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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景旧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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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澜皓打完哈哈以后,翠花提着那水壶仔细给花草浇水。那么那名真正的虹杀杀手是选择混入澜府后下手,还是直接暗杀?后者显然可行度不高,因为除开牧澜辞本人,他身边也均是高手。他真的混在澜府中吗?那假如那名杀手混入了澜府,他又是谁呢?

总之先密切关注牧澜辞身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

澜府西苑。

牧澜辞刚刚起床,正穿好外袍,门外手下来报。他让手下进来,坐在软榻上漫不经心听属下的报告。

“澜皓那边动作频繁,属下近日均仔细检查阁主的饮食,但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哦?什么?”

那名手下眉眼间带着困惑:“假如让属下在阁主的吃食用品中发现一些毒药倒还是正常的,但诡异的是,阁主的食物中偶尔会发现隐藏的极好的解毒圣品,那些药并非是针对某一种毒药的解药,而是对大多数毒药都能起到一定的缓解效果的药品。那些药非常少见,一般只有自己精通药理的、擅长制解药的药师才会有。”

牧澜辞眼中带着考量,嘴角却扬起优美的弧度:“有趣,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澜府竟有人会对我如此关照。”

“阁主觉得那人是敌是友?”

“是否为友我不知,但至少目前来看这人不仅没有表现出敌意,还十足友好并肯下血本。”牧澜辞神色一冷,“最重要的是,从他的行为推断,他似乎知道不少事情。”

“此人的动机十分可疑,阁主您看?”

“那人暂时不用管,眼下还是还是暗格与铸刃阁的交接最为重要。”牧澜辞道,“澜皓那边,我估摸着他能想出的最好法子便是收买杀手,派人去查一查他最近接触过的人,我自己也会更加注意。至于澜贤,她的态度一直不明晰,但却识时务。”

……

待翠花浇完一众珍贵的花花草草,天已经大亮了,她连续打了几个哈欠,摇摇晃晃从酿春园往厨房走。

一走进厨房就听见几个丫鬟婆子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一个友好的婆子冲翠花招招手,翠花腼腆傻笑着走过去,婆子塞给她一个大鸡腿:“翠花呀,大早的被安排去酿春园浇花没吃饭吧,来来,这是公子小姐们不爱吃退回来的,香着呢,还热乎。”

翠花咬一口,裂开嘴笑,满嘴巴的油腻:“俺……俺喜欢,好吃。”

婆子笑呵呵,对翠花道:“就你这个傻妞,别人安排什么你都照做,最早最晚的工作都是你在做,就不知道抗议下?”

“拿钱,做工。”翠花继续傻兮兮笑,“俺不苦的。”

婆子捏了捏翠花的脸,感慨:“你的脸摸起来倒是舒服。”

翠花躲开婆子继续蹂躏自己的脸,要是不小心整张掀下来那可就惊悚了 

“说起来,明日有个与澜府算是世交的大户要来澜府做客,几位执事准备了很久了,不过今日才通知下来,要选几个丫鬟进宴客大堂伺候,可以发到新衣服类!我手里头有几个名额,你们这些年轻的姑娘有没有想去的?”

丫鬟们自然是都想去的,不过婆子似乎挺喜欢翠花,笑道:“这第一个名额给翠花没有意见吧?她最勤快也最听话。”

翠花不好看,丫鬟们知道她抢不了风头也都没有什么大意见,剩下几个名额几人吵得欢。




ˇ受伤ˇ 最新更新:20140218 21:56:23


当夜翠花敲着酸疼酸疼的肩膀回到自己的房间,二丫还有活儿,房里头黑漆漆的。她摸索了一会儿找到烛台,正要点燃,才发现房里头不止她一个人!

这人的武功应该比她高出许多,不然不会到现在她才发现……翠花顿住的手又开始懂,她现在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二愣粗使丫鬟,不可能觉察到屋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故而她仍旧自然地点燃蜡烛,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现到一般。

微弱的烛火照亮室内,昏暗中,一个白衣男子正静静站在那儿看着她,光线的原因,面容俊美而诡异。

翠花被吓了一跳,退后几步撞倒一张长凳,被那横倒的长凳一绊,乒乒乓乓的一阵大响动后,翠花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来了个狗j□j的姿势……

她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想想不对,又彭地跪在地上,惊慌失措道:“小少爷……俺……俺不知道你在这里……”

牧澜辞上前几步,弯下腰捏住翠花的下巴,唇角微微勾起,眼睛里头泛着寒意:“这站面具下面的脸……是什么样子的呢?”

翠花袖子里握成拳的手又紧了几分,脸上却诚惶诚恐:“小少爷在说什么?俺听不懂……”

他眯着眼,淡淡问道:“陈婆介绍翠花过来做帮工,可真正的翠花却回去带孩子了,那么你是谁?为什么前几日澜皓总时不时与你说话?”

翠花心知牧澜辞大概是已经调查过了,现下正在怀疑自己图谋不轨,那么再装傻充愣也没什么意思,解释吗?怎么解释他才会相信她没有恶意?对他来说,两人只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罢了……她黯然,下意识地运起自己不多的内力准备施展轻功逃走,

然而牧澜辞却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掐住她的手腕,顿时有一股庞大的气劲灌入翠花体内。

翠花被外来的庞大真气压制住,不仅无法动用自身的内里,连力气都使不上来,血脉仿若被生生地推阻,当下她便唇角留下鲜红的血液……她整个人软倒下去,正好跌入牧澜辞的怀里。他的白衣上染上她的血,好像盛开了一朵绝望的花。

如此暧昧的姿势,可惜他的表情是冰冷的,翠花淡淡笑了一笑。

翠花因被牧澜辞的真气伤到,浑身都在疼,心思却飘远,没想到还能被他抱一抱,虽然,其实这称不上一个拥抱,不过她还是觉得挺满足的。

“你是那个澜皓花钱买来要杀我的人么?”

翠花鼓起力气只为抬眸看一看他,声音有些微弱:“……不是。”

牧澜辞将托在她下巴上的手缓缓移动到她耳侧,那里有厚厚的头发遮着。她的刘海很厚,显得她平时一直挂在圆脸上的表情愈发可怜怯懦,虽然她现在的表情是平静的,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悲伤。

她脸上的面具一点一点被揭开,露出原本的倾城之颜,唇的弧度很柔和,淡淡的笑意,没有一丝对钳制住自己的人该有的愤怒和怨恨。

牧澜辞看着她,心莫名痛得厉害,他微微蹙眉:“……怎么是你?”

他用真气压制住她的力道渐渐缓和了一些,她咳着不停,又是几点血红染上他的白衣。她努力平复呼吸,艰难吐字:“我……没有……恶意……”

最终他还是松开了她,将她向离开他的方向一推,淡漠看着缩成一团的她侧卧在地上,因为失血冷得微微发抖。

“如果不是祭水云使去做了一个掉价的雇佣杀手,你可否解释一下为何你要混进棠兮澜府?”

她缩在地上,抬眸看着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子,他还是很好看,就算他温柔的表情和眼神都已经不再,就算他现在用这么冷漠的神色对着她。

冬夜的地面很冷,如果他能再抱一抱她就好了。

牧澜辞见缩在地上的她不说话,心中的烦躁更甚:“那么,在我的饮食中放解毒圣品的人是不是你?”

她愣了愣,虽说她下的药一般来说并不容易被发现,但如果是昭影阁的人,会发现那些药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牧澜辞见她微变的表情,便知道那个莫名帮他的人大约就是她了。其实他只用了三成功力对付她,只是没想到她的内力竟会这么浅薄,似乎身体状况也并不好。

“你的目的是什么?”他并不相信世上会有没有起源的好意。

翠花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应该没有用全力,大约仅仅是想要压制她,但却高估了她的实力。还好,伤得并不算严重。

怎么说呢?要怎么解释呢?她无从说起,也就沉默不语。

牧澜辞冷冷盯着她,他心底那些若有似无的懊恼到底是什么?

翠花吸口气,让声音尽量平静一些:“我和想对付你的人没有关系,但你也不用因为伤了我而有一丝丝愧疚。”她顿了一下,“你就当我不存在……”更何况,我还欠你一件事。

烛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他的神色愈发晦暗难定。她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只静静看着他。他站着,白衣上染着鲜血,却仍旧风姿出众。她缩在地上,浑身狼狈不堪,连目光都只能是仰视的。

他们隔得这么远,且只能远远隔着。她的鼻尖有些泛酸。

他垂眸看了她很久,最后,转身离开这间破烂灰暗的小屋。

“祭水山庄与昭影阁互不打扰,但你的行事若影响到我,下次我不会对你这么客气。”

是了,他能想到的最合适的理由大约便是她有任务在身,须得混在澜府之中。

门彭的一下被关上,她愣怔了很久。

……

第二日早晨,二丫从梦里悠悠然醒来的时候,被正在喝水的翠花吓了一跳,昨夜她回来得迟,没觉察已经睡下的翠花有什么不对劲,现在天亮了,才发现翠花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憔悴。

“翠花……你怎么了,好像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哎?”

翠花空着的手摸了摸脸,咦……带上面具还能看出来不太好,看来她真的是非常不好……

但二丫很快被其他事情吸引住:“哎?这就是府里发给入宴客正堂伺候主子的丫鬟的衣服吗?好好看!”

翠花低头看了看身上那衣服,桃色的布料,很好的质地,就是小户人家的小姐平时穿的衣服可能还及不上这个。

唔,澜府这么下血本,就为了招待一个老朋友?怎么看起来是要炫富 

客人晚饭前才会过来,一整个白天下人们都忙着布置宴客堂,什么金贵往里头塞什么,半人高的、缀着五色珍珠的大珊瑚,跟个小月亮似的夜明珠,某位千古流芳的书画家留下的墨宝……而路的两旁也摆着之前种在酿春园的极名贵的花草。这时候若有个贼进来偷东西,随便拾一样都能半辈子不愁吃喝……简直是富丽堂皇得令人发指……!!

傍晚时分,那客人终于带着几个家眷来蹭饭喝酒了,只见一个肥的流油的中年男子挺着将军肚,衣服是金丝做的,黄灿灿的晃花人的眼睛,五指每一根都套着不同质地的扳指,脖子上还挂着好几串分量十足的金链子。中年男子身后是一个貌美的女子,体态婀娜,眉目含情,大约是他的侍妾。

主母与那人客套:“澜府来不及准备,老哥别觉得寒碜。”

中年男子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早知道就给妹妹带些小玩意儿过来,前几日得了一株通体透明的水晶树和几张前朝工笔大家金秀贤所绘的二千美人图,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只可惜过来得急,没捎上。”

主母呵呵笑:“老哥哪里的话,老哥能来我就很开心了,本想要给老哥新纳的几个美人一份礼物,是不久前东边玄海千百年来才这么运气地打捞上来的七龙珠,但觉得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也就不给几位美人了,省的献丑~”

中年男子带来的几个美人妾室表情从狂喜变为黯然。

这俩人,果然是在炫富么 

正当觉得这宴席颇无趣,翠花偏了偏头发现牧澜辞淡淡看着自己,见她转过头,又轻飘飘把目光移开。

翠花垂眸低下头,心里空空荡荡的。

主母还在说话:“老哥,我这儿有酿酒大师李明浩百年前在长山脚下十里桃林埋下的珍酿,今日你来便与我一道儿尝尝,算不得什么好东西,老哥见谅了。李执事,将酒给大家满上!”

李执事抱着一只陶壶,笑呵呵地围着大堂一圈,将席上落座的众人的酒杯一一斟满,然后退到主母身后伺候。

“为了欢迎老哥来我澜府作客,我们一道儿干一杯!”主母年岁虽大,但说话中气十足。话音刚落,宴席上的诸位都端着酒杯站起来,向前举一举酒杯算作敬酒,然后就要将杯子收回喝完杯中美酒,

翠花站在后头,悄无声息摸出一根银针,向牧澜辞身边那个女子射去。




ˇ强留ˇ 最新更新:20140219 15:34:41



一声娇呼响起,只见牧澜辞身边那个姑娘软了半边身子一般直直向牧澜辞撞去,牧澜辞伸手去扶她,手里头的酒杯就彭地跌在了地上。那姑娘的酒杯也跌在了地上,两只成色极好的紫玉酒杯撞在一起,被子里的酒混在一起倒了出来。

牧澜辞扶稳那女子,不动声色瞥了翠花一眼,只见翠花端正站着,眼观鼻鼻观心,依旧是敦厚怯懦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刚才那一计快到看不清的冰针是她射出的。

那女子羞窘地站好,支支吾吾解释道:“刚才不知怎么的,我的半边身子都麻了一麻,哎呀,这可怎么是好,酒洒出来了,紫玉杯没破吧?”

李执事急忙上前:“无事,我再给两位斟上一杯酒,这杯子应当没坏吧。”说着,他便要蹲下去捡。

不过有人快了一步,只见离三人挺近的下人翠花先一步蹲下捡起杯子,笑得傻乎乎地递给李执事:“这种事情俺来做……”翠花哎呀一声,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裂了一条缝……”

只见两只紫玉杯子各有一条长长的裂缝,看来是不能直接盛酒了。

李执事狐疑看翠花一眼,然后打量两只紫玉杯,道:“看来不能用了,我再去珍器阁拿两只。”

今日酒宴的用具全都是从放置名贵器件的珍器阁拿过来的,不是寻常的饭碗杯碟。总之,一切为了炫富……

牧澜辞直直看着翠花,其他人或许没有注意到,可他看到了翠花捡起酒杯的那一瞬间,以袖中暗器压裂两只紫玉杯的动作,极为快速,一眨眼的功夫,连他都差点以为是晃了晃眼。

李执事出去拿酒杯,翠花捧着两只坏了的酒杯就要出门处理,牧澜辞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为何帮我?”

翠花当做没听见,直接出门去了,身后大堂内,除了牧澜辞与那姑娘以外的人笑着饮下杯中美酒。而澜皓则狐疑看着翠花伛偻的背影,一回神,便见牧澜辞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不由心头一惊,低下头去只管自己吃菜。

牧澜辞杯中之酒有毒,今日大宴,他手边的人没有办法在他喝酒前检查,而酒甫一倒入杯中,便因为敬酒需要立马喝掉。下毒者心思还算灵巧,只可惜牧澜辞身边那个姑娘突然软了软。

李执事从珍器阁西堂拿出两只紫玉酒杯,走出西堂大门来到正堂,正要走出正堂大门返回宴客堂,一个瘦小伛偻的桃红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李执事不动声色,笑道:“翠花,怎么不回宴客堂伺候着?”

翠花惯常的怯懦消失不见,面上平静的很,淡淡道:“因为要来杀你。”

翠花在酒宴前曾偷溜进去检查过那些用来盛放食物的器具,当时的结果是没有问题,只能是斟酒时出了问题,而给牧澜辞斟酒的人是李执事。且那一壶珍酿因为价高,开坛前一直由李执事保管。

李执事笑容依旧,但仅仅是假笑罢了:“你是牧澜辞那边的人?倒是我疏忽了。”

翠花沉默一下,道:“你的手段比我好,还知道替换这府里本来就有的人。”

李执事道:“呵呵,就算你今天杀得了我也没用,虹杀可不止我一人。”说着,手边寒芒掠过!

翠花侧身躲开那一击,昨夜体内经脉被伤过,现在运起内力使轻功还有些隐隐的疼痛,故而动作不如寻常那般灵活。

李执事趁着翠花凝声躲开那一击暗器的功夫,手执着匕首欺身上前,翠花就着身边那张小几骨溜一滚又是躲开一击,随后也拿出一把旧匕首与李执事战到一块儿……

烛火噗地一声熄灭,黑暗中,两个模糊的身影晃动,好像暗夜的幽灵。

……

宴客堂内依旧欢声笑语,牧澜辞手中的象牙筷许久没有动过,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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