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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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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公堂防守严密,司徒清一袭深蓝色飞鹤锦袍官服,头戴黑纱官帽,越显得朗眉星眸,胸怀横阔,俊雅凛冽,似有万夫莫敌之气势。他端坐于椅子上,背后是日出青天,圣堂鼓声如雷,左右锦卫高呼“威武”,案情开始审理。
盛莹跪在地上,因为独孤弦的毒药药力还没有退去,她仍是头晕脑胀,除了记得自己要杀彦芷,要让彦芷失掉腹中骨肉之外,她再也不记得其他的事,此时,被司徒清的惊堂木一拍,吓得打了个冷战。
“堂下所跪可是暗影门的三弟子盛莹?!”司徒清的声音在公堂之上有浑厚钝重的回音,那气势不容反抗。
盛莹还没有弄清到底是什么状况,看了眼坐上的司徒清,只能点头附和,“是,我是盛莹。”她回应着,想要站起身,却被身后两只强硬的手狠狠按住,站都站不起来,“你们抓我来到底要做什么?”
司徒清也不管她反抗抵触,径自逼问,“八月二十七日晚上,你身在何处?”
什么八月二十七日?今夕何夕她都不清楚,问什么八月二十七日?“你管我在什么地方?我乐意在哪就在哪!”
“八月二十八日,晚上,你又身在何处?”
做什么一副以为她杀死人的样子?盛莹这才注意到,拓跋祺和彦芷竟然坐在公堂左侧的帘幕后听审,而冷狄秋和梁素蓉则坐在公堂右侧的帘幕后听审,这到底是什么阵仗?他们是要置她于死地吗?!
她心下惶恐,却又顿时勃然大怒。“司徒清,你要说什么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她可是千错万错了,司徒清丝毫没有拐弯抹角,而且,他要听得就是她这样懵懂无奈,顾左右而言他的糊涂样子。
他再次拍了下惊堂木,震得盛莹缩了缩脖子,“带人证!”
堂外宛若传来一阵回音似地高呼,“带人证!”
于是,两个雄壮威武的锦卫将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带进来,那小丫头顿时被肃穆威严的气氛吓得瑟瑟颤抖,跪在地上说道,“民女小青参见大人。”
司徒清侧身坐在椅子上,咄咄俯视着她,“据查你是在户部尚书李肃家里做丫鬟的,我说的可对?”
小青供认不讳,“是,我是给李大人做贴身丫鬟的。”
司徒清直接诱导,“八月二十七日晚上,你看到了什么?”
“民女当时正端着参汤要去给大人送汤,结果,在花园里看到有刺客闯进李大人的书房里,过了一会儿刺客又出来了,民女走到书房里,就看到大人坐在椅子上,面带笑容的断了气。”
盛莹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诬陷我杀了人?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事,我就是杀了人,我天天都在杀人,我是个杀手,杀人也是家常便饭!你们能奈我何?!”
司徒清不理会她的嚣张,“小青,你看那刺客的身型,可与你身旁这个女子相似?”
“是,大人,当时我就站在书房的不远处的架上后,那刺客的确是女的,而且,借着书房里的灯光我看到那人的眼睛与这位姑娘的一模一样!”
盛莹冷哼,对跪在她身旁的小青厉声咆哮,“你怎么不直接说是我?你可以说那刺客全身上下的一切一切都与我一模一样!”
司徒清大力拍下惊堂木,“肃静!盛莹咆哮公堂,藐视律法,重打二十大板!”
“司徒清,你……你敢叫人打我?!看我不杀了你们!”
盛莹要反抗,却莫名其妙地使不出真气和内力,硬是被四个锦卫死死按住,并且重重地成功地打了二十大板。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夏侯彦芷,是你在捣鬼吧?你怪我差点害你失去孩子,就用这种法子整我?是,我承认,我是想杀了你,我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有本事你和我一对一的打呀!先前没有毒死你,是我手软了……”
司徒清听得此话,不禁暴怒,他最不能容忍别人对彦芷不利!他厉声打断盛莹的怒骂,呵斥锦卫,“没有吃饭吗?重重的打!”
“是!”
帘幕后,拓跋祺伸手握住彦芷的手,他竟然又疏忽了保护她?他竟然就这样再次害她身处险境?“彦芷,为什么不告诉我?”
彦芷付之一笑,拍了拍他握在手上的手,“没什么好说的,我和三师姐向来不和,你政务繁忙,日理万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再烦扰你,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第250章 美人被斩 公主诞生
“你这样说,就是在生我的气了。我不是说过吗?不管什么事,只要是你受了委屈,都要告诉我!你忘了?我们说过,不要再隐瞒对方,我们之间难道还不够亲密吗?”
拓跋祺低声说着,宠溺伸手拥住彦芷的腰肢,紫金龙袍上馨香的气息让她羞赧而笑。
她不敢对上他能将她溶化的视线,轻轻推拒了一下,他却只当这是欲拒还迎,越是心猿意马。虽然她有孕在身,除了肚子隆起之外,娇躯仍是唯美柔软,宛若无骨一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一点都不假,虽然她是习武之人,可骨节却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粗大突兀,如今抱她在怀,更是叫他如饮甘蜜,欲罢不能。
于是,趁众人不注意,他如玉的面容凑近到她脸颊旁,魅惑的薄唇宛若涂抹了淡淡的胭脂,正好印在她的额角上,她娇羞带怯地瞥了眼公堂上的其他人,好在隔了金黄的帘幕,大家并没有注意。
彦芷不想在众人面前与他太过亲昵,强自挣开他的手臂,嗔怒瞪了他一眼。
他刚刚被她强行推开的手,却又不老实地环住了她的腰际。
而案情审理异常迅速,司徒清一向办事条理分明,审案更是不在话下,堂下锦卫一个个也钦佩的五体投地,本以为养尊处优的司徒少主只会坐享其成,没想到竟然也是做青天大老爷的料!
他很快又传唤了张顺,庄步霆,齐之信的家人和佣人,因为早先打点过,所以他们一见盛莹就指认了是她杀了自家主人。
而盛莹经过那二十大板的毒打和独孤弦的迷药折磨,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无力咒骂和驳斥,因此当锦卫拿过师爷写好的罪状书让她画押时,她也只是混沌的迟疑了一下,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认命地按下手印。
司徒清本是与凌风计划好的押入大牢,秋后处决,但是拓跋祺却突然从帘幕后走出来,颁布圣旨,“经过朕听审案情,盛莹罪恶累累,虽然杀的是奸臣贪官,但她如此草菅人命,藐视王法,罪不容恕。而她又陷害皇后在后,意图谋害朕的皇儿,更是罪大恶极,如此目无王法,目无皇族之人,朕更不能宽恕,斩立决!”
彦芷惊愕,忙从帘幕后奔出来,“陛下……请容臣妾说句话……”
拓跋祺忙走下来强行将她拉起来,“皇后,你这是做什么?有孕在身,地上凉,不要为了这种罪不容恕的贱人弄坏了身体。”
“陛下,盛莹与我同门姐妹一场,虽然她罪大恶极,可她也为朝廷出了一把力,她坑害我……”
彦芷没等说完,盛莹就突然爆出一阵嘲讽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那笑虽然是嘲讽,却是比哭还难听,而这笑声,更与彦芷与拓跋祺前几日晚上听到那阵诡异笑容有着惊人的相似。
而且,这笑声里有着一种怪异的内力,让众人听了头晕目眩。
冷狄秋再也坐不住,他突然从帘幕后飞身出来,封住了盛莹的哑穴,“陛下,从刚才的笑声来判断,我这个徒儿不只是罪大恶极,恐怕还背叛师门,学了什么其他不该学的武功,陛下的斩立决今日是一定要执行的,在此之前,能否让我审问一下她学了什么古怪邪功?”
拓跋祺给他三分薄面,爽利答应,“好,朕就给你们师徒一天的时间,希望冷门主不要食言。”
司徒清这才拍下惊堂木,与彦芷相视扬了下唇角,“退堂!”
世间疾苦,多半是受了贪官坑害,能有个这样济世为民的侠女出现,是民众的福祉,怎奈朝廷严苛……彼岸美人一案就此告终,却在街头巷尾留下了不少话柄,当然,好坏评断众说纷纭,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彼岸美人。谁又能保证,这彼岸美人不会杀到自己头上呢?
经过这样一闹,拓跋祺就更忙碌了,几乎除了用膳睡觉之外,他一整天都呆在书房处理政务,而刑部和户部在司徒清的引领之下也逐渐走向正规,正在严查贪污受贿,奸臣乱党,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混水摸鱼之人都显露水面,斩首的斩首,入狱的入狱……
至于盛莹,她当然逃脱拓跋祺那道斩立决的圣旨,冷狄秋审问过她之后,就被推去了五门,斩首示众。
但是,冷狄秋并没有对彦芷说盛莹学了什么邪门武功,也没有说那阵鬼笑到底是不是盛莹发出的,更没有提及与此相关的任何一个字。
每当彦芷问及这件事,他都愁眉紧锁,避而不答。
彦芷被他一手调教,又恩宠备至的扶养长大,自然清楚他的性情。该说的,就算她不问,他也会坦然说明一切;而他不想说的,或者,他不该说的,就算拿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只是,他这样愁眉不展,让彦芷愈加担心,盛莹的一声笑都能令人头晕目眩,如果教习她这种邪门武功的师父出现,那该如何想象呢?她真的有些担心。
事情并非总是与人愿违,而且,那个教习盛莹的武功也并没有到皇宫内打扰。
新年伊始,东昭王朝在拓跋祺登基以来迎来第一个辉煌盛世,国泰兵强,风调雨顺,政治清明,臣民康和,当然,还有一个小公主伴随着这样的盛世降临人间。
那呱呱坠地的声音从凤霄宫里传出来,拓跋祺龙颜大悦,心急地冲进内殿,扑在窗前,他惊喜地握住彦芷纤细柔弱的手,她满头大汗,叫人心疼不已,他恨不能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赏赐给她以作报答。
“刚才在殿外听着你撕心裂肺地喊痛,我恨不能替你承受这样的痛苦。”他在她额头轻吻着,又忍不住说,“彦芷,我该如何珍视你才好?我这样爱你,爱到心慌意乱,生怕会失去你。”
彦芷虚弱一笑,当着宫女和稳婆的面他竟说得出这样肉麻的话?真是服了他了。“傻子,还不看看孩子?”
第251章 倾君
拓跋祺再次做父亲,没有了第一次做父亲的措手不及,却仍是惊喜地不知如何是好,怀中的小婴儿刚被清洗过了,粉红色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双眼睛澄澈剔透,像极了几年前从山里奔出来的彦芷,如此纯净,如此天真,一尘不染。她的小手薄薄的小小的,紧握着小拳头,小嘴儿抿着,一派桀骜的样子,也像极了彦芷……
他抱着她凑到床前,唇角的笑一直没有消失过。“彦芷,你看,这丫头像极了你呢!”
彦芷身上还穿着粉色睡袍,额头上的冷汗刚刚被静香擦掉,怡秋在床尾帮她拉好被子,命宫女们去炖汤来给彦芷调补。
彦芷让宫女们不要着急,她现在只想睡一会儿,还不想吃东西。十月怀胎,几经辗转,想起当初自己差点被盛莹阴谋推倒,心里不禁感慨万千,若是当初独孤弦没有及时接住她的话,只怕现在她和拓跋祺也抱不到女儿了。
她侧身,一只手撑在枕头上,温柔抚摸了下女儿的小脸,却无奈自己的力气还没有恢复,也无法抱她,俯首吻了下她的额头,“阿七,给女儿取个名字吧。”
“哦,倒是忘了正事。”
他把女儿放在彦芷的身边,从怀中取出一个金黄的小折子,上面是龙凤相衬,精致典雅,打开来,里面满满的都是名字,有男孩的,有女孩的,那笔迹苍劲有力,龙飞凤舞。
“彦芷,这都是朕这位准父皇取的,你选一个,就算是我们合力给女儿取的名字了。”
彦芷把整个小折子完全拉开,真是大开眼界,“嚯!这大概足足有一百个名字呢,你当我是母猪呀?”
他坐在床沿,喜不自胜地建议,“呵呵,只是拿来备用的,能生多少就是多少喽。”
“你真是……”彦芷翻看那上面的名字,婧宸、靖瑶、瑾萱、佑怡、婳祎、檀雅、若翾、熙雯、语嫣、妍洋、滢玮……这些名字倒是让彦芷都很喜欢,但是,她却又左右为难,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才好。转而想到倾彦的名字是因为他倾心于她而取的,于是她说,“女儿的名字就叫倾君吧。”
“倾君?倾心于君,自此比翼双飞,与倾彦也相衬,这兄妹俩齐整了,我们夫妻也会借着他们的名字白头偕老。真是好名字!”他心中感动,凑上去吻住她的唇,片刻痴缠,哪里又能疏解得了多日来汹涌澎湃的喜悦呢?
他们又一起逗弄女儿,不屑片刻,倾彦也被带进来,一家人对着刚出生的小婴儿其乐融融,整个凤霄宫里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倾君公主,我们的女儿!”拓跋祺一直念叨不够,对儿子叮嘱道,“倾彦,以后要疼爱妹妹哦。”
倾彦跟在他身后追着,父子俩围着桌子转圈玩闹,“父皇,我也要抱妹妹!”
拓跋祺只得停住脚步,把倾君交给他抱着,让静香和怡秋小心伺候,不要摔着了小公主。
“阿七,你真的决定让女儿叫倾君这个名字了?”
他坐到床边来,将彦芷揽入怀中,“当然,朕的话就是圣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彦芷亲昵抵住他的额头,歉然撒娇,“只是白白枉费了陛下苦思这么多名字,听赵德安说,陛下最近天天的睡不着觉,就担心小公主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给你来个措手不及呢!”
“你这是挖苦朕呢!”拓跋祺捧住她的脸,“你要好好休息,朕去看看那些乳娘……”
她拉住他,“要什么乳娘,就一个女儿喝奶,我自己喂就好,更安全一些,我信不过别人。”
“好,朕也信不过别人,你说怎样就怎样,朕都依着你。”
“我要睡一会儿,让倾君在这边躺着吧,你快去处理政务吧,听说南疆那边有人不老实呢!”
“正巧赶上女儿出生,我已经下令让南疆的瑞亲王来京城,这些年他暗中招兵买马,一直蠢蠢欲动。”
彦芷不禁皱眉,“瑞亲王?他可是叫姚安瑞?是太后的亲哥哥吧?”
“是。”拓跋祺端起架子冷笑,“这下好了,朕的家底可都被你查探清楚了,皇后娘娘还有什么要问的?”
“姜是老的辣,你要小心行事。”
“嗯,你好好调养,晚上过来看你。”他走出凤霄宫,静静地坐上肩辇,唇角一直都带着笑,沿路上太监和宫女们都向他贺喜,那贺喜声在皇宫内回音不绝……
穿过御花园时,他正见到独孤弦和司徒清正坐在凉亭里聊着什么,正是春暖花开,芳草萋萋,迎春花从湖边的石头上直探入到水面上,宛若美人的手,伸展着,微风一过,便抚弄碧绿的湖水。
司徒清和独孤弦见到拓跋祺的肩辇经过,忙都远远的跪下来,“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弦,你是朕的小公主的救命恩人,又是皇子太傅,朕赐你以后免跪。”拓跋祺说着,若有所思地看向司徒清,“清,你政绩显赫,你的心思朕也明白,今儿朕高兴,你们两个都去凤霄宫看看彦芷吧,若非你们当初把她送入皇宫,朕如何能看到女儿安然降生?!”
司徒清和独孤弦相视,齐齐应声,“臣遵旨。”
见他们这便要去凤霄宫,拓跋祺又忍不住叮嘱,“彦芷身体还虚弱,不要与她聊太久,另外,见到她时,不要下跪,她不喜欢你们跪来跪去的,尽量挑拣好听的话说给她听。还有,南疆战事和朝堂上的一些流言蜚语也不要让她知道。”
“是。”司徒清不卑不亢地回应着,心里却不是滋味儿。
他不禁妒忌拓跋祺这样的婆婆妈妈,拓跋祺此时不像个一国之君,他是太在乎彦芷才这样叮嘱不完。
而他司徒清却空空每日守候,却没有资格关心她,甚至探望一眼,都要受到默许。这能怪谁呢?怪他总是计较太多,怪他当日技不如人,输给了拓跋祺。可是,他还是这样想着彦芷,心里再也无法容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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