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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不是權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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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對待那些被買回的妾婢,你就知道女人絕對不是你想像中的弱者。」
頓了頓,皇甫桀怕這點程度還不夠打擊他家總管大人似的,又道:「另外,如果有機會你還可以讓瘋子給你講述講述某些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如何讓各類男人為她們傾家蕩產、甚至家破人亡的故事。那些男人可不乏狐狸、豺狼之輩。我相信你聽後就不會再那麼看不起女人。」
張平苦笑,「我洠в锌床黄鹋耍皇恰
「你把她們當弱者就是看不起她們。」
張平吭哧半天,想不出什麼話能反擊回去,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接受了皇甫桀的觀念,他總覺得小桀和瘋子的想法偏激了,但又不知該怎麼改變他們對女性的看法。
看出張平在想什麼的皇甫桀冷笑道:「如果言家送來的不是女兒而是兒子,你以為他現在還能好好地活在宮裡,吃得好穿得好洠逻能找個侍衛淫亂後宮?」
「呃,明明是你派人勾引人家小丫頭。」
「一個巴掌拍不響。」
「可也情有可原。」
皇甫桀斜睨他,「說吧,是不是想叫我留那丫頭一條命?」
「還有你外公。」
上房一時陷入沉默中。
「我給你捏捏肩膀吧?」張公公率先打破沉默,屁顛顛地跑到他家皇帝老大的身後,賣力地給他捏起肩膀。
皇甫桀哭笑不得,這人竟也學會拍馬屁,還拍得這麼明顯。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收了言淨的好處?」
張公公諏嵔淮骸覆欢啵鸵粔K玉佩和五千兩銀子。」
平武帝怒:「這麼點你就被收買了?」
「那您看收多少合適?」張公公諂媚地道。
「他家底子有多少?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張公公果然知道,老實地答:「言家本家除了田地房屋,金銀珠寶折算約有二萬兩黃金;另有馬匹六十三,奴僕男兩百二、女約兩百;字畫古董難以估價,值銀五千兩以上者約二十件。」
「還不算貪。」
「是啊,比起某些人,言府的資產不算多,而且還是累積了四世。」
「瘋子的計畫是言玉潔淫亂後宮,並按言太妃指示下毒趾Φ刍剩源送茢嘌詼Q欲犯上作亂。在瘋子的意想中,如果奚久能把言玉潔的肚子搞大,那事情就更好辦了。可惜……」
張平捏了他一把,「別可惜了。奚小子很可憐,左右為難。那天我看他一人在喝悶酒,就知道他有心事。」
「你在哪兒看到他在喝悶酒?」皇甫桀反應極快。
「呃,這是小事。後來我在宮裡逛了逛,無意間看到言昭儀拿著一束劍穗,而那劍穗我很眼熟,再加上你說要對付言老將軍,又讓我在他面前故意洩露下毒一事,一聯想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過你和瘋子這次也算壞心辦好事。」
「怎麼說?」
「奚久入戲了。」
皇甫桀失笑,「真的?」
張平嚴肅地點點頭。
「這下……」皇甫桀笑著搖搖頭。
張平接下去道:「這下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奚久對你忠心耿耿,一路從雁門關跟到這裡,幾次為你出生入死,你總不能寒了他的心吧?」
皇甫桀考懀Я艘粫䞍海赋以鯓樱俊
「他是你外公,抄家太難看了一點。」
「那你說怎麼辦?」
張平趴在他家皇帝身上思考,皇甫桀握住他垂下的雙手把玩。
「我帶小琮去言府一趟。」
「我不想再看見言家人。」
「洠栴}。」
「除了人,言家在京中所有財產都得充入國庫。」
「好。」張平知道小桀還是留情了,言家經過四世經營,財產可不止京城這一處。
「辦得好有賞,辦不好……你自己有數。」
某個私密之處突然一緊,張平為自己的反應歎了口氣,苦著臉道:「我盡力。」
「奚久……」
「他會帶言玉潔遠走他鄉。」
「不用。讓他和言玉潔留在京城,他還是保留原職。」背著張平,皇甫桀眼中閃過冷酷的光芒。
就近監視還是考驗人心?張平洠в性偬岢龇磳σ庖姟^删貌皇潜康埃嘈胖艺如此人絕不會讓救過他命的皇甫桀失望。
不知道張平帶著皇太弟去言府說了什麼,不久言老將軍突然在朝上提出願意把所有家財獻給國庫,從此效仿閑雲野鶴踏遍天涯,趁著還能走動,看遍大亞的大好山河。
朝中有一半大臣驚訝,有一半大臣默然不語。言老將軍能急流勇退,也算他的晚年之福吧。雖說他要獻出所有家財,可他身為皇上的外祖父,孝心聞名天下的當拢衷觞N可能讓他晚年淒涼?平武帝挽留了幾句後便准奏了。
下朝後,張平跑到言老將軍面前連說兩句:恭喜。言老將軍帶有一絲愁容的老臉在聽到這兩字後一下子變得容光煥發,臉上也真正有了笑意。
「同喜同喜。老夫總算可以卸下這副擔子,從此也可以享享清福了。昭儀娘娘那裡,以後就還請公公多多關照了。」
「言老將軍您請放心,昭儀娘娘福緣深厚,自有她的造化。」
「那就好那就好!」言老將軍心情激動,說著說著眼角竟然濕潤起來。老了,也不如當年那麼心硬如鐵。
張平告辭離去,其他官員這時才一擁而上,一個個雖然不明白其中蹊蹺,但也都從原來的同情安慰變成了聲聲道賀。言老將軍也都笑呵呵的一一謝過。也算是言家的造化吧,那位總算洠в泻菹滦哪c,在最後還是放了言家一馬。
可歎言老將軍至死也不知道,他言家能完完整整地退出京城,還能繼續逍遙快活,靠的不是他們的皇帝親戚看在血緣的分上心軟,而是一名太監恩怨分明加護短,不願他的小桀背上不必要的心理包袱。
不過誰叫咱們張公公走的是耄渎肪,自己所做的一切豐功偉績都不願人知,寧願人家把他當個洠颤N腦子的楞子太監看。
但也就因為張平努力淡化自己的權力痕跡和對皇上絕對的影響力,才會讓那幫大臣直到平武帝帶著他的總管太監去修仙了,也洠О褟埰疆斞踟紒砼Y。而張平自然把他的太監總管一職做得逍遙快活,如魚得水。
外面在下雨,不能在院中玩耍的皇甫琮有點無聊。他歪頭看了看銅鏡中自己的影子,學著皇帝哥哥皺起眉頭,扮出一臉嚴肅的模樣,小聲道:「張平,你給朕過來!」
侍候皇太弟的侍人們暗中咬住嘴唇,一個個連忙低頭掩飾。
「來人。」
「奴婢在。殿下有何吩咐?」侍候的小太監連忙走了過來。
「本宮要去找太監,你帶我去。」
「是。」小太監侍候皇太弟的時間較久,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太監指的是誰。
下雨天,人總有點懶洋洋的。閑來無事,皇甫桀抱著他的太監總管在床上廝磨。
「那些大臣們又在簦v選秀的事,說哪怕不選嬪妃,選幾個宮女侍候也是好的。」
「別理他們。」
「可是他們都委託我向你時不時地吹吹風。」
「枕頭風?」
張平臉紅了紅。他和小桀的事,朝中大臣有幾個不心知肚明?
只是在他洠в小敢鶃y」後宮、禍害朝廷前,暫時壓著不說而已。不過那些大臣也不認為他一個年近三十的普通太監能把他們的鐵血帝皇迷得神魂顛倒,相反還覺得有他這麼個好說話、不太聰明、有點小貪、又能在皇上面前說話的內線是件對大家都好的事。
「你說如果我長得像梅子一樣禍國殃民,那些大臣會不會派殺手暗殺我,好為民除害?」張公公突發奇想道。
皇甫桀捏起他的下巴仔細看了看,嗤笑一聲:「下輩子吧。」
「可惜。」張平為他枉有一身絕世武功卻無用武之地而叫屈。
皇甫桀捏了他屁股一把,張平蹬他。
「啟稟皇上,皇太弟殿下求見。」一丈外的紗簾後有人小聲稟告道。
「這小枺髟觞N跑來了?」皇甫桀皺起眉頭。
張平笑:「讓他進來吧,那小枺骺沙绨菽懔耍恍南蚰憧待R。起來,乖。」
皇甫桀在某人胸口上用勁吸了一口,這才不慌不忙地坐起身,整了整衣衫。
「讓他進來。」
「是。」宮人領命退下。
張平疼得齜牙咧嘴,連忙掩住敞開的衣襟。
皇甫琮拒絕侍人的攙扶,自己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對坐在床上的皇甫桀行禮道:
「愚弟皇甫琮見過皇帝哥哥。」
「免禮。你今天過來有事嗎?」
「回稟皇帝哥哥,小琮是來找太監玩的。」畢竟是小孩子,很直白的就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
皇甫琮說完就抬頭往床上尋找太監的蹤影,結果床上兩人看到他那張小臉蛋,全樂了。
只見小孩端端正正、漂漂亮亮的小臉蛋上從眉心至兩隻耳朵下面,用朱砂畫了一個人字形痕跡。這人字形放在皇甫桀臉上叫可怕,可放在這張小臉蛋上,不知為何卻只覺得可愛,尤其那張小臉還學著他的皇帝哥哥,板得一本正經。
「你兒子?」張平拍拍某人的大腿,戲謔地笑。
皇甫桀臉色不動,摸摸張平的小腹道:「什麼時候給我生的?」
「哈?」
「幹嘛瞞著我?怕我把你當怪物嗎?放心,別說生孩子,你就算告訴我你是狐狸精變的,我也不會驚訝。」
「滾你的!」忍不住就一腳踹過去。
皇甫桀眯眼一笑,立時撲上。兩人滾做一堆。
「太監……你是妖精?」床底下傳來喏喏的稚嫩童聲。
張平推開纏住他不放的大個子,俯身把小傢伙抱上了床。小傢伙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突然伸出小手指在他臉上戳了戳。
「呃……」這是啥意思?驗貨?
「真的。」
廢話!難不成我還是假的不成。
又戳了戳,「熱的。」
「……」張平。
「不是妖精。」小傢伙鑒定完畢,嚴肅地點點小腦袋。可不到一會兒,他又迷茫地問:「那你為什麼和皇帝哥哥打架?」
「呃……」
皇甫桀看著一大一小不語。
張平抓抓頭,「我洠Ш湍慊实鄹绺绱蚣堋!
「那你們在幹什麼?」皇甫琮奉行太傅所說不懂就問的宗旨。
皇甫桀陰笑,等著看這人怎麼回答。
張平苦惱了一會兒,這時他突然想起他小時候某天闖入他爹娘房間、看到他爹娘親熱的畫面時,他爹娘掩飾的話語。
「我在幫你皇帝哥哥撓癢癢。你皇帝哥哥也在幫我。」
「哦。」皇甫琮記住了,兩個男人滾在一起你親我咬不叫打架,叫撓癢癢。
「你哪裡癢?」
皇甫桀吃吃笑,張平尷尬地抓了抓臉。
皇甫琮明白了,回頭抱住張平的脖子,張嘴就在他臉上狠狠啃了一大口。
「本宮以後也可以幫你撓癢癢。」
皇甫桀臉色大變。
張平……飛快地抱起小琮琮,連鞋子也顧不上穿就沖出了未央宮。他一定要和皇太弟殿下解釋清楚,這撓癢癢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撓的。
兩天后,平武帝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個髒兮兮的小毛孩,叫來皇太弟皇甫琮,把小孩扔到他面前,陰沉著臉道:
「以後他就是你的太監。你想閹他也好,還是留著他那條命根子,朕隨你。但你要記住,以後你要撓癢癢,只准對他,不准再找張平。知道了嗎?」
皇甫琮不太明白,低頭看看地上髒兮兮、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孩,問:「皇帝哥哥,這是給小琮的?」
「嗯,專門給你撓癢癢用。」
「他好髒。」
「洗乾淨就不髒了。好了,你把他帶回去吧。」
「哦。」皇甫琮洠в卸嘞耄椎降厣仙斐鲂∈郑瑢δ莻髒兮兮的小孩道:「本宮叫小琮,你呢?」
小孩抬起頭,擦了擦鼻涕,害怕地看著小琮伸出的小手,半晌才低低地道:「我叫石頭。」
望著兩個小孩的背影,張平也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好奇地問:「這小毛孩你從哪里弄來的?」
「就准你出宮,就不准我出宮?」皇甫桀冷哼。
「小孩子是應該有幾個同齡的小朋友。」張平欣慰地點點頭,誇獎身邊老大道:「你這個皇帝哥哥當得不錯。」
「是嗎?如果我這個哥哥做得真不錯,那我那個才三歲的弟弟怎麼就會想著要給他哥哥的太監撓癢癢?」
張平無語地看向此人。
平武帝仍舊一臉陰沉加一肚子惱火,「他今天可以用嘴巴在你臉上撓兩下,明天他就能真的代替朕,用他的小棍子給你撓癢!朕這也是未雨綢繆,早點給他找個伴,將來想發洩也有洞可鑽。」
「陛下,您是皇帝,還請注意您的言辭和語氣。」張平氣得挽起袖子。
這人當真越活越小了,竟然連個三歲的孩子都算計!而且這話粗魯的,連老兵痞子都比他文雅!
「不能輕視小孩子。」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張平還能說什麼?一個八、九歲就能殺人的孩子,你跟他說小孩子都是很天真很單純的,恐怕你說破嘴皮,他也不會相信。
江湖不好闖
天色漸黑,加上山路崎嶇,一行四人被迫停住腳步。
「今晚看來是趕不到勻陵了。」年約二十後半、貌相忠厚的青年從馬上下來,緊了緊有點鬆動的包裹道。
「朱炳,這附近有無落腳地點?」青年抬頭問身旁騎棕色駿馬穿褚色衣衫的夥伴。
喜穿褚色衣衫的朱炳坐在馬上想了想,回道:「有,我記得這附近有個小池塘,池塘邊上有信徒搭建的歇腳亭。」
「就去那裡歇一晚吧,明早進城。」青年翻身上馬示意朱炳帶路。
「等等,張公……張管家,山上有道觀,我們為什麼不上山找一家道觀借宿?這山裡晚上天氣涼,亭子又不能擋風遮雨,老爺萬金之埽铱次覀冞是上山找一道觀落腳,您看如何?」另一名騎雜色駿馬的青年建議道。
被稱作管家的張姓青年頭也不回道:「浪費時間,一來一去就得花掉兩個時辰,與其如此,不如在山下將就一晚,明早天一亮就進城。」
「可是……」
「老爺他身體比我們仨加起來還壯,放心,凍不死他。」
朱炳和劉旗忠一起椋ё欤傺b他們什麼都洠犚姟
一直洠в虚_口說話、默默打量周圍地形的老爺開口了:「按管家說的辦。」
「是。」朱炳拱手領命,頭前帶路。
馬高、人也高的老爺一帶砝K與他的管家走了個並排。護衛之一的劉旗忠默默退到隊伍最後。
「張平,武林大會還有四天才開始。」老爺幽幽地道。
「我知道。我這不是擔心你離家太久老大位子給人搶嘛,咱們早去早回早安心。」
「有風、韋二人,哪怕三十日不歸也洠颤N問睿!股聿母叽蟮睦蠣敓o所謂地道。
「三十日?你敢超十天回去試試,瘋子不敢咬你他咬我!韋公子也肯定會上摺子讓你打我板子。」貌相忠厚老實的張管家拍拍他家老爺的肩膀,歎氣道:「做你的奴僕不容易啊!自己犯錯得挨打,你要犯錯,我還得替你挨打。小桀啊,跟你商量一下,咱回去你就讓我告老還鄉可以不?」
「行。」
「真的?」張平驚。他只是隨口說說,壓根兒就洠氲竭@人會同意。
「嗯,你老家在方鼎村吧?離京城五百里?」
張平不知此人意思,胡亂點點頭道:「我家離京城很近的,其實你就算讓我告老還鄉也洠颤N,以後我一定會常去看你。」
「不用。」
啊?不會吧?難道是這幾天晾著他了,他又開始發瘋了?
「我回去就命他們遷都五百里。」
前面帶路和後面壓陣的朱、劉二人齊齊望天,今晚的天氣真好啊,天上一點雲都洠в校瑤最w星星已經耄Ъs可見,可以預想今晚肯定是個繁星滿天的美麗夜晚。
張平深吸一口氣,堅定地道:「不要告訴他們你是為了我。」
「……好。」
拐入一條岔道,前面的小亭子已經清晰可見,甚至還能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張平一路嚵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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