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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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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这件事师父和娘亲就不必操心了,一应事宜都由徒儿来操办,您老人家就坐在上座等着他们拜高堂喝喜酒吧!”
“哈哈哈……”冷狄秋难得在众人面前展露笑颜,慈爱地凝视着景刹和景悠说道,“还跪在地上做什么?快起来吧!”
“谢师父成全。”景刹说着,见景悠一径愣着,也不知道谢恩,便按住她的后颈磕头,“徒儿一定不会辜负师父的期望。”
“好好好,快起来吧!为师亲自去找拓跋祺那臭小子说去,他若再让你禁足,便是不给为师面子了。”
彦芷拉住冷狄秋,“师父不用去了,祺一早就下了圣旨,大师兄的禁足早就结束了。”
彦芷本想大肆承办喜宴,也好欢天喜地,让大家都乐一乐,但是,景刹和景悠都是不喜欢热闹的人,他们也不想闹得大张旗鼓。
一者,景刹不是朝廷中人,没有必要邀请那些达官贵人前来,而且,他和景悠都是杀手出身的,让他们来,也是徒增尴尬。
再者,他们平日也并无太多好友,作为一个杀手,朋友多了反而是累赘,所以,他们对彦芷一番劝慰,只让她在后宫之内摆几桌喜酒,邀请司徒清,独孤弦,以及暗影门的众位弟子来参加便好。
彦芷也酌情考虑,暗影门的弟子是必不可少的,宫廷里张灯结彩也是必要的,至于那些官员们,不邀请也罢,师父也不喜欢与官员往来,倒也省了不少琐事。
后宫之内每一座宫殿都张灯结彩,宫女太监们有序地端着珍馐美馔在一个个席位上摆满,饭菜的香气,酒肉的香气,还有熏香的香气……到处香气袭人,喜气洋洋,艳红的绸结宛若火苗一样,从殿外一直燃烧到殿内,映照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溢。
景刹一伸大红吉服,依旧脱不去杀手的锐气和煞气,白皙冷俊的脸更是被衬托的眉清目秀,俊朗不凡。
他拉住绸结,牵着凤冠霞帔的景悠跨过火盆来,以除掉满身晦气,以后日子红红火火。
随即,两人便到了大殿中央来,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一拜天地”两人齐齐开始行礼,众人都目不转睛地含笑看着一对儿璧人。
当然,最高兴地莫过于拓跋祺,他坐在龙椅上一直高兴地合不拢嘴。彦芷从旁打趣,“陛下这样贼笑,也不怕引人怀疑?今儿是陛下成婚,还是我师兄师姐成婚呀?”
“呵呵……娘子的口气好酸呢!”拓跋祺拥着她晃了晃,宠溺揶揄一笑,“娘子该不会是看这样俊雅的大师兄成婚心里不痛快吧!”
“去你的,你才不痛快呢!我倒是巴不得师兄和师姐能够白头偕老,你这话可不要再说了,若是让师兄师姐听到了,平白地又添堵。”
“好好好,娘子的话,为夫谨记于胸。”拓跋祺旁若无人在她的脸颊上请吻了一下,又换来她的娇嗔。不过,虽然景刹是娶亲安定下来了,却还有司徒清,独孤弦,当然,还有与彦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凌风,唉……这些个麻烦,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干净呢!
彦芷倒也注意到司徒清猜测揣度的眼神,她只是一笑,举着酒杯对他一敬,算是承认自己的计谋。凭他的睿智和与独孤弦的热络程度,一眼便能看出,景刹的这场婚礼都是她一手策划安排的。
她转而给拓跋祺夹菜,“祺,今晚送信的人你安排好了?纳耶晟临的耐性也没有了,这几日,禄让去送饭,他一句话都不说了,今晚正是个好时机。”
说道纳耶晟临,拓跋祺眸光陡然幽冷,却不禁对彦芷一笑,“咱们是越来越有默契了,你刚说的我已经安排好,那封信已经此时可能已经在纳耶晟临手中了。”
彦芷盈盈一笑,被金黄的凤袍与头上的凤冠衬托更是绝艳动人,“臣妾先恭祝陛下马到功成!”
“你倒是与朕摆起官架子来了!既然皇后如此盛情,朕自然不能推拒。朕先干为敬!”
夫妻俩相视一笑,脉脉含情,混若这场婚礼是为他们办的。
后宫喜宴欢腾,而皇宫大牢内却阴冷重重,纳耶晟临看着缩在墙角睡着的冬雪,不禁自嘲冷笑,昨日娇花照水,今日贱若蝼蚁,这便是命运!
正在他怅然感慨时,一个黑衣人突然落在大牢门外,他警觉起身上前,“来者何人?”
对方一身黑衣,又是黑布蒙面,根本看不清楚样子,不过,他说的是一口西斡汗国话语,大概的意思是,大元帅派他来送信的,因为陛下被关押在此,前方战事停罢,将士们都卸甲归田不战而退了。
第296章 神马都是浮云
纳耶晟临听得一阵心寒,他含辛茹苦,富国强兵,苦恋邪功,在短短三年之内组建起三十万大军,又在三年之内天天饮血练功,如此煎熬,只为能有朝一日将东昭王朝收入囊中,报仇雪恨。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溃不成军。
那些将士也大都是东拼西凑,为求财而来的,西斡汗国之人天生贪婪成性,若是没有战事,自然不能抢劫财物,鸟兽散也是必然。
他此时身在大牢,也无法管束,就算心急如焚,更无济于事,不过是徒增烦扰罢了。一切如浮云,转眼竟成空。
黑衣人见他没有反应,拱了拱手,道别,转身欲走。
纳耶晟临仿若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拉住他的衣袖,“救我出去,我重重有赏!我封你做大官,给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真的,朕重重有赏。”
黑衣人眸光里闪烁一丝讥讽,在大牢幽暗的壁灯之下,更显阴冷绝然,周身还多了几分嫌恶的煞气。他甩开他的手,便猝然飞向大牢门口。
黑衣人见到有人来,也不多不避,远远见是一顶红色肩辇,上面红纱垂坠,里面坐着一个金黄凤袍的女子,头戴凤冠,娇艳如芙蓉,倾城绝色于暗夜中,于这皇宫大牢的颓然背景之内,更显得华艳无匹。
黑衣人飞身停落在肩辇之前,拉下脸上的面罩,赫然便是暗影门的二弟子凌风。
隔着肩辇红色纱帷,彦芷轻声开口,“二师兄,信给他了?”
“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他并没有怀疑我的身份,这个时候正绝望呢!刚才他还死拉着我,要我救他出来。”凌风说完,见她走下肩辇,不禁凝眉,“芷儿,你要去探望他?”
“探望倒是说不上,是去劝降。”说完,她盈盈一笑,便拾阶而上,抬手示意静香和怡秋以及一应宫女太监都在门外等候,又对凌风说道,“师兄,大师兄的喜宴正热闹呢,若是少了你,他恐怕会生气的!景悠师姐跃你一级做了大嫂,你也该去敬杯酒。”
“好,那……那你小心些。”凌风说完,飞身离开。
彦芷就这样进入大牢内,乍然有些不太适应昏暗的光线,她缓了缓神,刚在喜宴喝了几杯酒,正是微醺,被一阵腐臭之气冲击,脚下还有些不稳。相较于这里,刚才欢腾的喜宴,衣襟华贵的宾客,珍馐美馔,还有歌舞……都仿佛是天堂的事情了。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狱卒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刚才他们看到一个黑影飞走,因对方武功高强,又没有救走什么人,所以没敢去追,这会儿皇后娘娘又出现,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彦芷抬手,“都起来吧,本宫只是来看一看纳耶晟临,今晚是本宫师兄师姐的喜宴,静香和怡秋给你们带了些喜酒来,你们出去喝几杯吧,不必在此守着了。”
她温和含威的声音让一群狱卒松了一口气,“谢皇后娘娘赐酒!”
说完,他们便恭谨地佝偻着身子徐徐退下,彦芷挑眉冷笑了一下,这些喽啰,就是欺软怕硬的,胆子一个个比针尖还小,刚刚二师兄进来他们定然也看到了,居然一个敢喊刺客的都没有。
彦芷沿着青石通道往大牢深处走去,通道阴风阵阵,让墙壁上的灯火轻轻摇曳,她在纳耶晟临的牢门前站定,正见他坐在牢房内的床榻上,拿着拓跋祺临摹练就的那封信暗自垂泪。想必是已经相信了信上的内容吧。
再看冬雪,此是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与她一比高下的样子,蜷缩在角落里的杂草堆上,衣装破败不堪,蓬头垢面,却睡得十分安然。
不过,床榻上的纳耶晟临倒是一直保持着原本的洁净,龙袍之上一尘不染,脸上也干干净净,发丝更是没有丝毫凌乱,在这种颓败之地竟然也能保持如此清雅,果然——不愧是贵主君王。
单凭这样良好的清洁习惯,彦芷也不禁对他有几分佩服。若是换了她的话,恐怕她也会变成如冬雪那样了。
不过,彦芷在牢门外,静静的站了片刻,纳耶晟临和冬雪竟然都没有察觉。也对,他们已经都没有内力,自然听不到她寂然无声的脚步。
“纳耶晟临。”她忍不住开口提醒他,“怎么——你手里会有一封信?”
纳耶晟临忙把信深藏在袖子里,他慌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忙起身迎过来,心底却已经没有了前几日那般见到她的渴望。前几日的他只是落难的君主,今日的他,却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个囚徒而已,就连逃跑也出逃无路。他还有什么颜面见她?他还有什么立场憎恨他?他终究是敌不过拓跋祺,而她和拓跋祺在一起,也选对了路。
如此想着,他又不禁顿住走向她的脚步,安然背转,不让她看到自己落寞难看的脸色。“你还来做什么?你的大师兄和三师姐结婚,你应该在喝喜酒才对!”
彦芷对他的冷漠不以为然,依然保持着关切地口吻,她看得出,此时的纳耶晟临脆弱不堪也最需要一点柔软的关切,才能安然签写降书。
于是,她沉下厌恶之感,娇俏一笑,“我的确是在大师兄那边喝喜酒的,拓跋祺刚才喝醉了,那些宾客们也都无聊的很,我便逃出来,过来瞧瞧你,顺便给你带了些酒菜过来。”
说完,她叫了一声,照旧是禄让,提着食盒进来。
彦芷示意他打开牢门,放进去。禄让因天天来送饭菜,因此天天掌管着牢房的钥匙。不过,他刚刚伸手要开,彦芷便把钥匙抢了过去,从此以后他不必再来送饭菜,自然也就不比再掌管了。多这样一把钥匙,也是多一个隐患。
“还是我来吧,禄让,你退下就可以了。”
“奴才遵命!”禄让看了眼纳耶晟临,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纳耶晟临也恳求过他,让他想想办法救他离开,可他禄让在这宫闱之内,不过是个小角色,无门无路,如何救一个滔天罪孽之人呢?
第297章 劝降
彦芷打开牢门,提着食盒进来,又把牢门锁上。随即,她把食盒放在床边的矮桌上,一举一动仍是优雅,金黄的凤袍被烛光映衬,这简陋的牢房,也似跟着华丽起来,仿若这并非是在牢房,而是在某座宫殿内。
不管身处何地,她永远都是这样落落大方,纳耶晟临一时间无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举动,仿若欣赏一枝花朵在风里妩媚生姿。她身上淡雅琼花香也让周遭的腐臭之气减弱了。
她不只把饭菜都摆了出来,还先坐在了纳耶晟临的床榻上,给他递上筷子,斟酒,“你一定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快吃点吧!这是我师兄的喜宴,你一定要吃。”
纳耶晟临只得在她身边坐下来,拿起筷子,他的确是饿了,这几日的确是食不知味,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饱饭。
于是,他安安静静的用餐,她也不再说话。
这一刻,宁静的相处又让纳耶晟临的心柔软起来,他的戾气没了,恨也没了,对拓跋祺的怒更没有了,他恨不能将这一刻延伸,延伸到无限远,恨不能扼住时间的咽喉,让一切都停顿下来。
吃的已经差不多,他忍不住开口打破寂静,“彦芷,你真的是特意来探望我的?”
彦芷避而不答,“冬雪最近没有让你不痛快吧?她可还想着做西斡汗国的皇后吗?”
纳耶晟临冷哼了一声,听她这口气中又是暗讽,他已经猜出,她并非单纯来探望他的。“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不必拐弯抹角,我人已经在这里。”
“你刚才那封信是谁给你的?”
“你来就是监视我的?”
“是边疆来的信吧?想不到你的人竟如此忠心耿耿,在这个时候竟然还为你死守备战,真是叫人感动。”
刚刚收到不战而败的消息,纳耶晟临乍听到这样的话,总觉得她是在讽刺,不过,依照她的聪明,也能猜得出,这封信极有可能是战书。于是,他强装着颜面说,“拓跋祺若是再不放了我,边疆的将士的确会按耐不住,他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你也知道,我手下的那群人一个个猛如狼虎。”
彦芷心底暗笑,死到临头,他竟然还如此打肿脸充胖子。不过,他这样死要面子,却也正落入她和拓跋祺摆好的圈套中。
“晟临,我一直都不明白,你辛辛苦苦夺取了帝位,又不畏艰险地让西斡汗国的子民过上国泰民安的号日子,为什么却又狠心地将他们推入水深火热的深坑呢?!”
“……”他一时无语。
“你是武将出身的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战争会给西斡汗国带了什么灾难。”
他忍不住,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彦芷,你还不懂我的心吗?不,你是知道的,你明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本应该是属于我的,却和拓跋祺在一起,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曾经对自己发誓,要让你们生不如死,要让你回到我身边来!”
“你这样打着一个仇恨的幌子,就让我变成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这就是爱我吗?”彦芷甩开他的手,“战乱一开,民不聊生,死伤之惨重,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你就算为了我来找拓跋祺算账,你心底的恨与爱就算根深蒂固,作为一国之君,就可以把百万子民牵累进这样的水深火热中吗?”
纳耶晟临越听越觉得可笑,“哈哈哈哈……夏侯彦芷,你刚才说特意来看我,现在却又给我讲这些大道理,你可真是一个好皇后呀!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彦芷开门见山,“我是来劝降的。”
“劝降?哈哈哈……”纳耶晟临几近癫狂的笑,他现在已经身无一物,军队没有了,他手上除了一个玺印没有交出去,还有什么可用的?她竟然这样郑重其事地来劝降?“哈哈哈……夏侯彦芷,你果真是疯了!竟为了拓跋祺什么都肯做?!你愚蠢地忘记了拓跋一家是如何害死了你们夏侯一家的吗?你竟然为了拓跋皇族,这样倾尽心力地打拼天下?!”
她真的爱惨了拓跋祺,就像是他爱她一样,她在拓跋祺面前,一定一点自尊都不要了。她这样半夜带着食物,单独与他会面,连自己的声誉也赔进去了。
夏侯彦芷对于他的嘲讽不以为然,他的嘲讽也有道理,夏侯一家的确是被拓跋皇族害死的,但那也是因为当年拓跋鸿被吴彪左右,才陷害忠良。而拓跋祺则是个明君,而且,有她在,她就绝不会让东昭王朝重回曾经荒唐的一幕。
“我父王夏侯康是一个为民请命的大忠臣,当年,他在断头台上时,我尚不知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他却认了我,并让我去寻我娘亲。他当时一滴泪都没有流,凛然正气,浩然长存,可撼动天地。他留给我的遗言是,要我除尽天下奸佞。”
见纳耶晟临已经收敛嘲讽,她叹了口气,“晟临,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还拿你当朋友,若你投降,我会恳求拓跋祺放你一命。”
“哼哼,你以为我会苟延残喘吗?”
“你我都清楚,活着,比什么都强!而且,你也不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是你当初陷害我在先,我才离开你,如果你当时能真心待我,我也会以德回报你的痴情!”
“……”纳耶晟临有一丝汗颜,却还是强装不为所动。
尽管他面上波澜不惊,手上也端着酒杯啜饮,心里却已经开始嘀咕。
其实,他早已不算是西斡汗国的君主,若是能投降的话,还可以用那个已经值不了几两银子的玉玺还换回自己的一条性命!
像这样,在牢中活活受罪,和冬雪这个疯女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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