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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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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那行宫的宫女耐不住寂寞,想伪造她和皇帝已有肌肤之亲,想让皇帝将她纳入后宫吗?
细细想来,这种可能的确极大。
谢瑶方才不觉得,这时候才觉着自己哭的好丢人。原本还只是委屈的哭,现在知道了真相还哭个不停,就是在撒娇了。大多数男人,总是拿女人的眼泪束手无策。
皇帝哄了谢瑶好久,签下好多丧权辱国的条约,这一篇儿才算暂且揭了过去。
不过送药的宫女趁机勾引皇帝这件事,却让皇帝灵机一动,想出一个解决此地适龄女子不足的问题。
北朝史书记载,三月丁亥,帝行幸代之汤泉。所过问人疾苦,以宫女赐贫人无妻者。
崔光记下这道以行宫宫女赐贫人的圣旨之时,谢瑶陪坐在一旁,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十分震撼。元谦让她看到,天子之威,非一语灭苍生,而是一言救天下。他身为帝王,不计较个人得失,而是把让万民安居乐业放在第一位,把自己的喜怒哀乐放到最后。
做皇帝,做一个好皇帝,一定比她想象中的要更累吧。
这件事发生后没多久,京城突然传来消息——太皇太后病危。
北朝以孝治国,祖母病重,皇帝自然不可久留行宫。消息传来当日,皇帝携昭仪谢氏车驾还宫。
第105章
第 105 章
这几年来;太皇太后陆陆续续的病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奇迹般的挺了过来。谢瑶本以为这一回和从前的情况差不了多少,谁知回宫才发现,这回老太太怕是真不行了。
看到如今的太皇太后,谢瑶就想起四个字来:慧极必伤。太皇太后辈分高不假,但她今年不过五十出头而已。
思虑过多;果然不是养生之道。
谢瑶忽然为皇帝的寿数担忧起来。他的家人大多短命,无论男女;都很少有活过四十岁的。相比之下;太皇太后已经算是长寿的了。
谢瑶伺候太皇太后,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只不过她如今身份贵重,又要照看二皇子,大多数事情还是底下人在做;不必事必躬亲。
饶是如此,每日从泰安殿回来;谢瑶还是累的腰酸背痛。
前些日子在汤泉时;养伤的皇帝躺着无趣;就叫按摩的师傅教了他一套法子。元谦一向手笨,如今总算学会两招。这几天晚上,他便使出浑身解数给她揉肩捶背,舒服的谢瑶嗯嗯乱叫。
皇帝刚开始要警告她,“别太大声了,让别人以为我们……”
谢瑶眨眨眼,俏皮道:“以为我们怎么样?”
皇帝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躲闪道:“别人会以为我们在做那个……皇祖母还病着呢,那样不好。”
“皇上真是假正经。”她偏生看不过去他这副禁欲的模样,小手不老实起来,往他衣襟里钻。
皇帝绷紧了呼吸,浑身都僵硬起来。他心中正激烈的天人交战,谢瑶却又忽然收回了手,折磨的皇帝不上不下的。
“你……”他想斥责她两句,可是不知道是该怪她的小动作,还是怪她突然停下。
谢瑶咯咯的笑,在宽大的床铺上打了个滚儿,笑嘻嘻道:“好困,睡觉!”
只留下皇帝一个人默默地对着天花板念清心诀……
太皇太后的病情一日重过一日,逐渐的,她开始面见各种朝臣、心腹,算是交代后事。
这日,柳姑姑送走了回到京城养老的安乐王,正要去看看太皇太后的药熬的怎么样了,就听小宫女说太皇太后叫她。柳姑姑并未多想,无声的加快了脚步,来到太皇太后病榻前。
“阿榕……”太皇太后听到声响,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底满是疲倦。
柳姑姑忙道:“奴婢在呢。您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想让阿榕传什么话?”
太皇太后吃力地摇了摇头,缓缓道:“是哀家对不住你啊。”
柳姑姑心中一震,双腿发软,跪坐在踏脚上。
太皇太后艰难道:“哀家早就知道,你和思顺的事……你不要怪思顺,是哀家当年舍不得放你……”
柳姑姑惊恐的抬起头,脸色唰的变白,急忙道:“太皇太后,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奴婢愿意一辈子侍奉您!”
太皇太后像是没听见柳姑姑说了什么一般,喃喃道:“等哀家走了,你就给思顺做妾室罢。”
柳姑姑含泪道:“太皇太后……奴婢老了,还做甚么妾室,要什么名分?奴婢只想伺候您一辈子!”
柳姑姑知道,太皇太后是怕她的好情郎李冲会在她死之后失势,才想到把她这个心腹送到李冲身边去,算是给李冲的最后一道保命符。可柳姑姑恨透了李冲,怎么会甘心做这个棋子?
柳姑姑正愁着如何推脱太皇太后的“好意”,好在就在这时,门口的婢女通传道:“启禀太皇太后,昭仪娘娘来给您请安了。”
太皇太后无力多言,只好暂且把此事搁置一边。
她撑着好像要粘到一起的眼皮,吃力地望着款款走来的女子。
那女子正值盛年,容颜娇媚。一身素色锦衣华服,勾勒出她优雅的脖颈,柔软的腰肢,纤细的身材。只见她身姿秀美,美丽的几乎让人窒息。
太皇太后看见谢瑶,有种后继有人的欣慰,不知为何,心底却又隐隐的有些担忧。
或许是因为谢瑶太过美艳,手段又极其高明,似乎暗藏野心。太皇太后想让谢瑶延续家族的兴盛,却又隐隐担心她成为祸国妖妃,一代毒后。
“阿瑶……”太皇太后艰难地唤她。
谢瑶笑容温婉如水,清澈动人,“太皇太后不是不舒服吗?不如少说些话,安心静养。”
太皇太后固执地摇了摇头,沉声道:“哀家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那臣妾便洗耳恭听。”谢瑶浅笑道。
太皇太后深深地望着她,目光如迟缓的钝刀,一寸寸地从谢瑶的脸上刮过,“阿瑶啊,不过几年光景,你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谢瑶并不打算与将死之人多费口舌,只是恬然地微笑,静静地聆听着。
太皇太后叹道:“你懂得隐忍,知道审时度势,会避锋芒,抓得住皇上的心,还生下了儿子……姑祖母对你,当真是满意的很呐。咱们谢家有你,姑祖母九泉之下也能心安了。”
“太皇太后谬赞了。”谢瑶淡淡的敷衍道。
“只是,”太皇太后轻轻的,无奈的扯了一下嘴角,“你瞧……你从来都不肯叫哀家姑祖母或是皇祖母。在你眼中,哀家只是太皇太后,而不是你的亲人。”
谢瑶有些惊愕地盯着太皇太后,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敏锐。
“哀家已经察觉到,你的心思并没有系在谢家上。谢瑶啊,”太皇太后顿了顿,长叹道:“你的心太大了……”
“您又何尝不是呢?”谢瑶禁不住反驳,“您把持朝政数载,若论野心,阿瑶不及太皇太后万一。”
太皇太后摇摇头,“可你不仅想要权力,你还想要……想要皇帝。”
谢瑶微微垂下眼睛,低声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年初皇帝下落不明,你身为后宫之首,明明有能力可以翻云覆雨,可你只是要你父亲为皇帝铺路,等他回来。据哀家所知,你还动用你与聂怀义的关系,助皇帝一臂之力……”
谢瑶微怔道:“阿瑶只是……畏惧前方路途艰险,自身尚且势单力薄,不敢独自前行罢了。”
太皇太后恍若未闻,“你为什么会难产呢?是谁磕长头匍匐在通往瑶光寺的山路上,祈求皇帝的平安?”
“谢瑶啊,”不及谢瑶辩驳,太皇太后已然道:“哀家当真是看不透你。”
自古以来在宫廷的斗争中,权与情向来难以兼得。强大如太皇太后,也不得不摒弃自己的真心,投入到这场权力的游戏中。而谢瑶,她要贪心的多……她要至高无上的权力,也要那个人的心。
“哀家已是将死之人,无需再与你隐瞒。阿瑶,哀家的确担心过,你会为情所困,做出错误的选择……可不管未来如何,只论当下,作为一个女人,哀家对你,羡慕至极。”
谢瑶错愕地睁圆双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权倾天下,翻云覆雨的太皇太后,竟然说羡慕她?
“一个女人这一生想要拥有的,你已经全都有了。”太皇太后无力地笑道:“事到如今,哀家什么都做不了,也就只有祝你,盛宠不衰。还有,惜福吧……”
谢瑶怔怔地从泰安殿中出来,一路失神般回到禅心殿中,还未入内,远远便瞧见长廊上连绵的灯火,在春日的晚风中静静摇曳,好像在招手欢迎着回家的归人。
她心中一暖,默默的加快了脚步。
谢瑶一路步履生风,回到暖阁里,果然见到皇帝正捧着一卷书,斜斜倚在她坐惯的长榻上。他身前摆了张用膳的黑木长案,此时上面却是空荡荡的一片,显然地,他正在等她归来。
“外面冷不冷?”他放下书卷,向谢瑶伸出了手。
谢瑶解下沾着寒气的披风,然后乖乖地把双手送上。
皇帝把她柔软的双手包在手心里,揉了一揉,道:“今儿回来的倒是早。皇祖母好些了吗?”
“嗯。”谢瑶应了一声,看着他灯火下的俊脸,一时之间还是找不回自己的魂魄。
她……难道……真的……喜欢他吗?
不想承认,不敢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
不知是从什么开始,他早已融化了她的心……
“清让,”她忽然柔声唤他的名。
皇帝心中一软,深情地望着她。
谢瑶却避开他的注视,侧首靠在他怀里,低低道:“我想我是真的……”
爱你。
那两个字,就好像谢瑶最坚硬的保护壳。她迟迟说不出口,是怕把自己最柔软的那一面暴露出来。
“嗯?”皇帝耐心地微微挑眉,见她不说,也不着急,似是察觉了什么一般,轻轻地、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
“朕明白。”他将头慢慢地贴在她的头上,两人依偎在一起,好像在那一瞬间透过亲密的肌肤,心意相通。“朕都明白。”
“朕的瑶瑶吃了很多苦,所以她把自己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里,独自承受着暗无天日的痛苦。”
说到这里,皇帝似乎轻轻的苦笑了一声。谢瑶心中的顾虑太多,他艰难的走出十步百步千步,方能靠近她一丝一毫的距离。
“但朕相信,总有一天,朕会让她打开心扉的。你说,是不是?”
“嗯……”谢瑶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像是一个旁观者,“皇上这么好,她一定会的。”
谢瑶入宫数载,他们不知有多少个日子朝夕相伴。唯有这一次的甜言蜜语,谢瑶说的真心实意。
或许,她真的很幸运。能碰到这样一个人,明明有千万种选择,却唯独对她不离不弃。
第106章
第 106 章
太和十六年三月;太皇太后谢氏薨;时年五十岁,谥号文成皇后。
太皇太后临终时降下遗旨,并留下亲自书写的金册;安排好了自己的后事。遗旨上说,她死后逾月即行安葬。按山陵之制,务必俭约;其陵墓设施、棺椁修造,不必劳费。陵内不设明器;至于素帐、缦茵、瓷瓦之物,亦皆不置。
举朝上下皆称太皇太后贤德,一时之间;哀声遍野。
整个北朝的土地都染上了一层悲色。初春的花草迟迟没有开放;仿佛在为文成皇后这位一代传奇默哀。
被太皇太后亲自抚养长大的皇帝最为哀痛;太皇太后逝世后,五日内他滴水未进,一直在对祖母毁慕哀悼。
太皇太后死后不久,朝中立后、立太子呼声渐高。有人支持立长,有人则称二皇子有人君之表……
谢瑶虽是二皇子的生母,可她听了这话都觉得好笑。她家小恒不过是个还不会说话的奶娃娃,能看出什么未来天子的模样?
她向皇帝问起,他也不避讳,就挑了几本折子递与她看。谢瑶接过一看,有个言官称二皇子出生之时神光照室,天地氛氲,和气充塞。二皇子洁白有异姿,襁褓岐嶷,长而弘裕仁孝,绰然有人君之表。
谢瑶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口水都喷在那奏折上。
皇帝责怪的看她一眼,谢瑶却很坦然,把那折子合起来丢到一边,道:“这种胡说八道的折子,皇上不看也罢!”
皇帝饶有兴趣道:“哦?你不觉得恒儿不同寻常吗?”
“我的儿子,自然与众不同,不过肯定没这人说的这么邪乎。当初生恒儿时,我只知道一个‘疼’字,哪里见到有什么神光照室,天地……天地什么来着?”
谢瑶说着要再去拿那奏折瞧瞧,皇帝一把按住她的手,摇头道:“你啊……”
谢瑶吐吐舌头,道:“阿瑶说的可都是实话。况且这言官当时根本不在宫里,他这折子,纯属乱扯嘛。”
皇帝揉揉眉心,汗颜道:“传言皇祖母生于长安,有神光之异。朕出生时……”他没好意思说下去,只摆摆手道:“你不必如此认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好。”
她当然知道,这些传说不过是为了衬托统治者的伟大,由人们编造出来的。虽然是真相,却不可拆穿。这个时代奉行的是愚民政策,总归还是有人会相信这些鬼话。
皇帝睇她一眼,试探道:“看你的意思……是不想由恒儿做这个太子?”
谢瑶唇边绽起一丝微笑,“臣妾可还没活够呢。”
皇帝微微皱眉,沉思半晌,低声道:“鲜卑旧制,早该废除,只是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看来立太子一事,只能往后拖一拖了……”
太皇太后刚走,此时的皇帝实在不适合为了一个妃子的性命,闹出什么大动作来。
如果不确定能够保住谢瑶的性命,皇帝不敢冒这个险。况且元恒如今还小,此事急不得,只有使用拖字诀。
于是等到朝臣们再次上书请立太子的时候,一向宽厚随和的皇帝突然大发雷霆,称自己正值壮年,无需早早定下太子人选,大袖一挥,将所有请立太子的奏章都扫下长案。
如今朝中再无太皇太后,皇帝就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他说的这样斩钉截铁,一时之间,朝堂之上安静的针落可闻,没有一人敢站出来挑战天子之威。
此后不久,皇帝突然下诏,以孔子二十八世孙、鲁郡孔乘为崇圣大夫,给十户以供洒扫。
朝中纷纷揣度圣意,觉得皇帝似乎有意以汉人的礼法立长。想来也是,谢昭仪正得宠,皇帝定然舍不得爱妃性命。皇长子虽犯过大错,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当年不过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如今几年过去,也不曾听闻皇长子德行有失,他与皇帝毕竟是亲父子,说不定皇帝属意大皇子也说不定。
但就在大臣们准备拥立大皇子的时候,皇帝突然下旨,巡幸阴山行宫,似乎有意躲开此事。
为了避风头,皇帝这次不仅带了谢瑶一人,几乎是所有的后妃、皇弟都被他带上了。
当然,除了元谐。事情过去这么久,他仍抱病在家。起初他是真的病了,可等元谐的病好了,便是皇帝让他病了。
前段时间宫中的氛围太过压抑,这回能再出来走走,谢瑶胸中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
阴山位于洛阳之北,地处大草原。谢瑶和翁幼雪两个时不时一起跑一跑马,只觉天高云淡,神清气爽。
等跑累了,她们便回到宫人专门搭建的凉棚里歇息。翁幼雪羡慕地望着谢瑶道:“阿瑶,你的身材保持的可真好,穿骑装还是那么好看。我生完阿忻之后胖了好多呢。”
“我看是你贪吃,嘴巴停不下来吧。”谢瑶看着翁幼雪手中的点心,取笑道。
翁幼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默了默,忽然想起什么,抱怨道:“这个南珍姐姐真是的,怎么越来越难请!”
提起魏南珍,谢瑶的笑容渐渐收起,轻叹道:“前段时间立太子之时闹得太凶,恐怕此时阿姐也是为难呢吧。”
翁幼雪愤愤不平道:“我就不明白那个林淑仪有什么好,阿姐为何对她那般好?她们不过是入宫之后认识的,哪里比的上咱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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