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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战神倾天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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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蛟洞π腥ァ
红妆常说,平阳是个理智大于情感的人,对待任何人,任何事都那般决然。殊不知,平阳的泪,只能在心里流。平阳的痛,只能默默领悟。此时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能让这儿女情长左右心智?
夜静得可怕,就连平阳踩在水上发出的声响都显得格外刺耳。
玉麟山庄实在太安静了,安静的越发诡异!或许,是时候该制造出些响声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阮秋娘也好,矢口否认自己身份的柴绍也罢,就算是自己命中的克星宇文成都,既然选择来蹚玉麟山庄这趟浑水,就要趟到底!
次日,铅云低垂,天上下起了小雨。柴绍被平阳打成了“重伤”,未曾出现。
宇文成都感觉好生奇怪,从自己上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玉麟山庄的庄主和少庄主,只有这个庄主夫人抛头露面,也真是怪了,莫非这山庄上能顶事儿的男人都病倒了,让阮秋娘一个女人操持家业?看来,需要花大量时间将这里的人物关系调查清楚了。
阮秋娘款款走入大厅中央,挑明了立场:“既然我玉麟山庄必定要从你们中间选择其一,那就要看你们的诚意了。哪一方的条件优厚,对我们有利,我们就归顺哪一方。”
宇文成都道:“庄主若是归顺朝廷,我必定向皇上请命,封庄主为侯,从此安居于此,管辖周遭十县。”
阮秋娘道:“将军一言九鼎,言出必行,秋娘岂能不信?只是我一人信你又有何用,必须让山庄里的三万英豪全都信服你,我们才能全心全意归顺朝廷,您说是不是?”
平阳道:“敢问庄主夫人,你想让我们通过什么方法证明各自的能力?”
阮秋娘笑而不语。冷傲寒道:“夫人,依属下愚见,让双方各自闯过冷某所设立的阵局,方可考察出他们的军事才干。以前山下若是有人想求见庄主,不是一定要通过咱们的阵局才行吗?”
阮秋娘笑道:“冷护法说的有理,秋娘一时糊涂,竟忘记了咱们山庄关卡才真真是考验人的!两位将军,不知你们愿意前往否?”
宇文成都微微笑道:“既然夫人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平阳轻轻点头,随在众人后面来到了刚上山时路过的那片梅林。众人四下望去,泛黄的叶子在秋风里打着旋儿。若是换做冬天,必定是寒梅怒放,清香袭人。古怪的枝头四下纵横,在加上四处放置着一些废弃的枯木,让人觉出莫名的诡异。
冷傲寒道:“这里是梅花阵,过此关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能够走到对面见到冷某,则算过关,反之则判定为输。二位将军请。”
“好。”
平阳和宇文成都同时答道。
更香点燃了,平阳瞥了一眼镇定自若的宇文成都,匆匆向前奔去。
层层的梅树正在接受秋雨的洗礼,像是原地土生土长,又似被人移植过,树木松松散散,废弃的枯木毫无规律,让人辨别不清方向。两人俱是迎风而行,长袖随风摆动。平阳健步如飞,宇文成都竟比她跑的还快。“平阳,还记得我昨晚的承诺吗?”他边跑边微笑着道。
怎会不记得?“拿下玉麟山庄,我一定娶你为正妻!”平阳心里发乱,步子却慢了下来。“冷静!”她心中默念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怎能掉以轻心?”
她心下一横,脚蹬梅树,飞身一跃,跳到宇文成都前面数丈远。这梅树可不是随便可以踩的,平阳一蹬脚,四周的梅树和枯木居然自己移动了起来,隐隐散发出幻光,混淆视觉。
“此处有玄关?”宇文成都轻声道。
平阳抬望眼,雨点子静静飘落着,没有太阳做参照,辨明方向变得更加困难了!
“小心!”宇文成都忽然大叫一声。
此时平阳脚面骤然凸起了两块尖尖的木桩,若不是宇文成都及时将她拉开,恐怕自己早已摔倒。
平阳定了定神,继续向前摸索。宇文成都道:“平阳,以后的路千万要小心,恕我不能陪你了!”说罢凌空一个翻身,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原本想着过梅花阵比探囊取此物还容易,现在看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有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这八卦阵分布松散,木桩位置毫无规律,从何入手好呢?”她轻声呢喃着。
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周遭的一切,她每走数步,都要把刚刚路过的梅树所在点在地上画出来,再与之前的路况综合起来,画出更加完整的迷阵。
天越发阴沉了。
“呜——”远处,可怕的呼声隐隐随风传来,若有若无,声音颤抖而凄厉,也不知是狼嚎?还是鬼哭?
“呜——”这苍白无力的声音越发近了,平阳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只见一条人影自幽暗的密林深处飘飘荡荡地走了过来。
他带着狰狞的野兽面具,外罩着紫黑色的披风,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阴森之气,活脱脱的紫衣罗刹!
平阳眼神涣散,只觉一种香气萦绕着自己,让人感到无由的沉醉。她双眼半闭微睁,头脑昏昏噩噩,在要完全闭上眼的煞那间,她看到了那个面目狰狞的紫衣罗刹正举着长刀砍向自己!
“啊——”平阳有生以来第一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密林的那一头,宇文成都似乎听到了平阳的呼声,那一定是发自内心的恐惧,绝望的呼叫!想于此,他立即掉头飞也似的冲过来。
然而,一切太快,紫衣罗刹眼中寒光陡闪,刀已然落在平阳的头顶上!
忽然,平阳感到头顶的凉气消失了,紧接着是刀剑相交的声音。一个人影正疾风骤雨般地向那个可怕的魔兽攻了过去,剑气如虹,势若惊雷,平阳耳中竟然嗡嗡之声大作。他招式极奇,威猛沉稳。紫衣罗刹的长刀脱手,向后抛出,在空中抛了个半圆。
紫衣罗刹微微一怔,随即身子腾空而起,竟不知去向。
还未等平阳转过身去瞧他,一粒药丸就已被塞进了口中。那人双臂轻轻一推,她直起身来,再去寻人,却也没了踪影。
那个男子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气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叫人发恨,又叫人刻骨铭心的气息。是他!柴绍!
“柴绍,你明明是柴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来了,送给我解药,为什么不肯现身?”
第五十一章 流言蜚语
平阳在梅林里漫无目的地走着,雨滴落在手上,或许这无根之水才是世界上最纯洁最高贵的东西,不掺杂人世间的任何虚情假意和阴谋诡计。
“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救我,却没有人让我看见他们的真是面目!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头?”她喟叹道。
“平阳——”远处传来宇文成都的呼唤声,他飞奔而来,豆大的汗珠在面颊上滚落。
“我们何必要一决胜负?我们何必要争得你死我活?”平阳冷冷笑道,“说不定我们都是人家的棋子,人家正希望我们死在这里呢!”
“平阳,你怎么了?”宇文成都上前关切地问道。
“我们难道不能联手攻破阵局吗?”她的眸光变得很亮。
雨水飘落的梅林里,并肩走出两个人影,众人眼前豁然一亮,这不是宇文成都和李平阳吗?才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两人已经识破了阵局!
冷傲寒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从来没有人能够按时走出梅花阵,以往零星几个勉强过去的,也至少花费半日以上的时间!”
平阳道:“八卦甲子,神机鬼藏。所谓的梅花阵其实是奇门遁甲阵!天干地支与八门相结合,十天干将甲隐遁起来,剩下九干,以配九宫八卦阵。六甲分别隐蔽在六仪之下,与乙、丙、丁三奇分占九宫。”
宇文成都道:“我和平阳发现,冷护法的奇门遁甲阵共分八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这八门开闭又与四季星宿变换又结合起来。故而找到了生门,冲破了阵法。”
冷傲寒叹道:“我花费了五年的时间,苦心钻研兵法布局,才能排出这九宫八卦阵,想不到你们——”他长袖一挥,面树而立。“看来我已经老了!”
平阳当日在狱中得孙思邈真传,再加上她悟性极高,善于学习,如今破阵的本领已是天底下数一数二了。然而此时她却谦逊地道:“冷护法此言差矣,破阵容易布阵难,今日的阵法,平阳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会布出这样精深的阵局来。”
阮秋娘神色异常平静地道:“今日,双方暂且打成平局,明日仍需进行比试。”
“方才还在林子里与可怕的罗刹搏斗,现在已恢复成道貌岸然的少庄主,柴绍,你可真会伪装!别得意,我早晚会撕破你这张假脸!”平阳心中暗暗骂道。
小雨一直断断续续的下着,飘落在山庄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间,瓦烁上全都湿漉漉的。
直到夜里,雨下得更大了。狂风呼啸,如同鬼泣一般。
昏暗的灯火下,一个紫色的影子在晃动。阮秋娘摘下面具,褪去长袍。
“可恶,差一点就除掉李平阳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柴绍,坏了我的大事!这小子居然会武功!我来山庄十余年都不曾察觉,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以前只当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所以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是我低估了他……等到合适时机,我就……”她眯起凤眸,眼里闪过雪亮的锋芒。
冷傲寒道:“夫人,柴绍真的太会伪装了!前些日子您派他为我外甥主持公道,却变成他为李平阳出气了!”
阮秋娘道:“可恶……我原本想着让他做替死鬼下山去捅唐军这个马蜂窝,被蜇死了也活该,还能让那些支持他的元老们彻底站到咱们一边,谁料到他反而打了我一巴掌!那小子还跟我说,怕他自己人微言轻,与唐军众人对峙时没有底气,骗走了山庄的令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冷傲寒道:“庄主的令牌就相当于军队的虎符,夫人应该庆幸他没有趁机调动山庄旗下的所有势力来反对您!我也替您捏了一把冷汗呢!”
阮秋娘冷笑道:“他的生父还捏在我手里,他怎么敢轻举妄动呢?他上山后又乖乖的把令牌交给我,就意味着对他而言,父亲的生命安全远比获得山庄的统领权重要得多。”
“娘,娘——”小少爷阿桓突然跑进了屋里。
阮秋娘忙收好衣物,温柔地笑道:“桓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阿桓道:“今天不是七月十五中元节吗?琴殇姐姐去山崖边烧纸去了,没人陪我玩,我就找您来了。”
阮秋娘听此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几天真是忙糊涂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忘记呢?七月十五……她的精神有些恍惚,好似回到了多年以前……
“娘,你发什么呆啊?”
她只是笑了笑,然后哄了儿子玩一会儿,阿桓觉得乏了,便把他送回房间。回来的路上,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人人都能为亲人烧纸,唯独自己不能。山庄上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稍有差池,自己当年的事情就有可能败露……
“勇哥,对不起,娘子不能为你烧纸了……”她心下暗道。
来到山庄已有十年,锦衣玉食,前呼后拥,享尽了荣华富贵,但自己却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欢乐……
十七岁那年,她在花灯会上与一名叫做叶勇的书生一见钟情,便嫁给了他,后来生有一女唤作雪儿。只可惜叶家生活太清苦,相公身体不好,欠了不少外债,加上有个赌鬼小叔子,这种贫穷的日子让她备受煎熬。于是在一个深夜里,她走了……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后来,她凭着姿色终于嫁到了富贵人家,心里却始终惦记着叶家,待她偷偷回到故居探望叶家父女时,却听闻相公已去世,女儿也被寄养到了很远的地方……
她走在无人的小道上,干净的雨滴落在脸上,化作她清凉的泪。
红妆睡意渐浓,关上窗子准备就寝。忽听游廊边似有呜咽之声,哭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她想着:“必定是哪个屋里的丫鬟受了委屈,夜里躲到这里来哭?”因而轻轻推开门,撑开伞,闻声寻去,隔着走廊悄悄瞥见阮秋娘正临风洒泪,呜咽不止。
阮秋娘正用长袖拂泪时看到了她的身影,因止住感伤轻声道:“让将军夫人见笑了。”
红妆心里对这种口蜜腹剑的女人极是厌恶,但嘴中依旧笑道:“夜里风紧,庄主夫人要保重身子。”
阮秋娘叹道:“多谢关心。不知为何,自打你们上山来,看到你们年轻人意气风发之态,竟想起了自己多年前的身影。”她兀自叹着:“物换星移,换不掉那许多愁;水去云回,却留下泪迹斑斑。”
红妆暗中撇撇嘴,又立即陪笑道:“我家将军常说,‘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庄主夫人每日锦衣玉食,又有什么事可烦的?反而像我这样随夫君四处征战,东奔西走的人才真的发愁呢!”
阮秋娘突然问道:“将军夫人,你有没有后悔过?”
阮秋娘前言不搭后语,如此唐突地发问令红妆一时间难以作答:“没有啊,庄主夫人何处此言?”
阮秋娘叹道:“但我的内心中却有一片抹不去的遗憾,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红妆好奇地试探道:“那……您是否能够告诉我?红妆是个热心肠,说不定,我能够帮到你呢?”
阮秋娘含泪看着红妆,哽咽道:“回不去了!二十多年了!”说着长长一叹。
红妆看了那凄凉的眼神,不知不觉间也莫名其妙地黯然神伤起来。
阮秋娘忙擦拭掉泪水,忽然转笑道:“瞧我今天没头没脑的,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让李夫人为难了。今日之事,还望李夫人不要告诉他人。”
红妆笑道:“当然,我定会替夫人保守秘密。”心里又补了两个字“才怪——”
阮秋娘轻一蹲身,便匆匆去了。
“奇怪,阮秋娘生活在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山庄里,能有什么遗憾呢?”红妆边走边喃喃道。
“将军夫人,在说什么呢?”红妆一转身,见魏征在身后十分惊喜,笑问道:“魏文书大半夜不睡觉是来找我么?”
魏征低声道:“将军派我监视阮秋娘。”
红妆心里满是失望,叹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今天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了,魏大文书也会主动来找我。”
魏征并未看出红妆失落的表情,接着问道:“她都对你说了什么?”
红妆垂首说道:“她很伤心,说她心里有无法弥补的遗憾。其实我觉得这阮秋娘虽然怪怪的,但从她的眼神看来,今天的确很伤心。可是奇了,她为什么跟我这陌生人说这些?”
魏征道:“或许是她放出的烟雾,以弱者的身份博得我们的同情,混淆我们的判断。这件事,还需尽快告诉将军。”
翌日,天气极好,青天一碧,万里无云。
柴绍一早便来到平阳的房门口,大喊道:“李平阳,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自己闯进去了!”
他这一嚷嚷,倒是惊动了附近干活的丫鬟们,一个个走过来,刚要劝来者小声些,却发现是他们的少庄主,故而不敢上前,只驻足在一旁。
“啊——”随着一声慵懒的哈欠,平阳缓缓走出屋,眼睛半闭不睁地道:“是谁呀!一大早的就来打扰本将军?”
他定定地看着她。
平阳的脸庞顿时变得火烤一样难受,那灼人的目光刺得自己浑身不自在,明明穿的严严实实,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暴露给他看一样。
淫贼,看什么看?少拿那种眼光来看我!她心下暗骂道,狠狠瞪了他一眼。
“平阳,我好喜欢你!”他一双浓密眼睫忽然离自己很近,很近,蓦地一下,那红润的薄唇亲到了平阳的脸颊!
“天哪——”一旁的丫鬟们登时惊呼,“这少庄主,怎么去亲一个大男人?”
“来到山庄十几年,我到今天才发现少爷是断袖!”
“不会吧?这事有没有谱啊?”
原本惊呆了的人群开始沸腾了,甚至有丫鬟在尖叫着。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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