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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仙度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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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咕嘟,一听啤酒在他只是一口的事,他这哪里是要渴死在沙漠里,简直就是个酒鬼。
“我从来只认定自己中意的,并且坚信不疑只要我中意的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是我无论如何不能放弃和失去的。所以,说分手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是决不会放手的,如果之前你对我的爱充满怀疑,对我充满怨恨,那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看你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我给你带来那么多的伤痛,你总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吧!”
“你属贱的吗?”我费解地看着他。
“明天我也去理个你这么短的头,这么热的天,剃光也不错!不过这辈子你只许剪这一次,以后想也别想!”
“……”
继续啃我的肉串,继续无视他的话。
“再大的过错,也需要改过自新的机会,不然,天使就堕落了……”
我那刚要下咽的一口啤酒,被他雷得“扑哧”一声喷了出来,还有些许呛在了嗓子眼,咳个不停。
他那双自诩天使的手正覆上我的背缓缓拍着,我抬头撇了他一眼,胃里的酒精阵阵往上翻,一把打开他的手,我疾奔向一棵大树,毫不留情地吐了起来,那个动静,恨不得要连着胃一起吐出来。

开庭

前一天,赵律师给我打来电话,提醒我明天带好身份证,提前10分钟到市二中院正门,他会在那里等我。
我很紧张,问,用我陈述或答辩吗?
他回答得平静——旁听就行。
几乎一宿失眠。成为谢斯琪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事,这些本与我毫不相干却又件件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究竟几分天意,几分人为,最后竟是要在法庭上辨出一二,我那前世的三十年是怎么活过的?起落沉浮大概连谢斯琪的一半都不如吧。
失眠的结果是我早上睡过了点,连手机设定的闹铃都没听见,匆匆忙忙出了门后又发现没带身份证,好不容易来了辆地铁还硬是挤不进去,忙乎一早赶到二中院已是开庭的时间。
赵律师等不及,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在门口用身份证换好第十四法庭的旁听证直接进去。我攥着换到手的旁听证和早起亦然留在桌上草书“沉冤昭雪”的字条,无数遍地想象那个法庭足以容纳数百人,刘丽在离我很远的被告席就坐,子孑子孓与我分区隔离,或许有一排还是专门留给记者的,很快,报纸和法制类节目将会陈述剖析这个案例。
实际上,十四法庭只有一间普通教室大小,审判长和书记员分别端坐在上,一共只有两排座位的旁听席坐着寥寥不足十余人,现在唯一空着的,只有邹笑宇身边那个位置。
因为迟到,我低头迅速坐下,邹笑宇偏了偏头,大概在观察我,我凛了他一眼,余光瞟见离我们很近的周家姐妹,肿着眼睛,脸色惨白。身后的邹笑添轻轻拍了下我的肩,我下意识的回头,看见他冲我摆出的“V”字手势。如此小的空间,前后坐着的又是相熟面孔,与我之前的想象实在相去甚远,大概谁也不愿宣扬这样阴谋密布的悲惨家事,所以除了相关联的至亲,我没有见到一个陌生人。
被告席上,几天不见的刘丽仿佛老了几十岁,从前乌黑的卷发翻出了根根银丝,脸上暗黄的皮肤松弛着微微下垂,目光涣散,深情麻木,身边的辩护律师席空着。
赵律师正在陈述诉讼请求、事实及理由,我看着法庭正中高悬的国徽,将紧张到发抖的手攥成了拳。很快,一只大手覆上了我的拳头,我触电一样猛得回抽,手背擦过他指尖的温度灼得我心口微痛。他悬在空中的手一时难以找到支点,只得缓缓收回,重又搭在扶手上。
手心相触才知道,梗在心头的丘垄沟壑根本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填埋犁平,曾经的亲密无间已被一些并未释怀的伤害研磨成拘谨生分。而最好的结果只能是——并非无法释怀,只是需要时间。
庭上,刘丽完全放弃了申辩,对于赵律师当庭提交的伪造遗书和销毁保险金协议的证词一概点头默认,审判长几次给她自辩的机会,她总是一句“原告证据属实,我没什么好说的。”
审到后来,审判长几乎再无疑问,分别询问赵律师和刘丽是否愿意调解。赵律师看了看我,连带着审判长也将目光投向了我。第一次成为原告的我显然有点懵,很难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做出答复,身边的邹笑宇微微摇了摇头,赵律师随即会意,斩钉截铁地称,“我的当事人不同意调解。”
审判长点点头,不再征求刘丽的意见,随即宣布合议庭需庭下合议,本案将定日宣判,今日休庭。
“梆”的一锤落下,旁听席上的陆续散去,赵律师和刘丽被书记员留下核对庭审记录并签字,我们等在法院门口。
不远处,子孑哭得止不住,子孓木在那里,像要傻了一样。一夜之间,这两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小姐所要领悟参透继而直视面对的既成事实太过血腥残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不是想起她们绑架威逼的心狠手辣,我都要动了恻隐之心。
“走吧,我送你回去,不用在这干等,有消息律师会通知你的。”
当没听见邹笑宇的话,我径直走到传达室换回身份证打开手机。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陆涛,懒得回,我坐上了回家的公车。
找个靠窗的座刚要坐下,公车一个急刹,还好我紧抓着扶手只和身侧的人轻微碰撞。“搞什么名堂!”,有人小声抱怨。车门打开,司机对着正上车的人斥责了两句:“追不上不会等下辆吗?赶着投胎吗这么玩儿命!”车里人不多,听司机这么一说,几乎所有人都心怀不满地看向那个刚上车站定的冒失鬼。我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去,邹笑宇正喘着气连连点头,算是对大家表示歉意,目光射向我的同时一步步走来,摆明了我是共犯。
他在我身边坐下,我将头扭向窗外。
“早上怎么迟到了?脸色这么难看,最近都没休息好吗?”
为了彻底无视他,我将头扭得用力,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脖颈有些僵硬。见我不说话,他也没继续发问,就这样跟着我一路,下车,走进小区,走到楼下。
“斯琪……”陆涛正拎着两大兜吃的站在楼道口,也不知等了多久。
“你怎么来了?”我伸手要接他手里的袋子,被他拦住,“不沉,我拎着就行。”说完他皱眉瞪着我问:“你怎么理个这样的头?”
“不好吗?”我问。
“好,当然好,你理什么样的发型都很好看!”
“虚伪。”邹笑宇说得声不大,但足够让我和陆涛都能听见。
“比起你远远不足!”我回他一句,转向陆涛:“走,我们上去吧。”
按下电梯关门键,眼睫低垂间是自楼道口投入的颀长剪影,他并没有再跟进的明智之举让我很是长舒了一口气,静等电梯门将我们关成两个世界。很多事,很多话,在这一天半天的时间里根本描不出声色,心中的天平很难端,如同海面上一艘正与暴风骤雨搏击的船,只得把稳了舵,究竟何时冲出逆境,要问天。
回到家,陆涛说要给我做饭,我没拦着,只顾冲向飘窗向下看去。小区门口,邹笑宇的背影已经缩成了一个圆点。看着他孤身离去,我适时制止住自己的不忍,对比他曾经做过的珍肴异馔,我这不过一碟开胃小菜。
“晚上想吃什么?”陆涛走到我身后问。
“你回去吧。”我说;“对不起陆涛,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会。”
他什么也没说,离去时的恫然让我有些自责。什么时候,骄傲如他竟能心甘情愿地扮演起毫无希望的炮灰男二号。区别于叶文裴时代的陆涛,他改变了太多。
一周后,赵律师电话通知了我庭审结果:遗产和保险金总计500万元,十个工作日内会全款划拨到你的账户。“刑事诉讼的部分呢?”我问。
“无期。”赵律师说。
“罪名呢”
“故意伤害罪。”
“为什么这么重?”
“故意伤害致两人死亡,事后也并未采取任何补救措施。这还算邹总留情,如果将保险金的事牵扯进来,那就是涉嫌谋杀,判死刑都是有可能的。”
挂了电话,我呆坐在沙发上都要入定,刘丽判无期了,偿还谢斯琪500万,赔偿邹笑宇的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那,子孑子孓怎么办?
睡前,邹笑宇发来短信:“为了安全起见,遗产的事切勿宣张,近期尽量避免外出,安心等我将一切处理妥当。”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不成,他也在担心这个?
亦然对我的一脸愁容很是不解:你成百万富婆了耶!!!你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摆这样难看的脸色吗?我和凯筠都等着你请客呢!你告诉凯筠了?我问她。她竟回得理直气壮:那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好事啊!凯筠知道就算了,再别和其他人说了,过段时间我会请客的。说完我关上灯,睁着眼睛对上漫漫黑夜。
夜半,手机铃响,怕吵醒睡梦正酣的亦然,等不及看来电显示我赶紧接起电话。
“谢斯琪——”
“子孑?”
说话的正是大蚊子,哭得说不出连贯的话。
“子孓,子孓……”
“子孓怎么了?”
“正在急救,我好怕,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找谁……”
“……”
不知道是不是陷阱,但我还是去了,301医院手术室,我想,子孑总不会赌上她妹妹的生死。已经输得精光,她大概再也赌不起了。

生命

盛夏。午夜。洒水车难得关着音乐将柏油路面浇个透湿。
“妈的,又要擦车!”被我拦下的出租车司机嘴里骂骂咧咧,为了带我,他将车停在路边的时候被洒水车从来不长眼睛的水柱浇个正着。
“去哪啊小姐?”
“301医院。”他按下计价表狠踩一脚油门,车轮驶过汲水的路面发出呲呲的声响,我使劲抱了抱手臂,搓着胳膊上不断泛起的麻麻癞癞的鸡皮。车外漆黑的路面在水光的折射下闪烁着挽带般的白光,又一条正直青春的生命,此刻正在鬼门关外徘徊。
“师傅麻烦您快点。”我说。
“超速你给我交罚单啊!”
我不说话了,也根本没有同他斗嘴的心情。
推开急诊的大门,一口气爬上3层,手术室外的长廊只亮着两盏微弱的白炽灯,子孑蹲在手术室的门口,影子一直拉到我的脚下。听见我的脚步声,她缓缓站起,大概蹲得太久很难站稳,她中途扶了两次墙边才勉强站直:“来了?”她的脸上挂满泪痕,眼球因为充血只剩红黑两色,说起话来颤颤巍巍。
我赶紧扶住她在长廊上的塑料座椅坐下,问:“怎么回事?”
“白天本来说好一起去看守所看妈,结果她说突然肚子疼去不了让我自己去,她有痛经的毛病,所以我没多想就走了。”
“然后呢?”子孑说完又要开始哭,我拍了拍她的背让她顺了顺气。
“我看完妈去了趟律师事务所,想着如果现在请个好点的律师提出上诉兴许还能挽救几成,这一谈,就谈到晚上快11点。”
“回到家我感觉有点上不来气,开了灯满屋子也没找到她人,后来我发现厨房门是反锁着的,怎么拧也拧不开,直觉她肯定出事了,才想起报警……警察来后撬开了厨房门,才发现……才发现,子孓她……她把天然气的软管剪断了,整个人……整个人因为窒息已经深度昏迷……”因为要止住哭,她不得不大口喘着气,叙述得十分勉强。
“医生怎么说?”
“发现得太晚,只能尽力了……”
说完她开始嚎啕大哭,我将她向怀里揽了揽,在这样的境遇下,她仍旧是极力抗拒的。
“子孓会没事的,放心吧。”我好言安慰。
她突然止住哭,阴森地对我说:“子孓要再有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和邹笑宇!”
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敌视你,但又需要你的时候,最终还是选择敌视你。我怔怔地看着她,再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手术室的门“嚯”得打开,我起身奔去——还好,病床上子孓的脸并没有被白单覆盖——虽然插着管,戴着氧气面罩,不省人事,但她还活着。
“怎么样医生?”子孑冲到手术室门口,死死攥住医生的胳膊,双腿半弯着,那样子仿佛轻微的打击就能使她倒地不起。
“还没脱离危险,即便醒来,多半也是植物人。家属要有心理准备。”医生凝重地说完走进休息室,子孑终于支撑不住,咕咚一声跪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目送两个护士将子孓推进重症监护室。
我走近,要扶她起来。“你如愿了?”她的身体没有动,偏过头斜瞪着我说。
“去看看她吧。”我仍是想要扶起她。
她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猛得起身将我扑向墙角,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丧心病狂地哭喊:“都是给你害得!你,还有那个邹笑宇,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慌了阵脚,我使劲拉她鹰爪一样的双手,反而越发觉得呼吸困难。“别这样,子孑,别做傻事……”我说得断断续续,试图拉回她的理智。
“怎么?怕了?你们合伙把我们害得家破人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害怕?现在才知道怕,太晚了!”
伴随着她的话音在空寂走廊上的回响,一盏白炽灯噼啪打了个火花后开始忽明忽暗地跳动,灯光下瞪着鲜红眼珠的周子孑,像极了只顾取人命的厉鬼。
我的手臂使不上力,双腿也被她死死抵住,最可怕的是,小腹不断传来的阵阵剧痛让我止不住想要向下滑,因为面部充血,我的眼珠感觉快要爆出来,嗓子眼再也发不出一个字。绝望,再一次蔓延。
“住手!”
摸着倏然失去钳制的脖颈,我猛咳着大口吸气,闭上眼前最后看到的,是被邹笑宇一拳挥到墙角的周子孑燃烧仇恨的双眸,那里面,写着千遍万遍不得好死仍是不够。
这一觉睡得极沉,好像累了很久才能睡出的甘甜,不情愿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轻叹一口气,真希望夜里发生的一切只是场噩梦。
邹笑宇拎着保温桶推门进来:“醒了?”他说得抑制不住由心而发的兴奋和喜悦。
不会,子孓没事了?
“来,喝点粥吧,医生说你身体太虚了,一定要好好调养。”他说着拧开保温桶的盖子,倒出一小碗燕窝粥,用勺子舀上一勺,吹了吹送到我嘴边。
“子孓呢?醒了吗?”我问。
“还没。”
“那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做爸爸。”他说。
我惊得撑着身子坐起,打开他帮我垫枕头的手,问:“开什么玩笑!!”
“这种事可不能随便开玩笑,已经1个月了,傻瓜,你就要当妈妈了,自己都没感觉的吗?”
他说着刮了下我的鼻梁,宠溺地看着我呆住的表情。
1个月了?掰着手指脚趾一起算算,正是在西山养伤的时候,难道怀孕会是这么简单的事,一次即命中?!难怪我最近总是没什么胃口,肚子里还总有一种胀气的感觉,实在只顾着悲愤伤心,竟忽视了身体里正在潜移默化发生的改变,手掌轻抚着看不出丝毫异样的小腹——这里正在孕育一个全新的生命。
一时间,很难说出是悲是喜,都没想好是否原谅孩子的爸爸,又怎能欣喜难抑地接受这个孩子?
他的手覆上我的手,温热的,有力的。我看着他平静地说:“打掉。”
“你敢!”陡然提高的音量逼迫我的心跳加速,原本覆盖我的手掌紧紧捏住我的手,像要捏碎。
“他生长在我的身体里,我为什么不敢!”
“这样的念头,你以后想都不要想!不然……”
“不然怎么地?”我问得轻蔑。
他眯缝着豹子般狭长的眼,盯着我这只太过幼稚的猎物:“不然,24小时专人看护9个月,我也要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不敢怀疑他说这话的可信度,以我现在对他的了解,这样的事他的确做得出来。其实刚刚说打掉也不过一时赌气,即便再铁石心肠,我也没有勇气扼杀掉与我共存的鲜活生命。只是,这个生命来得太过意外和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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