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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俏警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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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溶溶只觉得眼睛前面一阵风扑上来,下意识就向后躲,胤禩以为她要后仰回去,便下意识往自己这边一拉。两人蹲着重心都低,这一躲一拉之间,苏溶溶一下子扑到了胤禩怀中。

脸几乎贴到了一起,而且手还攥着,那姿势要多亲热有多亲热,管家已经识趣地躲开,苏溶溶眨了几下眼,感觉好多了,可稳稳睁开之时,胤禩那张俊雅温润的脸几乎就在自己鼻尖,此时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和脸上淡淡的红晕分外明显。

“哎呀!”苏溶溶立马站起身,仓惶抽回手,红着脸福身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软香还在,但怀中已经空空如也。胤禩有些失落,但还是被她那不知所措的神情逗乐:“什么不是故意的?”

“啊?!”苏溶溶一愣:“什么都不是故意的!”

胤禩笑了笑:“走吧,你别总扭着脖子了,来我边上一起走吧。”

苏溶溶点点头,乖乖站在胤禩身边,这回她可一句不敢再说,两个人默默无声的走着,不一会儿便到了苏克察卧室门前。

伺候的小厮正好关门退出来。苏溶溶问道:“阿玛怎么样了?”

“回格格,老爷刚睡了!”

苏溶溶面露难色:“你去叫阿玛一声,就说八爷来了!”

胤禩赶紧抬手摆道:“不用了,既然尚书大人已经休息,我便不再打扰了。”

“那怎么好意思!”苏溶溶看着胤禩,神情纠结:“您好容易来一趟,这样就走,太慢待了,我们过意不去!”

胤禩歪头想了想:“也是!既然是来看病人,你也算是一个。”

……

苏溶溶一边倒茶,一边偷眼大量胤禩。今天他有点儿不一样,似乎比往日见得要轻松自在,还带着一点儿孩子气。

此时此刻,胤禩正好奇地看着苏溶溶房中的一排书架,他随便抽出一本来问道:“这些书你都看过?”

“没有!”苏溶溶捧着托盘过来,恭谨奉上,然后嘿嘿笑道:“我要都看过,也不至于写出来的文章被十三爷耻笑。”

“你写什么文章了?”胤禩关注的总是与苏溶溶想要表达的不一样。

苏溶溶尴尬道:“就是一些我的侦查笔记。”

“能让我看看嘛?”胤禩今天真的是与往日不同。

苏溶溶点点头,伸手取来一册,双手抵到胤禩手中:“您别嫌我写得不好!”

胤禩温和道:“不会的,皇阿玛也总说我的字是兄弟里最差的!”

许是知晓了胤禩已经被注定的悲惨命运,苏溶溶突然心中酸涩,她想也不想开口说道:“谁说的?!我就最喜欢您的字!”

胤禩讶异又惊喜地看向她:“你见过我写得帖子?”

苏溶溶点点头:“我那天在书房掠了眼您桌上的白纸。上面写着字好看极了!我还记得内容是风来紧、花落迟。”

胤禩一笑,提笔写到:“雨过风来紧,山塞花落迟。亭遥先得月,树密显高枝。”

“这是皇阿玛所做,”胤禩写完后,有一丝苦笑地问向苏溶溶:“你不觉得这诗意境高远,而我的字太过绵软吗?”

苏溶溶定定神,吟诵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

胤禩刹那愣住,总是沉静入潭的眼中泛起滔天巨浪。他有些激动,有些感动,没有人敢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即便有人示意,也没人敢说破说透。今日这话从苏溶溶口中说出,胤禩没有丝毫怀疑,也任何阴谋揣测,他看着她,胸口急剧欺负了半天:“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你真的这样认为?”

苏溶溶坚定的点点头。其实她哪里明白胤禩此刻的千般心思,这只不过是康熙给她指派的老师教的。

胤禩双目莹莹含泪,对着苏溶溶说道:“如果这是你对我的期望,我愿意一试。”

“嗯!”苏溶溶对着胤禩鼓励地笑着:“加油!我支持你!”

无心之语,却成了有心之过。八爷,若是有重生一次的机会,你还会守着这句话,度过悲苦的一生吗?

正文 第40章 信鸽虎子

在府里憋了小十天,这天中午,苏溶溶接到英格飞鸽传来的“报告”,此时宋离正坐在亭子里给苏溶溶配药。

宋离看了眼信鸽:“又不是离得千山万水,何至于用这鸽子?”

苏溶溶也不避他,笑道:“这样又及时又方便啊!再说这只虎子也是我阿玛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信鸽是属于蓝天的,圈在笼子里就废了!”

宋离漫不经心“嗯”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抓药。

苏溶溶就坐在他对面,伸手摊开锦缎,只见一排蝇头小字写道:“鼠蛇狡兔三哭丢人现眼。”

她托腮仔细想了又想,提起宋离刚才写方子的毛笔,认真写道:“牛马猪羊凑齐一锅烩”。

写完后,苏溶溶又斟酌了一下,才又绑到鸽腿,伸手放飞。

宋离看着一翅冲天的虎子感慨道:“要论自由自在,人还不如一只鸽子。”

苏溶溶微楞:“怎么,你觉得不自在?”

宋离勉强笑道:“万物走狗,不过天地造化的一场折磨而已。你看这鸽子,看着自由自在,展翅青空,但不过也只是别人呼喝来去罢了。”

苏溶溶向来不是个矫情的女子,她总是以带给别人正能量为己任,见宋离有些颓然,她便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虎子给我送信就不快乐呢?!每天它听我的铃声回来时,都可兴奋了!”

“哨子?!”宋离似乎没听清楚,疑惑看向她。苏溶溶从腰间取下一串金丝细细编成的小铃铛,一面得意洋洋地在宋离面前显摆,一面说道:“这是我的鸽铃,只要我在任何一个地方摇起鸽铃,虎子在五里之内都能听见并且飞回来!”

“还有这样的奇事?”宋离疑惑道:“自古鸽子只认巢,还从没听说过什么鸽铃的。”

“嘿嘿,”苏溶溶灿烂一笑:“这是八爷花费了好长时间才给我做的,还请了咱京城玩儿信鸽最好的师傅和我熬了三天三夜才训练成的!”

见宋离一只看着金丝铃铛,苏溶溶大方地递给他:“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宋离接过去,仔细欣赏着,还万分难得一脸兴奋地问道:“我能试试吗?”

苏溶溶看了看虎子飞出去的方向,拉起宋离的胳膊带他到房檐下,有仰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碧空,对着宋离说道:“你试吧!”

宋离冲着苏溶溶笑道:“真的能五里之内就能飞回来?”

苏溶溶使劲点点头,一双漆黑的眼睛满是坚定。宋离抬起金丝铃铛,伸出手臂在屋檐下轻轻摇动了几下。立时间,一院子淡淡的清秋刹那间被几声清脆跳动宛如精灵一般的声音撞开,那纤细如发、清越如滴、游动如龙的铃声由小及大、由浅至深,层层荡开去,直入云霄,乘风而飞!

宋离的惊讶还没淡去,之间空中一个小黑点俯冲下来,冲着苏溶溶飞过去。宋离下意识伸臂猛扯苏溶溶将她迅速揽入怀中护住,并瞬间平地旋起,跳开了五步之远。

“没事儿,那是虎子!”苏溶溶被宋离冷不丁一扯,心知他是误会了,赶紧喊道:“这家伙就喜欢搞突然袭击!”

宋离脸色发白,但又立刻平复,将搂着苏溶溶的手自然而然松了开来,苏溶溶立刻伸出手掌,虎子绕着宋离狠狠叫嚣着示威了一会儿,才在苏溶溶手掌落下。

苏溶溶咯咯笑着抚摸着虎子歪着的小脑袋:“虎子,你别生气啊!我知道你飞得辛苦,好端端的又把你叫了回来。为了补偿你,你今儿不用飞丰台了,明我带着你去看你媳妇儿!”

说完,苏溶溶对着宋离吐了吐舌头:“虎子脾气暴躁,得哄着呢!”

宋离点点头,看着手中的金丝铃铛有些发呆。

送走了宋离,苏溶溶想去顺天府看看,长生病早就好了,苏溶溶反正也在家养伤,不需要人保护,就让他留在英格那里帮着查找线索。

快到八月十五了,鼓楼东大街上的店铺不是摆着兔儿爷,就是挂着各色灯笼,苏溶溶一边走,一边看,看似闲庭信步,实际心中纷繁杂绕。从春到秋,她表面上已经适应了苏克察溶溶的身份,但每逢独处,她的心里总会情不自禁地紧张颤抖,以前她不在乎,但自从认识了宋离之后,苏溶溶特别怕面对一个场景:当所有人都知道真正地苏克察溶溶已经死了,而自己仅仅是个游魂野鬼,那阿玛是否还会如现在一般宠爱她?十三还会不会敢和自己这个被阴气扑了女人做好朋友?八爷还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小妹妹?宋离……宋离……他会怎么样呢?他能接受自己是个死而复生,且来自未来的女子吗?

正捧着一个兔儿爷出神,老板一句:“姑娘,您买是不买啊?”

苏溶溶立刻神魂归位,她回过神来,抱歉地看了看手中憨态可掬但又有些笨拙粗糙的兔儿爷,伸手在袖子里摸起钱包来。

摸了半天,苏溶溶尴尬地发现自己根本没带钱袋子出门!正要放下那兔儿爷时,身后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喜欢就买一个吧!”

苏溶溶赶紧回头,胤禩正看着她手中的兔儿爷。苏溶溶微愣,下意识就要福身行礼,被胤禩拖着手臂止住。

礼虽止了,但苏溶溶一句:“八爷吉祥”已经说出了口。那买兔儿爷的老板顿时战战兢兢向胤禩看去。

胤禩笑道:“什么八爷、九爷的,你若喜欢就买了便是。”

苏溶溶脸立马红了,凑到胤禩耳边,低声说道:“我忘带钱了。”

胤禩顿时笑出了声,他从怀中摸出一颗金瓜子:“这个兔儿爷我要了!”

那小贩那里见过金瓜子,只是抖抖看着,并不敢接。胤禩也不怪他失礼,将金瓜子径自放在案子上,拿起被苏溶溶放回去的兔儿爷,带着点儿小调侃、小宠爱地对苏溶溶说道:“这个兔儿爷好是好,就是……”

“是什么?”苏溶溶一下子好奇地伸长脖子凑了过来。

胤禩伸手又从案子上拿起一个兔儿爷,两个凑成一对儿,缓声说道:“就是有些寂寞,要这样才好!”

听他这么一说,苏溶溶脸一下子红了,但她瞬间又对着胤禩抬起脸,瞪着无辜又晶莹的大眼睛喊道:“都说是兔儿爷了,肯定是男的!你让俩公兔子凑成一对儿?这不是搞基吗?!”

正文 第41章 胤禛纳妾

胤禩哭笑不得看着苏溶溶,伸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个栗子:“你都成天想什么呢?

苏溶溶想躲没躲开,于是大大方方将两个兔儿爷抱在怀中,嘿嘿笑着强词夺理道:“真是的,是您把俩公兔子凑一起的,反倒说起我来。”

两人一边说一边离开小摊,胤禩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苏溶溶喜气洋洋抱着兔子:“本来是想去顺天府的,可又想了想似乎没什么必要。”

“那现在呢?”胤禩一脸清悦温和的笑意,侧脸看着苏溶溶,目光还带着几分好奇。

苏溶溶抬头看天想了想:“不知道,也许直接回家了吧。”

胤禩点点头。

苏溶溶偏头问他:“那您要去哪儿呢?”

胤禩答道:“去四哥府上。”

“哦!”想起那日庄子里四爷那白板一样的冷脸,苏溶溶撇了撇嘴,不再搭话。

两人反正顺路,走到雍亲王府门口时,胤禩停下步子:“左右你也没事儿,不如和我一起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苏溶溶连忙摆手:“我还是别去找骂了!”

胤禩眉头微皱:“四哥骂过你?”

苏溶溶立刻感觉到自己又说秃噜了,于是讪笑着打马虎:“四爷面子冷,我看着就有些害怕。”

果然,胤禩一听就笑了:“没事儿,我敢保证今儿四哥肯定笑脸相迎。”

“为什么?”苏溶溶不知是被胤禩夸张的语气提起了兴趣,还是实在好奇想知道冷面王爷笑是个什么样子。

胤禩退后一步,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衣袍,笑道:“今儿是他纳妾的喜日子,自然要笑了。”

苏溶溶一个错愕:“四爷娶媳妇儿?他不是刚夭折了一个孩子吗?”

胤禩神情瞬时有些许黯淡,但立刻又笑道:“就是因为四哥丧子,皇阿玛才指了位格格给四哥。对了,这也是今年的秀女,没准儿你们还认识呢!”

苏溶溶本来不太想去,但听胤禩这么一说,顿时心中冷暖不是滋味,刚刚失去了儿子,就要娶媳妇儿,真不知道是康师傅老糊涂了,还是清朝就兴这口!

她想了想,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可是我穿成这样,也没带礼物啊。”

胤禩看了看苏溶溶这一身平民女子的寻常打扮,说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我看这身衣服就挺好,至于礼物嘛……你本来就是闺中女子,不出也罢。”

胤禩带着苏溶溶走进雍亲王府,按方位来说,雍亲王府和八贝勒府都地安门内,就隔了一条马车宽的胡同,尚书府也不远,就在鼓楼东街的一进口,他们人住的虽然很近,但走动几乎没有,因为康熙帝规定皇子不得结交大臣。不过满朝文武却独独一人例外,那就是有凤牌在手的苏溶溶。

四爷府上的小厮见八爷过来,刚一个千儿扎下去,抬头时看见苏溶溶的脸在八爷身后冒出半张顿时有些惊慌,请安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八爷吉祥……格……捕快……”

要称捕快,即便是王头的品级也没有王府中一个下等奴才高,可是要称格格也似乎不妥,毕竟满族人家的女儿都能称格格,就向汉人称呼姐姐、小姐一样。

苏溶溶见那请安的下人快要憋出内伤,赶紧笑道:“我今儿是沾着八爷便宜来的,你们只管给八爷请安就行。”

胤禩扭头看着苏溶溶无可奈何笑了笑,对小厮答道:“起吧。现下都谁来了?”

“回八爷,太子爷和大爷、三爷府中都有事儿,所以来不了了,现在就五爷、十三在呢。”

胤禩点点头:“开牙建府的也就我们几个,四哥现在在哪儿?我过去看看。”

小厮赶紧前头带路,溜着边儿恭谨指点着。苏溶溶听说十三也在,心中有些忐忑,生怕一会儿又和他逗起嘴来。

到书房时,小厮进屋通传,却不见四爷身影,他赶紧将八爷伺候在书房坐下,禀明情况后,转身出去寻找主子。

胤禩坐下喝茶,苏溶溶将着书房打量了一遍,然后叹声说道:“王爷肯定心情不太好。”

胤禩接口道:“你怎么知道?”

苏溶溶指了指满屋子又繁密又拥挤的大红色装饰,摇头道:“一个人通常越想掩饰什么,就会越明显的暴露想掩饰的反面。八爷您看看着满屋子的喜气虽然炫目,但都是浮在表面,仿佛罩灯笼的一拢红绢布,只要轻轻揭下,就会露出里面昏黄惨淡的烛火。”

胤禩一听,猛然一愣,下意识站起身走到苏溶溶面前,伸手拉住她正抹在寡淡书桌上的手:“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再说!”

胤禩从未如此严肃,这种极度的严肃还带着巨大的惊恐和担忧,他看着苏溶溶定定说道:“这世间并不是只有你才是最聪明的,可是大家谁都不说自有它的道理。谨言慎行,方能周全!”

苏溶溶看着胤禩漆黑幽深的眸子,第一次感受到胤禩那温和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多么巨大的克制与隐忍。

还以为自己太过严肃吓着了苏溶溶,胤禩脸上的肃穆淡去,重新换上温和表情:“四哥本就不喜华躁,就像是有人过年偏生爱吃馒头,你总不能因为人家不吃饺子,就说人家过年无趣吧。”

苏溶溶想了想,点点头。

四爷还没找到,九爷、十爷和十四都来了,八爷起身回到正厅,一边等候胤禛,一边喝兄弟们寒暄。苏溶溶本来跟着八爷一起,可还真如胤禩所说,康熙赐给胤禛的新人还真是妞妞房里的姐妹,苏溶溶边和姐妹叙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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