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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笑红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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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颜拍拍手,脸上的牡丹花面丝毫未减其妖娆,反而更为她添了一份神秘的魅惑。从中选了三个精致的莲花灯,余下的让景钰羲就分给来往的众人了。
商公子景钰羲本就是无数怀春少女心中的向往,能得他亲手赠花灯,还是在这七月七日的时节,怎能不叫女子芳心暗涌。于是,顷刻便见景钰羲被一群含羞带怯、粉面含春的女子给围住了。饶是景钰羲风度卓然、温润闲雅,也不免嘴角僵硬,那闲适的笑容扭曲的厉害。
倾颜兀自将手中的花灯分别递给尔卿和凤瑶茜,半是怂恿半是强制地将她二人和司马奕轩拖离了这个混乱的现场。
三个女子各自写下了自己的愿望,塞到花灯底座,静静地虔诚地看着花灯随着水流越飘越远。
“三位姑娘许了什么愿?”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三人被吓了一跳,倾颜直接转身对司马奕轩怒目而视。
“表哥,女儿家的心思怎么能随便说出口呢。”戴着月季花面的秦涵玉温柔的笑着,手中提着一盏六方宫灯,雕竹、镂铜作骨架,镶着纱绢,嵌有翠玉,上面彩绘胜放的牡丹,上部和下部分别贴有金色的云纹装饰,底部配金色的穗边和流苏,不胜矜贵。想是两人方游览至此。
“女儿家的心思”几个字在司马奕轩的心里激起层层涟漪,目光怪异的看了尔卿一眼。她的女儿家的心思是什么呢?嫁个如意郎君?!嗤笑。这个人算是“女儿家”吗?想起那本被她束之高阁的《女戒》,司马奕轩心中打了个寒颤,不想在想下去了。
不一会儿,宁安公主和岳竹肃也到了。宁安公主戴着凤凰花面,露在外面的双眸中熠熠生辉充满着新奇,手上正拿着五彩丝线把玩,身后的岳竹肃也拎了不少小玩意儿。
“难得大家在此佳节共游,不如赋诗一首留作纪念,我听松楼在那边设了‘赛诗台’,专门供文人雅士即兴赋诗。”脱离了众女包围的景钰羲丝毫不见凌乱,依旧儒衣翩翩,朗朗如昊。
赛诗台。
第一个写完的是景钰羲。“木兰桨子藕花乡,唱罢厅红晚气凉。烟外柳丝湖外水,山眉澹碧月眉黄。”名“莲池七夕”。
紧接着,司马奕轩、司马彦轩、岳竹肃也相继放下笔来。司马奕轩:“天衢启云帐,神驭上星桥。初喜渡河汉,频惊转斗杓。馀霞张锦幛,轻电闪红绡。非是人间世,还悲后会遥。名,七夕。”
 
 
司马彦轩:“白露含明月,青霞断绛河。天街七襄转,阁道二神过。袨服锵环佩,香筵拂绮罗。年年今夜尽,机杼别情多。也名,七夕。” 
岳竹肃:“云阶月地一相过,未抵经年别恨多。最恨明朝洗车雨,不教回脚渡天河。名,七夕。” 
三首看完,尔卿也刚好收笔。“露盘花水望三星,仿佛虚无为降灵。斜汉没时人不寐,几条蛛网下风庭。楚塞馀春听渐稀,断猿今夕让沾衣。云埋老树空山里,仿佛千声一度飞。” 
看完,几人面面相觑。这首诗是写的极好,意境空灵悠远,想象奇特,鬼斧神工。观察细腻,寓情于景。以小见大,从浅入深,如空谷回响,绵延不绝。只是,其博大,其空灵,其豁达,却实在与一个近双十年华的青葱女子不符。这样的如花华年,不是该天真烂漫,不是该伤春悲秋,不是该情思绵绵,不是该。。。。。。 
与众人惊叹疑惑相比,司马彦轩更多的是怜惜,是怅然,是。。。。。。无措。二十年受病魔折磨,失去了儿时的无忧无虑,失去了少女时的浪漫想象。十年的寄居生涯,丢了原本的身躯,丢了家人朋友,丢了熟悉的世界,在异时空努力的、真确的活着。 
可是,她却仍然保持着一颗最纯洁最坚韧的心,将整个世界放入心中,微笑着面对。他该欣慰的,那个女孩是多么地勇敢坚强啊!只是,心里酸酸的,有些疼痛,好想告诉她,阿诺,不必如此笑着,不必做得如此完美,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你可以软弱,可以愤怒,可以埋怨,可以任性。好想将她纳入怀中,替她挡去一切风雨,可是。。。。。。 
呵呵,如今的自己还有这个能力吗?“年年今夜尽,机杼别情多。”别情啊!他是否该庆幸,她还未识得情滋味?世间万物,唯情之一字最伤人。无情,便能好好地、洒脱的活下去。可是,也唯有体验过最真最美的爱情,才算是完整的人生啊!难!难!难!罢了,且今宵有酒今朝醉吧! 
“涵玉也得了几句,粗鄙之言,让诸位见笑了。”谦虚的话。 
秦涵玉是祈国有名的才女,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她的诗又怎会差呢? 
“历历珠星疑拖佩,冉冉云衣似曳罗。通宵道意终无尽,向晓离愁已复多。”这才是正当华年的女子该有的情怀嘛! 
看向凤瑶茜却是作了两首!细细读来,一篇是“灵匹三秋会,仙期七夕过。查来人泛海,桥渡鹊填河。帝缕升银阁,天机罢玉梭。谁言七襄咏,重入五弦歌。”其凌云志气,巾帼不让须眉。 
另一篇风格却是迥然相异,“恐是仙家好别离,故教迢递作佳期。由来碧落银河畔,可要金风玉露时。”是少女满怀期待地等着情郎。是在想她那个“愿以身相报”的男子了吧! 
看着还没出手的两个姑娘,宁安公主无辜的挠挠头,一双灵动的眸子左顾右盼,恩,看谁呢?我也来看看。好吧,她承认,看的是她。唉,那几束目光实在太有存在感了。“呵呵~”干笑两声,“我的就不用看了吧!”珠玉在前,她可没这个勇气那块砖头出去。平时那些闺中聚会,她的诗到也还算是上等,可是,这些人都是极品啊! 
无法,撤回目光,这两人都别指望了。小公主耍赖任何人也没办法。至于另一位,也没谁敢去逼着她写。看那神情,分明是:无聊,尽做些伤春悲秋,无病呻yín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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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剑家国郡主情



南瑞凤郡主
弯弩三百步穿杨的人物
文才题在诗尾武略骑在马背
郡主沉醉良缘山河斟满酒杯
游历起落笑看蹉跎
翠竹幽篁,凌然剑气,寒光破空,竹叶风扬。
一身暗金华纹劲装的女子,矫健的身姿,一举一动都彰显着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一把三尺青锋,明媚的阳光下,竟泛着幽蓝寒光。脚尖轻转,地上暗黄的枯叶伴着青葱的竹叶,旋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偏偏象征着死亡与衰颓的枯黄腐烂掺杂着代表生命与希望的鲜绿坚韧,却演绎出一段浴火重生、凤凰涅槃的极致美感。乌黑如墨、柔顺如缎的青丝束在发顶,剑走游龙,腿扫千军,柔顺的青丝被灌注了千钧的力量,像是最豪迈的草书大家信笔勾勒出最为刚强不羁的一笔。
挑起的剑眉,虽较男子纤细、秀丽,却暗藏着不逊于男子的英勇果决。好看的翦眸正凝神聚焦,像极了孤山枯藤上傲视苍生的朱雀。朱唇紧抿,香汗沿着额前的一缕青丝蜿蜒流淌,沾湿了发,贴上了芙颊,顺着下巴的曲线,“啪嗒~”滴落,渗入厚实沉稳的土地。
美人如玉,剑如虹,铿锵红颜,烈血胭脂。
这样的女子,闺阁太小,吟风弄月太柔腻,平衡后堂、相夫教子太死板。她应当是沙场上奔腾的战马,销火烽烟中,演绎一段属于她自己的金戈铁马。
如果说,秦涵玉是属于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是极致的精致婉约柔美。那么,凤瑶茜就是属于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漠北,是力与美、刚与柔的结合。
收剑挺立。
静立的健美身形岿然不动,只余发丝在微风中飞扬。
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中的气血流走。半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啪啪啪~”尔卿鼓掌,从来,对于她欣赏的人或物,她都不会吝于赞美,“瑶茜好剑法!”
睁开双眼,刚才的杀伐凌厉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冷静。挥落一身风尘,动作见仍是飒爽英姿。
“尔卿姐,”抿唇一笑,收剑回鞘,精雕细琢的剑鞘,飞舞着一只冲向九天的六屏金凤,凤首高昂,引颈向上,英气勃发,似要飞到三十三重宫阙。华美的长羽,镶着细碎的五彩宝石,端的雍容灵秀如瑶池仙兽。配上刚才那平滑无一丝瑕疵的三尺青锋,当真是相得益彰。
“瑶茜只不过是微末伎俩,花拳绣腿,骨架子罢了。”有些黯然,自己从小跟着父亲习武,与士兵一起训练,只希望有一天能像父亲一样,征战沙场,歼灭抢匪,保家卫国。父亲是柱国将军,擎天之柱,撑起的是南瑞国的青天,是百姓心中的守护神,也是她心中的大英雄。异姓封王,赐国姓,世荫三世,何等荣耀!
只是,自己第一次领皇命,居然遭宵小暗害,险些失了性命!想到这儿,凤瑶茜不由眼冒怒火,那群该死的混蛋!
不过,凤瑶茜咬牙,她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涉世未深。一个黑衣男子
幸好,在自己身中迷药,体力渐渐不支时,一个黑衣男子从天而降。这个男子很懂得隐藏自己的气息,因为眼睛渐渐迷蒙的自己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英挺的五官,淡漠的神情。当他持剑挡在他面前,与数十个黑衣蒙面的杀手对峙时,她都没感觉到他气息的一丝波动。她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正眼都没瞧那些杀手,呵呵~当然也没看自己。想要笑,却先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这样的男子,即使是在动杀招时,也是一脸冷漠。对,是冷漠!
不是阴鸷,不是冷冽,是冷漠!
是心冷了,对一切都漠然而视了吗?
或许是的。
看到有人来救,即使这个人冷漠至此,她依旧感到信任,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信任是来自何处。
一时放松下来,强自支撑的身躯倒下,勉力维持的意志散尽,她,沉入了黑暗。
再醒来,已是在马车上。
肩膀上的剑伤已经止了血,其余几处只是小伤,血液凝结,形成暗红的血块。
用另一只手撑起身子,冷汗渗出,脸又白了几分。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呼痛的声音。
半坐起身子,打量着四周的情况。简易的车厢,没有多余的装饰。车厢内,除了自己身下的这张卧榻,还有一个小几,上面有清水、纱布、金疮药。
锐利地眼神看向车帘,自己居然都没发现车外有人!
如此凉薄的气息,怕是那个黑衣男子吧。警戒降低了几分。
看看小几上的东西,在看看自己的伤口。顿时了然。自己左肩的伤如肉三分,这本该是刺到心脏的,恰好当时自己脚一软,刺偏了。虽不会立时就有性命之忧,但削了皮肉,伤了经脉,动了肩骨,赫然一个血窟窿!
她可不会想象他是顾及“男女授受不亲”而没给自己处理伤口的!
微恼!暗哼一声。
扯开衣襟,露出整个浑圆细腻的左肩。动作利索的好似那伤不是在她身上。
迅速准确的处理好伤处,再用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整个过程,实用却粗糙,是军中士兵处理伤口的方法。
掀开马车窗帘,外面已是繁星满天。暗夜如一个巨大的黑丝漩涡,蕴藏着不可知的危险。
“侠士,”虽然他面冷剑冷,看不出侠义之士的古道热肠,“你是要将我送往何处?”
“江都郡主,使臣队伍。”无波无澜的声音,只是为回答问题而已。
前四个字,是表明他知道她的身份,亦知他此行的目的。
后四个字,是表示他并无恶意,不必对他心存防范。
“给。”一个令牌抛了进来。
青雀令,魏王私令。
只是,凤瑶茜讽刺一笑,这作假做得可真是漏洞百出。
选在瑞祈两国边境袭击,看似是南瑞国四王狼子野心,想要破坏两国友好,打击皇室声威。也是制造瑞帝与柱国将军之间的矛盾,毕竟,瑞帝的一个决定导致了柱国将军的嫡女丧世,到时,君臣心不合,中央的军权必定无法集中。那四王的藩镇之军同仇敌忾,必定能直捣黄龙。
 
 
可是,这青雀令是魏王身份的象征,岂能如此让人假冒了去。 
南瑞国以凤为尊,而凤亦称“朱雀”。 
朱雀,是代表南方的灵兽。朱雀是四灵之一,也和其他三种一样,它是出自星宿的,是南方七宿的总称:井、鬼、柳、星、张、翼、轸。联想起来就是朱雀了。朱为赤色,像火,南方属火,故名凤凰。它也有从火里重身的特性,故又叫火凤凰。 
青雀浴火,中羽变赤。 
凤瑶茜睇着手中这块在烛火上烤过的令牌,完好如初,百分百青铜,果然经得住火烧啊! 
一个日夜,他们经过了几次伏击,凤瑶茜甚至都没出马车。开始还不愿躲在别人身后,受人保护,拔剑欲刺。可是,她居然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 
男子的剑快如闪电,狠辣果决。剑出鞘,务求必杀! 
后来,她干脆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尽快养好伤势。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自己,提升自己。 
她的伤还没好,他便走了。甚至没留下一声道别。 
。。。。。。 
情之一字最为难解。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只需零点零一秒。”只是这零点零一秒需要多少个零点零一秒来作铺垫呢?一见钟情有之,青梅竹马有之。爱情本就是人的一种情感,不知会因何触动;不知何时产生,不知对何人产生。太多的不定性,太多的可变性。自己尚且无法把握,别人又如何置喙? 
不如沉积。 
“瑶茜现今是住在宁安公主的碧落宫吧。”淡淡的转移话题。 
“是的,公主天真烂漫,热情大方,让瑶茜如处家乡。”说起宁安公主,凤瑶茜的英气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熠熠如阳光,“只是,过几天岳将军将领兵出征,想来。。。。。。”眉头微拢,飒爽也沾上了轻愁。 
是啊,宁安公主对岳将军的情意世人皆知,纯粹干净,不染纤尘。那大大咧咧的外表下一颗细腻、温柔、热情的心,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想看到它受到伤害的。 
“岳将军年少英雄,耿直无私,一心以保家卫国为己任。儿女私情与壮志雄心,呵呵~~”无奈的笑,眼神变得悠远,“人的一生总有许多不得已,总有不得不为。哪能事事任性纵情,抛开一切呢。” 
凤瑶茜黯然。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南瑞国遭逢内乱,不能失了与他国的友好。只有稳住别的国家,才能一心对抗内贼。对于南瑞国数百万的臣民来说,国家内部动荡不安吗,甚至改朝换代,他们仍是南瑞国的子民,享受着国法的保护。可是,一旦国家被外族攻克,那他们便是毫无尊严的亡国奴,遭受着侮辱、役使,过着与牛羊牲畜一样的奴隶生活。 
当国家的责任、父亲的教诲和个人的任性、感情放在天平的两端,自己又何尝不是毅然选择了前者。 
即使如今,自己尝到了情爱、相思的甜蜜与苦涩,让人眷恋的感情生生想要将天平压下,也不过能叹一声“无可奈何”,任酸涩蔓延,任火与冰的交着撕扯着那颗鲜红的心。 
“不过,”尔卿调皮的眨眨眼睛,悠远深沉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水般的澄澈,如镜般的透彻,夹杂着几许期待,“宁安公主可不是一个听天由命的人,她可不会任由幸福像流沙一般从指间溜走。” 
凤瑶茜抬眸,与尔卿相视而笑。 
清凉的风吹动青竹,不轻不重的抚上脸颊,吹散了盛夏的燥热。 
勇往直前的追求所爱,是她们都无法做到的。可是,却仍然抱着十二分的诚心,祝愿这样一个幸运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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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铮铮将军行



驻马临江征鼓急,旌旗猎猎西风。
锦袍银履战装戎。
挥戈持戟,睥睨傲群雄。
雄伟厚重的城门外,是行列有秩的二十万士兵。旌旗招展,黑底红字,是一往无前的决心,是热火般的壮志。“岳”,是司马皇族的骄傲,是祈国百姓的依靠,是这富裕山河的坚固城墙。
广博浩远的天幕下,普照十方的烈日下,即使是站在那数丈高墙上人,亦是渺小的如沧海一粟,蜉蝣天地。
可是,这二十万井然有序、昂首挺胸,立于博大自然之间的雄兵,却硬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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