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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佞王邪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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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只是本能的反应。
  百里扶摇却很满意揽云的配合,露出浅浅一抹笑容,沉声道一句“好!”便将脸上面纱的一侧散开,顿时露出一张超尘脱俗的丽容。
  揽云不由看呆了,她来自帝轩,见过无数达官贵女,出了帝轩之后,也见过不少绝世美人,或大家闺秀,端庄大方,或小家碧玉,温柔贤惠,就是她自己,也算是个标致的,拂月就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了,可是跟眼前的女子一比,立时就觉得黯然失色了。
  轻纱遮面时已经美眸流连,娇韵浮篇,此刻轻纱移除,露出如花唇瓣,凝脂巧鼻,再配以如玉肌肤,就算说是神人之姿,也难以形容她气韵一二。
  揽云只觉得眼前那人似海上生明月,空谷藏幽兰,山巅绽雪莲,眼前如华光乍泄,光明突显,亮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有些不能适应的眨了眨眼,想慢慢平复一腔澎湃,却见百里扶摇迅速带回了面纱,她忽然觉得,这样的美貌还是遮着些好,因为实在太惊世骇俗。
  “我本名百里扶摇,乃丞相百里荀之女,如今是逍遥王妃。”重新带回面纱的百里扶摇,慢慢道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刚刚有些平复的揽云再度一惊,不敢置信的望着她,满脸的匪夷所思。
  怎么可能呢?谁都知道,百里扶摇貌丑无盐、痴癫疯傻,这是整个龙阳人尽皆知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是眼前这个风姿绝世的女子?随即她灵光一闪,脑海中飞过一抹她认为绝无可能的可能,除非……所有的关于百里扶摇的传言都是假的,是为了迷惑他人的障眼法!
  思及此,她满脸疑惑的再度向百里扶摇看去,百里扶摇也正抬眸看她,见她投来疑惑的目光,不由露出一抹赞许的淡笑,似是肯定她的猜测一般,百里扶摇微微点了点头,道:“没错,谣言只是谣言。”
  听了她这肯定的回答,揽云却更加惊骇了,若是这谣言是假,百里扶摇的做法只是为了迷惑某些人,那她此刻却毫无隐瞒的告诉自己,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随即她看到百里扶摇眼底的自信,瞬间就明白了,百里扶摇对她有足够的把握,一旦她没有达到百里扶摇的预期,那么她最后的结果肯定不会善终,所以百里扶摇有恃无恐。而她也明白,百里扶摇的自信不是自负,她有足够的实力,毫不费力、不动声色的杀死她。
  原来,从她帮百里扶摇掩饰拂月真正的死因开始,她就已经走进了她早已布好的局。
  “现在该你了!”百里扶摇见揽云似有所悟,也不点破,她知道揽云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必说的太透。
  良久,揽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以为此生再也没机会吐露这些沉重的往事,只能任由它们积压在她一人的心头,直到随她一同葬入黑沉沉的土地,或者藏进瑰丽的血屠。
  “王妃既然是帝轩人,想必听说过十六年前轰动一时的血屠玄凰事件吧?”揽云的声音很轻,却透着无尽的恨意。
  一直神情随意的百里扶摇,却在听到血屠玄凰四个字时猛然一惊!血屠玄凰事件当初轰动帝轩,后来却慢慢被人淡忘,那一年她刚刚出生不久,娘亲入狱枉死,爹爹为了保护她,从此对于娘亲的事一直讳莫如深,所以时至今日,她也只是知道一些流言,并不清楚血屠玄凰事件的全部。
  揽云沉浸在回忆的悲愤之中,并没有注意到百里扶摇的神情变化,继续幽幽道:“我本姓谢,是帝轩兵部侍郎谢奎之女,从小也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是在我八岁的时候,这一切都变了,爹爹一夜之间成了玄凰教在朝廷的卧底,锒铛入狱,谢家一门一百三十六口,除我以外,全部惨死,是奶娘烧死了自己的女儿扮作我,我才得以乔装逃脱。”
  揽云的声音依旧轻忽,好似怕惊醒梦中人,清泪划过她如雪的腮边,漾出绝美的痕迹,她像是沉湎梦中不愿醒来的醉人,哀婉,凄清。
  “我听说,在龙阳,只有一个地方,不归皇上管,那就是逍遥王的蕲州,所以我一路打听,直奔蕲州,可是蕲州万里,要想靠双足抵达,谈何容易,不过,还好,我终究活着到了蕲州。”揽云的语气特别平静,就好像说的是别人的经历,直到说到最后一句,她才露出了一抹得意却让人倍感无奈的笑。
  揽云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聪慧如百里扶摇,怎会想不到,这遥遥万里的蕲州,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靠着双脚抵达?这中间要经历怎样的艰辛,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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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风起云涌

  百里扶摇面色凝重的望着手里刚刚收到的来自帝轩皇宫的信笺,五天,她终于等到了确切的消息,虽然她已经做好充足的心里准备,但是在看到信笺内容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
  信笺上并不是字,而是一些奇怪的符号,这符号,与百里扶摇五日前发出去的符号相似,这是她发明的一种特殊的文字,就是为了确保万一信笺被敌人截获,也不能获得信笺的内容,这内容,只有她的人才懂。
  信笺很短,只有两句话:西南乱,帝遣相劝。
  西南的战事,她离开帝轩之前就已经起了,据说是巫启族不满朝廷的压榨和排挤,而兴起的暴乱反抗。
  西南部的巫启,起初是龙阳的附属国之一,后来先帝一统龙阳,将巫启国收编为郡,因为巫启人有自己独特的生活习惯的明显的特征,先帝便将他们划分为部族,称为巫启族,允许他们在龙阳国策下独立自治,自成一派,但是南宫辰阴谋篡位之后,为了集权和巩固统治,强行推行统一国策,导致巫启族逆反,才有了这次叛乱。
  当时众人皆以为南宫辰会派遣不败将军慕容祁前往镇压,但是没想到他却将慕容祁遣去西北送亲,另派其他武将前往西南镇压。然而巫启一直是个神秘部族,善于用蛊和制毒,虽人数不多,却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而南宫辰派去的武将,自恃兵多将良,粮草丰厚,大意轻敌,不但没有收复巫启部,反而战败身死。
  这个消息传回帝轩,震惊朝野,顿时人心惶惶,有人主和,有人主战,一时众说风云,最后南宫辰决定兵分两路,一路派丞相百里荀劝降,一路派太子与慕容祁秘密出兵,打算一举铲除巫启部。
  百里扶摇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清冷的眸色里满是愠怒,南宫辰这是一箭双雕甚至三雕四雕之计,靠着爹爹的声望和巫启部族长亲厚的关系,打出主和牌,再利用慕容祁杰出的军事谋略,出其不意攻下巫启,一来可以以最少的损失解决兵乱,二来可以测试爹爹的忠诚度。
  南宫辰又派出太子随军,行动权虽由慕容祁调度,兵权却在太子手中,一方面可以监视慕容祁,以防他有二心,另一方面,一旦战胜,军功归太子,将来他继承大统,这军功自然是他引于为傲的底牌,和堵住悠悠众口的挡箭牌。
  这计划看似天衣无缝,毫无纰漏,但是对爹爹来说,却是极其危险的,太子和慕容祁的发难必然会趁着爹爹与巫启部和谈,戒心最弱之际发起,一旦开火,巫启部必定会以爹爹做要挟,但是对于不能完全掌控的爹爹,无论是太子,还是南宫辰,都不会在意他的死活。
  如果在帝轩,爹爹有声望、口碑和根基,南宫辰轻易动不得,可是一旦离开帝轩,爹爹若以这样的方式死掉,南宫辰可谓求之不得,这是所有帝王的择人原则,宁肯要一个不聪明但听话的奴才,也绝不允许一个有才但不能掌控的人在身边。
  所以一旦双方交兵,太子一定会为了铲除巫启部而放弃爹爹!
  红袖手中拿着块抹布,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眼前的桌子,目光却一直盯着坐在床前百里扶摇,她手里紧紧攥着刚刚收到的信笺,目光沉沉的望着前方,透出难以言喻的沉重。
  她从小跟小姐一起长大,很少见她这种神情,她从拆信到现在已经维持这个动作足足有一刻钟了,她认得那信笺,是帝轩皇宫特用,这消息一定是帝轩来的,难道跟老爷有关。
  “小姐,可是……老爷?”红袖不由略有些担忧的问百里扶摇。
  百里扶摇的目光向她看来,面色严肃,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沉声问道:“近几日南宫诺有什么动静?”
  红袖摇摇头,回道:“自从那日从畅春楼回来,王爷就不见了,就是王府也很难见到他,我无意问过陆管家,他说王爷病了,需要静养,虽然每日三餐都定时定点的送进王爷房内,但是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不过白天陆管家看得紧,晚上侍卫把守也比往日更严密些,恐怕连只苍蝇想飞进去也难。”
  百里扶摇听着红袖的回答,秀眉微微一蹙,这样的王府委实有些反常,南宫诺这些日子也一直没有来找过她的麻烦,恐怕不会是病了这么简单,所谓祸害遗千年,他那样一个狡猾如狐、城府似海深、阴险又狡诈的人,怎么可能会病?想来必是又秘密筹划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去了。
  这样也好,没有南宫诺的骚扰,她反而能更加放心的离开蕲州了。
  思及此,她对红袖招招手。
  红袖微微有些讶异,但是依旧乖乖走上前,凑到百里扶摇身前,百里扶摇附在她耳边一番低语。
  红袖听后连连摇头,拒绝道:“小姐,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要去也要带着红袖!”
  百里扶摇面色一沉,微微有些愠怒道:“蕲州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都走了谁来掩饰?难道你要让南宫辰对爹爹的怀疑彻底坐实吗?一旦这边漏了陷,爹爹可能还不等到达孟州,就已经枉死了!”
  红袖面色一震,她只是不想小姐一个人去冒险,如果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
  百里扶摇却拉着红袖的手,郑重道:“你放心,我会为你,为爹爹,为所有我在乎的人,保重自己。”
  红袖并非任性和不明事理之人,百里扶摇少一点拨,她立刻就能拎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和利害关系,所以她只得答应道:“小姐,我答应你留下来,但是请你务必保证自己,如果实在不行,不妨调一部分帝轩的姐妹,也好暗中帮帮你。”
  百里扶摇摇摇头,道:“南宫辰此刻十分警醒,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会引发他决定的变化,我不能拿爹爹的性命开玩笑,不过你大可不必紧张,我自有办法,一定会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同时,维护爹爹的安全,反倒是你,你记住,一旦我离开蕲州,你就是我,所有的暗中势力的目光,都会集中在你身上,你的处境会比我更加困难。”
  红袖却自信道:“小姐你放心,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绝不是白呆的,就算不能做到你的全部,十之一二红袖还是有把握的。”
  百里扶摇露出一个信任的笑容,依旧嘱咐道:“我相信你,但是万事小心,还有,一定要尽快整合畅春楼的势力,揽云和绿央虽不能完全承担这个重任,但是有你在幕后协调,我还是放心的,希望在我归来的时候,你已经将畅春楼引上正轨。”
  红袖郑重的点头,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独立承担一项任务,但是平日里跟在小姐身边,她也见识和学习了许多,在小姐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她一定要解决小姐的后顾之忧,让她能安心的去保护丞相。
  …。.
  当天夜里,百里扶摇乘着快马,直奔西南孟州,从她发信到收到回信,已经耽误了五天,爹爹的人马又是从帝轩出发,此刻恐怕已经快要抵达孟州,她必须要快马加鞭,才有可能及时赶在太子动手之前到达。
  虽然百里扶摇的行动十分隐蔽,但是依然逃不过南宫诺隐卫的眼睛,蕲州城外,一处隐秘的林中,两名黑衣男子隐在茂密的树冠从中,望着道路上疾驰远奔的背影,互相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人对另外一人吩咐道:“你速速给王爷发信,王妃已经上路。”
  那人微微垂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
  禹州是通往孟州的最后一座城池,此时虽已是深夜,但是城东客栈二楼的一间客房里,已经亮着昏黄的微光。
  微光下,一人背手立在床前,遥望着漆黑夜空下遥远的天际,他目光的尽头,是满眼的繁星,璀璨、绚烂,像他女儿的眼睛。
  他身后,一名儒生打扮的年轻男子,略微有些着急的站在他身后,似有话要说,却又不知该不该开口。
  又不知过了多久,弯月都有了西垂的迹象,年轻儒生终究忍不住了,犹豫着开口道:“丞相……过了禹州,就是孟州了,您……您可有打算了?是不是……发信给……”
  那人一伸手,打断了年轻儒生的话,缓缓转过了微微有些孤寂的身影,银白的月光从窗口倾泄,与室内昏黄的烛光辉映,映出了男子儒雅温润的面容,正是龙阳国第一丞相百里荀。
  他轻声开口,语气中透着些微的无奈:“暮生,绝不可动用帝轩的暗中力量,那是我留给扶摇的最后保障,一旦被南宫辰发现,扶摇就危险了。”
  “可是……没有您,小姐……小姐会更加危险!”被唤作暮生的年轻儒生,语气中透出颇多的不赞同。
  “不,扶摇是最坚强勇敢又聪慧的孩子,她一定会为了我好好活着,只要她好好的,我就可以安心去地下找念语了,十六年了,我等得太久。”百里荀的语气竟然透出微微的释然,似乎此刻的困境虽无奈,却也是他一直所求。
  “丞相此言差矣,就算您为了保全小姐丧命,小姐或许不会冲动赴死,但是这一辈子她都会活在愧疚中,还有,就算您现在保住了小姐,以后呢?南宫辰不死,太子不死,那些一只想要小姐死的人,永远不会对小姐放手!”暮生的声音有些激动,已经有些生气了。
  百里荀一愣,这些事情他不是意识不到,只是不想去想,他很累,也很想念念语,很想就此去追随念语,可是这些念头如今被暮生一一道出,他赴死的心便又犹豫了,他终究舍不得扶摇一个人孤苦无依,在这处处艰险的世上步履维艰,若是可以,他想为她赢下一个安稳的局面,那时他就可以真的无所牵挂的去了。
  百里荀的眉头不由皱起,想着女儿此刻在蕲州不知是否安好?南宫诺又是否如他所料?他果然还是不能就此放手,终究微微一声叹息后,他沉声吩咐道:“暮生,给我准备纸笔,我要给巫启部族长发一封密函。”
  暮生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连忙道:“好,学生这就去。”
  …。.
  禹州的前一个城池叫泸州,此刻,这里也来了一拨重要的人,城南客栈里,南宫诺亦不曾睡去,他姿态慵懒的依靠在一张软椅上,手里拿着一张简易的地图,地图上是孟州的所有山川河流、房屋庙宇。
  穆远风就站在他身边,目光纯澈、干净,像未染俗世的孩子,只是他此刻却没有南宫诺那般恣意,他的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焦急,目光时不时的望向房门。
  忽然门外几声轻响,穆远风整个人一震,几乎要去开门,却听南宫诺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慵懒的呼声,不由向他看去,见他将手中的地图随意一丢,人已经从软椅上坐了起来。
  穆远风的脚步便停下了,心中却暗赞南宫诺的定力,再这样紧迫的情况下,竟然依旧能做到有条不紊、从容淡定,反观他自己,反而有些急躁了。
  南宫诺轻声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闪进来一名黑衣男子,一边跪伏在南宫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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