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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战神倾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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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擦擦眼泪问道:“怎么让她吐银子?”
小丫鬟道:“咱们不是把她的琴拿来,打算当场烧了给她陪葬吗?反正时辰未到,让她最后再抚琴卖艺一次,周围看热闹的人,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不也算是她为咱们最后尽的一份心吗?”
妇人笑着点点头道:“真是好主意!快那琴给她!”
众人一听这两个恶毒的妇人连一个垂死的人都不放过,真是见钱眼开,想钱想疯了,不禁嗤之以鼻。宇文化及在茶楼里,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下人问道:“老爷,用不用将她们轰出去,以免扰乱法场?”
宇文化及道:“好戏才刚刚开始,你着什么急?此处天罗地网,任谁也逃不出去,且由她们闹吧,我倒要看看,她们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第三十章 意料之外
法场上,平阳无奈地接过古筝,又望了望众人凄苦地一笑,拨动了琴弦。她的双手自从被拶具夹过,又红又肿,每弹奏一个音都是十分费力的事,更何况要弹奏整首乐曲!然而她此时已忘记了什么是疼痛,手指像是撒欢的精灵,在泠泠二十一弦上跳跃着,只是琴音颤颤巍巍,似是中气不足,多有走音和变调,声音时断时续,忽大忽小,凄凄不成曲。其他的姑娘们举着翡翠盘子向周围的人群索要银两。众人听了平阳的曲目,无不生气怜惜之情,纷纷向盘子里放入碎银。
那妇人趁乱钻出了人群,偷偷溜进法场外的一户平民家的马棚里,见虞世南正拿着笔趴在棚顶上。
“怎么样,都记下了吗?”她扯下素衣,忙问道。
“嘘——红妆不要吵。”虞世南示意她保持安静,每听完若干琴音他便在纸上迅速地写一个字,转眼间上面多了一行字:“乙己,丙庚,丁辛,癸壬四方内伏兵各三百,外伏兵各五百,切勿打草惊蛇,静观其变。”少时虞世南皱了皱眉心道,“郡主又让我等兵分两路,去相府别苑下的地牢里营救他人,这是为何?”
红妆道:“既是平阳的吩咐,只管照做就是。”
这柔美的琴音其实是传递信息的法宝!勾、拖、抹、花指、滑音、颤音之间,平阳已将分布在法场上的伏兵情况仔仔细细地告诉了众人!
众白衣女子正在法场上哭哭啼啼,又骂又闹,只听得背后有人高喊道:“瑞宁公主驾到——”这一叫,却是吓坏了她们,只听掌柜的道:“遭啦,这回可捅了大娄子,得罪了公主,大事不妙啊!”众女子闻声全都打了个冷战,止住哭声,急忙爬起来,连银子都不要了,慌慌张张窜到人群里去。
宇文化及实在也未想到天下竟有这么荒诞的事,原本还以为她们是要故弄玄虚,趁乱劫走囚犯,原来不过是跳梁小丑,一哄而散,看着她们连滚带爬的狼狈模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新儿媳瑞宁公主自然是宇文化及请来的贵宾了,有这么耀眼的公主在场上对平阳又是羞辱,又是折磨,李渊一定不忍心看下去,定当提前出手。
可是他不认得那妇人就是红妆,也没看透她带着一帮女子刚才玩的是什么把戏。那些“青楼女子”,则是唐王府门下的细作假扮成的。
红妆看着忙于记录的虞世南,暗叹道:“平阳,不知我们对你所留提示的理解是否有偏颇,我能做的已然做完,接下来就要看‘以讹传讹’的功效了!”
只见监斩官长安令起身下台迎接,躬身道:“下官惶恐,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瑞宁公主由侍女们搀扶着缓缓走下轿子来,眼神异常犀利,如剑一般想要刺透平阳,下令道:“现在就寡了她!我再也不想看到她!”
长安令眼睛瞥了瞥西侧茶楼里的宇文化及,见他轻轻摇头,便作了个揖道:“公主殿下息怒,时辰未到,恐怕还不能行刑……”
瑞宁公主道:“我命令你现在就行刑!否则我就告诉皇兄说你私设刑台,欺君罔上!”
长安令忙解释道:“并非下官私设刑台,是丞……是丞……”他暗叹一声,却始终未敢将宇文化及的名讳搬出来。
瑞宁公主一怒之下给了长安令一记耳光道:“所有人都给我听令,立刻将此妖女斩首!”
刽子手见监斩官都低声下气不做声,也拿不定主意了,见瑞宁公主锐气袭人,实在不敢违背命令,心下一横,只好将大刀一挥,就要往平阳的脖子上砍去……明晃晃的大刀带着逼人的寒气直往平阳的脖子上落下……平阳止住了琴声……
人群里一片骚动,围观的百姓中很多人都失声惊叫出来:“杀人啦!”
宇文化及站立起来,一颗心脏七上八下,“这种最危急的时刻李渊怎么还不出现?难道他来晚了,还没赶到法场?那么此时我将他女儿斩首,他不仅不会前来送死,而且必定一怒之下带着唐兵直接造反,我之前诱捕的准备岂不是功亏一篑?”他扫视全场,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影晃动!就在这一霎那,他心慌得厉害,怎么会这样?
宇文成都脸色煞白,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李平阳,你不能死!或许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平阳早已深深刻入了骨髓,即使刮骨疗伤,也无济于事了。可是宇文成都,你忘记他是如何欺骗你的吗?她从头到尾都在伪装,只不过是在玩弄你的感情!宁愿今生今世承受爱情嗜骨的疼痛,也绝对不会心软!任何背叛你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他的手紧紧攥着木栏杆,上面的木屑掉了一地。
忽听人群中一声哨响,几十名头戴面具的黑衣人一跃而上,冲向高台中央的平阳,刽子手中的刀被飞镖打落在地。法场顿时大乱,隐藏在台下身穿寻常衣服的那些士兵们也纷纷冲上行刑台,双方开始了激烈地厮杀。这些黑衣人身法活便,刀法诡异而犀利,眨眼间就已消灭了大半士兵。
长安令抱头鼠窜,拥挤着的人群开始大声尖叫起来,谁也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谁也不敢在此处多停留一刻,全都吓得四散而逃,法场上一片混乱。
宇文化及暗中松了口气,后背的冷汗已湿透了衣衫。终于等到了!他一转身却发现茶楼里的宇文成都已不见踪影。
瑞宁公主见到这等场面吓得呆了,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也不知躲闪。然而刀剑无眼,一把长刀骤然间从她头顶划过!“啊!”她大声尖叫,一个趔趄没能站稳,不小心摔倒在地,顿时小腹剧痛,无法忍受,她满脸虚汗,身下鲜血流出……
“跟我走!”一个器宇轩昂的黑衣人奔过来架起了平阳,他头戴笠帽,外面罩着黑纱,里面的猫头鹰面具遮住了脸,看不清模样。这种熟悉的气息,这熟悉的面具,平阳诧异地看着他……她双腿早已跪得发麻,猛然起身,顿时头晕目眩,浑身酸软,竟要跌倒,黑衣人将自己抱起,一个轻巧地转身,两人倏忽间已落在了法场外的空地上。
“是你?”平阳一眼就看出他就是雪夜里劫持自己的刺客。
他笑了笑道:“怎么,你还认得我?”
平阳嘴角轻轻扬起了一个弧度道:“化成灰都认得。”
他笑而不语,突然有一名士兵来袭,他背后似是长了眼睛,长刀向后扭转一刀刺入士兵的腹中。
真奇怪,平阳被这样一个陌生人抱着,却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他那自信的微笑则像是一剂定心丸,让自己变得平静而放松。尽管他来历不明,但至少不会像宇文化及一样害我,至少不会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像宇文成都一样远离我……
“谢谢你。”平阳微微一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平阳的笑容,似是一朵出水芙蓉,在阳光下悄然绽放,清新美丽赛过飞燕合德,淡雅高贵胜过瑶池圣女。
黑衣人望着她,一时竟看呆了……
可他忘记了自己身在混乱血腥的法场之上,随时都有毙命的危险!
背后猛然踢来一脚,力道如牛,他五脏六腑顿时疼得要命,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双手一松,平阳跌落在地面上。他忍着痛楚再去扶她时,忽然见到一柄宝剑架在了平阳的脖子上。
宇文化及利剑在手,勒令道:“全部住手!否则我此刻就杀了她!”
此话一出,法场上出现了片刻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再动一下,只是惊讶地看着他。顷刻间,所有黑衣人全部被官兵拿下。平阳怒视着他,发射出像锥子一样犀利的目光。
宇文化及对戴着猫头鹰面具的黑衣人身旁说道:“看样子你便是那带头作乱之人,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边说边伸出手。
对面的男子一个机灵,身子微微向后一退,那冰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愤怒之意,他心中却已做好了背水一战的打算,只待时机。
宇文化及似是吃了一惊,眼前的这个人两眼亮如寒星,连眼角都微微上翘,充满凌厉之气;李渊的眼神则深沉而充满沧桑感,以他和李渊同朝多年的了解,此人绝不是李渊。他究竟是谁?莫非是李渊的某个儿子?那么李渊本人难道不肯冒着生命危险来营救女儿?这不符合常理。
“你到底是谁?”宇文化及厉声问道。
正在此时,周围出现了杂乱的脚步声,御林军从四面冲来,迅速包围了法场,他们长剑破鞘而出,反射着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宇文化及向远处一望,不禁骇然,皇上怎么来了?他不是大婚当晚便启程去游东都洛阳了吗?想于此匆忙向士兵使了个眼神,要他们把蒙面人绑起来,自己则忙跑上前迎接道:“皇上驾到,老臣有失远迎。”
“宇文化及,你可知罪?”隋炀帝怒气冲冲地走向这边来。
宇文化及立即迎上前跪地拜道:“老臣不知身范何罪。”
隋炀帝斥责道:“你的确该死!朕千辛万苦想要找到的巫女,你却想要私自处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私设刑台,朕路过之地,到处都传的沸沸扬扬,你是不是要谋反?”
宇文化及十分不解,低声问道:“老臣只是想为民除害心切,不愿这妖女再祸害人间……”
隋炀帝龙颜大怒道:“胡说!街头百姓们都说你唯恐朕得了巫女之后便可呼风唤雨,从此不再重用你,于是你嫉贤妒能,对她起了歹心,趁朕出门在外之际搜寻到她,并擅自做主将其斩首,以除心腹大患。宇文化及,你好大的胆子!”
宇文化及跪地道:“老臣……不敢……”
隋炀帝道:“朕已经收了御林军统领伍子期的兵权,你在四面城楼附近埋伏的士兵刚刚已经被朕全部收押。现在你势单力孤,看你还如何造反!”
宇文化及环视四周,果然潜伏于此的官兵们全部不见了踪影,后背冷汗涔涔而下,心道:“我这次做事如此小心谨慎,为何却传得人尽皆知?方才劫法场的人不是李渊?为何皇帝身在游船却也闻风赶来?哪里出错了?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变得漏洞百出?”他抬头望了一眼平阳,只见平阳神态自若,正静静瞧着自己,那种与生俱来、不加做作的傲气,自有一种慑人之力,让此时宇文化及的自信心登时分崩离析。
第三十一章 法场逃生
无数杂念闪于宇文化及的心间,他此时此刻才恍然大悟:“李平阳,老夫居然被你利用了!”
平阳那么谦恭,那么有礼,她明明是个囚犯,此时却像是主人一样盛气凌人;宇文化及明明是当朝宰相,此时却像个仆人一般,胆战心惊,惴惴不安,抬不起头来。
其实,平阳在相府地牢时就已想明了对策:
宇文化及费解心思将平阳捉住却不急于杀害,平阳就已料定宇文化及欲利用自己引来父亲李渊,让其自投罗网。因此平阳特意放出假消息,说父亲近在渭南府,三日后便可到达京城。自己亲口对宇文化及说明这些,按照他多疑的个性一定不会相信,于是便对狱卒声称自己是唐王殿下的女儿,并委托他将假消息放出去。这个狱卒自然也是宇文化及派来的细作,平阳一早便察觉出来了。其他狱卒为隔壁孙思邈前辈送饭的时候,一定要登记所送食物种类多少,而且牢头一定会在一旁看管,狱卒不得私自与孙前辈交谈一句话,可见牢房的管理十分严格。但给自己送饭的狱卒可以随意添菜,且与自己随意交谈,牢门外的牢头居然充耳不闻,怎不叫人怀疑?平阳只是借他之口传达消息,从而打消宇文化及的疑虑罢了。
平阳为何说李渊三日内必定能赶来呢?唐王府的细作需要足足三天才能够做好营救的准备工作。她算了个时间账:宇文成都与瑞宁公主新婚的前夜将假消息送出,红妆看到玉佩听到惠宁楼时会联想到瑞宁公主和她的大婚,届时自己的手下必定会按照提示来到相府。
第一天,婚礼当日。依照孙思邈夜观星象所说,天气晴好,阳光灿烂,而瑞宁公主也一定会让自己的贴身侍女留在自己身边,看得她如何痛苦,伤心至极。而她料定这侍女身上必定会带着铜镜。所以平阳假借照镜子一事有意在大雁塔上发出信号。而宇文化及不会让自己在大雁塔上停留过久,而且离开佛塔之后必定转移他处,以免暴露目标,让营救之人有机可乘。所以平阳在佛塔上留下了碎步,写着下一步计划:以讹传讹,帝克相;法场赠琴,听军令。
第二天,“以讹传讹,帝克相”。平阳留给众人一天的时间来散布谣言。平阳意在表明,一定要让皇上知道此事,挑拨皇上与宇文化及之间的矛盾,解铃还须系铃人。所谓人言可畏,挑拨二人的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讹传讹,让隋炀帝路过之地的大街小巷都在宣扬丞相宇文化及欲除去皇帝重视的巫女,并以此树立自己的威信,为自己谋乱篡权打基础。杨广皇帝出了长安还未走远就已听说此等骇人听闻的消息,必定及时赶到法场制止,重罚宇文化及,而此时的自己便可趁乱逃走。
第三天,“法场赠琴,听军令”是在告诉众人处斩当天一定要想办法让平阳的手摸到琴,借机将宇文化及现场伏兵的布置情况一一说明,并告知敌人的弱点,如何攻守兼备。
每一步都很险,如果当中有一步棋出了差错,便会功亏一篑。原本,一切尽在掌控之中,除了……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刺客。他到底是何人?那夜他刺杀宰相不成,难道想借着今天的机会灭掉杨广?可他为什么不等到皇上驾临就提前动手?难道是专程来救我的?我何德何能,让他为我豁出性命?平阳的思绪越发乱套了。
“皇兄……”远处传来了瑞宁公主虚弱的声音。她瞧见了亲人,之前的一切委屈都随着眼泪奔涌而出:“宇文家的人简直是……猪狗不如……”
隋炀帝一听勃然大怒道:“宇文化及,欺君罔上,朕现在就将你革职查办,打入天牢!”
宇文化及忙道:“老臣冤枉,皇上不要被小人的离间计蒙蔽了双眼,错怪忠心耿耿的老臣啊!”
隋炀帝哼了一声,转而对平阳道:“把这个巫女带回宫去好生伺候着,把宇文父子关押天牢,还有这些劫法场的歹徒也一同带回去,朕要亲自问个明白!”
此话一出,宇文化及如同遭了晴天霹雳,皇帝要自己的命可以,却万万不能让儿子一同被打入天牢!
平阳迅速扫视着台下,只见远处的房顶上、树丛间似乎有些许人影晃动,那些面孔亲切而熟悉,于是当下用力,“砰”地一声将古筝摔在了地上。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团白色迷雾忽然弥漫开来,熏得众人睁不开眼!一群白色的影子迅速飞到法场上,悄无声息。戴着猫头鹰面具的他见此情景,立即打口哨,众黑衣人闻声皆奋力反抗,皇帝带来的御林军纷纷拔刀,一时间,御林军、黑衣人和神秘的白色影子们三方交战,谁也看不清谁,乱作一团。
迷雾之中奋战的宇文成都,在恍惚间眼睛似乎晃到了平阳,一时间又是迷雾当前,看不见了。摸索了片刻,却见到了父亲蜷缩在一起,躲在角落,心下一酸,立即奔过去拉起他道:“爹,快随着孩儿逃走吧!”
宇文化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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