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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个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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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第二个“怎么办”会没来得及在我脑中成形,仍在大战黑衣人的纪无期就冷不防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抱起,然后把我甩到了他的左手边。
  所以,尽管最终是稳稳着陆且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在他头顶上方绕了半个圈的我还是不免惊得花容失色。
  我知道,方才八成是有人想攻击我,而他用了那一招护我免受刀伤——可是,他能不能别把我当货物似的一下抛到半空?!吓死人了好吗!?
  从未有过类似体验的我是当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给吓绿了脸,所以情不自禁地就毛躁了一番。谁知,还没等我稍稍冷静下来呢,“自作主张”的纪无期就又有行动了。
  没错,他大约是趁着我做“空中飞人”的空当,夺取了哪个黑衣人手中的利刃,在我惊魂未定之际毫不迟疑地砍杀了三个一齐袭来的敌人,又一脚踹开了其中一个,令其直愣愣地砸在了后方同伙的身上,然后,他趁此良机抱着我足尖一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出了敌人的包围圈。
  本来,再一次有机会与敌人拉开距离的我们是应该感到高兴的——至少,我们打破了被人围攻的僵局——然而谁人能料,待我用上吃奶的力气,跟着他跑出去老远之后,出现在我们前方的,竟然会是个一望望不见底的陡峭山坡。
  这一刻,我终于不能不相信,那些电视剧的编剧们,也不全是在忽悠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双双跳崖

  诚然,什么逃到最后必有崖……这剧情还能再烂大街一点吗!?
  禁不住于内心咆哮的我,决定从今往后再也不嘲笑那些藐视观众智商的编剧们了——只要老天爷别安排这么坑爹的现实给我就好!
  只可惜,纵使我再如何忏悔恳求,也改变不了“前有峭壁,后有追兵”的现状。更糟糕的是,那纪无期居然冷不丁低声说了句“教主,失礼了”,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到底要怎么失礼的时候,就一把将我揽到他的怀里,然后往前几步,飞身跳了下去!
  是的,我没有弄错,他是真的——跳、了、下、去!
  不算空旷的四周遽然响起了我尖利的惊叫声,紧接着,我整个人便开始了一场传说中的滚动。
  最神奇的是,颠得浑身都痛的我,在停止运动的这一刻,居然没有晕过去!
  但是等一等……这一切,好像都归功于……
  “纪无期?纪无期!”
  摸着被磕疼的胳膊坐起身来,我却很快因目睹身下人双目紧闭的样子而心头一紧。我这才认清了,是因为纪无期一路将我牢牢护在怀中,才使我免受伤害,可是他自己却……
  “纪无期!?纪无期你别吓我!你……”
  惊慌失措地摇晃着男子的身体,我话到一半,却发现他躺在那儿皱了皱眉头。不一会儿,我就看着他睁开双眼,目光清明地坐起身来。
  心下遽然提起的那块石头,忽然间就落了地。
  “你没事别吓唬我呀!说句话应一声会少块肉啊!”然下一刻,突然松了口气的我就扯开嗓门责怪了一句,还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
  大概是我说这话时的模样太过不计形象,饶是常常处变不惊的纪无期,也被我吼得当场愣了愣。
  “让教主受惊了,属下该死。”所幸他到底是个反应敏捷的主,不一会儿就回过神来,有板有眼地向我请罪。
  “算了算了……你没受伤就好,别动不动就‘死’不‘死’的……”我当然不是真心计较,只是一下子以为他真出了事,所以才会因惊惧而口无遮拦。
  因此,我瘪了瘪嘴又摆了摆手,听他语气如常道:“教主站得起来吗?”
  明白他这是“此地不宜久留”的意思,我马上颔首答曰:“可以。”
  说着,我就同他一前一后站起身来。可谁料才刚站稳了脚跟,我就瞧见他遽然身形一晃,作势就要向后倾倒。
  我慌了,瞪大了眼珠子,忙不迭伸手扶住了他的身子。
  “诶诶诶——你你你……你没事吧!?”
  我大惊失色地喊着,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因纪无期突然靠在我身上的分量而向一侧倒了倒。得亏我及时顶住了他,然后卯足力气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给扶正了。
  “无妨……只是一时站起,有些头晕。”
  他刚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我那才恢复到正常大小的一双眼就又蓦地睁圆了。因为,我清楚地看见,有殷红色的液体正从他的后颈慢慢流淌到他的后背上。
  “你脑袋出血了!!!”弹指间明白了他缘何会忽然觉得眩晕,我吓得当即失声叫道。
  然而,当事人闻讯却仅仅是敛起眉毛,抬起右手摸了摸自个儿的后脑勺,将沾着鲜血的手拿到眼皮底下瞅了瞅。
  “一点小伤而已。”纪无期面不改色地放下了他的右掌,不紧不慢地转动脖颈,与早已花容失色的我四目相接,“教主,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可是你……”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刚起头,却就在他凝神的注目中选择了妥协。
  是啊,他不顾自己的伤势,一门心思转移地点的目的,可不就是为了防止我们被那些坏人追上——遭遇危险吗?
  对此心知肚明的我愁眉紧锁地仰起脸,望了望我二人跳下来的地方,也只好权衡轻重,先扶着他继续跑路了。
  不过,走了没多远,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我就再也按捺不住了。思忖着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我们两个应该已经那群黑衣人视为“死人”了,我一边前进一边环顾四周,终是在寻到一棵大树后,强行要求纪无期先处理伤口。
  好在男子也不至于太过固执,他回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确信后方没有任何追兵,就顺了我的意,和我一道靠着那棵树坐了下来。
  待他坐定之后,我急忙拽住自个儿的衣角开始撕扯。奈何撕了半天手都疼了,我也没能像电视剧里拍的那样,将身上的衣裳捣鼓着可以用来包扎的布条。
  我郁闷了——这电视剧果然还是骗人的居多吧?
  “教主,一点小伤,不足挂齿。”许是见我憋得脸都红了也没能成功,定已瞧出我意欲何为的纪无期冷不丁意有所指地出了声。
  “这怎么行?!你当你的血流不光啊?”我闻言自是当即抬眼反驳,也因此而目睹了其微微一愣的神情。
  “那……属下自己来吧。”说罢,纪无期作势就要用手去抓他的衣摆。
  “诶——别别别!”猛然记起他还伤着的我却迫不及待地抓住了他的手,直接拦下了他意欲撕扯的动作,“你脑袋都受伤了,不能随便乱用力气!”
  “这点小伤……”
  “哎呀你闭嘴!”
  男子又要不慌不忙地强调他那点儿伤算不了什么,却被我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我依旧拧着眉毛,开始考虑还能用什么来替他包扎伤口,终是在无意间看到了他腰上的某物。
  霎时,我眼前一亮。
  然后,纪无期就目睹了一个冷不防在他跟前宽衣解带的教主。
  “教主你……”
  他欲言又止之际,我已然手脚麻利地把我的腰带给解了下来。
  “江湖救急,你别嫌弃。”我一边语速偏快地说着,一边使劲儿拍了拍腰带上可能沾染的灰尘,随后就要起身凑近他的后脑,找到那流血的伤口。
  “不……教主你这样……你的衣裳……”可纪无期的关注点此刻全然不在自个儿的伤势上,见我就那样“衣衫不整”地靠了上去,他转眼间就变了脸色。
  啊呀这古人唧唧歪歪的就是麻烦!
  “我的衣裳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了吗?不就是变得宽松了吗?我里面还穿着衣服呢!”
  一连串的反问及最后的那句定音之言,直叫纪无期哑口无言。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大概是头一回见到我如此豪放的一面。
  “我们光明正大、清清白白,你不想歪不就没事了?再说了,是你的伤要紧,还是所谓的礼数要紧?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还怎么保护我?” 
  大抵是我气势逼人,一张利嘴都要赶上连环炮了,目瞪口呆的男子这才慢慢收敛了他的惊愕尴尬之色,任由我跪到他的身后,不太利索地为他包扎伤口。
  只是……呃……我一定不能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大功告成之后却发现纪无期的脑袋愣是被我裹出了一种奇怪的形状,我只得视线游移着坐回到他的对面,问他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属下没事,不过是磕破了点皮,让教主担心了。”
  “哦……没觉着不舒服就好。那……我们先在这儿歇息片刻?”
  如是提议的我无法未卜先知,话音落下的这一刻,我会看着纪无期由神情严肃突然变到大惊失色。
  说时迟那时快,我正奇怪他怎么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的斜上方,还出现了起身靠过来的倾向,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就猛地砸到了我的肩头。
  突如其来的外力自是让我尖叫一声,随即不由自主地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只觉肩膀像是被什么利器狠狠刺了一记似的,疼得我当场龇牙咧嘴。
  异样的感觉自然是叫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恰恰目睹纪无期大手一挥,将一条状物从我的肩上弄到了地上。
  我低头定睛一看——啊呀妈呀!蛇!?
  没错,我本该是吓得脸都绿了的,可叫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一瞬间,我非但不觉得有多惊恐,反而还鬼使神差地望着那条蛇笑出声来。
  “呵呵……啊哈哈……纪无期你……你好厉害啊……‘唰唰’两下就把这货给大卸八块了。”
  “教……教主你……你怎么了……”
  毋庸置疑,定是我这不急不躁、不慌不忙的反常姿态吓到了纪无期,他难得磕磕巴巴地问着话,惊疑不定地注视着这个明明被蛇咬了却还很欢快的我。
  好在须臾过后,业已清楚意识到某个变化的我就抬起眼帘,笃定地对上了他不知所措的眉眼。
  “没事……只是,我的‘喜魄’好像回来了……”
  此言一出,知晓内情的纪无期算是恍然大悟了,他赶忙上前一步,伸出一手,迅速点了我的几个穴道——恰恰是这一举动,让我从控制不住的笑意与蜂拥而至的回忆中猝然抽身。
  “喂……这该不会……是一条毒蛇吧……”
  认识到上述可能性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僵硬。
  偏偏这纪无期还抿唇蹙眉,以无声给了我最有力的一击。
  “别介啊……”依旧因“喜魄”的回归而面带笑容的我霎时笑得比哭还难看,整个身子都不敢再胡乱动弹了。
  诚然,活了二十多个年头,我虽然没遇上过这种糟心事儿,却也晓得乱动只会加速血液流动,让毒素更快地蔓延至全身。
  所以……所以我该怎么办啊……
  下一瞬,当真就吓得泪眼朦胧的我差点就要哭出声了。
  “教主别怕……属下……属下用内功,替教主逼出毒血。”得亏纪无期及时说出了这样一个解决之道,却只令我在欣喜片刻后就忽而心生狐疑。
  “这……这能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JQ四起【并不是这样】

  ☆、一路照拂

  说实话,我只见过那些古装剧里有人用嘴替被蛇咬了的人吸出毒血,好像没听说过可以用内功逼出毒血这种说法啊?而且……而且平日里说话很少期期艾艾的纪无期居然流露出明显的迟疑之色……不对,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豁然开朗的我蓦地瞪大了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跟前的男子瞧。
  “喂!你别坑我啊!”
  “……”
  纪无期罕见的无言以对终于坐实了我心下的猜测。
  “用内功逼毒其实是靠不住的吧?!”
  “……”
  “那不行啊!人命关天啊!”
  “属下失礼了。”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我正心急火燎地想要再说些什么,纪无期就猝不及防地上前两步,伸手轻轻将我一路推到了身后的那颗大树上。然后,他就没再看我的眼睛,而是专心致志地解起我的衣裳来。
  不禁有那么一瞬间想歪了的我很快就冷静下来——我知道,他这是打算以最常用、最有效的法子来保我活命。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我的外衣与中衣就被相继褪去了一小部分,露出了里头鲜红的亵衣和白嫩的肌肤。
  我看到纪无期顿了顿,最终还是重复了那句“失礼了”,将他的脑袋压向了我的肩头。
  温热的唇瓣轻柔地覆上了微凉的皮肤,前所未有的触感令我身不由己地打了个激灵。
  然而,心中悸动的我却不能不迫使自己目视前方,不去看那颗伏在我左肩上的头颅。
  只不过我还是能以余光瞥见,这个自个儿都负了伤的男子,已在那里一丝不苟地为我吮吸着毒血——吸一口,吐一口,再吸一口,再吐一口……如此反复多次,毫不怠慢,为的,只是尽可能地防止蛇毒威胁我的性命。
  “你……你自己也小心啊……毒血一定要吐干净,别把你也给害了……”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我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启唇关照了这么一句。
  “嗯……”不晓得是不是忙着替我吸毒血的缘故,纪无期没有像往常一样规规矩矩地回一句“属下明白”,而是不太含糊地应了一声。
  我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又有点不自在。这大概是因为,方才我那句话其实是多余的吧?
  诚然,他纪无期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不知道要比我丰富多少倍,根本不需要我多此一举来提醒他吧?
  如此一思,我也就顺利为心头那少许的异样感寻到了理由,然后便心安理得地等着对方办完正事了。
  没多久,纪无期就彻底离了我的肩膀,直起身子替我一件一件穿好了衣裳,而后才眸光一转,与我四目相接。
  “教主感觉如何?”他一本正经地问我。
  “就是左肩有些发麻……脑袋好像有点晕……”我如实相告着,亦禁不住心生忐忑,“我……我不会有事吧?”
  “大部分毒血已经吸出来了,教主性命定已无忧,大可放心。”他扫了一眼地上的血水,重新注视着我的眼睛道。
  “那就好……谢谢啊……”被救了一命的我自然是要真心诚意地道谢的,可“谢”字才刚出口,我就因目睹其唇上的殷红而心头一紧,“等一下!你……你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毕竟也是接触了蛇毒的……”
  “属下无碍。”说着,他倏尔转移了视线,抬手擦去了嘴上的鲜血。
  “哦……”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姑且放下兴许多余的担心,问他现在能否解开我的穴道。
  “虽说教主体内的蛇毒大部分已清,但到底是留了一些,是以,眼下解穴还为时过早,待属下一会儿替教主寻一些清热解毒的草药,让教主外敷内服,再解穴也不迟。”
  “哦……好,听你的。”
  话音落下,一阵沉默。
  原本乖乖垂着脑袋点头的我忽然间察觉到了某个不太对劲的地方,故而蓦地抬眼去看我面前的男子。
  电光石火间,我见他正微微愣怔着注目于我——显然,他意识到了一个同样的问题。
  我怎么突然这么乖,这么听他的话啊……
  莫名尴尬之际,对方先一步挪开了目光,随后毫无预兆地转过身子,背对着我蹲下身来。
  “教主体内余毒未清,属下背着教主走吧。”
  “你……你可以吗?”
  纪无期回头不解地瞅着我。
  “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也受伤了,背得动我吗?”
  “呵……教主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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