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清俏警花-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胤禩有些伤心,更多的却是烦乱。他清清楚楚明白自己对眼前这棵“水葱”的感情,可这根“水葱”却总是飘飘荡荡、忽远忽近。以前因为有宋离,所以他一直等着,可现在宋离已经走了,再深的感情没有了对象也是枉然,何况自己对她那么好……他从没在女人身上动这么大的心思,他给的还不够吗?为什么她就是这么别扭呢?

想着想着,胤禩长叹了口气,他翻身下马,走到苏溶溶身边,想对她说明心意,挽回自己刚才因嫉妒而爆发的莽撞。可是他刚下马迈了一步,苏溶溶就立刻猫一样跳了起来,惊慌又躲避地说道:“八爷,这儿危险,您还是回去吧。”

胤禩酝酿了半天的柔情,瞬间大打折扣,他看着苏溶溶,眼神伤痛。

苏溶溶说完,就撇过脸去,准备绕个大弯儿跑走。就在她绕到胤禩身侧时,胤禩冷然开口:“你对我当真一点心思都没有?”

苏溶溶猛然停步,几乎想都没想,直说道:“我一直把您当成……”。

“够了!”胤禩闭上眼,劈声打断。

苏溶溶见他形容愤怒,又加上看见其他人打马过来,便赶紧向岸上跑了过去。上岸时分,情不自禁地蓦然回头,见胤禩一身锦袍被风荡起,顿时有了种寂寞如烟的缱绻意味,苏溶溶心头一个震颤,差点儿哭了出来。

此时,苏克察、十三爷、额齐都赶到了。苏溶溶对着苏克察说道:“阿玛,这桥经不住辎重行军,我看天黑之前到不了驿站了。”

额齐顿时喊道:“到不了驿站?!为何到不了?桥撑不住,不能加固吗?”

苏溶溶冷眼着额齐这个大草包,仰面说道:“在下愚蠢,还请额齐大人给想个加固的法子。”

额齐听出苏溶溶在讥讽他,本想发怒,但想到这个毫无章法礼数的女孩子似乎深得太后、皇帝和皇子们的喜爱,便压下怒气,缓缓说道:“周围树木众多,砍下几棵顶在桥下不就行了!”

苏克察开口道:“砍树伐高,还要量着桥拱,这可耽误功夫呢!”

额齐哈哈笑了几声:“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们外五旗若是做不了,就让我们上三旗的子弟兵来做!”

下旗出身,本就让苏克察在朝中有些受小看,此时,额齐夹枪带棒的讥讽,苏克察顿时气得满脸通红。苏溶溶见她阿玛正要发怒,便率先开口,也嘲笑般地笑了几声,然后开口:“哈哈,额齐大人真是好计策!对了,水中打桩也费时间呢。”

额齐轻蔑道:“那就找人抱着!”

苏溶溶想了想,点头道:“高,实在是高!我看这段桥至少需要顶起20根桩子,一根树桩至少要一丈高,如果上八旗的兵士们眼力好的话,从这片荒山野里里找出二十根丈高粗树,也就……半个时辰吧,然后伐树拉回,再比照桥拱锯成桥墩,嗯……一个时辰应该够了吧?还有,这一丈的粗树至少要5个人抬吧,这就要100兵士,再加上水中护桩……我看所有时间加起来,三个时辰足够了!”

额齐已然听得大脑淤血,胤祥已经憋不出笑了,他看着还装出一脸正经的苏溶溶,真恨不得上去弹她几个栗子。

苏溶溶看着额齐,又补充道:“哦,对了,等咱们差不多亥时到了驿站,一定要烧几大桶热水,还要烧了热锅熏醋!”

额齐眼珠子瞪了出来:“为什么?”

“因为这水特别冷,100个士兵抱着柱子在水中站一个半个时辰,不冻瘸了就算万幸,伤寒发热算什么啊?!其实他们瘸不瘸、热不热也无所谓,关键怕传染了万岁爷,您说是不,额齐大人?”

正文 第99章 鸿雁

额齐被苏溶溶堵得气恼不已,可一时又没想出什么更好的话头回她,只能急赤白眼地哼了一声,撂下一句:“事情紧急,我要报奏太子爷”,转身也打马走了。

苏溶溶看他走远,脸上挂着的轻笑也淡了下去。

胤祥问道:“溶丫头,你真傻还是假傻,把额齐气走了,这雷就得你自个儿担着。”

苏克察也是皱眉:“丫头,以后不得这么放肆了。”

苏溶溶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这边兵士们急着加固木桥,在河床上铺设木道,其他人都回去职守了,只有苏溶溶守在河边,也不是监工,只不过不想回去面对那些个纷繁复杂罢了。

不一会儿帝辇就过来了,苏溶溶整了整衣服,准备马车过来的时候,直接混进去。可是她刚跨上马,就看见太子爷走在队伍前面。苏溶溶这下子有些忙乱,赶紧又从马上下来,垂头弯腰地窝在路边。

太子爷打马过来,语气倒还温和:“你叫……?”

“回太子爷,奴婢名叫苏克察溶溶。”

太子爷开口道:“把头抬起来。”

苏溶溶只能抬头,只见太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然后笑道:“你不黑也不胖啊,而且看着也挺懂规矩的,怎么落得个黑胖的名声。”

苏溶溶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心说太子爷未免荒唐,哪儿有这么随便和一女子说这些体貌如何的话的。

心虽不悦,但毕竟人家身份在那儿,苏溶溶咧嘴傻笑道:“许是那会儿刚过了夏天,晒黑了。”

这个笑容明显起到了“黑胖”附体的作用,太子爷一愣,哈哈笑道:“得,你还过不得夏天了!”

正说着,四爷、五爷、八爷、九爷都过来了,苏溶溶赶紧福身挨个请安。几位爷一一应了之后,从苏溶溶眼前走了过去。错身之时,苏溶溶下意识抬头,看见四爷目光如炬,五爷毫不在意,八爷一脸冰冷,九爷则是眯眼看着她似乎在冷笑。

不大一会儿,皇驾隆隆行了过来,待整个队伍过了桥,已经日薄西山。

据水扎营,黄幔戍卫。暮色时分,炊烟四起,康熙走出营帐,看着西天晚霞,心情似乎颇有感慨。正在这时,苏溶溶带着亲兵侍卫给帐游巡,看着一身戎装的苏溶溶,康熙唤她过来。

“溶丫头,别人都歇着去了,你怎么不去休息?”康熙一边走,一边和苏溶溶说话。

苏溶溶捏着胆子,琢磨了一瞬,才开口:“万岁爷,奴婢现在的职责是巡检各营帐安全,还没巡完,自然不能休息。”

康熙也不知听见没有,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苏溶溶不知道自己是该干嘛干嘛,还是继续跟着老爷子遛弯,于是犹豫纠结地看了眼李德全。李德全冲她摇头,示意不能走。苏溶溶只得迎着头皮,跟在康熙身后。

天已经暗淡了下来,虽然点着火把,但康熙只带了几个人出来,所以并不明显。此时营帐里还有些乱,尤其是王宫皇亲的帐子,这些人讲排场,收拾起来格外复杂。

康熙走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溶丫头,你多大了?”

“啊?!”苏溶溶第一反应是29,可在一反应,连忙说道:“回万岁爷,奴婢14了。”

“十四岁?!”康熙抬起头,看向远方:“朕十四岁时亲政,都已经开始决断山河了。”

苏溶溶赶紧奉承:“万岁爷乃圣主!”

康熙似乎笑了笑,但笑意并不明显:“你也学会这套了?”

“啊?!”苏溶溶吓了一条,看了眼李德全,赶紧又回道:“奴婢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康熙站定,扭回头看向苏溶溶,看了一会儿,说道:“你不光和你额娘长得很像,性子也像,都是一说谎话就脸红。”

苏溶溶感觉怪怪的,心说我这脸红哪儿是因为说瞎话啊,完全是冻得吹得!

康熙神情一变,笑道:“丫头,给朕唱首歌。”

“万岁爷,奴婢五音不全,不会唱歌。”

“丫头,你这是打算抗旨不遵啊?”

苏溶溶心头一颤,硬着头皮说道:“那万岁爷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准备?”康熙饶有兴趣:“准备什么?”

“听了奴婢的歌,一会儿兴许吃不下饭呢!”

“哈哈哈!”康熙朗声大笑:“唱吧,我倒听听是多么难以下咽!”

苏溶溶不在忸怩,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鸿雁向南方,飞过芦苇荡,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鸿雁北归还,带上我的思念,歌声远琴声颤,草原上春意暖;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她唱着唱着,发现康熙眼神慢慢变得悠长而迷离,仿佛苍茫草原已经在他脚下铺开,此时营帐中的不是皇亲国戚,不是达官显贵,而是曾经征战的忠心部下,一起出生入死的勇士。

苏溶溶唱歌的同时,其他人也都聚了过来。待她唱完:“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时,康熙拍手道:“好!今夜帐中涮锅食肉,把酒都拿出来,一醉方休!”

其他人虽然符合,但都神情不一地看着苏溶溶,苏溶溶心中七上八下,难道自己又错了不成。

待其他人离去,苏溶溶一把拉住李德全,仓皇问道:“李公公,我是又说错话了吗?”

李德全道:“也不怪你,万岁爷亲征噶尔丹走到这儿时,因患病不愈,而返回京城。所以,每逢出巡至此,都会有些感慨。”

苏溶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李德全走后,苏溶溶也往自己帐子走去。想着东西都还没拾掇,因此不免心急了几分。她刚跑回帐子,就见苏克察在匆匆写些什么。

“阿玛,怎么了?”

苏克察吓了一跳,赶紧仓促将纸笔收起,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就是一些礼部的公事。”

苏溶溶也不多想,直接爬在床榻上,叹道:“好累啊!”

正文 第100章 替死鬼

苏克察赴宴,苏溶溶一头扎进软塌沉沉睡去。直到小太监将她推醒,才爬了起来。

苏溶溶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还虚着人影,开口道:“王队,又有什么案子了?”

小太监急喊道:“格格,什么时候了还撒呓症,万岁爷诏您呢!”

苏溶溶一下子清醒了,她擦了擦嘴边口水,瞪大了眼睛问道:“我刚才没说胡话吧?”

小太监哭笑不得:“我的好格格,您再不去复命,奴才怕是直接糊过去了!”

苏溶溶急匆匆套上衣服,跟着小太监直奔皇帐。皇帐中,大家都垂手肃立,个个表情严肃。苏溶溶心说不是康师傅组织喝大酒呢吗,怎么大家都这副要杀人的德性?!

管不了那么多,苏溶溶一步上前跪下,恭敬磕头:“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过了一会儿才哼声道:“溶丫头来了?”

那声音带着微醉和漫不经心,苏溶溶赶紧答道:“回万岁爷,正是奴婢。”

康熙张开眼,指着苏溶溶问道:“溶丫头,你信鬼神吗?

啊?!难道是自己还没睡醒,苏溶溶惊得打了个冷颤,心中嘀咕:这个到底是能信还是不能信啊?!

“说实话!”康熙声音陡然提高。苏溶溶赶紧磕头,脱口而出:“不信!”

一屋子人似乎都一起抽了口凉气,康熙似乎一愣,又接着问道:“咱们满人都信萨满,你为何不信?”

祖宗啊,萨满是什么啊?!苏溶溶急得头上渗出了汗,可已然成了这样,她想起了一句:当你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说真话往往是最明智的选择。于是,苏溶溶深吸了口气,回道:“万岁爷,奴婢一直觉得宗教信仰就是人在无能为力陷入困境或者解释不清某种情况时的一种心理寄托。俗话说求神不如求己,与信仰宗教相比,奴婢更相信公平正义!”

她说完,帐子里静悄悄的,康熙皱眉看着苏溶溶垂着的脑袋,重复道:“公平……正义……”。

苏溶溶还是垂头跪着,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康熙高声道:“王荣轩,你听见了吗?。。苏克察家的格格都比你有胆色!”

王荣轩?!苏溶溶更加愣住,怎么又跑出个王荣轩!这人是谁啊?正想着,一个人噗通一声突然跪在了苏溶溶身边,一头磕在地上,语气急切又仓皇地说道:“万岁爷,若是贩夫走卒不信也罢,可您……”。

“怎么,朕难道还怕鬼不成!?”

“万岁爷,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奴才也亲耳听见过,不能不信啊!”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苏溶溶扭头看着身边一直没抬头的王荣轩,心说这到底是在讨论什么呢?

心中想着,苏溶溶便忍不住自作主张抬头问道:“万岁爷,容奴婢大胆,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不问自答本身就是不尊礼数,您答就算了,还敢对万岁爷提问!!苏克察又急又气,一个劲儿对她使眼色,示意苏溶溶少说废话,可她已然问了出来,好在康熙不生气,伸手指了指王荣轩,说道:“你跟这丫头说说。”

王荣轩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对着苏溶溶转过头说道:“往前五里有条河,名叫肖家河。从去年十月一开始,过河百姓就能听见河边有鬼在唱歌啊!”

“鬼?!”苏溶溶瞪大了一眼,王荣轩以为她一个姑娘家的害怕鬼,其实不知道苏溶溶一听就兴奋,在她这个老刑警看来,这世间根本不可能有鬼,都是别有用心的人在装神弄鬼!

王荣轩拿出吓唬小姑娘的那一套,添油加醋、摇头晃脑地说道:“肖家河乃是肖家与常家之间的分界,北肖南常。这两大族世有宿怨,所以一直不和睦。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儿,肖家族长的公子看上了常家岸边划船的姑娘,非要娶她为妻,肖家主母本不乐意,但那公子却是个死性子,为了娶那姑娘不惜以死相逼,肖家只能同意。娶媳妇儿那天,很是热闹,但却来了个癞头算命的,正对着肖家的大花轿就说了一句‘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债’。肖家当时就不干了,非要打死那算命的,后来算命的又出了个破解之法,才算作罢。那破解之法便是从成亲之日起,将新人锁在喜房呢避祸三日,三日后若是一切正常,便能白头到老、子孙满堂。唉……没先到三日后,肖老妇人刚开开门,肖家少爷就疯了一般冲了出去,直接跳入肖家河内,我们足足找了半个月,才在河边发现了一堆骸骨。从此,这肖家河附近就不断能听到一个男子的哭泣声,据说还有人看见了肖家少爷的鬼魂在河边游荡呢!后来肖家在河边做了几场法事,但也没有效果。”

王荣轩说完双目闪着无比震撼又深信不疑的光芒,满怀蔑视的期待看着苏溶溶。苏溶溶面色的确不太好看,她想到肖家河是秋巡必经之地,王荣轩定然是害怕万一帝辇路过时,被鬼惊了圣驾,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提前来打预防针。于是这般便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请问王大人。”

王荣轩一愣,心说你个黄毛丫头能有什么问题,他打量了几眼苏溶溶,嘴上客气,但神情不屑:“溶格格请讲。”

与此同时,全帐子里的人也都看着苏溶溶,他们其中很多人只听说过她破了张宅灭门案,但究竟有何能耐却鲜有亲眼见过。

苏溶溶朗声说道:“这个故事里充满了偶然,肖公子爱上了划船姑娘,结婚当日造人诅咒,成亲之后又被关了三天禁闭,刚放出来就冲出去投了河!”

王荣轩皱眉道:“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苏溶溶点点头:“也对。那常姑娘呢?”

王荣轩有些不耐烦,在他看来苏溶溶问得根本不叫问题,要么重复自己的描述,要么就是问一些压根儿无关紧要的蠢话。想到这儿,王荣轩口气中带了些怨气:“她一个成了亲的女子能怎么样?虽然肖家说放她归家,但常姑娘有情义,说要为肖公子收节一年再离开!”

苏溶溶紧紧皱眉道:“被关了三天,肖公子是一关进去就疯了呢,还是后来才疯?”

王荣轩已经轻笑出声:“当然是一关进去就疯了,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