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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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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丧事从简,崔守仁还是不忍心过分委屈了姐姐,所以还是足足停了七七四十九天,崔家才开始‘引发,,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出殡。
不过,因为崔家的祖坟并不在京城,所以老夫人的灵柩出了崔家,在京城绕行一圈便被送到崔家的家庙,然后再由崔幼伯夫妇扶灵回乡下葬。
出殡前一天,崔家的下人便将树在堂前西阶的‘书铭,取下来,然后覆盖在老夫人的灵牌上,最后将灵牌与书铭都放在灵车上。
出殡这日,崔幼伯一身生麻丧服,手里抱着同样服丧服的长生,身侧跟着个小厮,小厮怀里则抱着病歪歪、一脸惊恐的崔令平。
正前方,有一名方相士开路,只见他穿着精致华丽的道袍,手里举着法器,一边吟唱着普通人听不懂的经文,一边似舞蹈的摆动身体,缓步前行着。
方相士两旁还有乐队,奏着庄重、哀挽的丧曲。
在方相士的后面,则是几十个崔家的小厮,他们举着丧礼专用的旗幡,抬着纸扎的各种明器。
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则是在灵堂诵经的和尚、道士,此时,他们手里端着各自的木鱼或者摇铃,低声唱诵着经文。
四周还有不少崔家的小厮,一边走着,一边洒纸钱。
中间则是灵车,以及送葬的亲属。
崔幼伯抱着儿子,一边走一边痛哭。
小长生虽然年纪小不懂事,但小家伙胆子大,看到这白花花的一片,并没有被吓到,反而瞪着两个大大的眼睛四处的瞧着。
崔令平就没有弟弟这么强壮了,他前些日子刚被吓得病倒,如今病刚好,又被个陌生的小厮抱着参加葬礼。
他原本就消瘦的脸,显得更加憔悴,两只眼睛也充满了不安和畏惧,眼角还挂着两泡眼泪,小猫崽一样呜呜的哭着。
在一片哀乐与哭声中,老夫人的灵车缓缓驶出崔曲,绕行至朱雀大街后,便出了京城,然后停放至崔家的家庙中。
次日,依礼丧家还要进行‘虞祭,。
原本虞祭是要下葬后进行的,但彼时,许多人亡故的时候并不在故里,并不能直接下葬,事易时移,便将这个步骤提前了。
所谓虞祭,就是指下葬后,丧主用灵车载灵牌回家,升堂而哭,这叫做‘反哭,,反哭后进行三次祭祀,这就是虞祭,古礼也称之为‘三虞哭,。
不管什么祭,反正哭就对了。
此时,萧南彻底没有感觉了,只能麻木的跟着执事人的指令,要哭就拿蘸满姜汁的帕子掩面,要跪就利索的伏地。
经过这一遭,估计能瘦个一两圈呢,没准儿还能把因生产而有些丰腴的身体变回未嫁时的样子呢。
哭得有些麻木的萧南,苦中作乐的想着。
其实她不知道,若不是老夫人有遗命,要求丧事从简,而要是遵从古礼,她须得哭足百日呢。
时至今日才不过两个月,眼下丧礼结束了,待过了‘斋七,,他们便能启程返乡,这期间可是省了不少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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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意外
老夫人的丧礼结束了,京中许多百姓都围观了崔家盛大的出殡—老夫人所说的从简,也是相对而言,比起贵族,她的丧礼自是简单了不少;但比起普通百姓,甚至是一般小吏,还是盛大豪奢的。
亲眼围观了这样一场丧礼,也使得许多百姓开始八卦起崔家乃至整个贵族圈来。而坊间流传最快的就是这些八卦,这让许多没看到丧礼的人也知道了崔氏老夫人过世的消息。
其中,也包括长寿坊的管事,以及别业内伺候的奴婢。
丧礼结束的第二天,阿槿一早就起来了,命小丫鬟给她打水洗漱,她则坐在书案前给娘家写信。
自从被崔幼伯打发到长寿坊,阿槿就一直蔫蔫儿的,因为她怎么都不肯相信,她的郎君,竟会亲自处罚她。
偏送她来长寿坊的人中,有崔幼伯身边的随侍阿大,阿槿知道,这个外表粗鄙的男人是自家郎君的心腹,他的出现,在某种意义上也就代表了郎君。
看来,真是郎君做主要将她放逐到长寿坊的!
这个想法总在阿槿的脑中翻涌,也让她忽然觉得好累,也对自己过去的诸多努力产生了质疑——郎君是最心软的人,也是最念旧的人,当日她险些害了萧南,郎君都没有怎么责怪她,这次,怎么就?
过去她为郎君做了那么多,到底值不值?
自己弄到现在妾不妾、侍婢不侍婢的,到底值不值?
想得太多,心情又不好,使得阿槿一进别业就病了。
不过阿槿毕竟不是普通的侍婢,她之前会那么想,不过是一时不能适应崔幼伯的改变。
在榻上趟了好几天,阿槿一点点回忆最近一两年来崔幼伯的言行举止,最后她惊讶的发现,她心目中那个永远善良、纯真的玉郎·已经开始慢慢长大,并走向成熟,心性也变得坚韧起来。
这样的发现,让阿槿很失落·也有种莫名的不安——她陪崔幼伯一起长大,一起读书,在她心目中,崔幼伯虽是主子,但却是属于她的。如今那个属于她的男人,竟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更没有她的陪伴·居然就成熟起来?!
失落了好久,阿槿又迅速调整了心态,暗道:长大又如何?成熟又怎样?郎君骨子里还是她的郎君,只不过言行成熟了些,她依然有巨大的优势。
想想萧南,她不过是半路出家,只用一年的时间便挽回了崔幼伯的心。
再看看她阿槿,她可是足足陪了崔幼伯十几年·撇开那些年的情分不讲,她才是最了解他的人,想挽回他也应该更容易才是。
阿槿想得很清楚·她目前的状态与当年的萧南相似,两人都处于失宠的边缘。
但她却忽略了,她与萧南在本质上是不同的,一个是没名分的侍妾,一个则是名正言顺的嫡妻,两人在崔幼伯心目中的分量也截然不同——妻子可以义正言顺的劝丈夫上进、戒女色,可侍妾呢,若敢说这种僭越的话,只能被骂没规矩。
阿槿并没有发觉这一点,可能是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把自己当成崔幼伯真正的妻子吧?
想通了这些,阿槿的精神也好了许多,第二天便能自己下榻·下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跟娘家联系——她可不想一辈子在长寿坊看老虎,还需要借助娘家的力量返回崔家呢。
即使不能立刻回崔家·也需要娘家的人帮她打探消息。
写完了信,阿槿唤来小丫鬟,随手抓了一把铜钱给她,让她将这信悄悄送到崔德志的府上。
打发了小丫鬟,阿槿吃了朝食,觉得浑身难受,抬眼见外头的阳光很好,便想出去溜达溜达,也好了解下自己未来一段时间内的居所。
刚走到院子里,阿槿就听到隔壁院子里有人聊天。
“啧啧,你可是没见呀,那漫天的纸钱,足足洒了朱雀大道一路呢。”
“不愧是崔家的老祖宗,她的丧礼就是隆重!”
阿槿一怔,崔家的老祖宗?难道是老夫人,或者是老相公?
不由自主的踮着脚步,阿槿循着声音悄声走去,最后停在墙根处,仔细的听着。
“可不是······唯可怜了咱们的玉郎,心忧祖母,竟足足瘦了好几圈,整个人都憔悴得紧呢。”
“哎哎,你听说了吗,咱们隔壁住的那位,就是郎君的侍妾,只可惜是个失宠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位虽失了宠,但还育有一个小郎君,听说那日送葬的时候,那位小郎君也去了呢。”
“你这话说得真新鲜,哪有长辈亡故,小辈不去送葬的?就是被人抱着,也要去!”
隔壁几个小丫鬟的闲聊,终于让阿槿听明白了,崔家的老夫人过世了。
乍闻这个消息,阿槿有片刻的失神,说实话,老夫人对她并不算亲厚,可也没对她不好。
而且阿槿也清楚,当年她陷害萧南,不管是按照家规还是国法,都该受死。她之所以能活下来,老夫人起了不小的作用。
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老夫人去了,阿槿心里也生出丝丝的伤感。
但紧接着,她脑中灵光一闪,嘴角又勾起一抹浅笑——或许,她可以借由老夫人的事儿重返崔家哦。
再说崔家这边,办完了老夫人的丧礼,三个堂口的主人、奴婢们都累得不轻。
尤其是崔幼伯两口子,他们是老夫人的直系晚辈,别人能偷空歇息一会儿,或者吃点儿好东西补充营养,他们却不行——祖母死了,唯一的孙子和孙媳妇竟然还白白胖胖的,简直就是天下第一不孝子孙呀。
时下的规矩和社会风气就是如此,长辈亡故,子孙就应该一副哀伤过度、形容憔悴的样子,甚至有人判断子孙是不是真孝顺,也不看别的,就看子孙在长辈丧期的身体状况。
你说说,在这样的社会风气下,祖母去世·作为嗣孙的崔嗣伯好意思不瘦个三五圈?走路若是摇摇晃晃,需要扶杖,那就能完美了。
而萧南呢,原本就想做个‘孝妇,·所以自老夫人去世的那一天到现在,她时刻都谨守着古礼:麻衣素食,不施粉黛,家中的帐幔被褥也都换了素净的颜色,金器什么的华贵摆设也都收了起来。
“郡主,小娘子和小郎君年纪还小,是不是给他们加一点儿‘有营养,的东西?”
玉莲负责厨房·看自家郡主和小主子们天天青菜寡汤,不但一丝肉渣儿都不加,连丁点儿荤油都不用。
这样的吃食,若是吃上三年,饶是个健康的大人,也要把身子吃垮了,更不用说两个正在长身体的小奶娃儿了。
萧南摇摇头,淡然道:“无妨·现在阖家为祖母守孝,那位违禁的吃食还是不要弄了。”
其实萧南也不是为了虚名而罔顾自己与孩子们的身体,她有桃源这个作弊器·少吃点儿荤食,并不妨碍身体健康。除了外形看着消瘦些,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而两个小家伙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们现在还没有彻底断奶,再加上桃源灵果榨得果汁,不吃那些肉呀、鱼呀的也没不会影响身体发育。
就连崔幼伯,萧南也悄悄给他加了些桃源的果蔬,不令他真的哀毁骨立,甚至伤了身子。
至于崔令平这个庶子,他那里原本就有‘宫中御赐果蔬,吃着·所以萧南并没有特意给他再添什么营养。
“这······”荤肉不能吃,好歹也吃得好一点儿,没必要像普通百姓一样整天青菜豆腐呀。
玉莲很为难,她真不忍心看自家郡主这般苛待自己。
秦妈妈经历的事儿多,自然能体会萧南的心意,便笑着对玉莲说·“郡主既然说无碍,那就真的无碍,你只把厨房的事儿料理清楚了就好。”
玉莲见萧南态度坚持,也不敢再劝,答应一声便退下了。
玉簪神色有些古怪的走了进来,凑到萧南耳边低声道:“郡主,玉叶有身孕了,太医已经诊断过,三个月了。”
萧南挑眉,三个月?也就是老夫人过世前有的?唔,若是这样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可有告知郎君?”
萧南并没有放在心上,玉叶能怀孕,还是她的手笔。
玉簪摇头:“还没有,婢子这就派人去回禀?!”
萧南想了想,摇头道:“不用了,待会儿用昼食的时候,我亲自告诉他吧。”
玉簪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外头又有小丫鬟回禀:“娘子,不好了,令平小郎君又发病了!”
萧南心里一沉,她虽然不喜欢这个庶子,但也没有冷漠到无视对方的生死。
“怎么回事?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会不好?赵妈妈她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有,可有请太医?”
萧南深吸一口气,甩出一连串的问题。
小丫鬟怯怯的回道:“赵妈妈一看情况不好,就立刻去请太医,顺便也请了郎君!”
萧南点点头,起身往北院赶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匆匆赶来的崔幼伯。
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他们都清楚,崔令平能活到今天,绝对是崔家用各种贵重药品和珍贵食材勉强支撑着。以他的情况,若是放在一般的家庭,早就夭折了。
夫妻两个正待说些什么,门外又有小丫鬟来报:“禀郎君,阿槿、阿槿回来了,说是为老夫人奔丧,正一身孝服在门口大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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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分家”
崔幼伯脸色变得很难看,他额角抽搐了几下,从牙缝里挤出个字:“好、真是好样的……让、让她进来!”
萧南忍不住摇摇头,暗道:阿槿女士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忘耍心机,如今更是连老夫人的丧事也要利用,难怪崔幼伯生气。
不过,萧南也不由得佩服阿槿的‘好运气,,一回来就遇到自己儿子发病。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崔幼伯都不好在儿子生病的时候,重罚他的生母。
萧南扯了扯崔幼伯的衣袖,道:“郎君,咱们还是去瞧瞧孩子吧。”
崔幼伯僵硬的点点头,然后挽着萧南的胳膊进了院子。
不多会儿,太医便匆匆赶到了,来不及给正位上的男女主人行礼,他便被一脸焦急的崔幼伯催着进了寝室。
荣寿堂大门外,阿槿哭得梨花带雨,身着一套白色丧服,愈发衬得她娇弱、柔美,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可怜兮兮的气息。
引得四周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不过看到大门口悬挂的素色旗幡也就明白了,原来这是丧家,而台阶下跪着的女子也定是闻讯赶来奔丧的吧。
啧啧,真是可怜呐。
就在这时,大门东拐角的角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粗壮的婆子,同样是一身素色丧服。
她们来到阿槿面前,不屑的扫了她一眼,以在场人都听到的声音,道:“原来是阿槿啊,老夫人仙去,你还记得回来哭一场,也不枉老夫人平日对你的恩情。郎君说了,你既来了,就到正堂去给老夫人的灵位磕几个头吧。”
说着,两人来到阿槿身边,表面上是搀扶,实则辖制的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然后往东侧角门走去。
“等等,我、我不是奴婢,我、我是来给老夫人奔丧的,为何让我走角门?!”
阿槿这次的目标可不只是返回崔家·而是要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去,所以她进崔曲,就下了牛车,一路哭喊着来到门前。
为的就是引起众人的注意,迫使萧南默许她从正门回家。
但,现在的状况跟她预期的截然不同呀。
其中一个婆子哈哈笑道:“对对,你确实不是奴婢·可你祖上三四辈子都是咱们崔家的部曲,你虽是客女,但回了主家,也没有走正门的道理。你呀,还是跟咱们走角门吧。”
另一个婆子借口道:“我知道,你阿兄从了军有了官职,你便以为自己也是官家小娘子。但是,阿槿·不是我说你,做人要守本分,尤其在主家面前·你更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等阿槿再出口辩驳,两个婆子便挟着她往角门走去。
旁边围观的人听了两个婆子的话,这才恍然,哦,原来是被放籍后出息了客女,想回主家摆谱呀。啧啧,还真是数典忘祖的东西,有了好日子就忘了主人。
彼时,世人对于主仆的观念还是很重的,否则唐律疏议中也不会有那么多关于放籍奴婢的规定了。
亲见崔家也有了这种背主的奴婢·众人摇头不已的同时,也暗自感叹:唉,真是人心不古呀,连士族家的奴婢也开始这般不守规矩,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阿槿没想到事情竟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很快她又高兴起来·毕竟她顺利回到了崔家,避免自己常年苦守长寿坊的命运,不是吗?
看着熟悉的院落,熟悉的甬道,阿槿心中难掩得意,她,阿槿,又回来了!
只是,还不等她开心的找人炫耀,便听到了一个让她险些死过去的噩耗—令平小郎君去了!
而事实上,阿槿也华丽丽的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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