,默默地爬上床,一脸淡定。
吴邪终于发现,其实自己身边的人,根本就没有正常的。更难得的是,他们还都那么一致的坚信自己的正常,这是多么奇怪的一群人。莫非,其实自己才不正常吗?天地良心,这他妈的太混乱了。
似乎所有的兴致都随着下午的牌局散了,这会儿个个蔫啦吧唧的,轮流去洗簌了准备睡觉。解语花合上手机,前后左右转了转头,起身拿出刷牙杯和毛巾等走了出去,黑眼镜抬起头,瞥了眼那个背影便顿住了,捋着下巴道:“啧,这身段,真不是盖的。”
吴邪从上面伸个脑袋下来,有点小得意:“那是自然,你要看小花一场戏,那才能知道什么叫惊艳呢。”
“睡觉。”一边的张起灵淡淡的吱了声,吴邪收回脑袋挺尸了。
黑眼镜挑挑眉,感觉到了点特别的味道,嘴角一扬也躺下了。可惜这一夜他睡的实在难受,平时就算是在斗里,给他几分钟都能打个小盹儿的人,这一宿却愣是没睡好。和他头对头的解语花就像个香袋儿,那缕暗香萦萦绕绕的缠着他的鼻子走,他真的不想承认自己这叫坐卧不安,只暗暗想着一定是床板太瘦不舒服。
解语花闭着眼睛听着对铺来来回回翻身,整的床板难以负荷的低低呻吟,忍了半天终是没憋住:“黑爷,悠着点儿。”
于是黑眼镜迷迷糊糊了一宿,看到亮光的时候只觉得手脚都麻了,轻轻的动动全身骨骼,折磨可算是结束了。他决定回来的时候一定坐飞机,更重要的是,坚决不能再跟这个香袋儿挨着睡了。
这么想着黑眼镜在床头坐了起来,瞥眼便看见解语花睡的也不舒服,眉尖微微蹙着,手指还一下一下的勾着什么,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魇住了。足足过了半分钟,黑眼镜本来真的不想多管闲事,这小爷就是一只披着妖孽外皮的狼,好吧,至少是只龇牙的猫,这会儿他还记着那记眼刀呢,凉飕飕的渗的慌。
可是看着解语花额头上细汗都透出来了,黑眼镜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晃了晃那只嫩白的爪子:“花爷,太阳晒屁股了。”
解语花手臂颤了下,终于悠悠的睁开了眼,便见黑眼镜在眼前眯眯笑:“做什么美梦呢?”
解语花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深吸口气坐起来,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又是六点,拧起眉头心有余悸的道:“操,这几天总梦见一直黑猫,抓了老子好几把了,抓哪儿不行非往脸上抓,毁了容我还怎么唱戏呢,天杀的。”
黑眼镜噗嗤笑了,原来是一家子杠上了,脱口道:“妒忌你长的好看呗,你再给它抓回去嘛。”
这几个人睡觉都轻,这边一聊天便都起来了,解语花从来不信邪,可是那只猫总是抓的他血淋淋的,光想着都有点后颈发凉,叹了口气洗漱去了。
6
6、006 刘茜 。。。
下了火车,解家的伙计们已经在等着了,还给他们找好了一个半旧的车子,是解语花吩咐好用来带他们进山的。伙计们看到这几个人竟然都在,不免有些担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胆子大的往前凑了一步:“东家,你要亲自下去吗?要不要……”
“不必,”解语花挥挥手,开始分配装备,“都回去吧,留下两个在这等着就行,这些东西我可不想带着走。”
解语花说得继续走,天黑前才能赶到联系好的老乡家里,到时候再好好休整一下,于是众人刚下了火车,又紧接着上了面包车。中间换了一次,接下来就成了弯弯绕绕的山路,竟然真的走了一下午。
司机师傅姓刘,大家都叫他老刘,是个挺健谈的人,一边开车一边给几人讲究,听说他们是来旅游的,兴致就更高了,讲的唾沫星子横飞,指着车窗外河对面的一个山坳形的村落说“就是那里了,马上到”。结果一众人高兴了半天才理解了那个“马上”的概念,明明看着就在河对面的,可那车子绕着山路兜兜转转,愣是绕了两个多钟头。
这是个三面环山的村子,坐西朝东,一条小河沟穿越村里的正街流出来,一直流出村子与解语花他们来时见到的那条大河汇合。看起来是个山清水秀的村落,解语花和吴邪对视了一眼,都叹是个好村子。
老刘笑了笑,露出一口常年被旱烟滋润的大黄牙道:“年轻人有眼光,俺们村可是个宝穴,前几年不懂那些,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么,发现这山里有石矿就有人牵头开起来。那还真富了一些人呢,结果也就两年多,矿里接二连三的出了十几条人命,死的都是后生啊,有命赚没命花的钱,造孽呀……”
“那山里发白的一片,就是石矿吗?”吴邪一直盯着车窗外,这会儿回头问。解语花等人抬起头,果然看到跌峦起伏的深处,隐隐的白色掩隐在雾霭里。
“可不是,”老刘接着说,“后来请了阴阳先生给看了看,说是破了风水了,正月里唱了一正月的戏集了村子,再没人敢去动了,这几年才算安生下来。后生们都出去打工了,也不好混,城里压力大么……到了。”
大家下了车,把东西也搬出来,老刘说就放院子里丢不了,于是大家都左右看,就见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掀开门帘走出来:“回来了?”
吴邪见院子里有个石桌,还放着几把小马扎,便脱了外套坐下道:“老刘,你家院子不小呢。”
可不是,要是在外边,买这么一块地得多少钱呢,黑眼镜也走过去坐了,就见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端着茶壶托着杯子从屋里出来:“就这儿坐吧,我把灯开了,院子里一样亮堂,这会儿秋老虎还没下去,自然风吹着才舒服。”
小姑娘放下茶壶给大家倒了水,踮起脚尖去拘围墙前吊着的灯,胖子走过去看了看,原来是灯泡下面的座上有个开关,便伸手按了下,院子里一下子就亮了,女孩抬起头对他笑了笑,脸颊上就出现了两个小梨涡。
众人这会儿也正看着那边,都怔了一下,这姑娘不笑的时候长的很普通,也就是稍微白了点,没想到一笑竟然有点美。胖子一边也坐到石桌前一边没话找话:“丫头叫啥?多大了?念初中还是高中?”
“高一啦,我叫刘茜。”女孩子见大家都打量着自己,目光转到黑眼镜时见他正笑了笑,脸竟红了下,心说这么多帅哥呢。
黑眼镜自然看到了那抹情绪,笑的更欢了:“茜茜,我看你们村这山还真是挺深的,你爬过吗?”
“当然爬过,”刘茜拉个马扎也一边坐了,好像挺乐意和他们几个聊天,而且普通话也比老刘更标准一些,“以前我家有羊,我跟着大伯几乎把这山串遍了,要说深就数西山了,有一次跟大伯去了好几天,都是在山里过夜的,可惜那次之后奶奶就再不让我跟着大伯去了。”
吴邪一口气喝了两杯茶,这才放下杯子接口问:“这么深的山,没有狼也有鬼吧,你个小姑娘家不怕吗?”
“才不怕呢。”刘茜回头面对着吴邪扬了扬小下巴,“不光有狼,还有豹子呢,可惜我没见过,后来开石矿才没有了。没想到你们城里人也迷信,哪里有什么鬼,我才不信,就我奶奶信,还说我阴气重什么的,才不让我一个人上山。”
“阴气重?”解语花一直默默的听着,这会儿忍不住重复了句,刘茜眸子一闪,对他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我奶奶硬说我见过鬼,明明就是人嘛,我可不敢和你们说这个,被奶奶听到又该骂我了。”
胖子好像忘了他们的正事,一听这丫头话里有话立马来了精神,拉着马扎往前蹭了蹭:“那咱们偷偷的说,我最喜欢听鬼故事了。”
刘茜见众人都明显爱听,黑眼镜还殷勤的替她到了杯茶,果然就经不住诱惑了,往厨房那边看了看便开了口:“其实也有点怪,你们就当听故事好了,就是跟大伯在西山放羊那次,我和大伯轮着看羊,大伯睡熟了,我觉得有点冷就到处走走,其实那羊根本不用看着,都锁着呢能有什么事。我见过狼的,其实它们都怕人,那时候还不知道山里还有豹子,也不害怕,就打着手电走远了。后来看见有个人,我觉得是个女人,因为长着很长的头发,可是个子特别高,就在我前面一直走,走的又快,眼看就翻过山头了,我就叫了她一声,跟她说翻过山去什么都没有,快回来吧。她停了会儿,走回来和我说,她家就住在山后边呢,然后她走了,我就回去了。回来和奶奶说了,奶奶就再也不让我去放羊了。”
“真的是鬼吧?”潘子眯眯眼故意问。
刘茜喝口茶说:“山后面还是山,想要翻过西山最高的那个山头,奶奶说得走好几天,过了那个山头才有村子,都出了山西省了。不过我觉得那人应该是抄近路吧,鬼哪有会说话的。”
“丫头,你胆子真的不小。”黑眼镜笑笑翘起大拇指。
吴邪问:“那你奶奶怎么说她是鬼呢?”
“奶奶说西山最高的那个山头下边有坟地,她年轻的时候翻过那座山,她觉得现在没有人会去翻这种山了,如果是她们那会儿说是人还有点可能。”
解语花抿抿唇,自然对那个主山里的坟地更感兴趣:“那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刘茜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不过看他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还是点头道:“记得,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后来再没见过长的那样的,可好看了,而且感觉……怎么说呢,有种特别的气质,就像外国的贵族,说话声音也好听,挺中性的,眼睛下边有颗泪痣,长的特别白。”
“泪痣?”吴邪脱口道,就连解语花和黑眼镜都愣了下。
刘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就见黑眼镜伸手到解语花额头上,把他眼前的碎发全部翻了上去,于是整个脸就露了出来:“看看,比咱们花爷怎么样?”
黑眼镜本来是开个玩笑的,解语花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下去,却见刘茜直勾勾的盯住了自己,跟傻了似的,嘴唇动了好几次才轻声道:“娘喂,太像了……”
一下子院子里安静了下来,谁都再没说话,沉默了良久,胖子终于忍不住了,打个哈哈道:“解九爷,你不是还有什么失散多年的姐姐或者妹妹之类的吧?”
“去你大爷的,怎么可能。”
看解语花明显的情绪不太对了,于是吴邪忙的岔开了话题,大家又胡侃了会儿拉拉家常,那个老妇人就喊刘茜端饭。
7
7、007 夜宿 。。。
刘茜家的房子是新盖的,坐北的两间正房,刘茜和她奶奶住东屋,东房是刘茜的大伯老刘住的,聊了会儿大家才知道,那个老刘是个单身汉。北房的整个西屋都是空的,刘茜的父母在外地,也就过年过节才回趟家,也住东屋。
恰好西屋有三个屋子,六个人两人一间,刘茜吃过饭就搬了被子给他们收拾起来,等他们洗漱好,屋子也已经很有人气了。解语花觉得黑眼镜太颠,想着跟别人又不是很熟,便想跟吴邪睡,但是看了眼张起灵,那人也正淡淡的看着他,然后拉着吴邪拎着两人的行李走了。
胖子勾着潘子的肩,两人又笑又骂的进了另一个屋子,黑眼镜叹了口气开了客厅的电视,想着又要跟这个香袋儿睡,真是悲催。解语花比他好点,虽然不愿意也不觉得讨厌,不过睡个觉而已,只要他别乱翻身就是了,于是拎着自己的东西进了屋,看了一眼黑眼镜,随手把他门边的包也一并拉了进去。
吴邪往外看了一眼,神神叨叨的随手把门锁上,坐到床边看着张起灵道:“小哥,我刚听茜茜讲的起了一身白毛汗,小花早上不是说总做梦吗,不会有什么联系吧,怎么就跟他长的像了?”
张起灵抬抬眼皮看他一眼,表示自己在听,吴邪便又道:“我觉得那丫头有点太胆大了,那种时候一个女人谁会去爬山,一定有古怪。”
张起灵翻身上床,淡淡的道:“看了才知道,睡吧。”
吴邪也爬上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不过听起来,咱们得走这姑娘走过的那条路了希望不是真的翻山好几天。”
两人收拾好都躺下了,吴邪顺手关了灯,在他以为张起灵已经睡着的时候,却听那人迷迷糊糊的道:“吴邪,你不该来。”
吴邪翻个身背对着他,口气不大好的说:“我就知道你会说我,除了这句你能不能稍微创意一下。”
“和你没关系。”
“你是想说这个斗不太平吧?我们下的哪个斗不凶险,还不是走过来了。小哥,我实话和你说了吧,只要是我决定下的斗,就一定有我的道理,你以后可以直接省了‘不该来’,然后问我‘为什么要来’就行了。”
张起灵果然问道:“为什么?”
吴邪在黑暗里弯起了嘴角,回手拍拍张起灵的被子:“孺子可教也,这一次吧,我觉得有点凶险。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我觉得你下了地绝对是死神级别的,只要有你就一切OK。但是现在却变了,可能是现在把你当哥们儿吧,就不大放心,我要是不跟着来,在家里肯定连觉都睡不好,所以只能跟着你共进退了。”
张起灵沉默了很久,在吴邪以为自己等不到回答的时候才终于道:“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意思?吴邪明明已经朦朦胧胧了,却因为这三个字又没了睡意。不管什么意思吧,两个人能这样正常的交流,他觉得至少这闷油瓶也是把自己当哥们儿的,这就够了。没说自己是累赘什么的,看来还是领情的,那就不必再说了。
另一边解语花和黑眼镜也睡不着,果然黑眼镜还是裹着被子开始翻身了,解语花无奈的道:“黑爷,你真的很麻烦。”
黑眼镜囧了,这哥们儿能不能不这么坦白?于是翻过身面对着黑暗里的解语花,就看到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花爷,你说你个大老爷们,整的这么香喷喷的做什么,我都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你这不是点火嘛。”
解语花噗嗤乐了,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于是嘴角弯弯道:“那可对不住了,习惯习惯吧,不过要是想解决问题的话,提醒你最好是去洗手间。”
黑眼镜看着那一双妩媚的丹凤眼,真有种闻香软玉的错觉,忙定定神换了话题:“不过我一直在想,那丫头到底碰上了什么呢?花爷,这么黑乎乎的看着你,要是长头发的话,我也相信你是个女人。”
“操!嘴巴放干净点。”解语花怒了。
黑眼睛嘿嘿一笑,好像根本没当回事:“花爷,我这是夸你呢。”
“不稀罕。不就是长颗痣嘛,多的去了。”
“我可觉得没那么简单,那姑娘看到你整张脸时都傻了,我可是被她那表情吓了一跳呢,也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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