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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笑红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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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二人将刚才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景钰羲手持折扇,脸上挂着温和的笑,阳光下熠熠生辉。“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才思敏捷,清新怡人。”不由得夸赞出声,满是思慕之意。司马奕轩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暗自咒骂,这女人可真会招蜂引蝶的。冷哼一声,凉凉的说:“景兄这才远远地看了一眼,就说了这么多好话,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你什么时候这样夸过人了,还是个女人!
景钰羲收起折扇,认真的说:“对可夸之人又何必吝于佳言。这位姑娘绝非一般的大家闺秀可以比拟。她的才智只怕与你我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司马奕轩冷笑一声,说:“只不过对出了那副对联而已,上联是你出的,我也对了出来。”
景钰羲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那位姑娘从见到题到答出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而你却足足思考了三个时辰。而且你的下联虽说工整,却没有这位姑娘的雅致。”司马奕轩仍是憋了一口气,讽刺的说:“也不过是第一题罢了。堂堂相府千金,没想到如此贪财。”景钰羲直接忽略他的后半句,欣喜的问道:“相府千金?你认识她?”
司马奕轩此时有种想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兄弟对她的兴趣这么大。按下自己的情绪,凉凉的说:“见过几面,她是慕容耿的独女慕容尔卿。”“慕容尔卿”景钰羲思索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实在没映像。想他景飒山庄庄主,又是青年才俊,京城的名门闺秀或是小家碧玉,但凡有些才情又长相出众的,他没有不认识的,可这个慕容尔卿却的确毫无印象。
不过转念一想,从他方才的举动来看,她怕是不想让人知道吧。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别人都是拼命表现自己,她却在掩藏自己的光芒。想来,按她的性子,是不会参加这样的活动的。若说是想显示才情,又岂会让一个丫头上场?若说是这题目引起了她的兴趣,她明明答案手拈即来。难不成当真是为了那些银子?“真想知道她用那些钱是干嘛呢。”不自觉的呢喃出口。
忽的,想到什么似地,唤来一个侍卫,耳语了几句,那人便退下了。做好这些后,景钰羲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司马奕轩看着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好友,该死的还在想着那个女人,不由脸上黑云密布,觉得有一口气闷在胸口发不出。也不搭理对面一会儿蹙眉一会儿笑的人,自己喝起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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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松楼
听松楼外,随时值正午,却仍然围着一群人,今日第三题已经挂上去了。众人唏嘘不已,前两题已经无人能答了,这第三题更是一个千古难题,已经有人开始质疑听松楼是不是在哗众取宠,专出些无解之题了。
尔卿在人群中,一身素衣,倒也不起眼。看着高台之上的三个题目,啧啧称叹,眼中亦散发出光芒。子洛穿过人群找到尔卿,正欲说话,却见尔卿看着台上,嘴角挂着浅笑,眼中蕴着光彩,一副赞赏的表情,不禁随着尔卿的视线望去,这一看也呆了,这是什么题目啊。
第一题,对联,上联“移椅倚桐同望月”。第二题,智力题,问有两个人,一人只说假话,一人只说真话,两人各捧一个盒子,只有一个盒子中装有明珠,如何只问其中一人一个问题就能知道明珠在哪个盒中。第三题,棋局,是一上古流传下来的珍珑棋局。若说前两题还有可能答出,可是这第三题古往今来多少智者都无解,又怎么可能有人答出来呢?!
子洛看向尔卿,却见她有欣赏却没有疑惑,问道:“卿卿已经有答案了吗?”尔卿微微一笑,唤来秋兰,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但见秋兰眼中突放异彩,掩嘴而笑,连连点头。尔卿说完,秋兰便走上台去。
秋兰向台上的评判之人行了一礼,走到第一题前,执笔写了几个字,便恭立一旁,评判抚着胡须看了一眼,一惊,又仔细看了几遍,忽然朗声笑起,命人将秋兰的下联挂上去,而后对着台下的人宣布:“第一题,这位姑娘答对了。”众人看向下联,对的是“等灯登阁各攻书”,无论平仄还是意境都十分工整,众人哗然,赞美之词、敬佩之意无数。台上,秋兰红着脸显得有些局促,想说什么,可看了眼尔卿,又闭了口。评判将一百两银子放入秋兰手中,客气又带着些期望问道:“不知姑娘对其余两题可有解?”秋兰红着脸摇了摇头,赶忙冲下了台。
尔卿和子洛已在对面的茶棚里喝着茶。看到秋兰逃也似地奔过来,尔卿笑嗔道:“又没人追你,跑这么快干嘛?”秋兰把银子一放,端起茶便猛喝一通,平复下来,才幽怨的看着尔卿,说:“小姐,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可别叫我上去了,吓死我了。”尔卿笑着又给秋兰端了杯茶,讨好般的说:“好秋兰,这次记你头功可好?下个月准你两天假,让你出来玩。”秋兰瞥了眼尔卿,不说话。子洛静静地看着尔卿,心里无限满足,她是如此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一颦一笑,或嗔或喜,温婉的,狡黠的,聪慧的,忧伤的……都牵引着自己,仿佛自己的喜怒哀乐都为她所牵动,使自己活的丰满、活的灿烂。
或许是注意到子洛难得的安静,尔卿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子洛惊觉,恢复了一副邪肆的模样,调侃道:“宰相千金难道没钱花,要用这种方式赚钱?”尔卿微笑着说:“府里的钱是府里的,这钱我有我的用处。既是我自己想做的事,就应当用自己所得的钱,不是吗?”又转向秋兰,说道:“秋兰,待会儿用这些钱去买些米来。”子洛问道:“买米?作何用?”尔卿看向远方,叹了口气,说:“前段时间沧州洪涝,有灾民涌入京城,朝廷虽然已经采取措施,可这么短的时间也无法安排妥当了。”子洛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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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殇
再说尔卿一行人带着大米和一些干粮来到灾民聚居处。
虽说皇上采纳了慕容耿的建议并及时采取了措施,可命令层层下达,中间涉及到的财、物、人不能胜数,盘根错节,又有多少人是一心一意为着百姓着想,不求一点私利呢。再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涌入都城的灾民的生计也着实难以安排妥当。
虽然早有准备,但尔卿到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只见他们的住处四壁颓败,那一摞一摞的稻草怕就是他们睡得地方吧。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春寒料峭,早晨和晚上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如此,孩子和老人如何受得了?
地上散乱着几只破碗,有的是粗制陶器,有的是黝黑的瓷器,碗里只有些清水。这么多的人身上竟没一个是干干净净的,粗布衣服,衣服也是打着补丁。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们不少人身上竟然都有着伤痕,青紫交错,显然是旧伤未愈便又添新伤。一些老弱妇孺还生着病。
如此情景,虽然心中已有准备,但还是看得尔卿面露戚色,子洛和秋兰也是心有不忍。吩咐众人将食物分给大家,自己便径直走到灾民中,子洛和秋兰意欲阻止,尔卿对他们轻轻地摇了摇头,但神情却是坚定的。子洛只好护在尔卿身旁,以免她受到伤害。
尔卿亲切的对灾民嘘寒问暖,丝毫不见嫌恶,只有浓浓的悲悯。墙角,尔卿看到一对子孙。那个小女孩拿着刚拿到的白馒头,递到老婆婆面前,一遍遍地摇着老婆婆的手臂,一边哀求“奶奶,奶奶,我们有东西吃了,看是白白大大的馒头,你快起来吃啊。”眼泪簌簌的往下掉。而那位老婆婆只是半睁着眼睛,似乎连抬起手臂都是那么艰难。
尔卿快步走到墙角,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淡然镇定。轻轻的擦去小女孩的眼泪,急急的安慰:“别哭,别哭。没事的,没事的。”因着慌乱,竟无措的说不出一套堂皇的安慰之词。小女孩扑闪着犹有泪痕眼睛,有些震愣的看着这个忽然来到的大姐姐。似乎是感到有了一丝倚靠,求助的看着尔卿,又转向自己的奶奶,满是救救我奶奶的意思。
尔卿看向老婆婆,只见她脸色发黄,双眼凹陷无神,衣裳单薄却出着冷汗。握起老人的手腕,细细感受了一会儿,果然浮脉紧。看来是风寒。在现代,伤风感冒只是小病,可是在这医疗水平低的古代,如不及时治疗,即使不死,也可能转成痨症啊。急忙想去找大夫。这时旁边有一个人指着不远处说:“那边有大夫。这些天啊,一直免费给我们看病治伤的。”
尔卿抬头,顺着所指方向看去,一片素白映入眼。尔卿抬眸,在庭院深处看见一个颀长的背影,一袭藏青的布衣长衫同色布带束发,微倾的身体却丝毫不显卑微,反而让人感受到他的医者仁心。处理好一个伤患,转过身,尔卿看到了他的正面,平凡的眉,平凡的鼻,平凡的唇,就是如此平凡的五官,然而那一双褐色的眼眸,如此平静,如此柔和,仿佛波涛汹涌中一方平坦的陆地,让尔卿没由来的信任,似乎有他在便不用再担心。
人情暖
“卿卿,发什么呆啊?”子洛看着尔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刚才还那么焦急,这会儿倒是静下来了,只是她这样嘴角漾着浅笑,眼里映着日光,熠熠生辉,平静祥和的样子,让他感觉离她好远,即使伸手就能触碰到,也不过是一个影像。这种感觉他该死的不安。
“子洛,你回府找一下卫影吧,就说,嗯~~”尔卿抚了一下额头,眉头微皱,“就说我在城东灾民这儿,让他看看能帮什么忙,最主要是快。先应急再说吧。”其实尔卿早已静下心来,她只是在想这么做而已,只是现在只能先顾好眼下的情况了。
“这怎么行?卿卿,你如何能一个人在这儿?”子洛急急的接过尔卿的话,企图打消她这种荒唐的想法。这么混乱的地方,龙蛇混杂,难保有什么不轨之徒。即使这些都是灾民,也有可能为了生存做出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来。“让秋兰回去,我在这陪着你。不然你和我一起回去。”隐隐已经透着一股震慑力。
只是此时的尔卿并没有注意到,她想着的是,“哎呀,你一个人不是快嘛!再在这磨磨蹭蹭的,天都要黑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边说还边把子洛往外推。
子洛无奈,屏气感受了一下周围,有三方跟着他们。一方是从慕容府开始就跟着的,应该是父亲派来暗中保护的,实力不错,若非自己凝神,都发现不了他们的存在。还有两方是从听松楼开始跟着的,一方较弱,应该只是护院之流。还有一方人数虽少,却是高手,不过并没有感受到他们的敌意。有父亲的人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唉,怕了你了。好好呆着知道吗?”再看了一眼尔卿。运起轻功,急速离去。自己还是快些办妥事情,早些赶过来吧。虽然安全没有问题,可谁知道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尔卿看到子洛离开了,便回到那对祖孙那儿,用帕子沾了水细细的为老婆婆擦拭了一遍,又将刚煮的热粥喂进去了一些。让小女孩照着她刚才的样子为奶奶换帕子,小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尔卿宠溺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易大夫,我这胳膊还能好吗?”“李大哥,放心吧。骨头我已经给你接上了,只不过我帮你固定好的那只手千万不能乱动,再移位了可就麻烦了。”“易大夫,我这把老骨头没了就没了,可我这小孙子可怎么办哪?”“赵大爷,您瞎说什么呢。宝儿还要您照顾呢。这哮喘哪我一定给您治好。”……
“易大夫,我可以帮你吗?”突然的一声,清越动听。回头,看到一个盈盈浅笑的蓝衣女子,不似现今贵族女子流行的广袖纱裙,只是那淡然脱俗、不可侵犯的气质,也不会有人认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好熟悉的感觉呢。
尔卿径自拿着纱布帮刚上好药的这个伤患包扎,动作娴熟,包扎的平整紧密,还注意没压到伤处。看着尔卿的动作,易大夫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这个女子的确能帮到自己。又嘱咐了些注意事项,说明几天后再换药,便拿起诊箱,对尔卿说:“姑娘,我们去下一处吧。”
急忙拉着易大夫的衣袖,一股梨花香幽幽传来。熟悉的香味,稍稍平复了尔卿的窘迫:“你可不可以先随我去看一个病人。”咬着下唇,自己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吧?毕竟还有这么多人等着,都是病人,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可是,“是一个老婆婆,风寒,可能要发烧了。”
这个倒的确比较紧急。“易大夫,先去吧。我们这点伤还等得了。”尔卿对他们报以感激的微笑,云易向着他们略颔首,道了声抱歉。尔卿赶紧引着易大夫到了那对祖孙处。
试了下温度,看了看眼瞳,又检查了一下舌苔。一边在纸上写下药方,一边说着注意事项。又看着尔卿,眼里多了份赞赏:“你做的很好,并没有引起发热。”“那就好。”尔卿松了一口气。“走吧,我们去看看别人。”
“禀报庄主,那个女子去买了没和干粮,送到了城东灾民那儿现在正在帮忙疗伤治病。”一个枣红色劲装男子单膝跪地,恭敬地回着话。
“哦?!真是个善良的女子呢!”景钰羲呢喃着。忽而转向对面的男子:“我说,尊贵的二皇子殿下,人家可是帮了你家的忙呢。”司马奕轩放下茶杯,挑眉:“嗯,也对。你说一个小女子都做了这么多事,我们男子还大丈夫岂能落于人后?”顿了顿,有些殷勤地看向景钰羲,“所以本殿下决定,即日起向商户募捐,景兄身为我祈国第一首富,,应该有所表示吧。”
景钰羲顿时觉得天上一群乌鸦飞过,“嘎嘎”叫的正欢。感情这小子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不过,“来人,宣布,将彩金增至五百两,并宣布,若有人答出两题,听松楼将捐出三千两白银用于赈灾。”说完,摇开扇子,幽幽的看向窗外,眼中隐隐有着期盼的光芒,会是谁能答出那两题呢?希望是她吧。
司马奕轩暗骂,老狐狸!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不过自己也想看看那个女人能不能答出来。只是她会不会上够呢?不过,灾民的事儿还真应该好好想想。
“主上,慕容小姐……”祥福楼雅间,一个灰衣人正在详细报告着尔卿的行动。屏风后,一华衣锦袍的中年男子悠然的品着茶,只不过,那炯炯有神的虎目以及眼底的深思,显示这此人心中的盘算并不如表面那样悠闲自在。
那一边,卫影在接到话后便去安排了。既然尔卿是通知自己,想来她是不想动用慕容府的财物。那便只能从自己名下暗中的产业调配资源了。所幸,米行、医馆、布行、成衣馆都有,可以先调一批过去,应应急还是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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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孤光
日影偏斜,便陆续有人送来五谷、炊具、各种常用药材等。只是这些人安放好东西便走了,根本被办法问是何人的善举。连那些专门留下来打点的人,虽然相处颇为融洽,但对于他们的主人是谁都巧妙带过。
看这边情况稍缓,尔卿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仪容。放眼望去,所有人都吃着稀粥干粮,脸上尽是满足。是啊,人活一世,唯“知足常乐”四字而。这些人,失去了土地,失去了家园,甚至失去了亲人,可是他们还有自己。他们懂得满足,懂得坚强,懂得在逆境中寻求生存,比起那些在欲望的泥沼中汲汲营营的人更加快乐,更加真实。
“易大夫,擦擦汗吧。”尔卿见易大夫额头上生出汗来,将自己的帕子递到他面前。话刚出口,尔卿就囧了,貌似这个时代女子是不能把随身物品随意给男子的。希望不要惹人误会才好。
可是,“谢谢!易大夫接过便开始擦汗。只是,当帕子沾上额头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接着擦了起来。两个人都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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