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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仙度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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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里,我的心同这数九寒天一样,洼凉洼凉的。
5公里,怎么也要走1个多小时吧。
1个多小时里,我几次试过招手搭车都被车里的喇叭滴回了应急车道,1个多小时里,借用应急车道的飞车党几次紧贴着我呼啸而过,1个多小时里,我对邹笑宇的恨意膨胀到足以爆棚。
当我终于看见高架的斜坡,看见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和红绿灯,看见路边公交站台上的座椅时,我那早已被冻死的希望终于开始缓缓升温,我的眼中满是革命终究胜利的光芒。
坐在公交站台里捶着腿,将对邹笑宇的绵绵恨意暂时搁置一边,我重又开始纠结晚上可以睡在哪里。这么冷的天,露宿街头大概再也见不到明天的红日冉冉升起了吧。
有人在我身边坐下,顺手递给我一杯巧克力奶,热气升腾中是阵阵扑鼻的香气,我满怀感激地看向热巧的主人,刚要绽露的笑靥瞬时跌到冰点,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颗糖?
“谢斯琪,这么巧,居然在这里遇见你!”
撇撇嘴,根本没理会他毫无新意的搭讪,更没接过他一直举在手中的热巧。
“生气了?”他说得根本就是幸灾乐祸。
“你试试!”我瞪着他怒斥,全然忘记明天的工资需要他点头才能领到手。
他掰开我冰冷的手,将热巧塞进我手中,面带笑意地说:“所以老板好好和你说的时候你就应该服从。走吧,我并不介意和你同居一晚,你呢?”
呼哧着怒气腹诽心谤,我有什么可介意的,以我二半吊子的跆拳道水平,防狼简直绰绰有余。我只是不明白他如此对我的用意,一个在他的酒店里打零工甚至连保险都没上的底层小职员,他有什么理由一再将我区别对待。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算是朋友,能与老板成为朋友是你的荣幸,所以你也不用介意。” 说着他为我打开车门。
我诧异地看着他,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最大限度的挖掘出这句话所隐含的讯息。我们是朋友?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会是谁呢,陆涛?还不至于,难道是:“刘丽?”我脱口而出。
“孺子可教。”
怎么可能?新年派对的时候他不还是刘丽的座上客吗?子孓口中的邹笑宇不是还同她相约去打高尔夫的吗?
可见,我们所能预见的真相,永远只是真相的一部分。
“为什么?”
“商业机密,你没必要知道。”
他说得太拽,直接将我的好奇心彻底浇灭。
邹笑宇的公寓是SJ建设开发的高端商住两用项目,大堂内SJ的Logo醒目耀眼。找工作的时候我曾经在网站上看过SJ集团的介绍,却不曾想过这样一个涉及地产、酒店和百货公司的大型集团的掌门人,竟是眼前这个30上下的年轻男子。而他所散发出的沉稳、内敛、睿智和说一不二的气势,或许正是征战商场多年磨砺的结果。
“贵客莅临,不胜荣幸。”走出私人直达电梯,他打开指纹锁,做了个“请”的手势。
天,这个家,平时要怎么收拾才能干净到这个程度。灰白和深蓝的主色调,装饰极简,所到之处一尘不染,这个人,估计有严重洁癖。
“随便坐。”他把外衣挂在玄关的衣柜里招呼我。
我怎敢随便坐,那么雪白的沙发,这一腚坐下去太破坏整洁度了,只得立在沙发边不太自在地说:“这么晚来打扰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不用招呼我,我……”
“和朋友不用不好意思,坐吧。”他在吧台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很随意的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
“谢谢。”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酸得倒牙,眉头直接拧成川。
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他微微上挑的薄唇划出好看的弧度:“柠檬水,补充维C”。
他的脸在周围点光源的投射下散发着成熟俊男的魅力,直看得我微微失神,此情此景——高档公寓,孤男寡女,漫漫长夜——即便他是个君子,我又要有怎样的定力才能克制内心的浮躁和悸动。
“那个,我想知道我今晚可以睡哪……”赶紧面壁练功啊赶紧。
“过道左手边第三间是客房,现在过去吗?”
“好。”
他打开房门,告诉我毛巾牙刷的位置,怎样打开热水,怎样开关窗帘,怎样调试中央空调的温度,细致周到。转身离去前,他唤我:“谢斯琪……”
“嗯?”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美好到近乎不真实的他。
“晚安,祝你有个好梦。”说完带门离开,留下站在原地不知所云的我。
再次睁眼时天已大亮,墙上时钟指向8点40。老天,9点上课,要迟到了。
不到5分钟穿衣梳洗完毕,不忍房间的零乱,又胡乱收拾了一气,冲出房间顿时傻眼。
大老板正悠然自得的坐在一桌丰盛的早餐后面和颜悦色地看着我:“来吃早饭吧。”
“9点的课要迟到了太感谢了不过我要先走了。”我真的不是要故意打击老板朋友的一片好意,只是迟到向来是让我十分不齿的行为。
“在哪上课?我送你去吧。”他起身,包起一个三明治和一盒牛奶递给我,自己穿上外套向门外走去,根本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上班高峰的市中心,车塞得实在厉害,我三口两口干掉三明治和牛奶,鼓着腮帮子对他说:“我就在这下吧,太感谢你了,回头请你吃饭!!”打开车门刚要迈出一条腿,手臂被他自身后抓住。我疑惑地转身对上他微烁的眼眸。
“注意安全”,他说。
“好。”我报以感激的微笑。
穿过蜿蜒挪动的汽车长龙,站在路口转头看向侧面的信号灯,蓦然间对上远处车里那双清冷绝情的眼,正若有所思地凝视站在街对角的我。肩头颈项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我的眼神扑朔迷离——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春节

还是迟到了。昨天培训经理说有个新生看了教师公告牌后点名要我来教,结果第一节课我就迟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匆匆推门而入。
“谢老师好!”
我本看向1米以下的目光迅速迎上,再迎上,就在脖子快要仰断的时候,终于看见了高出我一个半头的他。
“邹……”我皱眉看着眼前这个害我曾经挨了刘丽一巴掌的人,后悔怎么没再来晚点。
“哇……原来你还记得我哪!!太HAPPY啦!!”他中文说得慢,却掩饰不住由内而外散发的欢乐之光。
“想找我学琴?”我挑眉看着他认真地点了两下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上课的?”
“哦,昨天我陪朋友来买吉他,看见了墙上的培训教师公告牌,上面有你的名字噢!!”
我眼梢一冽,沉声道:“和我学琴可以,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明知道教他拉琴就是自找麻烦,却又怕他将我在这里打工的事传去蚊子姐妹的耳朵里打扰我刚刚平静的生活,世上的事,竟没有一件可以两全。
“我在这上课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Woo,不能说的秘密噢……”
“少废话,能不能做到?”
“能,一定能!”
其实向他要保证不过是给自己寻点心理安慰罢了,哪里会有不透风的墙。
而此刻,踮着脚尖纠正他夹琴姿势的我,简直说不出的狼狈。他托琴的手僵硬无比,因为身高的关系硬是把琴举到了我的头顶,我只能抬着头钳着他的手腕:“放松!”
他闻声一松,琴就滑了下来,表情痛苦不堪:“啊,好酸啊,胳膊也酸脖子也酸……”
“那还学吗?”
“学!学!”他立马重又夹起提琴。
“收腹,抬头,不要端肩,手腕不许托琴,手臂保持直线……”我拿着铅笔,不时的戳着他腆出老远的肚子,紧耸的双肩,无力的手腕,纠结的手臂,满意得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大滴汗珠。邹笑添,这都是你自找的。
不期然,另一个名字开始在我脑中反复纠葛——邹笑宇,邹笑添——那晚同时出现在刘丽家里的两个人,定不会仅仅只是巧合。
怔忪间邹笑添已放下手中的小提琴,边擦汗边甩着胳膊,“酸死我啦……”
“邹笑添。”
“嗯?”
“邹笑宇是你什么人?”
“我哥。咦?你怎么知道我哥的呢?”
原来,我就说哪有这样巧的事。谢斯琪,你真该找个算卦师傅问问,今年犯的太岁是不是姓邹。
想着今天领薪水,利用中午的午休时间我约了中介看房。小伙子待人热情,却怎么看都像未成年:“小妹,这房子你算是找到了,房东出国了,委托我们中介代管,省去很多麻烦。地段好,采光好,楼层好,房源新,东西也不用怎么添置。”被个未成年叫小妹,别扭的很。
“房租怎么结?”
“最好按年,实在不行就按季度吧。”
“一季度多少?”
“8000。”
看着这1室1厅1卫1厨不到50米的蜗居,一个月两千多的房租还真不能算便宜。不过这个新建小区离SJ百货很近,房间敞亮,家电齐全。心下满意,不动声色地开始讨价还价:“7000吧”,我说。
他纠结了许久,似是拿不了主意,给经理打去电话后斩钉截铁地说:“7200,不能再低了。”
我递给他一摞刚到手还没捂热的钞票,接过门卡、水卡、电卡,想着今晚总算有家可归了,不禁长舒口气。
“屋里的电话房东出国前停机保号了,你如果需要可以去电信开通。”
“不用了,谢谢!”孑然一身的好处,电话都可以省掉。
“那没什么事我走了,过年好啊!”他笑嘻嘻地离开,不忘给我拜了个早年。
是啊,就要过年了,生活总是抽着你向前,到经常错过了风景,忘记了时间。
两天后我买了束菊花去了趟谢恩泯的墓地,枯木寒鸦几夕阳,墓园里一派萧瑟。寒风凛冽,墓碑前的菊花为这片死气沉沉的墓地添了点颜色,倒显得无比扎眼,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穷尽一生绽放只换来百年孤寂。心中酸楚,叶文裴,你又葬在哪呢?你的墓前会有几朵凋零的花蕾吗?
大年三十,春节联欢晚会准点开始,裹床薄被窝在沙发里,我吸溜吸溜地吃着泡面,不时瞄一眼电视上正在玩命吼的小品演员,夸张的台风,蹩脚的台词,简直不知所谓,真是无聊啊我,不看这个我就找不到别的事来做了吗?
转头看向担在椅背上已经被我穿了半个月的衣服,从刘丽家走的匆忙,什么都没带,包括那几本日记和几套样式老旧的衣服。走吧,在这阖家团聚的时刻,总要找点有意义的事情来做。
爆竹声声,寒意阵阵,等了近一个小时,末班车终于慢慢悠悠驶进车站。靠着车窗看向车外,绚烂的焰火竞相绽放,漆黑的夜空在烟雾弥漫中被映照得通亮,火光串天,随即膨胀,炸开,亮相,消散,却又生怕辜负这一世的喜庆热闹,此消彼长,不曾停歇。
走到车库边打开房门,借着华丽的夜色看到的是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嗤笑出声,只为自己的天真。早该想到的,不这么做她还叫刘丽吗?如今登门只为拿回几件衣服和几本日记的我,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带上门准备离开,车库四周突然被疾驰而来的车灯照得透亮。一转身,兰博基尼不偏不正停在我的脚边,两辆车上前后下来的正是周子孑和周子孓。
“笑宇你先停车,我去库房拿烟花去……”子孓难得温柔,探着身对车里的人说。
“哟,子孓快看,这是谁来了……”子孑先走一步,看见了我,满脸嫌恶地说:“大过年你的怎么在这?真是晦气。”
“我的东西呢?”
“笑话,这是我的家,怎么会有你的东西?”
“我问你我的东西呢??”我强忍怒意,双拳几欲捏碎,却也只能发问。
兰博基尼的发动机停止工作,四下曾有那么一瞬的安静,却立马被爆竹烟火的吼叫声吞噬。车灯依旧刺眼,车里的人并没有下车的打算。
“前两天大扫除,妈让处理掉了,囔,那边的垃圾堆里,现在去捡捡看,应该还能找到点能用的……”
不顾身后传来的阵阵嘲笑,我冲向小花园边的垃圾桶,却在路过第二辆兰博基尼时被一把拉住:“哇,谢老……斯琪,真的是你!!”
我连头都懒得抬,冷冷说道:“放手。”
“你干吗去?我们一起放烟火吧。”
“放手!!”我有点歇斯底里了,竟甩出一滴泪来。
“Chris,放手。” 他的声音平和,却充满不容辩驳的力量。恍惚间,邹笑添紧握我的手已应声放下。
我不敢偏头看哪怕一眼,只为保有我微乎其微的自尊。
垃圾桶里,哪还有日记本和衣服的痕迹,这出闹剧,我是咎由自取。
末班车早已不见踪迹,机械的挪动脚步,如同农历新年倒计时的秒针,一针一针都竭尽全力。路上不时有欢天喜地的大人孩子,专心致志地点燃各式烟火,发出阵阵欢呼。爆竹在我脚下噼叭乱蹦,连路,都要走得破碎残缺。
调皮的孩子不知从哪窜出来,突然在我面前点燃一串上下翻转的焰火,来不及躲闪,火光已钻入我的眼睑。下意识紧闭双眼,竟被一把拉入熟悉的怀抱。
眼泪终于汇成河流,都怪这该死的焰火。
“为什么不看路!”他的嗓音大的吓人,先前的平和已全然不见。
“你冲我喊什么喊!我看不看路关你什么事!”邹笑宇,你是救世主吗?回回上我这来充好人?!我胡乱擦了擦眼泪,用力挣开他的怀抱。
“我看看!”他命令着一把拉过我,探下身要翻我的眼睑。我尽了大力去推,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大叫着抗议:“你放开我!”
“别乱动!”他压着怒意,将我桎梏得紧,对着我的眼睛轻轻吹了吹,而后用手拂去我脸上的泪痕,再次紧紧拉我入怀。
“没事了……”他宽慰地说。
“……”
邹笑宇,你是情场高手吧,不然你的担心和抚慰我怎么看不出丁点破绽?你觉得会没事吗?你知不知道在这无可依靠的流年里你一再的救世行为会让我的心会出大事?!
他要送我回去,我看着兰博基尼驾驶座旁的位子没有做声,满脑子想着这个位子周子孓曾经坐过。
失神间已被他摁进了车:“住哪?”
“枫林爱晚。”
一路无语,直至楼下。
“斯琪,你信我吗?”
“……”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早点休息吧。”
“你……”
刚想说“你也是”的我,被子孓的那句“笑宇我去拿烟火”生生斩断,只接上一句无关痛痒的“开车注意安全”。
我并不确定一切是不是会好起来,但我可以确定12点过后灰姑娘从不曾被打回原形,因为她一直都是灰姑娘。

快递

在这套半个月没换的衣服洗完烘干前,我哪里也去不了。
用难得无聊的休假时间,我反复思考怎样才能对刘丽开展绝地反击。呆坐一下午,除了想到暴揍她一顿让她进医院呆两天然后自己进警察局呆两天然后支付她巨额医疗费用以外,一筹莫展。
门铃响起。
“谁啊?”
“你好,EMS,有个给谢斯琪的快件。”
可疑,极度可疑。还没开始反击,她就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了吗?
从猫眼看出去,邮递员劳碌的脸放大成球形,没有任何异常。打开门,他开始往屋里搬箱子,一箱,两箱,三箱。
“请您签收,在这……”
“这个……会是炸弹吗?”
“……”他看我的眼光如同我是一个精神病人。
“如果是炸弹,你们负责吗?”
“……” 他看我的眼光如同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精神病人。
签完给他,他说了个冷笑话给我听:“小姐,如果是炸弹,我早死了。”
“没准是定时炸弹……”我的声音极小,他摔门而去。
我狐疑地盯着三个箱子,又拿起手中签收的单子查对,发现寄件人一栏空着。取来剪刀小心翼翼地拆开,一箱衣服。再拆开,又一箱衣服。再拆开,还是一箱衣服——一整箱内衣和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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