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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俏警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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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溶溶下了一跳:“怎么了?”
小安子应道:“咱们大人刚吃了早饭就去妞妞房接您了,走时还专门和厨子说作您最爱吃的烧羊肉、烤鸭。可中午小顺子回来说您一大早就离了妞妞房,大人急坏了,满京城找您,这时候还没回来呢!”
苏溶溶愣住:“阿玛找我做什么?”
“怕您……气性大,想不开……”小安子边说边低下头,似乎很害怕这位格格的样子。
苏溶溶也急了,她皱着眉,跺着脚,问道:“府上还有多少人?”
“大伙儿都出去了,就省20多个打扫杂役。”
“留下两个看门,剩下的赶紧出去找老爷!噢,对了,我平时都爱去哪儿?”
小安子想见了鬼一样怔怔看着苏溶溶。苏溶溶叹了口气:“得了,你快去叫人吧,我就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小安子叫来了18个粗笨的下人。苏溶溶分成组,一组沿着鼓楼东街到景山妞妞房一线查看,一组去地安门一带沿着后海寻找,还有一组2人一拨儿,分散开来,在另外两条线之间寻找。但是所有出去的人,不许生张,不许面露焦急,要自在大方。
苏溶溶等在门外,心急如焚。自己已经让阿玛灰头土脸,要是再加上这事儿,指不定被编排成什么样子呢!想到这儿,苏溶溶眼珠子一转,立刻跑回房间,换上了漂亮鲜艳的旗装,梳好头,又走了出来。
小安子一看着架势,心里有些别扭,心说老爷为了找你连中午饭都没吃,你还有心思梳妆打扮!
正想着,鼓楼大街上,一人骑马跑了过来:“格格,找到老爷了,马上就回来!”
苏溶溶顿时眉开眼笑,她扭头吩咐道:“去雇顶轿子,我要接阿玛!”
“啧!”
“记住,一定要给我雇顶最贵的!”
“……啧!”
原来苏克察大人知道溶溶已经回来,就赶紧往回赶。岂料走到国子监附件,正好遇见刚从朝里回家的四王爷胤禛。本来也就是个礼让的事情,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冷面王爷居然和苏克察聊了起来。
胤禛说的不是公事,似乎是在开导这阵子倍受嘲笑的老尚书,可苏克察正心急如焚、归心似箭呢,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两个人正在门口站着,只见打北边来了一顶华贵灿烂的小轿子。苏克察一看抬轿之人和轿子都很陌生,也就没往心里去。
那小轿在距离两人五米开外停了下来,轿夫一打帘子,只见一个人比花娇的宫装小女子端端走了出来。苏克察觉得那小女孩儿十分眼熟,但这端庄大体的气质却又十分陌生。胤禛也有点儿愣住,莫说这小轿十分气派,就说眼前这个明艳动人的女孩儿也是京城少有。
他俩还这儿愣着呢,苏溶溶已经走近。她先对着胤禛行礼:“四爷吉祥。”然后,看着苏克察,亲亲柔柔地喊了声:“阿玛。”
正文 第13章 差爷是个女儿身
苏克察愣住,仔细看了看,一下子将苏溶溶搂进怀中:“妞呀,你这一天去哪儿了啊?让阿玛好找!”
苏溶溶也是泪光盈盈,扑在苏克察怀中哽咽道:“孩儿不孝,给阿玛惹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让阿玛担心……呜呜……”。
胤禛也愣住,不是说苏克察的闺女刁蛮任性、面黑体肥,甚是丑陋吗?怎么非但不是,还正好相反:不仅容貌出众,而且孝顺温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哭了一会儿,苏溶溶站直了身子,乖巧亲昵得搂住苏克察的胳膊安安静静站在身边。苏克察对着胤禛拜道:“四爷,您的心意老朽铭记在心。唉……其实,奴才早就释怀了,我行将就木之人,只有溶丫头一个孩子,说真的,奴才还真是舍不得呢!”
胤禛点点头:“老尚书能如此思量,胤禛欣慰。”
说着,胤禛转眼看向苏溶溶,虽然此时她低眉顺眼,但胤禛似乎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可转眼再想想,若是见过,定然会有印象,不会全然忘得一干二净。
苏克察躬身请辞:“若是四爷没有吩咐,老奴先告退了。”
胤禛赶紧回神,点头说道:“老尚书走好。”
闻言,苏溶溶抬眼看向胤禛,对他灿烂一笑,然后盈盈福身,低头挽着苏克察缓缓离去。只留下胤禛拧着眉头,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们父女俩人慢慢走远。
二人回到府里,苏克察先是将苏溶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检查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伤情黑印了,这才板起了脸:“你这丫头太过胡闹!”
“阿玛……”苏溶溶开始撒娇。
“别来这套!”苏克察真是生气了:“以前小事儿上,你放纵些也就算了,这等选秀的大事儿,你也敢由着性子胡来!你知不知道万一圣上动怒,你是要掉脑袋的!”
苏溶溶撇撇嘴,有点儿不屑一顾。
苏克察长叹一声:“要不是圣上体恤我苏克察一族所剩无几,你额娘走得又早,无人宠你管你,这次的事情如何能够简简单单就过去!”
苏溶溶看苏克察感伤起来,连忙跪倒在他脚下,也跟着小声哭了起来。
“妞啊,撂了牌子没什么,咱们镶白旗本身就是下三旗。”苏克察摸着苏溶溶的头发,语气无奈又沉痛:“可是你这么一闹,还有人敢上门求亲啊!你不嫁皇亲,难道连普通男子都不嫁了吗?”
苏溶溶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送自己回来的那人,不知不觉间脸也红了,心跳也急了。
苏克察浑然不知,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我该把长生叫来了。”
“长生?”苏溶溶抬起头:“谁是长生?”
“傻丫头,”苏克察拍了溶溶肩膀一下:“就是你五叔家婶婶姑老爷的侄子啊!”
……
不管外面风言风语多么邪行,苏府关上门来依旧风平浪静。苏克察天天早出晚归,苏溶溶也不闲着,因皇上多管闲事说了句:“既然无母教养,不如指位体己人照顾。”
她刚回府第二天,两位体己人就上门了。一位是胖墩墩圆丢丢的老嬷嬷,一位是须发皆白的老先生。嬷嬷负责给苏溶溶讲如何做一个乖女儿、好福晋,先生则从点横撇捺入手,教她识几个文、断几个字、明一些理。
苏溶溶被这两个体己人折磨了半个月,苦不堪言。你让她拿枪,她能纹丝不动端两个小时,你让她拿绣花针,拿毛笔,简直要了命。终于,苏溶溶忍不住哀求苏克察将他们送走,苏克察一脸惊恐:“这是圣上天大的恩宠!”
“那能换两个吗?”苏溶溶早就料到,因此多准备了个后手。
苏克察摇头,态度很坚决。
苏溶溶颓然坐在椅子上:“那……那……他们什么时候就可以走了?”
苏克察扔下一句话:“你什么时候能绣出个像样的枕套,写出一篇像样的文章,我就向上面请旨意。”
……
又过了半个月,天气已经彻底暖和起来。吐着鹅黄绿嫩芽儿的柳枝,倒垂在微微泛着小波的湖面上,影影绰绰、娉娉婷婷。
胤禩坐在亭子里,手里拿着一只玉管毛笔,看着三寸全开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大字,不时勾划。但见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又是摇头苦笑,看到最后,索性裂开了嘴角,直接笑出了声。
看完了字,胤禩又拿起一旁平展摊开的枕头面子,上面绣的是两只蝴蝶,一朵菊花。他拿起来轻轻一摸,顿时心中有了计较。
唤来管家,胤禩将那三尺开得宣纸折好,放入信封中,让他送了出去。管家走后,胤禩看了会儿垂柳碧湖,笑容逐渐淡了。像他这种自打出生就在万众瞩目中长大的孩子,心思、脑筋比红尘俗世中打滚了几十年的寻常人还要多,他一直按着最妥当、最体面、最讨好的方式成长,久而久之便成了现在这样温和持重、再苦也能笑得出来的样子。
苏溶溶一天都提心吊胆着,她早上将自己的两幅“大作”交了上去,现在还没音信。正左右急促走着,老先生踱着方步走了进来。
“先生,我通过了吗?”她急急拉住老先生的天青色袖子,一脸真心实意地尊敬。
老先生将倒背着的手伸出来:“你自己看吧”。
苏溶溶双手颤抖了,她轻轻打开,仔细研究。除了自己写得文章之外,还有勾划。
“笔画有误。”
“此处着墨太多。”
“为何少了两横?”
“虚而无力。”
“为何不润一下笔?”
……
苏溶溶看不下去了,她懊恼地说道:“先生,您何苦这么麻烦,当着我的面儿说多好!”
老先生脸色一白:“多嘴!”
苏蓉蓉像个瘪嘴蛤蟆一样,爬在庭院中的石桌上,彻底没了气性。
老先生咳嗽了两声,拖着长音说道:“女公子你虽然顽劣了些,但还是很有灵性。以后吾虽然不再教汝,但汝也需谨记勤奋二字!”
苏溶溶一下子蹦了起来,瞪着眼问道:“您说什么?”
老先生一双混浊的眸子看着苏溶溶,隐隐透出喜色:“格格,您通过啦!”
“啊?!”苏溶溶懵住,她伸手抓起桌上那篇文章,又仔细看了遍,这才发现结尾处写着一行蝇头小楷:“文极好字极差,两者相较,取其优。”
……
既然先生和嬷嬷说通过了,苏克察便遵守承诺,允许苏溶溶出门走动。可京城虽大,苏溶溶逛了两天就烦了,这两天她又去了趟前门大栅栏,可却没遇到想见之人。
在家里窝了两天,苏克察突然忙了起来,好几日不见归家。苏溶溶一问之下,才知道阿玛现在还管着顺天府,这阵子正在为一桩灭门案愁得吃不下睡不着。
灭门案!苏溶溶一听激动不已,身上的刑警本能更是一下子冲了出来。她原想立刻冲到顺天府去,可想了想,还是沉住性子,叫来胖丫头,如此这般安排了半天。
第二天,苏克察瞪着疲惫的的眼睛,又奔顺天府去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跟着一个年轻后生,随着一起混进了衙门。
那年轻后生目送苏克察进了官厅,这才“嘿嘿”一笑,向差爷们工作的地方溜了过去。
前院差房里坐着几个衙差,看见薄皮净面的小后生站在门口,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年级稍大的男人站起来问道:“你是何人?怎么跑这儿来了!若是报官的,先去门口击鼓递状子!”
苏溶溶双手抱拳一拜,压低嗓子回道:“这位大爷,小弟不是来报官的,也没有状子要递。小弟是苏克察大人请来的专门破这灭门案的……师爷!”
那男子一愣,片刻皱眉喝道:“去去去,毛还没长全呢就空口白牙说瞎话!赶紧走!仔细爷揍你!”
苏溶溶眉毛一横,从腰间摸出一块黄橙橙的牌子,在众人面前晃了一下:“大胆!你们不信我,难道连苏克察大人家的腰牌也不信吗?”
她这一嗓子喊得中气十足,倒增添了几分气势。那男子明显犹豫,这时,一旁另一矮个汉子说道:“要不找冯师爷问问?”
男子点头,对着苏溶溶说道:“你这儿等着,我去问问冯师爷!”
“随便问!”苏溶溶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一溜排开的炕上,她随手摸了摸炕席子,得意说道:“冯师爷此刻正在给苏克察大人汇报案情呢,正好,您捎带着也可以直接向大人求证!”
一听这话,男子迈出去的脚生生收了回来。他向旁边一个小伙子使了个眼色,小伙子探身出去看了看,又冲他点了点头。
苏溶溶手里晃着金牌又说道:“我是苏克察大人五弟媳姑老爷的侄子长生,按辈分苏克察大人是我的叔叔呢!”
骗人成败与否绝不在于内容,而在于骗人时的气势。苏溶溶当过卧底,接受过专门训练,且不说心里素质,单论脸皮就厚的一般人比不了。众人见她一副纨绔子弟的表情,也不细想对错,立马怂了。
这时候,打正厅里摇摇晃晃走出来一个人,男子一看便如见了救星一般,拦住就喊:“冯师爷,您可知道大人有个远房的侄儿叫长生?”
正文 第14章 甲三科
苏溶溶当时就愣住了,这个冯师爷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这个时候来。她心里虽恨着,但脑筋却动的很快,思索着一会儿若是穿帮了,该怎么应对。
没成想,冯师爷点点头:“是啊!”
一屋子人立刻看向苏溶溶,只不过眼神儿从怀疑,便成了彻头彻尾的相信!看,人心就是这么好摆布。
冯师爷随着大家目光也看过去,苏溶溶不等他开口立刻上前,先发制人亮出腰牌。
冯师爷一脸迷惑地接过去,刚打算仔细端详,就有被苏溶溶抢了过来:“冯师爷好,长生有礼了!”
冯师爷一双精明小眼看在苏溶溶脸上。
和他对视的瞬间,苏溶溶看出冯师爷以前肯定没见过长生。
这下好骗了!苏溶溶行礼之后,七分严肃三分傲慢地说道:“冯师爷,我叔苏克察大人在书信中提起过您,让在下跟着您多学习。”
冯师爷抬着手笑了笑:“岂敢岂敢!大人前阵子刚与我提说过您,您眨眼就来了!可是……我这衙役房还没给您腾出来……”
他说的客气,实则话中有刀。第一刀一句“大人前阵子刚与我提说”便表明其乃苏克察心腹;第二刀一句“您眨眼就到”分明是说“长生”来得可疑;第三刀“没腾出衙役房”名为客气,实为打探若是眼前这位“长生”是真的,那他与苏克察关系到何种程度?
不过斗心眼儿,苏溶溶也不是好惹的,她笑道:“不用烦劳师爷,我叔让我就住在尚书府。”
说到这儿,冯师爷眼珠子果然亮了一下。
苏溶溶心里暗笑,面上却是沉稳:“不过,既然您说到这儿,我还想恳求您一件事儿呢!”
“哦?”冯师爷立刻变了神情,十分谦卑殷勤地问道:“您尽管吩咐!”
苏溶溶搭着他膀子说道:“您也知道我那个溶溶堂妹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做侄儿的这次来本是为了我叔下个月生日,想给他老人家个惊喜,热闹热闹。没想到刚进京城就听说出了这档子杀人案,所以……”苏溶溶压低了声音:“我想为我叔分忧,单又不想让他太早知道,为我担心……”
冯师爷立刻明白,呵呵笑道:“兄弟对大人之孝心,真可感动天地啊!放心,我定会为兄弟您隐瞒。”
苏溶溶笑着点点头,这个时候她不能客套或是礼貌,对于冯师爷这样的人,越嚣张,才越有震慑力!
冯师爷咳嗽了几声,对着众衙役说道:“这位长生兄弟乃大人近亲,以后就和大家一起办差,你们需得多关照这些,明白了吗?”
大家伙儿应了声“明白了”。
苏溶溶欢天喜地看着一群身强体壮、面膛黑红的粗糙男子,头一次感觉到清穿之后的那份熟悉感。她生前所在的刑警队80多人里,只有3个女性,早就习惯了这种全是爷们儿的纯阳环境,而且破案的时候,大家同吃同睡,眼中只有战友情义,没有男女之分。
顺天府要是按现在级别来说,相当于北京市政府。北京城桓之内,无论人口、治安都为顺天府管辖,直隶总督都无权过问。因此,苏溶溶一点儿都不担心会被阿玛发现。您想啊,北京市政府多少衙门,多少官差,谁能在意到多了个名不见经传的衙役。
由于苏溶溶有裙带关系,所以她虽然没有资历,但也被封了个铁牌捕快,仅次于捕头。
一个下午,苏溶溶凭着她惊人的记忆力和吓人的观察力,就将整个顺天府里133名衙役记得一清二楚,不能能叫出名字,而且还能说出一两个有可能连本人都不知道的隐私。
苏溶溶分在甲三科,加上她一共6个人,专门负责大案的侦查和犯人的拘捕。因为衙役属于贱民级别,因此绝对多数都是前明顺了清的汉人,捕头姓王,31岁,年轻时在天桥耍大刀,能耍百斤重的生铁钢刀。后来岁数大了,使了些银子,走托当了捕快,是这里年纪最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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