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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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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迟疑着,点了点头。事已至此,她没办法再隐瞒下去。

皇帝追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朕也是一样?”

谢瑶含水的眼眸低垂,这一回,却是迟迟说不出口。许久方道:“有段日子了。皇上在佛堂里说话,有一次恰巧叫阿瑶听到。”

她实在不想让皇帝误会,她对他的一颦一笑都是精心算计而成。若说一开始她的确是那样争宠,可到了后来,她早已越陷越深……

元谦果然沉默下来。他一方面感激于她的坦诚相对,另一面又开始妄自菲薄。谢瑶知晓一切,当真还会真心待他吗?

谢瑶咬了咬牙,抬起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心,咬唇道:“皇上……你以后还会相信阿瑶吗?”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小心翼翼,隐隐带着哭腔,听的他心疼不已。饶是心中有再多复杂的情绪,元谦都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对她说一个“不”字。

“信,”他斩钉截铁地说:“朕相信你。”

谢瑶却并没有因此而松了口气,皇帝是个十分敏感细腻的人,只怕又要误会。她再也顾不得这张面皮,必须说出来,亲口说出来——

“皇上,阿瑶喜欢你!”

他瞬间怔住,如同冰雕般,愣愣的,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不管皇上信与不信,”谢瑶哭腔渐重,双拳紧握不叫自己哭出声来,声音和嘴唇都在发颤,“阿瑶爱你……”

所有的情绪忽然疯狂的流窜,她只觉热血上头,头脑几乎要炸掉。这一刻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算计,忘记了争宠,忘记了上位……谢瑶知道,她绝不能为了任何误会、猜疑而失去他!

只要能将他留在身边,她愿意暂时放下骄傲,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尔虞我诈,长袖善舞,深谙权术之道的皇帝,当真还会毫无保留地相信她吗?

谢瑶自问,她若处在皇帝的处境,她绝对做不到。

天下间有那么多美人,他并不是只有一个谢瑶选择不可。

如今太皇太后已死,他再也不用顾虑谢家的权势,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扶持新的世家,冷落谢氏。

她的生死与未来,这一瞬全都掌握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谢瑶这些年来,早已习惯了做好最坏的打算。她想好了,若皇帝只当她现在说这些情话是为了争宠,是为了保全地位,只要他露出一点怀疑的神色,她就算败了。若是如此,她就安心缩在宫中一隅把儿子带大,等元恒成年封王有了自己的封地,她就和儿子一起离开这里。

带着那么沉重的记忆重活一世,爬到如今的地位,她已经很累了。她不想再在剩下的时光里消磨皇帝对她的情分,那样只会让她最终一文不值。

谢瑶屏息凝神,等待着皇帝的答复。她提着心吊着胆,又好像心如死灰。这种感觉,就好像冰与火在交融,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或许,”长久的静默中,皇帝低声道:“前世的记忆可以助我们在许多大事上运筹帷幄,翻云覆雨,顺遂心意,可于你我而言,却免不了凭空生出许多猜疑。”

皇帝倾诉一般,娓娓道:“事到如今,你应当明白朕为何那般不自信,怀疑你与彦和,疑心你和慕峥……这一切,都是朕的记忆在作祟。”

“朕有时候甚至会想,要是失忆该有多好。可朕又想,那样一来,岂不是再也记不得你?”

“无论是甜蜜的还是痛苦的记忆,只要朕的回忆里有你,朕便心满意足。”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谢瑶告白自己的心意,若他再有所怀疑,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朕想让你知道,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错的是朕。你不要有负担,什么都不要想,让朕来承担一切,好不好?”

他眼底隐隐湿润,恨不能将心挖出来给她看,证明自己听到她说这些话,心底是有多么高兴。

皇帝低下头来,轻轻的、试探般地轻吻她的唇。见谢瑶没有反抗,皇帝一手固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温热的耳朵,细腻的脸颊……他欣喜,他自责,他心疼,他后悔……所有复杂的情绪混合纠结在一起,通通蕴含在这个滚烫的吻中。

他的吻逐渐深入,谢瑶亦不禁伸手搂住他,两人越抱越紧,唇齿相缠间,都带了些宣泄的意味。愈发浓厚的感情,不知如何倾诉,言语若不可信,就用身体来证明彼此的心意。人可以撒谎,可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人。

元谦与谢瑶纠缠两世的爱意,浓厚而炽热,以致恨不得将对方融入骨血。在这一瞬间,他们忽然忘记了一切,眼里,心里,只有对方而已……不知是谁先掉下了眼泪,滚烫的热泪混在一起,刺痛了他们的心,可与此同时,他们又是满心欢喜——

真好,这一世,他们再也没有错过彼此。

 第119章

第119章

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都这么大的两个人了;一个为人父一个为人母;竟然还像小孩子一样抱在一起哭作一团,实在丢人。昏暗的光线里,两人都尴尬得不敢看彼此的脸。

谢瑶埋头在他怀里,破涕为笑道:“皇上,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呀!”

皇帝目光发直地望着床帐上龙凤呈祥的图样;闻言淡淡一笑,哄骗道:“把刚才的事儿都忘了吧,你什么都没瞧见。”

“我要是说瞧见了什么,皇上还要灭口不成?”她吃吃地笑,心里从未感觉如此轻松过。

他惩罚一般揉了揉她娇软的手臂,轻斥道:“胡说。”

谢瑶嘟了嘟嘴巴,哭过笑过,忽然发困起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皇帝听了;宠溺地笑道:“睡会儿吧。”

谢瑶迷迷糊糊地问;“皇上要去处理政务了吗?”这些日子忙着照顾她;皇帝一定累坏了;前朝的事情恐怕也没少耽搁。

“朕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他温柔地承诺道。

谢瑶心中一暖,明知作为一个合格的妃子,她应当劝皇帝去忙正事,可她实在眷恋他怀中的温暖,便由着心意道:“皇上说好了,要是阿瑶醒来见不到皇上……”

威胁的话还未说完,她便已然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皇帝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哄着谢瑶安睡。等她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熟,皇帝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替她掖好被子,这才出了门。

“皇上?”诚实弓着身,不敢抬头,小心翼翼地凑上来。

“替朕准备,朕要梳洗一下,换身衣服。”方才痴缠的太过激烈,他的衣服早已被她揉皱了。

诚实应了声“是”,又道:“那奴才这便下去准备?”

皇帝淡淡道:“嗯,再派人去嘱咐你师傅一句,人都给朕盯紧了,不许他们自裁,朕要留活口。”

“是,皇上!”

下人们动作麻利,皇帝很快换了身干净衣服,转眼间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子,喜怒难辨,深不可测。

被李家收买的太医,瑶光寺里被谢瑾买通的小沙弥,都已经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由皇帝的人时刻看守。

凡是有关谢瑶的事情,皇帝都分外看重,以至亲自审问犯人。

太医之事很容易顺藤摸瓜,宫里的李氏买通了太医,故意用太平方拖延谢瑶的病情。背后的授意者,定是李家无疑。至于李家为何要害谢瑶,理由昭然若揭。随着太皇太后的死,李氏和谢氏早已反目成仇。

皇帝的处理方式也非常简单直接,太医斩首示众,文昭仪李氏除去封号,打入掖庭。

李冲连贬三阶,不再重用。与此同时,封谢葭为尚书令,地位等同于丞相。

谢瑾那件事,却有些复杂。谢瑾本是戴罪之身,此次又犯下大错,理应处死。可不说谢瑶,就是忌惮着谢葭的面子,皇帝也不好轻易置她于死地。恐怕谢瑾便是受人提点,有恃无恐,才敢这样毫无顾忌的行事。

那么给谢瑾点步的这个人,是谁呢?

谢瑾见到皇帝,倒是非常痛快的招认,“皇上不必再追查下去,事已至此,阿瑾无需再做隐瞒。与我联手想取谢瑶性命的人,就是宁芳仪——魏南珍!”

皇帝轻轻冷笑一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魏南珍温婉贤淑,向来与谢瑶交好,皇帝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判定谢瑾是在胡乱攀咬,企图挑拨魏南珍与谢瑶之间的关系,好让谢瑶难过。她杀不了谢瑶,就只有以这种方式对谢瑶打击报复。

“皇上不信?”谢瑾几乎从未有过和皇帝如此面对面交谈的机会,却不想是在她被迫削发为尼之后,这样的处境之下,才换来她朝思暮想的与皇帝共处一室。

她心中刺痛,那恨意太深,以致她怨毒的笑着,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您仔细想想,阿瑾身处寺中,怎么会清楚宫中的消息?若不是后宫有人向我通风报信,阿瑾根本不可能知道谢瑶缺的是哪一味药。”

“谢瑶毕竟是你妹妹,”皇帝轻眯双眸,目露寒光,“你为何如此恨她?”

“妹妹?”谢瑾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猖狂至极,“皇上说她是我妹妹,可她何时把我当过阿姐?从小到大,她抢走阿父的宠爱,抢走我在府里身为长女的光环,进了宫后,她又抢走太皇太后的重视,最可恶的是,她还抢走了皇上的宠爱!皇上竟问我为何恨她?!因为她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这个卑微的、下贱的汉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她凭什么过的那么好?她谢瑶凭什么?”

“你还是那般执迷不悟。”皇帝冷冰冰的、厌恶地道:“你当真以为,你生来便该享有一切?”

谢瑾反问道:“难道不应该吗?皇上,您别忘了,我们的身体里流有皇室的血,是尊贵的黄金血脉继承人!阿瑾实在不明白,我们鲜卑人用铁骑和尖刀征服了那些无能的汉人,为什么皇上还要学习汉人的治国之道,甚至让鲜卑人说什么汉话,穿什么汉服……”

皇帝对她已然失去了耐心,毅然打断道:“你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说罢站起身来,不再理会谢瑾。

“皇上!”谢瑾忽然厉声叫道:“您打算怎么处置我?我阿父已经位极人臣,皇上难道要杀了他的嫡长女吗?!”

皇帝回眸定定地望她一眼,低声道:“朕说过了,你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祸从口出,朕便帮你断了这后顾之忧,也算帮你阿父解忧了。”

谢瑾一愣,等她明白过来皇帝是什么意思,顿时心中大骇,惊恐地尖叫道:“皇上,皇上!!!”

皇帝却已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谢瑾。一旁的金吾卫身强力壮,一把捂住谢瑾的嘴巴,将她狠狠按住。谢瑾动弹不得,很快晕死过去。

皇帝离开后,吩咐下去,剪了谢瑾的舌头。一个哑尼姑,又不会写几个字,闹不出什么大名堂。

至于魏南珍……

谢瑾的话不可尽信,但有备无患,查查那魏南珍也未尝不可。只是此事若教谢瑶知道,不知会不会让她伤心了。

好在魏南珍和她的下人们都很是配合,在宫中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控制了魏南珍的身边人之后,皇帝悄悄的让人把她叫出来,两人在擒藻堂会面。这里是他和谢瑶过去常来的书楼,清净至极,最适合与人密谈。

魏南珍听人转述了谢瑾对她的指控后,十分镇定地答道:“皇上,此乃无中生有的构陷,嫔妾从未做过此事。”

皇帝已经查过,此事的确和魏南珍没有任何关系。但他还是把魏南珍叫出来,就是想问问魏南珍的态度。

皇帝不置可否,转而问道:“你说你是被冤枉的,那么,若谢瑾当真找上你,你可会与她联手对付莲妃?”

“皇上?”魏南珍颇为惊讶,“您怎么会这么问?嫔妾与莲妃娘娘情同姐妹,定不会做出这种危及她性命之事!”

皇帝转过身,迎着透进书阁的光,背着手道:“你可还记得,巧月的时候,你同朕说过什么?”

魏南珍心中一沉,对着皇帝的背影跪了下来,肃穆道:“嫔妾记得,当时嫔妾斗胆,想询问皇上立太子之事。”

“你虽与莲妃交好,但入宫之后,却与林氏走的更近。”皇帝淡淡道:“你对瑶瑶,当真没有忌恨之心?”

提起林氏,魏南珍的心里好像扎了一根拔不出来的刺,痛的她无以复加。话在嘴边,她哽咽许久,方低声道:“回皇上,嫔妾的确曾经迁怒于阿瑶,但她说的对,错的不是她,不是皇上,而是鲜卑旧制。所以这小半年来,嫔妾多次与父兄通信,请求他们力助皇上汉化改革,成就千秋大业。”

魏南珍所言非虚,她父兄对皇帝的确尽心尽力,元谦全都看在眼中,有意在年底给他们加官进爵。只是谢瑶这么一病,才将此事耽搁下来。

他点点头,转过身道:“你做得很好,起来吧。”

魏南珍却还是长跪不起,她向皇帝深深的磕了一个头,沉声道:“皇上,嫔妾斗胆,有一句话想问您。”

皇帝微微皱眉,耐着性子道:“既然知道是斗胆,便不要问出来。”

“皇上,您心里可曾有过贞皇后?”这一次魏南珍却像是没听见皇帝的警告般,执意问了出口。

皇帝低头看着她低垂的头,叹息一声,“不曾。”

魏南珍闻言神情微妙,似是想哭,又像是想笑。她又向皇帝行了一个大礼,感激道:“多谢皇上直言。嫔妾还有一个请求,望皇上恩准。”

“但说无妨。”考虑到魏南珍父兄在朝中的影响力,皇帝也打算给魏南珍一点奖赏。是绫罗绸缎,还是一宫主位,他都可以满足。

谁知魏南珍却道:“贞皇后早逝,皇太子年幼,嫔妾虽能力微薄,愿为皇上分忧,抚育太子长大成人。”

 第120章

第120章

魏南珍竟想抚养皇太子?

皇太子的养母,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身份。往长远了说,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皇太子的养母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太后。

她的这个要求,可以说是有些过了,好像是在求皇帝许诺皇太后之位一般,并不符合魏南珍当下的身份。

皇帝却不好把话说的如此直白,魏家是汉化改革的功臣,需要皇帝的安抚与提拔。他默了默,沉吟道:“此事事关重大,容朕再想想。”

魏南珍见皇帝为难的使出了“拖字诀”,温婉地笑道:“皇上放心,嫔妾之意,并非借太子殿下上位。太子迁入东宫,自有太子太傅教导学业,女官照料其生活起居。嫔妾只是想求皇上恩准嫔妾时常前往东宫,代贞皇后照顾太子。”

如今北朝汉化渐深,妃嫔与皇子之间同样需要避讳。太子今年虚岁已有十岁,魏南珍出入东宫,的确不便。

皇帝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对魏南珍多了几分满意,“既如此,便依你罢。”左右没有这个养母的名分,魏南珍就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谁知这件事情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宫中渐渐兴起了风言风语,道是皇上有意把太子记在魏南珍名下,那么魏南珍便是未来的太后娘娘了。

消息饶了一圈传到谢瑶耳中,谢瑶听了,对坐在一旁吹药的皇帝道:“这又是哪一出?”

皇帝送上一勺黑漆漆的药要喂她,谢瑶不耐烦地拿过了碗,抱怨道:“一口口的喝太折磨人了,我还是干了吧。”

他低低一笑,接着她刚才的话道:“皇宫之中,流言蜚语在所难免。这种无稽之谈,不知又是哪个有心之人做出的文章。”

谢瑶捏着鼻子喝完了药,张开嘴巴,皇帝立即丢了颗饴糖进去,她才算松开眉头,舒了口气道:“这倒是把阿姐置于风口浪尖上了。”

“这样也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人替你分担一些复杂的目光,朕也能放心些。”

“皇上可真是偏心眼儿,”她回嗔作喜道:“不过,阿瑶喜欢。”

皇帝摇摇头,宠溺的眼神,像是看着个小孩子,“你啊。”

谢瑶毫不在意地笑道:“话虽这么说,可任由宫人们乱传,也不是个办法。谣言止于智者,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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