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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二公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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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在设计对付他的时候,他也是在设计对付着自己!
此番若非宋安之在旁提点相助,结果怕是……又要栽于李嵩正之手了。
命运的轨迹,正一点一点的在悄然改变。那么,不可一世的他,会败么?败与她面前这个,如今看来,似是能与其一较高下的对手——宋安之。
而这个对手,却是她请来的。请来,对付他,打倒他的。
紫阳只觉,心,在莫名的难受着。

第十五章 义士

马不停蹄的行了两日,离最终目的地,即北军大营之所在,差不离只余了半日马程了。疾行五日,紫阳与宋安之两人不知换了已有多少匹马,除却睡觉吃饭的七八个时辰,几近都是在赶路了。
这一路,赶的很急,走的很苦。可紫阳却未曾有过一句怨,也丝毫不现娇生惯养之公主该有的矫揉造作。
济南附近,现今已是一片混乱,时不时会见往南而行,以求躲避战乱的百姓。
紫阳见之,不免忧心忡忡。连向来云淡风轻的宋安之,也是难得的一脸肃穆。
月中之时,李隆庸集南军60万与燕军10万大战于河北雄县北的白沟河,军队人数悬殊之大,南军人数是燕军六倍之多,可结果却是南军大败。
此战之后,李隆庸一路败走,沿路的各府县都纷纷问风而降。却有一奇人并未投降,还一路上收拢那些被击溃的士兵,并将其组织起来,以求再战叛军。
此人名叫铁玄心,乃是山东参政,此次担任的是南军押运粮草之职,战役期间粮草从未断过,可见其工作尽责。如今临危之时,他挺身而出的英勇气概,不得不让人由衷为之叹服!
紫阳和宋安之坐于树下,稍事休息,以作休整。
两人边啃着馒头,边喝着水。如此落魄之举,却被这两人生生的演绎成了潇洒。似若天庭的来客,不羁于世俗的尘礼。惹得于路至上零零落落的行人,频频为之侧目。
宋安之开口道:“待会儿,我们先去见见这个铁玄心。”
紫阳咽下馒头,疑惑问:“为何?”
宋安之却是不解释,只道:“待会儿,你便知了。”
紫阳撇了撇嘴,老是故弄玄虚,装高深。哼!不说,便不说。如此想着,猛灌了一口水,已泄心间愤懑。可喝的着实急,自然而然的就呛到了。
宋安之嘴唇勾笑,道:“若你求我,我便告诉你。”
紫阳不知,这个宋安之为何总要来上一出,这种小孩子家家玩的的无聊把戏。眉头往中间挤了挤,便道:“好,求你。”
宋安之娓娓道来他的计划。待到说至一半之时,转头来瞧,只见眉头微蹙的她,正头倚树干,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难怪没了反应……
许是太累了吧!宋安之的眸间,不由的,溢出暖暖的光。愣愣的,在看了她半晌之后,才转过头,放眼望向了远远的天。他向来云淡风轻般的眸子,此时竟染了墨云般的深邃,再不复是那无忧无虑,飘渺洒脱的白云了。
紫阳睡得不深,因为心间,她有太多的放不下。所以,只稍稍一会儿,便就醒了。
如今急着赶路,她怎可睡了过去!于是不免自责,问道:“我睡了多久,你怎不唤醒我?”
“无妨,才一会儿。”宋安之说的轻松,随即起身,“竟是醒了,就走吧。”
***
一处寻常的民宅内,紫阳和宋安之见到了传说中的铁玄心。
观其样貌,三十几岁上下,书生隽洁气,瘦瘦小小,样貌平平。可如今其却行了此等豪气惊天之举,倒也是极应了人不可貌相该语。
铁玄心看两来人,模样气度皆不俗,于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两位仁兄,此番要求见我,可是要与我一道保家卫国?”
宋安之点头答:“正是。”
“如此,欢迎欢迎。”铁玄心面露喜色,甚是开怀,忙请了两人进屋。
三人坐定,一番自我介绍之后,宋安之才步入正题,“我等怕是要比大人先行一步去往济南。”
“为何?你们二人单枪匹马的,独自前去,岂非送死。不如再等等,待过几日我凑够了过万兵马,咱们再一道同去,守卫济南!”铁玄心劝道。
宋安之长叹一口气,怅然道:“若非李隆庸无能,我军也不会狼狈至此啊!”
铁玄心极具共鸣的也是长叹一口气,随即道:“说到底,还是因那个李嵩正!”
听得此话,安之与紫阳心间一亮,朝着对方微颔首,示意按计划进行。于是,紫阳开口问:“看来玄心兄也是与我等一样,极为不满那个李嵩正啊!”
铁玄心被戳中牢骚点,极为顺溜的冒出了以下一席话:“若非现在正值战乱,我早已辞官而去,怎堪与他同朝为伍。真不知,这奸臣当道要至何时!”
这算是表明心迹了!于是,宋安之便道:“既是如此,我等便也就开门见山了。当今公主朱紫阳大人可曾知晓?”
铁玄心答:“自然有所耳闻。”
“朱紫阳,便是我。本殿下拖当今皇上懿旨,出宫寻求并联合四方义士,以求共击外敌,并诛却奸臣。今日来寻铁大人,便是因受大人誓死不降的豪情逸致所感染,故而特来一见。也非常希望大人,能够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紫阳颇有势气的道出了以上一席话,公主威仪尽显。
“微臣参见公主。”铁玄心忙行礼,后不敢置信的激动问道:“公主此话,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
“我大岳,这是有望了!”铁玄心慷慨道。
紫阳扶起铁玄心,点头道:“大岳是有望的。紫阳虽是一介女流,但必定极尽我之所能,来护住这大岳天下。且当今皇上也并非是真的昏庸无能,其不过是为了稳住李嵩正,而不得不装出对其顺从乖觉。实则,他是个英明贤能的君王。那只是权宜之下,所不得不做出的伪装。而如今,已是该反击的时候了。铁大人可愿同我等一道,来还世间一个清明?”
铁玄心两眼铮铮的冒出激动的光芒,随即道:“微臣至死效忠皇上。”
“好!”紫阳回的铿锵有力。
之后,三人再细商了应敌之策。铁玄心所领的这支军队,它日将成为她们手中的一支奇军。作用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紫阳和宋安之二人才告辞,急忙奔赴李隆庸大军现所驻扎的营地。
到达之时,已是夜晚,天黑的很是彻底。
经由守营的士兵通传引领,紫阳终于见到了,已近三年未曾见过的师父。三年的时光,已在卢炳文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本是黑白的发,如今已是斑白。虽身姿依旧魁梧,却也已不复当年般的挺拔了。五十六岁的年纪,本是该好好安享晚年的,可如今却是还要上前线对阵迎敌。
紫阳鼻子一酸,直接扑进了卢炳文怀中,哽咽着唤叫一声:“师父。”
五大三粗的白胡子大将军,很是细致温柔的轻轻拍着紫阳的后脑勺,尽量的柔着声音哄道:“傻丫头,怎见了师父就哭呢?”
“三年没见师父,师父怎老了那么多?那时,头发还是黑的,如今怎都白了呢?”紫阳瞧着卢炳文满头斑白的头发,很是心疼的道。
“傻丫头,人都是要老的。待到那日,你师父我死了,我的小紫阳再哭也不迟。”卢炳文笑着,说着并不好笑的笑话。
紫阳露出埋怨的目光,不乐意的道:“呸呸呸!师父乌鸦嘴!”继而又是娇娇的言之凿凿:“师父会长命百岁的。”
“好好好,老头子我长命百岁。”卢炳文顺从着答,随即板其脸来,问:“好端端的不在南京待着,跑这兵荒马乱之地作甚?还有,平儿呢,怎没与你一道?”
紫阳正儿八经的回道:“自然是有正事。平儿她三日之后,当会与我们会合了。”
“是何正事?还有平儿去做什么了?”
紫阳却并未回答,反是露出哀怨的光,可怜着道:“师父,我们晚饭还没吃呢!现在好饿……”
“晚饭怎可不吃!这般大了,离了平儿,还不会照顾自己。”卢炳文埋怨一句,随即喊来人,吩咐其让炊事兵做来两碗足料的面。
待士兵领命出去,卢炳文这才想起方才与紫阳一道进来的,那位模样气度不俗的小青年。只见他此时正负手立于那副挂着的军事地图前,模样认真且颇具老成。便问道:“丫头,这位小兄弟是?”
“在下宋安之。”不待紫阳答,宋安之已然接话道,温文尔雅的一转身,便拱手冲着卢炳文行了一个大礼:“久闻卢将军大名,今日幸的一见,实乃安之之幸。”
卢炳文面露喜色,道:“小兄弟真会说话。”
紫阳问:“师父可还记得,弘志十二年,那个曾轰动一时的状元宋守义?”
卢炳文经紫阳一提点,不由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宋安之,似醒悟却又还含疑惑,“此人可就是?”见紫阳点头,卢炳文不由夸:“当真是青年出才俊。这小子不错,可是我小丫头的……”
紫阳知晓卢炳文话中之意,忙打断道:“师父,您老人家多想了。这个青年才俊啊,可是我千辛万苦请来的。若是得罪了,不帮咱们,不愿为官了,我就去朝你哭去。”那个千辛万苦,语音颇重,显然话中有话,似吐着对宋安之不满的苦水。意义颇似,这人可大牌了,请之出山颇为不易,着实矫情呢!
“小丫头的嘴,还是这般刁。宋公子,你见谅啊!”卢炳文缓和语气,宽慰道。
宋安之嘴角一勾,大人大量的回道:“将军放心,她在我这边,还讨不得便宜。且方才她之话,也着实是实情。”
紫阳嘟囔一下嘴,露出不乐意的表情。讨不得便宜!是因为我现今还有求于你,哼!我让着你的。
这是……小丫头似是遇着对手了。卢炳文看在眼里,笑了笑,便道:“刚才你口中所说的正事,究竟是什么?”
紫阳刚想开口,却被宋安之抢了先:“卢将军,此时还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当务之急,安之有一事,甚为不解?”
见他神色肃穆,卢炳文不由也正了神色,问:“何事?公子不妨直说。”

第十六章 夜袭

宋安之开门见山;“为何不连夜行军,到了济南之后,再整军休整?”
“哎,还不是那个李隆庸。”卢炳文摇头,语气甚为无奈。
宋安之脸色严正,道:“我方才观察此地,虽据险而守,但也并不难攻。燕军若趁此机会,夜袭我军,我军若无应敌准备,必是又要大败的。”
“我已做了些许安排,不知,够是不够?”
“将军请细细道来。”
于是卢炳文便将其已做的安排,一一说的清楚明白。
宋安之摇头只道:“不够。”
卢炳文不解:“那你认为?”
“应再派两支人马,分别暗藏于营门口的左右土丘间。记住,要比你原先埋伏的那两支藏的更远更隐秘些。若燕军当真趁夜来袭,燕王必定想不到,这黄雀之后会还有黄雀。那么这两支意外之军,便就可出其不意攻打燕军后部。到时燕军腹背受敌,必然会阵脚打乱。但凡一乱,我军便就有了可乘之机。到时只要抓住该契机,大败燕军便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卢炳文问:”听你之意,似是这燕军很有可能今晚来袭?”
宋安之答道:“j□j不离十。我军连连败绩,士气低落,如此有利时机,燕王必会乘胜追击。此时此地,可谓天时地利,以燕王的个性,自然不会放过。”
卢炳文提出心间疑虑:“我等将士已行军一日一夜,疲乏至极,这才扎营休息。燕军若今晚还有气力来袭我军,莫非是铁人不成?”
宋安之不急不躁,提点道:“燕王素来用兵在奇,如此当得一回铁人,将军认为有无这个可能呢?”
卢炳文眸间沉重深邃,缓缓点了点头道:“好,我这便就去安排。公子,可还有其它需注意之事?”
“现在,可将那两支伏军先行派去。一个半时辰之后,也便是子时之初,务必把众位将士都叫醒,并让其做好充分的迎敌作战准备。且切记不可现出乱象,巡逻守卫也应一切如常,不能露出丝毫破绽。战起之时,务必让众位将军带头冲在最前面,用不怕死的奋勇杀敌,来鼓舞军中低落之士气。”
卢炳文极其同意的、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就出了营帐。待他再次回来之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一进营帐,他便爆出口的骂人道:“这个李隆庸,他娘的,竟还有心思睡觉。”
本打着瞌睡的紫阳,不免被他这突然的咋呼,狠狠的惊动了一下小心肝。抬头问:“怎么了,师父,这般大的火气?”
“还不是因那个李隆庸,真是庸才!”卢炳文出口便骂。
“其实,这也是好事。”宋安之语出惊人的道,接着便解释起来:“没有他这个庸才主帅指手画脚的指导,我们反倒可以更好的行事。他是不是将所有需安排之事,都交由将军了?”
见卢炳文点头,宋安之便接着道:“如此,在外人眼中,这胜仗的功德便就是将军的了。不过现下,这是大忌。”
如今他不是一军统帅,这盖过了主帅风头之事,并定会引人警觉的。卢炳文如此思来,不由问道:“那该如何?”
***
子时之时,燕军果真来袭。本是静悄悄的夜,顷刻间,闹嚷嘶吼了起来。打杀声,刀剑碰撞声,痛觉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这是此番,紫阳第一次得见真正的战场。是拼尽性命的全力厮杀,是刀光剑影间的血溅当场。没有过多的什么,只有你死,或是我亡。
她深吸一口气,抄起手中家伙,杀入了阵营之中。
宋安之回得营棚之后,见无紫阳。不由心中大惊,知其不妙。忙拿起他的佩剑,也入了前方的战场。可人海茫茫,哪里可见她的踪影。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在心焦着。除却心焦之外,竟还带着些许茫然的无助。而这样的情感,是他云淡风轻的洒脱淡漠之外,许久不见了的。
他轻狂,年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知其可为而为之,知其不可为便洒脱的撒手。
他的世界,无羁无绊,似若空中自由漂浮的云。
可如今,他竟是在怕着,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种情绪让他觉得可笑的同时,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之内,竟还有那么多的不可为之和身不由己。
“朱紫阳!”他对着人群大喊,可回应他的却是慑人的厮杀声。
而营地之中,本是睡得无比安稳的李隆庸,也被这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惊醒了。赤脚身着中衣,就跑出了营帐。逮着一个士兵,慌张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燕军来偷袭了!”小士兵的语气所含,显然是亢奋,而不是害怕。
李隆庸却不察,反是更慌了,语出惊人道:“那还不快跑!”
小士兵摸不着头脑了,“不是主帅下令,让我等起来迎敌的吗?为何,现在,又,又要跑?”
李隆庸被此话一提醒,才记起睡得正沉间,卢炳文确是来找过自己。朦朦胧胧间,似问的便是这抗击燕军夜袭之事。于是,稍稍正了正神色,问:“前方战况如何?”
小士兵兴奋了,“我军现占据上风,能打次大胜仗了!”
“真的!”话音落,李隆庸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随即咳了咳嗓子,端正了神色吩咐:“我知道了,若有何情况,赶紧的来报予我知道。”
“是。”
***
原来,天下的巧合那么那么多……
远远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之时,紫阳不敢相信,命运那么轻轻巧巧的,就让他们再次遇见了。
他驾着马,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墨黑的夜色里,火光忽闪忽闪,映照着他的面容,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虽看不清,但她却能那么笃定的,告诉自己说,那么人便就是他。
那是一抹,被她刻意压制的记忆,在她脑海中,积淀了那么久,埋藏的那么深。
可如今,只是远远一眼,它便被轻轻松松的挖起,不费吹灰之力。
正当她愣神忘记作战的当会儿,有一股力量将她狠狠一拽,伴着右手边划过狠狠的一记疼。她落入了一个人的怀中,抬头来瞧,是宋安之。只见他手气剑落,便轻松的杀去了方才那个正要杀她的敌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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