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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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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祺身上是儒雅如仙的紫锦龙袍,淡金色镶边,束腰修身,长发如墨,他没有戴龙冠,就那样简单的用一个双龙吐珠的发箍高束着发丝,整个人精神奕奕,英姿勃发,邪魅凛然。“如果能让彦芷看到朕开心些,朕乐得打扮的美一些。”
黄叶在半空里飘舞如梦,他就这样出现在尚宫局的门口,背后是碧空如洗,正午的午后骄阳不浓不烈,在他身上洒下淡淡的光晕,此时的他,果真是美若天人,让尚宫局门口的太监,护卫,宫女都看得呆滞。
彦芷正从尚宫局里走出来,手上提着一个她亲手做的蝴蝶灯笼,要巧不巧的是,她身上也是紫红的锦袍,就这样与拓跋祺遇上……她看着他,也不禁被他惊艳的样子震慑,甚至一时间脑海一片空白,连呼吸都缓慢下来,静静看着他,甚至忘了几天前的不快。
那些火红与金黄的叶子在他的身侧飘舞而过,也仿佛有了自己的旋律,清幽如诗。这一刻,他真的像是为天命下凡来与她相遇的男子,给她痛,给她伤,给她难过,也给她无以复加的纠结与快乐,他能让她哭,也能让她得到别人无法给予的幸福感觉。
他的光芒如此耀眼,她认清楚,自己早已沉沦,无论让自己如何狠心,如何绝然,如何告诫自己,她逃不掉,也逃不开他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她人前温婉而笑,坐享众人跪拜,成为母仪天下的尊贵之人,可是深夜里孤独寂寥的痛……这让人死去活来的感觉,就是情了,此时看着他心慌意乱的感觉,就是情了。
他试探着走过来,手上一个碧玉戒尺,见她没有后退,他更靠近了些,鼻尖几乎碰上了她的鼻尖。
她澄澈的凤眸一眨不眨,清晰映出他的脸,映出他的发丝,映出他双眸里疼惜的柔情和思恋。
他借机贪恋地打量着她妆容精致的脸,艳美的鹅蛋脸消瘦了不少,让他真的好心疼,他温柔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并极快地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这温热的一吻烫的彦芷惊醒过来,她忙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声音却不自然地低哑,“你来做什么?”
“来给你送东西。”他握住她的手,把手中的碧玉戒尺放在她的手上,“这把戒尺给我最爱的娘子,以后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为夫都听娘子的话,若是为夫有什么做错的,娘子尽管打,尽管骂,为夫不敢有半句怨言!”
“……”彦芷凝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夫的意思是,要向娘子认错!”他象征性地拉住她握住戒尺的手,往自己身上挥,“你可以打我,有多么恨我,就可以打多重……”
“别闹了!”彦芷面红耳赤地挣开他的手,前几天是一篮子“如果”,今儿却又送戒尺,他一口一个为夫,一口一个娘子,倒是叫得顺口,也不看看着周围有多少人听着看着,他能屈尊降贵,她可消受不起。“陛下,还是别这样称谓的好,大家都在笑你呢!”
拓跋祺这才发现,一群太监和宫女正在偷笑,陛下遇到皇后娘娘,真是什么折子都没有了,竟然连老夫子教学用的戒尺都拿出来了,哈哈哈……真是叫人憋笑憋到内伤呢!
“笑什么笑?去去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他把一群人轰走,拥住彦芷的手走向御花园,随手接过她中的灯笼帮她拿着,“你弄这灯笼做什么?这上面的蝴蝶画的很有童趣,不像是你要用的。”
彦芷说道,“当然是给倾彦玩的,这是我亲手做的。要中秋节了,自然是要给他一点特别的礼物,金银珠宝他都不稀罕,绫罗绸缎也用不着,本想送给他一柄剑,师父和娘亲早先便送给他了,我若是再送就没有新意了。这灯笼是用特殊的防火材料做成的,还能防水,下雨下雪也能打着。”
拓跋祺不禁暗暗感慨她的良苦用心,却找不到什么话语来夸赞,只得说道,“娘子一向都心灵手巧,我这做父亲的,实在汗颜。”
彦芷顺口安慰,“你日理万机,他会懂的。”
他顿住脚步,双手按在她的肩上,“你这样说……可是原谅我了?”
彦芷挑眉,他还真是会自作多情,“既然你给了我戒尺,就要我打你几下吧消消火气吧!秋高气爽的,最容易上火。”
拓跋祺环顾四周,好歹他总是帝王,这样被老婆打,不太好看。“啊?还真打?打手?”
彦芷若有所思的用掂量着戒尺的重量,估摸着使用大多的劲儿最疼,打那个位置让他最能记住教训,“不,打屁股!”
这女人真是踩鼻子上脸,让她打她还挑选这种部位?“为什么?我长这么大,母后教训我都不打屁股的。”
彦芷用戒尺轻轻拍了下他的脸,“我总不能打这里吧!”说着,又敲了下他的手,“打手就更不成,大臣们会看到,再者你还要写字批阅奏章,我若打了你的手会成为误国误民的罪人。”说着,她又敲了下他的脊背,“若是打这里,你举手抬肘都会扯动伤口,更是不好。”所以,最后一下,她趁他不备,重重敲打在他的屁股上。
第259章 冰释前嫌
“啊——”拓跋祺惊叫着跳开,“你还真打?我都没有做好准备!”
她打过来的第二下落空,顿感不悦,“你刚才可是娘子娘子的很有诚心的赔礼,我现在真要你赔礼了你却又逃,拓跋祺,是男人的,你就给我站住!”
于是这一皇一后孩子一样的追逐嬉戏着,一个逃,一个打,衣袂偏妃如蝶翼般,在林间来回穿梭,两人的纠葛矛盾心痛和不快,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
本是要来找彦芷的司徒清远远看到这一幕,不禁顿住脚步,他们真的很美,这样远远看去,两个紫色身影,正是天作之合,神仙眷侣,彦芷的欢笑交缠在拓跋祺爽朗浑厚的笑声里,宛若最动人的琴弦,叫人心神荡漾。
司徒清不得不再次妒忌,他心里的伤再次隐隐作痛,无论彦芷怎样的生气,怎样的不快,她都是爱着拓跋祺的,也只有拓跋祺才能让她笑得这样开心。而拓跋祺这九五之尊,竟然不顾颜面的让她拿着戒尺满林子追打,也是因为爱惨了她吧。
他们之间爱的这样深,他这个外人根本无法插足,何苦再加入进去自讨没趣呢?!
可是,他就是看着那样倾城婀娜的彦芷,不忍离去,爱她至此,他要如何才能忘却呢?只怕是吃斋念佛做了和尚,也不可能清心寡欲了。
他的肩上落了一只手,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独孤弦,也只有他敢这样大胆的拍他的肩。“什么事?”
“你是嫌自己不够惨,才在这里看他们的幸福吧?”独孤弦见他不语,提醒道,“我是来说正事的,这几天那些孩子在少林别院被保护的很好,可我们这样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那个恶人手里有存血,或许能用上几个月呢,我们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好?”
司徒清转身不再去看彦芷和拓跋祺,他径直走向刑部,去处理政务,听到独孤弦跟上来的脚步声,忍不住说道,“少林寺里的和尚都没有抱怨,你却在这里抱怨了?抓贼都要有点耐心,更何况你抓得是一个食人魔?!”
独孤弦烦躁地叹了口气,“京城里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能不着急吗?只怕是,这个食人魔就在我们身边,我们却不知道吧!”
“你认为那个人藏匿在皇宫里?”司徒清摇头,“这个猜测不准,皇宫里只有倾彦和倾君两个孩子,而且,就算有血藏匿,也定然会被锦卫发现,而且,凭直觉,我可以断定,那人一定不再皇宫内!”
独孤弦不悦,“你又如何确定?先前盛莹修炼这种武功,冷狄秋不是照样没有察觉吗?说不定,居住在皇宫内的暗影门弟子中,还有这样的人呢!”
司徒清暗觉不妙,生平他最烦心的就是遇上独孤弦这样的狐朋狗友。“你不会是已经打定主意查内鬼吧?”
“我不但已经打定主意,还想算上你一份呢!”
“算上我一份?!”司徒清有种被吃死的错觉,“我不参与,要去查你自己去查。”他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摆脱这个独眼瘟神。
独孤弦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清,别这样嘛!我们也是做善事,又不是打家劫舍,拦路抢劫,杀人放火。喂,你是怕冷狄秋吧!”
怕这个字不是耻辱,而且,冷狄秋这个冷面阎王的确是司徒清招惹不起的。当年司徒家在武林上呼风唤雨,能与司徒氏齐名的就是暗影门了。如今司徒家败落,暗影门成了一枝独秀,这也得归功于冷狄秋不好惹的性情。
“我的确是怕冷狄秋,若是单打独斗,我打不过他,若是势力相拼,除了有彦芷帮我,再无他人,可谓势单力孤。而且,我相信冷狄秋的严苛,暗影门出了盛莹这个修炼毒功的败类,他这做师父的一定比我们更加想弄清楚暗影门里到底还有没有这样的弟子存在。所以,我认为,暗影门我们不能查,也不该查,更不配查。”
独孤弦不得不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担心,冷狄秋会有遗漏。”
司徒清冷笑摇头,独孤弦这种担心实在有些多余了,“你应该去与他相处一段时间,他这个人,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好吧,我听你的。”
司徒清倒是没想到,自己几句话竟然让一向坚持己见的鬼医如此妥协了,“弦,你真的不去了?”
“我说了听你的。”
湖水碧绿,虽然书上的叶子都黄了,湖边的草却还是碧青,在这样如画的美景里,若是只剩下他司徒清一个人漫步,实在萧索,可是,有独孤弦……他总是这样形影不离的陪在身边,让他心里温暖很多。
“弦,若是我这一生里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你或许会死。”独孤弦向来是自恋的人,他也一直认为,自己的存在很重要,他是大名鼎鼎的鬼医,有善心,色心,还有顶尖的医术,因此,是江湖上非常重要之人。
“看着彦芷刚才的笑,我很想念祖母。”
独孤弦玩笑,“彦芷让你想起一位老女人,她有那么和蔼慈祥吗?”
司徒清知道,他能听懂他的话,不过,他总是这样不羁的玩笑罢了。“这里让我有种无依无靠的孤独感觉,每天回到那个官邸,冷冷寂寂,我睡都睡不着。”
独孤弦直接点明重点,“你需要一个女人给你暖~床。”
“自从你入宫之后,也许久没有出去找女人了吧?”
独孤弦不否认自己的色心已经收敛,而且,他也觉得那样做不对,每一个女子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她们抱持自己的清白,好好的生活,比被他这种放荡不羁之人亵渎了好。也是彦芷的宁静脱俗,才凸显了他这样的污浊不堪,更是彦芷,让他失去了轻薄其他女人的欲~望。
但是,顾及司徒清的感受,他不想说是那个叫夏侯彦芷的女人让他彻头彻尾地改变了,朋友妻不可欺,虽然彦芷不是朋友之妻,却宛若一朵暗夜昙花,让他不忍亵渎。
第260章 旧情难却
司徒清看出他的沉默中有隐藏,这样的独孤弦可不像曾经叱诧风云的鬼医,他那种完好的眼睛里很深的波澜,有很深的情,也有很深的痛。他别有深意地睨了他一眼,“弦,你也爱她,承认,并不是错。”
“哦。”独孤弦诧异地应声,他笑得有些不自然,也有些不自在,“我对她的感情有这样明显吗?你怎么看出我爱她的?”
“你比我去凤霄宫去的更勤,而且,你比我保护她保护的更周到。”司徒清失笑,“别忘了,倾君也是因为你才能顺利降生的。”
“……”独孤弦没有回应。
两人默然并肩往前走,同时爱上一个永远无法得到的女人,这并没有让他们互相敌视,反而,越开始互相体谅,这种痛有人陪伴一起痛,反倒是不那么痛了。
“清,我们应该喝酒,然后,你去给老夫人写封家信,也顺便接了她和你父亲来一起住,这样你回去官邸之后,就不再觉得难过了。”
“是,这也正是我想做的。”司徒清对他一笑。
独孤弦也回给他一笑,“清,若有朝一日,拓跋祺容不下我了,我也去你的官邸住,我们一起娶妻生子,仍是做兄弟,可好?”
“好。”
中秋佳节,是一家团圆的时候,司徒清如独孤弦的建议,把居住在西子湖畔杏林小轩的老祖母和她的两个贴身丫鬟一起接来了官邸,司徒岳也被一起接了来。
拓跋祺为了嘉奖他近日平息瑞亲王造反一事,又感激当时司徒岳捐献了家财给朝廷,他特意邀请司徒一家入宫一起过节,却没想到这其中竟然又闹出了一桩风韵情事来。
皇宫里过节正是近万人一同庆祝,彦芷也是自坐上后位以来,第一次主理这样的节日盛典,虽然有点生疏,但她做的面面俱到。
整个皇宫被布置地恢弘富丽,金碧辉煌,所有的亭台水榭,宫殿楼宇,都通明美丽。
另外,还有唯美绝伦的歌舞表演,奇思妙想的诗画论道,精彩的比武论剑,典雅高超的琴艺竞角……等等,叫人看过这个,又看那个,精彩目不暇接,更叫人防不胜防,一个个都
文武百官齐齐到场,热闹非凡,而且,今年与往年不同的是,他们也被同意携带妻室入宫,但是,皇后懿旨,也只允许带正妻,另外对与只迎娶一个妻室的官员,彦芷还给予特别封赏。
拓跋祺半拥着她坐在龙椅上,她怀中抱着女儿倾君,而倾彦则坐在他的另一边,一家人和乐融融,让文武百官及其家眷们好不称羡。
这对与一些想要送女儿入宫做妃嫔的官员来说,无疑是噩耗,这样美丽端庄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皇后,是没有谁能比得上的,而且,这位皇后的背后,还有暗影门,若是把女儿送入后宫,岂不是羊入虎口?罢了罢了,暗影门可是叫人躲避不及的地狱。
司徒清带着司徒岳和老祖母进入大殿时,彦芷和拓跋祺双双起身相迎。
司徒老夫人打量着彦芷,心里不禁惋惜,这本来是要给她做孙媳妇的女人,竟这样成了皇家的女人,真是叫人……惋惜得心肝都揪成了一团。
“老夫人,别来无恙?”彦芷向她客气的打招呼,“听清说,您前几天身体不舒服,可好些了?”
“好啦,好啦,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已经劳碌的不得了,还挂心着我着老骨头,真是让老身不敢当呀!”老夫人说着,还是恭谨地给她行礼,“谢皇后娘娘赏赐的那些补品,我都用了,都是上好的。”
彦芷忙把倾君给身侧的静香抱着,忙伸手扶住她,不让她下跪,“老夫人不必多礼,夫人是我的长辈,关心您是应该的,那些补品都是番邦进贡的,留在宫里也用不着,改天我再让宫女挑选些好的,给您送过去。”
“皇后娘娘对我们司徒家真是太好了。”
拓跋祺拥住彦芷,忙说道,“老夫人,请上座。司徒家是朝廷的恩人,万民的恩人,朕与皇后理当以上礼相待。”说着,他对司徒岳做了个请的姿势,“司徒前辈,请!”
司徒岳的视线却一直盯在另一个贵宾席上的梁素蓉身上,直到拓跋祺叫了他,司徒清又提醒过他,他才搀扶着自己的老母,在梁素蓉和冷狄秋的对面坐了下来。
梁素蓉在对面当然也看到了他,却只是客气一笑,便移开了视线,转而与冷狄秋低声说笑着,冷狄秋看着她的眼神里尽是爱怜与宠溺,完全不像是老夫老妻的样子,倒像是新婚夫妻般甜腻的叫人妒忌。
在司徒岳的眼里,梁素蓉还是如十几年一样,艳美无双,她一身蓝紫色锦袍,娇艳华贵,风韵威严,谈笑间,举止优雅,宛若一朵历久弥新的奇葩,叫人不忍移开视线。而她身边的冷狄秋,则是一身藏蓝色锦袍,与她正是鹣鲽情深,不离不弃,那交谈的姿势,让人想到了亲昵交颈的天鹅,那样唯美,在这嘈杂喧闹的场面中,静美合宜,宛若一幅画。
冷狄秋感觉到他的视线,冷眸看过来,“司徒兄,多年不见,风采不减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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