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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弃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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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云烈嘴角一抽,暗道,怎么什么话给她一诠释就变了味,不过这样的行事方式干净利落,他喜欢!
司马云烈派出去跟踪的护卫叫齐江,他回来禀报,那陈有厚得了信,和管家合计了一番,连夜让人送了信到县里,说是刘大爷一家窝藏匪徒,要请县丞派捕快来抓捕。
“难道我们就等人来抓?”舒桐看向司马云烈。
虽然说那六个人的口供到了手,他们招认是受陈有厚指使,霸了刘家碉,又想强抢刘圆圆到陈府为妾,可是县太爷不知道是个什么禀性,他采不采用这份供词,还是个未知数,别到时候把自己也给卷进去,那才叫糟糕。
司马云烈笑道:“自然不是!齐江,你打听事情,定然不会只打听一半,说说,这位县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齐江微微一笑道:“属下略施手段,询问了陈府的几个家丁和丫环,得知陈有厚有一位哥哥在朝中为官,与本州知府是同年,他自身又是本乡的大财主,时常与知府走动,搏了个好名声,仗着这层关系,他做下的许多坏事,都给这位知府大人帮衬着掩盖了去,在这一方土地上,他可谓只手遮天。知县是个胆小的,对陈有厚送的礼,他没敢收,不过顶头上司罩着的人,他也不敢得罪。属下还探听到一点……”说到这里,齐江的目光在舒桐脸上瞟了一下。
“什么?”司马云烈问道。
“不论是知府大人还是县太爷,他们都是神庙的信徒,就连这陈有厚也是,想来是亏心事做多了,怕遭到报应,陈有厚在家设了很多神龛,供奉着神庙的香火。”
司马云烈转向舒桐:“简姑娘,咱们这么闹一通,事情倒是快意了,不过官府一查,刘大爷一家必受牵连,势必此地不能呆下去了,我有一计,却可保其无忧,事过后,还可在此方继续生活,不知姑娘觉得如何?”
刘大爷闻言眼睛一亮,这时代的人都讲究个不离故土,他是此地土生土长的人,若非无奈,没人会愿意背井离乡,从他当年没带着刘圆圆远走他方,而是选了在离家不远的山里落户,就可以想像他这番心思。
舒桐只看他一眼,就明白了,再说刘大爷一家若要走,就凭他儿子是简家军这一条,舒桐就不可能不管,她自己还在躲着官兵呢,如何管?所以听得司马云烈有计,自然选的是后者,遂点头道:“司马公子但请说来,最好莫过于刘大爷一家仍旧能够在此生活不被打扰,而那陈有厚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所谓官官相护,既然他有个当官的哥哥,知府与他又相厚,只怕不易!”
司马云烈微微一笑:“所以此计需得姑娘配合。”
“怎么配合?”舒桐问道。
司马云烈凑过去,悄声向舒桐耳语了几句,自然,刘大爷一家是听不到的,却瞒不过功夫在身的简思成,舒桐听完,看向他,见他微点了点头,知道他也赞成这个主意,遂与司马云烈达成协议。
在屋子里化妆时,舒桐问简思成:“此计真的可行么?神庙就那么厉害?”
简思成答道:“神庙虽不问世事,但是每隔几年,都会有神庙弟子入世历练,神庙谓之行走,遇到打着神庙的旗号胡作非为的人,也会给予惩戒,百姓见了,始知神庙神迹,这也是神庙收拢信徒的一种方法,否则若是他们从不管世间疾苦,哪里还会有人信他们!”
舒桐寻思,这神庙倒是个奇怪的所在,又问道:“那么,神庙是在哪里,有人知道吗?”
简思成摇头:“世人只知有神庙,神庙在哪里,却没有人知道,不过所有人都相信它是存在的。”
难道在异次元时空?舒桐心中打了个突,若真如此,想必神庙自有一套空间法则,不知道若是寻到神庙所在,自己能不能凭着这一点回去。自己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立刻否定了这一想法,回去,自己的身体可能早就被掩埋或者火化了,回得去吗?
她不由得为自己天真的想法感到好笑,涂了胭脂的樱唇微微勾起,站在她身后的简思成偷眼看到镜中盛妆之下那饱含妩媚的笑容,不觉有些痴了,直到舒桐再提起话题,他才回过神来,急忙闪开了眼神,耳根微微红了,心道幸好她没发觉他在偷看。
“我们假冒神庙出头惩恶,会不会给神庙发现呢?”舒桐又问,神庙既然这般神通广大,别又给自己树个强敌。
简思成凝了凝神,这才答道:“咱们做的又不是坏事,而且神庙历练的弟子众多,司马公子说了,他们不喜宣扬,是谁做的也不可能一一查清楚,我看司马公子对神庙似乎很是了解,想来他与神庙也有一定渊源,听他的应该不会错。”
舒桐又是一笑道:“其实做都开始做了,我还想这些做什么呢?倒是我多虑了!”
“妹妹要装神庙弟子,自然是对神庙了解得越深越好。”简思成道。
舒桐回过头来,已然换了一个装扮,长长的秀发在顶端高高盘了个髻,簪了一只碧玉簪,余下的披散背上,她一袭白色齐胸襦裙,外罩一件半透明粉色薄绡对襟半臂,腰间垂了一枚样式独特的金环,按司马云烈的说法,这就是神庙之人与普通人的区别了,世间人多爱佩玉,神庙的人却按实力等级佩着不同样式的金环,舒桐佩的这一个,正是最低等级的学徒装束。
何香莲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拍手道:“阿舒不打扮就像个仙子,这般打扮起来,更有几分仙骨了,说是神庙的人,没人不信的。”
舒桐暗笑一下,原来她还以为神庙的人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应该不注重打扮,现在看来,其实不然,司马云烈说,神庙的弟子特别注意仪容,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她心想说不定神庙掌权人就是个爱美的,收的弟子全是美人。
她的额间一点朱砂痣,画的是一个符号,上方一个弯月亮,下方一根横线,这也是神庙之人的标志。舒桐忍不住怀疑神庙是女子所建,不然哪来的这么多讲究。
司马云烈见到舒桐,毫不掩饰眼中热辣辣的欣赏,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大饱了眼福才道:“就是这个模样!”
舒桐摸着腰间的金环打趣道:“你连这个都准备好了,想来你是早打了主意要假冒神庙弟子。”
司马云烈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是有这个打算,你不知道,神庙弟子可是我少年时的崇拜的对象,所以对他们的一切我都四处打听,不说是了如指掌,起码也是了解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这金环一会儿你可得还我,我好不容易才打了这么一枚。”
舒桐忍不住笑了:“自然,纵是金的,我也不会贪墨你的。”
她的面容向来肃然清冷,难得笑一回,司马云烈这一路行来,很少见她笑过,就是偶尔有笑的感觉,也不过是嘴角稍微牵动一下,像这般舒展开来的笑还从未见过,心中不禁一荡,暗道此番得见美人一笑,便是为她赴汤蹈火也是甘愿。
他姑姑先前对他说过,简大将军的妻子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女子,冰肌玉骨,气质出尘,简五娘长得像娘亲,大约在她三岁的时候,姑姑曾经见过一次,说她长大了定然也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当时司马云烈还不信,说道世上女子再美,又有几人比得过姑姑,如今看来,姑姑并未夸大其词。
眼前的女子仔细打量,实在是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那双眼睛,简直会摄人心魂,与她对视,只觉得那眼中有着无数个漩涡,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简家的女子,不可能不会武,之前舒桐在山崖上表现出的那一手,更是令众人惊讶,虽然她后来解释那只是一种小戏法,借助了外力让气流波动,影响了箭的速度,可是司马云烈没见着她所说的外力在哪里,心中存了一个疑问,简家五娘,定然不凡!
所以司马云烈的计划,直接就没问舒桐会不会轻功,反正他料定了她会。
没有等到天亮,他们就在齐江的带领下向陈有厚的宅子走去,那六个被逮的喽,五个封了道捆在刘家后院,一个受伤较轻的被他们揪来带路,毕竟陈家宅子很大,陈有厚是有名的大财主,进去要这个人指认。
看到舒桐腰间的金环,这个叫陈二的家伙吓得语无伦次,连声道:“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姑娘是神庙的人,多有冒犯,还望姑娘恕罪!”
没想到神庙的人果然有威慑力,舒桐点了点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冤有头债有主,作恶的是陈有厚,你身为下人,执行主子的命令,就算是错了,也情有可原,日后改过自新,再不要做恶,自然可饶你性命。”
陈二听了,感激不尽,哪里还敢不从。他可是听过神庙弟子的手段,基本上被神庙弟子发现而出手教训的,根本不会留活口,他现在唯一相信的也只有舒桐了,但愿她真的看在他还算听话的份上,饶他一命。
陈二在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神庙的人,他何苦一直咬着牙不说,白受了几棍,现在全身关节疼痛不说,门牙也给打落了,说话都不关风。原以为自家老爷做事隐秘,没有摆在明面上,表面陈有厚可是有什么事都带头捐钱捐粮的,是四乡八邻有名的大善人,不会被神庙的人盯上,哪里想到今日这么倒霉,神庙的人会寄住在刘家!
陈有厚的家还真是大,庭院里楼阁池塘,小榭回廊建得美伦美奂,院落几进几出,格局都差不多,若是没个人带着,真要转晕了。他们由陈二带领着,秘密潜入了陈府,成功地避过岗哨的守卫,打晕了几个过路的家丁,顺利到达了陈有厚的卧室。
司马云烈一路走一路布置,等他们开始行事时,整个陈府已是一片寂静。离人擅蛊,用毒也是一绝,当真不虚,舒桐也不由得佩服。他们几个事先在口里含了司马云烈给我解药,自然神清气爽,不受药物影响。
陈有厚在宅子里设了密室,那密室和舒桐前世看到的某个案子里的极为相似,其实就是在他住的那间卧室下面挖了个秘道,秘道下建了个地下室,囚禁着这个色鬼用非法手段劫来的良家女子。
舒桐等人打了陈有厚一个措手不及,他根本没想到他口中的“贼人”竟然找上门来,当这一行人悄悄潜进府中,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地下的密室,左拥右抱,行那淫乐之事。那些被他强抢来的姑娘不着寸缕,或神情麻木任他摆布,或眼泪汪汪哭得嗓子都哑了。
地上铺着绫罗绸缎,墙上却有着干涸的血迹,空气中有着一股腐朽的气味,那是血液、汗味等等各种味道的混合,令人作呕。想必在这室中,枉死过不少女子,舒桐可以想像有人不堪受辱,撞墙自尽的画面。
司马云烈和简思成几个一见那些赤身的女子,顿时别过了脸,脱下外衫抛了过去给她们蔽体。舒桐盯着同样赤身的陈有厚那一身肥膘,眼中燃烧着怒火,平生她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一想到陈有厚有了二十六房小妾还不够,居然还要强抢民女,任其糟蹋,她的眼光就像两把利剑,恨不得此时就将陈有厚的心脏戳两个窟窿。
乍见到一个美貌的女子闯进来,陈有厚惊得便要呼叫,因为这是他的秘密基地,他没有随身带着武器,只得揪了一件地上的衣裳裹住了身子,喝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舒桐等人来意不善,陈有厚自然看得出来,心中很是害怕,但是就在这样的时候,他也改不了他那劣根性,用色迷迷的目光将舒桐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舌头更是忍不住在唇上舔了一下。
“该死!”面对这带着几分邪性的目光,舒桐冷笑一声,光芒一闪,一根绣花针便射向陈有厚的眼睛,陈有厚见到银光扑面而来,自然不顾衣不遮体,急急闪躲。
可是哪里躲得开,悬崖上怀藏真一箭射来时,危急之下,令舒桐久滞不前的浩天玄功第一重有了冲破,这一路行来,几天几夜不曾合眼,她从未有一刻放松过,自然功力得到了融合,如今她对周遭自然元素的感知力比先前更甚,那针就像是活的一般,不管陈有厚如何躲,都直指他的右眼,在他恐惧到瞳孔时,悄无声息地洞穿了他的右眼,刹那间他的脸上飞溅出红黑相间的液体。
陈有厚惨叫一声,伸手捂住了右眼,痛得满地打滚。这个当口,先见情况不对跑到外面的何香莲已从望风的屈羽那里接过一堆衣裳,下来递给了室中被囚的十一个姑娘。陈有厚还想反抗,被司马云烈给制住。
司马云烈挖了挖耳朵,很开心地对陈有厚说:“别叫了,你这密室隔音很好,外面的人本来就很难听到,何况他们现在正睡得香,任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会!”
陈有厚睁着一只独眼,恶狠狠地瞪着众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兄长可是荆州刺史,你们要是识相的,赶紧走,否则……”
“啪”!一个耳光甩在陈有厚的脸上,打得他的肥脸肌肉颤动,那张本就肿起一层的脸像是吃撑着了,肿得更高。
动手的是何香莲,她打了陈有厚一耳光还不满足,抽出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向舒桐询问:“姑娘,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让我宰了他!”
“慢着!”舒桐缓缓说道,“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这样的人,毁在他手中的人命不知有多少,应当让他受凌迟之刑,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官府去办吧。”
陈有厚被刀一架,吓得胆子都破了,闻言要将他交给官府,心中一喜,顿时觉得有了生机,有他兄长罩着,进了官府,别说罪行未定,就是定了,也能将他捞出来。他附和着舒桐说道:“对对对,我罪该万死,杀我脏了姑娘的手,把我交给官府吧!”
舒桐好笑地看着他,对何香莲说道:“对了,交给官府之前,我不介意你先热热身,别忘了我教你的,该打哪里,怎么打!”
“这里味道难闻,出去再打!”何香莲兴奋地说道。齐江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拖着瘫软在地的陈有厚出了密室,那几个被救的姑娘也跟着出来,跪下连连磕头。在何香莲的鼓动下,她们拿了瓦片、碎石、木棍,拥上去将陈有厚给捶了一顿,直捶得陈有厚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了,整个成了个血人。
司马云烈摇了摇头喃喃道:“千万……不能惹女人啊!这陈有厚还道进了班房有他哥救他,要知道他这条命……嘿嘿,只是吊着时辰而已,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陈府阖府上下都在沉睡,可是四邻八舍的人并没有,院子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下人司马云烈也没动,所以很快便聚拢了一群人,往舒桐等人汇聚处而来,手里拿着棍棒。
屈羽手一动,一层烟雾缓缓阻隔在来人与他们之间,舒桐好奇地瞅了一眼,心道这离人手中的东西可真多,这层雾气就好像前世舞台上用的烟雾弹,却又有所不同,因为这雾气是一下散了开来。
司马云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飞身上楼。”
他相当然地认为这点小事难不倒舒桐,可是舒桐不会轻功啊,要是会,她当初在怀府出一趟府何必那么吃力,直接纵身跳过院墙就是了。现在她又没修成浩天玄功第四重,只有修到第四重了,才能够御空飞行。就算是前世的自己,也才修到第三重,这么高的楼房,她要怎么上去?
司马云烈说的时候,自己先就跳上了楼,幸好舒桐身边还有个简思成和何香莲,她在心里把司马云烈骂了一顿,对简思成道:“哥哥,你和阿莲姐姐带我上楼顶去。”
简思成道了声“得罪”,与何香莲一起,各伸手揽住舒桐的腰,三人一起飞身上了陈府的楼顶。
“楼下的众人听着,我们乃神庙之人,听闻本乡陈胜有厚,外表忠良,实则心肠歹毒,民田,贪淫好色,强抢民女,杀人越货,并于日前对我神庙子弟不敬,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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