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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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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国人?”声音清淡的继续问。


“朱雀。”那方女子继续白目的回答。


早知会有今日这一茬,来时沁儿就把身份打点妥当。


这些年她与爹娘周游列国,对各个国家的民生风情都有所了解,加上那过目不忘的本事,给自己捏造一个朱雀国刚发生了饥荒的偏僻小镇身份并不难。


这次来风都前,故意绕道,随着一堆朱雀商队而来,如果风若痕派人深查下去,最多查到那小镇半年前就荒凉了。


人走他乡也无可厚非。


“朱雀……”风若痕厚度适中的唇间咀嚼着这两个字,“你既是朱雀国的子民,为何要到我风都来,费这番心思接近本王?”


“朱雀皇?”贺兰沁儿满脸不屑,简直嗤之以鼻,“那个好色之徒,我若是去了,才是会被埋没!再说王爷四年前不是以少胜多,赢过朱雀么。”


说到这儿她翻起那双杏眼,良驹寻伯乐般,“谁规定哪国的子民就必须向哪国效力,我要的是看中我才能的人,不是看上我表皮的男人。”


闻言风若痕被她逗笑了,“如此说来本王能被当作你的目标,应当感到荣幸?”


贺兰沁儿倒不含蓄,理直气壮的就道,“我过目不忘,通晓音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能跟在王爷身边?”




危险的试探(四)

冷冷的瞥了那黄毛丫头一眼,“过目不忘不是聪明。”只是记性好而已。


揶揄得她小脸又紫又白,差点没叫风若痕把楚嘉叫来,当场把他打趴给他看!


再不成,给她队兵马上阵杀敌也行!


未想多年后,这人话比以前多了不少,大概是每日早朝被那些老家伙给闹的吧~


就是张口还是那么气人。


动不动一句‘你配吗?’、‘你行吗?’、‘就凭你?’……


到底她不及他老辣,三言两语就被逗得犯孩子气,差点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


默不作声的洞悉她的神色变化。


十七岁的女子,能有这番过人胆色,已经实属不易。


就是那日在百花楼,让他一时兴起买下她的,其实是她眸子里渗出的念想。


那一刻,他只不过在那片澄澈里看到了最诚实的色彩,而非她的动人之姿。


她生疏的暧昧,和鼓起勇气的勾引,到最后默默忍受,至多在他那里得到一个‘勇气可嘉’的半褒半贬而已。


而他在乎的,一直都是她真实的身份。


是否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那抹身姿?


思绪良久……


这答案,留待今后去慢慢的探寻吧。


站在他不远处的小人儿也不说话了。


她揣摩着,风若痕这会大概也在犹犹豫豫到底该拿她怎么样吧?


是杀还是留?


若是要杀,她早就准备好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风王府的戒备没有想象中那么森严。


若是留下……


当下疑惑更深,他点破她,却不杀她,语气态度反而比之前好了很多。


联想昨夜武珈太子说的那些话,风若痕……对‘贺兰沁儿’有顾及对么?


回神,沁儿不敢再想下去,转而看向仿佛也是在思考的风若痕,笑得婉转含蓄,“方才多谢王爷相助。”


他淡淡一笑,脸上有几许自嘲的意味,“你很像本王一位故人,若非如此,那刀我亦不会挡。”




后悔挡那一刀(一)

沁儿心中一动,忍不住脱口问,“谁?”


他笑,提及某个人,仿佛就能牵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托她的福,你且留在王府吧。”


言毕便再度合上俊秀的美目,挥手示意她出去。


她站在离他七八步的距离,眼神闪烁,欲言又止,心里复杂得无以复加。


他说的那个人,是她贺兰沁儿么?


那一刀,是为她挡下的么?


眸光暗沉。


如果可以,真的好想当作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出了书房,花殇竟然还等在外面。


“王爷同你说了什么?”表情还是僵僵的,态度没之前那样差了。


风若痕的脾气,琢磨难定,今天为了一个从青楼带回的小丫头受了皮肉之苦,也不知道会被怎么为难。


没想到人完完整整的出来了,真是奇。


摇头,“就问我是哪里的人,多大了,这些……”有点儿无聊的问题。


沁儿做出很无奈的表情。


花殇也有些犯糊涂,风若痕哪里是会伸手替人拦刀的正义之士,就更别说去关心他自个儿从青楼买回来的丫头的生辰八字了。


琢磨着,她又板着脸道,“别以为你今天替我挡那一下我就感激你。”罢了摆出一副和你不是很熟的样子。


口是心非的家伙。


“你别误会了。”沁儿笑得婉转,“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要上去替你挡的,而且那时候我已经后悔了。”


“那你还挡什么?”花殇的声音比尖了起来,就说,哪有那么好的人!


满脸堆满恍然受到惊吓的后知后觉,“武珈太子是因为我而来,今天的事是我招惹的,总不能让别人有事,可是……”


可是她拦过去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所以……


她确实不用对她心怀感激。


花殇脸色沉沉,但显然,这个答案似乎比较好接受。


就地站了半会,觉得再为难眼前人也不是,于是阴着脸道,“走吧,我带你去你的住所。”




后悔挡那一刀(二)

还以为拉拢了花殇这位管家大人,贺兰沁儿在王府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没想到,这女子将她带着在偌大的王府里七转八绕,感觉周边的景致已经可以用‘荒废’来形容了,才在一座院落前停下。


这房虽大,用外人的眼光来衡量,足以顶得上一座不错的宅院,就是偏僻陈旧了些。


要是住在这里,还怎么接近风若痕,更别说靠着他进皇宫去!


心里立刻呜呼哀哉起来……


老大不情愿的跟着花殇进到里面,满眼的典籍经文还有史册,足足堆满整个宽敞的房间。


四壁灰灰,墙角爬满青苔和蛛网,不知多久未曾有人踏足过。


贺兰沁儿顿时懵了。


她要住在这里?


“王爷有很多女人。”


在她打量着这些书时,花殇慢条斯理的开口了,“你嘛~连个夫人都不是,这里是唯一能给你容身的地方,穿过后面的弄堂,有个房间,你住那里,若是平时没事,就替我将书整理好。”


风若痕确实有很多女人,可是这些女人都没兰沁貌美,没有她身份来得模糊。


花殇王府里的管家,不能不多长个心眼。


而且,想起那群女人来……


呵……花殇心里冷笑,“别恨我,你自己方才也说了,不是真的想救我。”


她无需报答她。


匆匆带她来到此地,撂下几句话便回身离去了。


人走的时候倒是大方,眯笑着对沁儿说,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她。


可是王府那么大,转眼人就溜得没了影,上哪儿找她去?


末了一个人站在书堆里发了好久的呆,忽然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她不是小妾,也不能将她当丫鬟使唤吖!


……


风雨楼内,宁静致远。


处理完早晨那处闹剧,风若痕回到自己的居所休息。


反复思想着今天和那女子的对话,寻找蛛丝马迹的破绽,等到他恍然已经午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有多期望她就是贺兰沁儿。




后悔挡那一刀(三)

花殇在风雨楼上上下下寻了一圈,才在顶层的阁楼找到风若痕。


彼时人正悠闲的倚靠在丝绒软塌上,看着手上的伤发呆,神色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温柔?!


来人一个没忍住,噗哧笑出来~


啧啧…真是没见过风国摄政王大人这副相思模样!


转身接过身后小丫鬟端着的饭菜,还有奴刹国那边派人送来的金创药,示意她们都退下,她则脚步轻快的走了过去。


“王爷,那道伤口很疼吗?”


不疼你老看个什么劲,连午膳时间都忘了。


听出花殇的弦外之音,风若痕敛了眉宇间的温和之色,撑坐起来,伸手拿过青瓷茶碗饮茶,刚送到嘴边才发现茶早就凉了,顿时眉头微皱。


花殇又是一笑,“午时啦!”


饭菜放上桌,“别人望梅止渴,我们王爷是忘伤止饿。”


到底有血缘关系,私下无人的时候,他们二人说话是颇为随意的。


不说还好,一说,那人的深深目光又盯上手心中的伤口。


层层白色的纱布包得仔细,光是看着,都能让人感觉到处理伤口时,那个人的心意。


尤为让他想起幼年时……


‘砰’的一声,花殇不知将什么东西放在桌案上,打断他的思绪。


看过去,是个很精致的瓶子,上面有奴刹国的印记。


金创药?


午时摄政王的俊眉再次不满的拧起。


“看来吖~那位武珈太子是对我们兰沁姑娘上了心了!”跟在他身边多年,又是从花楼那种地方出来,花殇自小身世坎坷,心眼自然也比别人多。


早先她是被吓到了,而后稳定了心绪,稍加揣测,不会看不出风若痕在顾及些什么。


盯着那枚小巧的瓶子,他当然知道那是做给兰沁看的。


武珈和兰沁是什么关系?


说是奸细,费尽心思安插这样一个奸细在他身边,却又是漏洞百出。


“依你之见?”




后悔挡那一刀(四)

花殇小嘴微微张合,他居然问她意见?


不过是来了一名与那位女子相似的人儿,就让他全然没了主意?


这影响力,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儿?


接收到怀疑的眼神,风若痕没好气的瞥了惊乍的人一眼,状似无意的问,“你将人安置到哪里去了?”


“哦~就西苑的旧书房。”回答白目得很。


话音还没散尽,那刚悠哉准备倚上软塌的人又弹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瞪在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身上。


那眼神里,明明写的就是:西苑的旧书房能住人?


避开那不善的目光,花殇去到一角摆动湮灭许久的香炉,语气也严谨起来,“王爷,那个女子来历不明,就这样近身放着,不太好。”


明眼人看的出来,兰沁的出现,已经撩拨起他心里久未颤动的那根弦。


况且人还未确定,是否她就是他一直在找寻的那个。


现在六国局势甚紧,如果这是外敌打击他的手段,那么不得不说,真是找准了弱点!


见风若痕半响没说话,忽然,花殇负气起来,“我倒希望昨日被你扛回来那人只是个奸细,或者就是个被迫卖身的青楼女子也行,若是真的贺兰沁儿回来了,你还不……”


“好了。”她担心的事情他清楚得很,“此事暂且如此罢。”


他现在拿不准。


若是贸然将兰沁当作奸细杀了,只怕日后悔不及当初。


所以只好留在身边,花殇将她安置得远远的,亦是为他好。


“放心,那女子会武功,冷在书房两夜都没冻死,不知道你担心什么呢~当真那么在意,试她一试,不就知是真是假了~”


点燃了香炉,花殇又走回去,抓起她兄长受伤的那只手,啧啧叹,“万一是个假货,有的人心啊~不但要凉去半截,怕是得后悔挨那一下了!”


她说完风若痕倒笑了,收回手,口气淡淡的,“挡完之后本王确实有些悔。”


他还真想看看,那一刀到底会不会劈下去。




后悔挡那一刀(五)

他还会后悔?


花殇满眼怀疑,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那自然,反正那刀劈下来伤的也不是我。”


说着没心肝的话,她还要不时瞅瞅风若痕的脸色,见他无动于衷,又继续道,“不过兰沁可真有意思了,早先她也跟我说,那刀她挡了之后才后悔,看来你们都觉得不该挡,就我该死了对不~”


女孩儿家就是小孩子气。


风若痕展眉笑,“你死了,本王让整个奴刹给你陪葬。”


“那有何意思?”她才不稀罕那破奴刹国,人死了就死了,什么都没了。


“那你想要什么?”和妹妹斗了会嘴,风若痕心情大好。


好像这会你跟他说什么,都会答应你似的。


风国权利最大的男人,能宠溺的人不多,她花殇是一个。


可他一问,站在跟前的女子就埋了头,神色也凝了。


“我想要什么,你不会不知道的。”声音很低,搀和在温度不高的阁楼内,很是无力。


言毕,风若痕脸上笑意不再。


花殇抬起眼皮望他一眼,幽幽叹气,“你看吧,我想要的,你又不给,那你还问,所以下次别问了。”


免得人失望。


罢了又道,“不早了,先把午膳用了吧,饭菜都快凉了,兰沁的事,你放心好了,饿不着,冻不着,她若不是奴刹的奸细,对你无害,我自然不会对她怎样。”


说完郁闷的转身往外走,又被风若痕叫住,“花殇,那个人现在不能放。”


话语里竟有无奈,还有……解释。


虽花殇是风国贵太妃的污点,可是和风若痕却至亲。


花殇未回头,顿了步子,哀哀道,“我都知道呢~反正你记住,我想要的就只有那一个人,哪日你想开了,就偿我心愿一次,这辈子,也就只要这一次。”


风若痕再不语,锐利的眼眸却暗沉了许多。


执着不输于人的花殇刚走出风雨楼,便与司空韵错肩而过,一看便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一)

司空韵是司空陵最小的妹妹,不同于他的长子娣孙身份。


小妾生出来的女儿,只能被当作商品送人攀附关系。


好在司空陵喜欢小妹温驯的性子,当家之前,顺水推舟的在父亲跟前做了些暗示,将她塞给风若痕。


那会儿,风若痕尚未夺权自封,只能算做风国的第二决策人。


他司空陵是何许人?怎么会看不出来风曜没有君临天下的那个本事。


真正的人中龙凤,是贵妃所出的二殿下。


算起来,司空韵跟在风若痕身边时日最长,加之性情纯良,即便身份让她无法奢求那王妃的位置,但若痕王爷待他不薄。


现在风王府上下内务,除了花殇之外,便是她说了算个准数。


风都城的达官贵人也知晓,风若痕的女人之中,能站上台面的,便只有那第一夫人司空韵了。


这位夫人贤良淑德是出了名的,大抵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罢,不问朝中府外事务,专心致志的伺候好那个男人足矣。


每日午后,司空韵便亲自端着她泡的香茶来为风若痕解乏。


她与花殇的关系也是不错的,只不过今日那女子从她身边经过,满脸忧心,连打个照面的心思都没了,也不知谁惹到她了。


司空韵自然不会问那么多,知书达理的让了道,对花殇微微一点头,便端着暖茶往风雨楼内走去,身后激灵的丫鬟珠儿却不让了。


“夫人,看管家的脸色,恐怕和王爷闹了性子,您现在贸贸然去,不是给人撒气么?”


那女子恬静一笑,“王爷不会如此不讲理的。”


跟在风若痕身边多年,他除了性子淡漠了些,对他的女人们,自然没亏待过谁。


珠儿忧虑未减,“今时不同往日啊,王爷心里的人,东苑里其他人不知道,您还不了解么?若那女子真的是那个人,以后……”


她笑得淡,看得也淡,“珠儿,凡事还有大公子在呢。”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二)

进了风雨楼,见摆在风若痕身旁的那几道精致的饭菜都未被动过,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比起方才花殇最初见的,多了几丝不可查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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