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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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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发式,从前我是什么发式?”
“……陛下,您从前一般,不束发。”大宫女声音更抖了,
“哦?朕以前连头也没资格梳啊?”灵奈替真正的萧灵奈报了一下不平,其实倒也没想怎么样,谁知大宫女听了这话活像见了阎王似得,
“陛下饶命啊!奴婢该死,以前都是如月姐姐,不,是罪婢如月说陛下不上朝,不需要束发,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陛下饶命啊。”
“平身,朕没说让你死。”顿了顿,灵奈又补了一句,
“从今天开始,寝宫立个新规矩,谁也不许在说‘奴婢该死’和‘陛下饶命’这四个字,谁说我把谁交给摄政王处置。”
“是,陛下……”大小宫女太监包括容家嬷嬷和兰儿此刻无不郁闷,‘奴婢该死陛下饶命’,这明明是八个字,女帝连数字也分不清么。
终于将头发整理规矩了,头顶的发丝皆用苍白玉的发环盘住,其余的流泻在肩头,尾端用一根明黄金丝发带系住,庄重大方,又不失少女的清纯,灵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还是很满意的,虽说不是特别惊艳,但萧灵奈的头发很密,皮肤很好,身高也很有潜力,十四岁便有一米六几的个头,虽说身子有些纤瘦,五官看起来倒也很舒服,这不就足够了,更何况倾国倾城也并非是好事,灵奈摸摸自己的脸,点点头,甚是安慰:这长相,很安全啊。
“兰儿,给我倒杯水喝。”灵奈靠在贵妃垫上,不一会,兰儿手持青花瓷盏,里面飘着几朵茉莉花,好香,灵奈接过一口饮尽。
“陛下,饮水亦有饮水之礼……”这嬷嬷前世跟她有愁么,老这么折腾她。
“呃,嬷嬷,您让我休息一会成吗。”
“陛下不是刚睡过了?要不,再睡一会?”
“不必了。”灵奈很坚决,那是睡觉吗?明明是睡罪。
“嬷嬷,我们可以学点别的吗?做帝王,不能只学礼仪啊。”奈及时打断礼仪这一话茬,饮水的礼仪?若是因为喝的姿势不对或是分量不对而一遍一遍的练起来,那灵奈非要被水撑死。
“这倒是,天朝女子诗书女红琴棋皆该通晓,陛下是天下子民的典范,自然更该通明。”嬷嬷发话了,字字在理。
“那,嬷嬷,我们学写字吧或者女红也行啊。”灵奈几乎是有气无力了,“兰儿,再来点水。”
“陛下倒不必学女红,诗书自有摄政王亲自教授,奴婢不敢越矩。”
“然后呢?”灵奈乖乖的等下文,凭这几个时辰的相处,她断定,这嬷嬷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整她的机会。
“所以,陛下若真的觉得礼仪学累了,可以跟老奴学乐理。”
“乐理?呃,容嬷嬷倒说说你都会些什么?”
“琵琶、古琴、笛、埙……”
“就琵琶了。”灵奈飞快的下了定论,倒不是因为不喜欢别的,前生学过吉他,对有品有弦的乐器自然敏感些,琵琶与吉他虽说完全是中西两个产物,却都是拨弦乐器,一手按品和弦,一手弹拨,吉他如此,想来琵琶也不会难到哪里去,灵奈又想当然了。
琵琶,又称为“民乐之王”“拨乐器之王”“拨乐器首座”,瞧,多么伟大的一种乐器,享有这么多的荣耀。
弦类,木制。音箱呈半梨形,有四弦,原用丝线,现在用钢丝、尼龙制成。颈与面板上设用以确定音位的“相”和“品”。演奏时竖抱,左手按弦,右手五指弹奏。是可独奏、伴奏、合奏。(出自百度百科,原谅九津贫乏的知识面……)以上便是灵奈对琵琶的所有认识,在嬷嬷怎么看怎么像是奸笑的表情下,灵奈突然后悔了,想当年学吉他,为了将几个和弦练好,生生将手指练出了茧子。电吉他还好说,木吉他对于女生来说,尤其是手指短的女生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按弦要紧,否则弹不出声,变化要快,否则弹不出效果,想起最初练琴时,指腹上勒出的血痕,一碰就痛,久了磨出茧子也就好了。看看萧灵奈的双手,灵奈脸不由黑了一半,个子挺高,怎么手也这么小,指头短,还肉乎乎的。
“陛下,这琵琶,需要为您专门定制,今日,就请屈尊先用老奴的琵琶吧。”
“可以,对了,嬷嬷,朕昨日做梦,梦到一种神乐器,长相跟琵琶差不多,你也一并帮朕制出来吧。”灵奈眼睛一转,哼,你整我,我也整整你,扔给你件麻烦事,哼,麻烦不死你。
“不知陛下的梦到的乐器,是何模样?”
“我给你画画。”灵奈一撸袖子,嗯哼,看我大显身手。
嘴里哼哼着后弦的笔墨伺候,灵奈手握狼毫笔,扫视一眼众人,一脸傲然,想我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是何等有才,区区一幅吉他图纸,如何奈何的了我灵奈。
一炷香后,两柱香后,三炷香后,一个时辰过后……
灵奈终于发现,这个画漫画美男与画图纸间还是有些不同的,铅笔和毛笔握起来的感觉也是不同的,墨汁和笔芯用起来的效果更是不同的……
面对宣纸上那一滩烂泥似得吉他模型(姑且就叫模型吧,但愿吉他之灵不要半夜来找我)灵奈无声无息的将宣纸捏成一团。
“陛下?您的图纸?”
“呃,朕突然觉得,神乐器嘛,就让它留在朕的梦里吧,还是不要制出来让人亵渎了。”
“陛下是真命天子,怎么会是凡人,陛下莫非看不起老奴?怕老奴亵渎了神器?陛下大可放心,这神器之事老奴会禀告摄政王,有王爷坐镇,不怕造不出来。”
又拿那个阴晴不定的皇叔来压她,你个阴险的容嬷嬷!灵奈欲哭无泪,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继续画吧,再抬头时,窗外的太阳已西沉的厉害,灵奈握紧毛笔,一句感慨发自胸际:又是悲催的一天。
“陛下可画好了?”
“呃,差不多。”灵奈勾勾爪子,又扔掉一张废纸。
“这是?”兰儿嬷嬷对着那张终于成型的图纸,同时发出疑问。灵奈揉揉酸疼的手腕,得意一笑,这可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画出来的一把能看出形状来的吉他。
“这就是神器吉他,好了,嬷嬷,你让人比着去造吧。兰儿,我饿了,传膳。”
“是。”一众宫女连忙去催,唯有容嬷嬷拿着图纸,左看右看,神色不明。
晚膳摆了满满一桌,却果然没有了灵奈喜欢的那些菜,好想念芙蓉虾仁,灵奈抽抽鼻子,幽怨的瞟了嬷嬷一眼。咦,桌子中间大大的汤碗里飘着一支支青笋雕的小舟,看着也挺舒服,小舟,好像一只只小鞋呢,灵奈无端端冒出这么个想法,鞋,靴子……对了,摄政大王爷那双要命的龙靴还在那倒霉御书房呢。一想到这茬,灵奈冷汗都快出来了,当时说要帮人家刷干净的,一激动,竟然全忘了,看看窗外已经渐黑的天幕,灵奈决定吃完晚饭就去将龙靴拿回来,刷洗干净明天赶紧还给那阴晴不定的大BOSS。
伴随一声的叹息,灵奈的皇宫生存篇正式开始。
月黑风高夜,杀人防火天。今天月亮很圆满,无风无浪,吃饱喝足,灵奈提出去御花园走走,美其名曰夜游晚香,其实,大半个御花园都种上了太阳花,有什么好游的,不过是为了游着去御书房,顺便顺点东西回来。
“你们不要跟着了,朕想一个人亲近亲近自然,离我远些。”灵奈可不想让人看见她手提一双满是墨汁龙靴的样子,而且那龙靴还是萧流云的。
凭着白天的记忆,灵奈摸索着来到御书房,好黑啊,这么偏僻的地方,
“萧流云,你个大变态,怎么喜欢在这种地方读书。欺负我,哼,希望你下辈子变成猪八戒。”没有人,灵奈尽情的将不满发泄出来,可惜,不管怎么骂,还是要给人家刷靴子。
好黑啊,灵奈摸索着,龙靴在哪里?摸,我摸,好像感觉碰上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是靴子的形状,终于找到它了,灵奈嘿嘿笑起来,“哼,让我刷靴子,要是往靴子里放几根针……”灵奈想像者萧流云泪流满面漫脚鲜血的画面,不由笑出声来。
搬,我搬,我继续搬,怎么搬不懂?灵奈有些奇怪,这龙靴应该没这么沉啊。
“灵奈刚才可是要往本王靴里放几根针?”谁的声音,怎么那么像萧、流、云。灵奈一下子缩在地上,不是吧,老天,不带你这么玩的。
“幻觉,绝对的幻觉,这个时候了,萧流云这个大变态一定抱着美女赏月亮呢,萧灵奈,你不要自己吓自己。”自我打气还是很管用的,继续搬靴子。
“灵奈可否告诉本王变态是何物?”熟悉略带磁性的声线,流泻在耳边。灵奈忽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松开抱着靴子的爪子。
“嗯?”悠扬的声调,灵奈觉得好冷。
“皇,叔,你怎么在这里。我是,来给你刷靴子的……”灵奈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一道明火点燃桌上的灯,如豆的光微弱的映照两个人的脸,一个饶有兴味,一个惨白惨淡。
“本王的靴子,在那边。”修长的手指伸向一个角落,灵奈几乎是用爬的慢慢像角落移动,拎起那双满是墨汁的正牌龙靴,悄悄的想退出去。
“陛下,”一声轻柔的呼唤,灵奈魂都快散了,他不会一生气,掐死自己吧。
“明日下朝,记得将靴子还给本王。”
“嗯,是,记住了。”灵奈转过头,郑重点点头,然后,两人久久无话,直到灵奈游魂般回到寝宫,她也不敢相信,将他骂的这样惨,萧流云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掐掐胳膊,还知道痛,不是梦。
然而后半夜,灵奈终于明白萧流云为何放过她了,那靴子上的墨,果然是皇帝用的墨,质量真好啊,说不掉色,就不掉色,比染色剂还来的利索。
“陛下,我来帮你吧。”兰儿看着瘦弱的女帝奋力清洗那双与自身不成比例的大靴子,心里着实不好受。
“算了,还是别啦,这宫里的事,萧,摄政王比我看到还清楚,让我自己来吧,要不,还不一定又出什么幺蛾子。”灵奈劝兰儿去睡,其实,她是怕萧流云知道兰儿对自己的好,而为此为难她,兰儿是个好心的女孩,灵奈怎么也要保护她。
“陛下,你这样天亮也弄不干净的。”兰儿端了些点心放在灵奈身边,小心的喂给灵奈吃,体贴细心。
“兰儿,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中午不是还小睡片刻吗?呵呵,真的不累。”
“陛下,我去沏壶茉莉花茶,给你解解乏。”
“嗯,去吧,回来朕给你讲笑话听。”
“陛下……”
“你听着,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
漫漫长夜,昏黄的夜明珠织的灯柔和的散在每个角落,窗纱上映着一大一小两个倩影,一个拿着杏仁酥往另一个人嘴里添,一个手里不停的搓洗着什么,时而笑的挥洒,时而笑的婉约。
天总是会亮的,不管你愿不愿意,结局就在那里,不偏不倚,除非阴天。很好,一夜努力,龙靴干净了。
继续浑浑噩噩的上朝,这回还好,不用穿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鞋子了,当然,王冠还是要带的,听大臣乱七八糟的上奏,然后浑浑噩噩的来到御书房,狗腿加赔笑的将靴子送到大boss面前,就差替人家穿上了,人家萧流云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例行学完认字课程,回到寝宫再接受容嬷嬷的午膳荼毒,礼仪荼毒,午睡荼毒,外加乐器荼毒,晚上,累的半死的灵奈倒头就睡,然后,天明,循环往复,这样下去,早晚一天,灵奈非整出精神病。
同样的夜,有人睡的像死猪就有人辗转难眠,御书房内,一火如豆,静静燃着。
“主子,不若属下将避尘珠和夜明珠放在这……”
“青落,你回去吧。”萧流云打断这个建议,夜明珠的光太亮,将一切都照的失真,她会不开心的。
“是。”青落顺从的不再说下去,从十年前萧流云做摄政王开始,一到月圆那几夜,便到这荒废的御书房待着,似是无奈,又似是缅怀什么。
萧流云自然是在缅怀,普渡说,这御书房曾是他母亲的生前被囚禁的地方,就是在这里,萧太祖囚禁了她整整十年,用软骨散将她变成废人,让她寻不得短见,又用人参燕窝延续她微弱的生命供他日日蹂躏。
十岁那年,当他在母亲离世的那年从普渡口中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就发誓,一定要为母亲父亲,为燕氏一族雪恨。
其实万般皆是因为一个情字和一个利字,当年太祖在百花宴上钟情于富家天朝的商贾燕云的妻子弹惜,又一方面也是担心燕云富可敌国,谋权动摇帝位,太祖便用了最卑鄙的手段害了燕家,第二年,一道圣旨,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便将燕家判了诛灭九族,三百口,全数剐刑,弹惜在狱中生下的一个男孩,费尽周折抱给燕云的好友普渡带到深山,才残存下一条命,便是今日的萧流云,他其实很想,很想叫燕流云,流云,留云也。
十五年后,在他母亲故去五年后,他来到皇宫,告诉那个已是沧桑的老人,他是弹惜的儿子,那个皇帝,眼中满是惊讶,那专注的眼神竟让他有一丝父爱的感觉。很好,就像普渡说的那样,年老的皇帝可笑的认定弹惜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甚至昭告天下,他温和的对那个害死燕氏一族的太祖微笑,在微笑中,开始疯狂的复仇。
手中的木椅,被力道捏出沉沉的指痕,这御书房里尽是他母亲的屈辱,一幅幅血腥在萧流云脑里怎么也挥不去。萧氏,萧流云闭上眼睛,让翻滚的仇恨渐渐平复,这些年,他的复仇是成功的,萧太祖死了,萧流舸痛失二子生不如死,萧流飒垂老边疆,仅存的幼女还在他手中挟制,普渡说,因果报应,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够了吗?萧流云手指紧了紧,燕氏九族三百口,全数剐刑,萧家这才几条贱命,不够,当然不够。
萧灵奈,那个脸上瘦的只剩下一双大眼睛的女孩浮上眼前,让他们死不是最好的复仇,因为死了就没有感觉了,看他们活着受折磨才是最有趣的。夺走一个女人的心和一切后,再狠狠践踏,应该会让她很痛吧,萧流云淡淡对着月色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也不知萧流飒知道女儿爱上自己的叔叔,会是什么表情?是惊恐还是心痛?萧流云可是很期待。
正在寝宫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灵奈不知道,一张网正慢慢向她聚拢。
皇叔的皇嫂
“陛下,上朝了。”伴随着漆黑的夜色,灵奈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不知不觉,来到天朝已有一月之久,灵奈习惯性的伸伸懒腰,这一个月,灵奈夜夜梦到高考,看着一张张的卷子,却一个题都不会,急的冷汗直冒,一会,又梦到老班那张霜打的脸变成了萧流云,带着邪魅的微笑:“小灵儿,替我刷靴子,刷不干净不许吃饭呢。”
“不,不要,我要吃饭!!”每次都是兰儿无奈摇醒一脸冷汗的灵奈,无比心痛的加一句:“陛下,兰儿再也不会让您挨饿了。”
一个月,在萧流云和容嬷嬷一内一外悉心□下,灵奈已经基本从狗爬字的行列变成蚯蚓爬的行列,吃东西也不会再像饿死鬼般,但要说进步最大的还是乐理,不得不佩服天朝的器乐工匠,竟然真的造出把吉他来,当灵奈看到那熟悉的造型时,真有一种流泪的冲动,调好音,琴弦波动,如水叮咚,自然连带着学琵琶的心也满了几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这话不错,一个月,灵奈已经能弹出不错的曲子了。
“陛下,再过两日便是中秋百花宴,到时……”兰儿一面扶着灵奈向朝堂走去,一面在耳边轻语。
“兰儿,你说什么?”灵奈越听越觉得兰儿声音实在小,听起来极费耳力。
“奴婢是说,陛下,”兰儿脸色渐渐红了些,但还是开口,
“陛下大概忘了,这中秋百花宴,列位臣工都要携家眷参加,届时,年轻的闺中小姐,俊朗的世家公子都云集御花园,百花宴,也是结成姻缘的好宴呢,陛下也可……”
“奥,朕明白了,兰儿放心,到时,你看上那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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