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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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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从来不作过了,见好就收,在软榻上躺下,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指着疼的地方让他揉。皇帝哪里做的来这个,手笨的不行。她气的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不满道:“换人换人,叫诚实来,他手劲儿大。”

皇帝的脸色就不大好看,斜斜瞥了诚实一眼,“你给你莲主儿揉过头?”

诚实“哎呦”一声儿,没想到皇帝连他都能醋上了,心中叫苦不迭,恨这莲主子坑他,口中喊道:“奴才可本分了!就是莲主子生病不痛快的时候,吩咐奴才伺候过两次。”

“少啰嗦了,过来吧你。”谢瑶挺喜欢小诚实的,一把拉了他近身,还跟皇帝说:“皇上,我喜欢诚实,他长得好。”

皇帝被她的诚实给整懵了,当真不知该如何接话是好。不过他决定回头默默的去检查一下,诚实这个打小进宫的小滑头到底是不是真宦官,要是个漏网之鱼,他就叫人给诚实补一刀。

谢瑶又说:“他像我阿弟小时候,又精又灵的,是个可心儿孩子。”

皇帝一听,嗤笑道:“你又是个几岁的孩子,倒叫上别人孩子。”论来诚实还大她两岁。

谢瑶赧然的笑了笑,刚才不小心忘了自己这身子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打这日起,谢瑶倒懒得回禅心殿去了。乾元殿又大又宽敞,还能经常看见他,离泰安殿还近,请安也方便。过两天皇帝问她,不回去了啊?谢瑶白他一眼,假装吃醋的说:“阿瑶耽误皇上召幸谁啦?没事儿没事儿,我不介意,皇上叫人来吧,我到隔壁屋等着去。”

皇帝被她逗乐了,摇头道:“这不是外男进进出出,怕你不方便。”谢瑶一想也是,他这儿总有官员过来,每次都要避讳,是麻烦了些。也怕外人风言风语,又住了两日,便回自个儿宫里去了。

反正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别看她只住了三四天,东西却没少搁。等这么一搬回去,好像空了一大半。皇帝习惯了她的存在,看着空荡荡的寝宫,更不愿意独居。索性又叫人把他日常用惯的都搬去禅心殿,俨然是要长住的架势。

谢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皇帝不是不爱叫人碰他的床吗?她好像在上面打滚打了好几天呢……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是够难为他的了。

晚上她郑重其事的跟皇帝道歉,倒叫他怔了一怔,好笑道:“胡说些什么,朕怎么会在意那些。”

谢瑶不解,缠着他解释,他却不肯多说。

谢瑶正要闹他,泰安殿那边忽然来了人,说要见她。谢瑶只得放了皇帝,出门去看,却是秋蝉。小丫头急急忙忙的说:“不好了莲主子,太皇太后发热了。”

谢瑶心里一咯噔,连忙叫映雪拿来披风,就要出门。皇帝听见风声,也跟了出来,二人坐着皇帝的龙辇一并赶了过去。

太皇太后这病来的又凶又急,所有人都被吓住了。倒也不是什么重病,就是看着凶险,烧的有些糊涂了。太医猜度着,是上巳日着了凉,一下子发出热来了。谢瑶、谢瑾,李媛华和魏南珍她们几个,都轮流着来照顾太皇太后。

上巳日的差事办的妥当,谢瑶帮魏南珍向太皇太后求了个恩典,晋她为嫔了。太皇太后也不亏待外姓姑娘,还给魏南珍拟了个封号,是为宁嫔。端重自毖,裕以安民曰宁,于魏南珍这样娴静的性子,真是再也合适不过。魏南珍心里感激,伺候病中的太皇太后,自也是尽心尽力。

太皇太后这么一病,谢瑶当真是忙的分身乏术。前几日过节,她把两位公主留了下来,本想着联络联络感情,这会儿子也顾不上了。

她亲自去了公主们暂住的福熙阁,放低身段和两位公主致歉,差人送她们回府。高平公主倒好说,彭城公主却有些拿乔,叮嘱谢瑶好生照顾太皇太后。

谢瑶表面应了,心里却是庆幸,她小弟糊涂了也有糊涂的好,起码不可能跑出来招惹这位难缠的彭城公主了。

论说掌权的太皇太后病了,正是皇帝大展身手的好时机。皇帝却把折子能压的都压了下来,实在等不了的,就拿到太华殿上去让群臣商议。趁这个时候,倒能看出忠奸。

有人压根儿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专等着太皇太后醒来。有人则认为太皇太后已经不行了,对皇帝溜须拍马。皇帝只一视同仁,不轻易做决定,只叫众人商讨定论,倒叫人摸不清这位少年天子心中作何打算。

过两日太皇太后总算清醒了些,可要起来做主国事,却还是困难。皇帝就把折子拿过来念给她听,也不避讳着谢瑶在旁。

这也是太皇太后的意思。上巳节封王、班赐皇诰,大获成功,其中也有谢瑶的功劳。

有时候太皇太后也拿折子来考校谢瑾一番,可谢瑾汉字都不识几个,哪里懂得这些。不仅自己毫无想法,还指责谢瑶干政。

太皇太后病中无力,也不再劝她,只把谢瑶带在身边,能教的就多教一些。

有一天太皇太后似乎格外不舒服,吃了药又给吐了出来。谢瑶和谢瑾忙做一团,好容易收拾干净。太皇太后就叹,说自己老了,不顶事了,要是有个皇后主持后宫,也就放心多了。

谢瑾赶紧站出来说:“您就放心罢,阿瑾肯定把后宫管的好好儿的。”说着她不服气的看了谢瑶一眼,气冲冲的说:“阿瑾早就知道错了,再不气您了,姑祖母,您什么时候才叫阿瑾管事?”

太皇太后见她不成器,心中又忧又愁,酸酸的叹了口气。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谢瑶和太皇太后也亲密了不少,看她这样,也有些心疼。谢瑶就道:“您就安心养病吧,后宫的事儿还有阿瑶和宁嫔姐姐顶着呢。”

她又看了谢瑾一眼,真诚的说:“将来若是顺仪做了皇后,阿瑶也会好好的帮她,总不会叫这后宫大乱了去,您就不要太忧心了。”

太皇太后欣慰的点点头,正要说话,就见谢瑾把帕子一摔,不服气的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我还用得着你来帮我?别在这里假好心了,我看见你就恶心!”

谢瑶不愿在老人家的病床前和她吵吵,压低了声音道:“太皇太后还病着,你大吵大闹的像什么样子。”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谢瑾不屑的冷笑一声,见太皇太后别过了头,也不帮她,气的转身就走。

等谢瑾走远了,太皇太后才睁开眼睛,摇头道:“这个阿瑾,真是茅坑里的石头一般,怎么都点化不了。哀家教了她这么长时间,也就能在人前能装装样子。”

“那样也不错了。”病人最忌忧心,谢瑶就尽力让太皇太后别想那么多烦心事,开解道:“能保住了皇家和谢家的脸面,那就是万幸。至于内里她是什么样子,咱们知道也就罢了。”

太皇太后点点头,“也难怪皇帝不喜欢她,就那么个劣性子,男人哪里容得下,顶多图个新鲜罢了。”

皇帝却是连这个新鲜也不肯尝尝的。

“咱们不说她了,说点儿开心的。”谢瑶笑道:“这才刚开春,皇上就叫人寻了好多新鲜水果来呢。回头阿瑶叫人给打成汁,热一热给您喝。”

太皇太后颔首道:“难为你了,皇帝也是个孝顺孩子。只是有一件事……阿瑶啊,姑祖母不得不嘱咐你。”

谢瑶忙道:“您尽可直言。”

谁知太皇太后竟道:“你要防范着皇帝。”



 第73章



谢瑶一愣;显然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这句话的意思。

防范着皇帝?

说句老实话;在这后宫里谢瑶最信任的是映霜和映雪;其次就是皇帝,至于太皇太后……就算这些日子她们亲近了一些,还是排在皇帝之后的。

太皇太后见她不说话;徐徐解释道:“阿瑶,你别忘了,你是谢家的女儿……皇帝打小顺从哀家;从不专权擅断;可他未免懂事的过头了些。这样的人,要么是胸无大志;那么就是隐藏着自己毒牙的蛇。”

谢瑶心中一跳;接话道:“您的意思是……皇上宠我,可能是有目的的?”

太皇太后见她通透,点点头道:“我与皇帝毕竟不是亲生祖孙,虽说生恩不及养恩,可当初是我册封他为皇太子,叫人杀了他的母亲。先帝之死又流传出种种传言,皇帝打小生活在宫中,不可能不往心里去。他对哀家好,哀家自然高兴。只是哀家见惯了人世间的各种手段,不免有些担忧。”

谢瑶这下子完全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了,其实站在太皇太后的角度想想也能理解,如果是她杀了一个小孩子的父母,再把这个孩子养大,就算这个孩子对自己孝顺,但她能够放心的下吗?内心深处,总归会有一丝担忧。

“皇帝也很清楚,谢家必然会出一位皇后。他也知道,如果宠你,哀家会高兴。”太皇太后长叹一声,“他若对你真心,自然是好,可是阿瑶,姑祖母历经三朝,不得不劝你一句。情爱之事于帝王,尤其是胸怀大志的帝王而言,不过过眼云烟,就算没了你,他也能寻到更年轻更貌美的姑娘,可这江山,这宝座只有一个。孰轻孰重,你应有计较。”

谢瑶虽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太皇太后所言非虚,低低的应了一声。

太皇太后咳嗽两声,续道:“所以,你莫要轻易对皇帝付出真心,不然最终受伤的,可能还是你啊,我的孩子。”

谢瑶被那一声“孩子”唤的心里十分不好受,她听得出来太皇太后是打心眼里疼爱她,才会说出这番心里话的。

在那一瞬间,疑窦就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狂的生长。

或许皇帝宠她,只是顺着太皇太后的意思。

或许皇帝只是利用她,稳住谢家,达到自己尽快亲政的目的。

或许皇帝恨透了她,始终把谢家当做仇人……

太皇太后见她沉默,叫她回去好好想想,不要在皇帝面前做出反常的举动。谢瑶有些失神的点点头,坐上轿辇回到禅心殿中,就见皇帝身着外出服,好像要出去的样子。

谢瑶挤出一个笑来,问他,“皇上这是要往哪里去?”

“听说皇祖母不舒服,朕正要去看看。”皇帝道:“你是刚从泰安殿回来?”

谢瑶点点头,拦住他道:“皇上还是别去了,太皇太后喝了药,刚刚歇下。”

皇帝一听,也不坚持,颔首道:“那朕便不去打扰皇祖母休息了。”

两人携手进了屋,正要换衣服,外头突然传来一声“报——”听那声音,应是急报。两人心中都是一惊,生怕是太皇太后不好了。谢瑶跟随皇帝出来,却见那是个八百里加急的信兵。

谢瑶知是政事,刚要回避,就听那信兵急急道:“启禀皇上,西北敕勒族叛变了!”

皇帝忙问:“谢大将军可已派兵镇压?”

信兵低下头,沉声道:“高车人为了叛逃蠕蠕,趁夜袭击谢大将军,大将军他……负伤了。”

敕勒人和柔然人活动于大漠南北和西北广大地区,是后世维吾尔族的主要族源。因其使用车轮高大的车子,鲜卑人称之为高车。敕勒被鲜卑王朝降服之后,生活在阴山一带的敕勒人大都已鲜卑化,也时常以高车自称。

皇帝一听谢泓负伤,便知不好。谢泓年轻时英勇善战,人又好强,若不是到了下不了地的地步,必然不会放任高车叛逃。恐怕这个负伤,不是一般的小伤,而是身负重伤,到了卧病在床的地步了。

大辽王朝的两位顶梁柱,皆是出自谢家。一人在宫中运筹帷幄,即为太皇太后,一人在西北镇守边疆,手握兵权。兄妹二人携手翻云覆雨,使得这个国家一半姓元,一半姓谢,风光数十年,无人可及。

可就在这个时候,二人竟同时倒下了。

这是前世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谢瑶也有点慌了,顾不上避讳,上前追问道:“那就放任敕勒人叛逃了?”蠕蠕即是柔然,柔然人在北方的势力不容小觑。如果再加上一个敕勒,那便是如虎添翼,对大辽的威胁太大了。

别说再南下伐齐一统天下,北方的地盘都不一定保得住。

信兵见她是后宫女眷,虽然形容异常美艳,却不敢贸然回答。皇帝急声道:“但说无妨。”

信兵方道:“大将军临危任命谢艺将军为主帅,追讨高车。”

谢艺就是谢泓的养子,谢家当年的族长,还曾奉养过谢瑶的祖母高氏。后来谢瑶的祖父谢沛告老还乡,高氏也随之回到阳夏县城,谢艺便赴西北为谢泓做事。看谢泓的意思,是想把谢艺培养成接班人,只是不知谢艺有没有这个能耐。

谢瑶觉着悬。前世谢艺就是个早逝的命,至于具体是怎么死的,她当真记不清了。谢艺虽是她的族叔,可她几乎没有见过谢艺,也从未关注过他。

这一场颇为重要的叛乱,谢泓竟然派出在洛阳长大的谢艺领兵,这一场仗当真能胜吗?

谢艺是谢泓在边境捡来的孩子。谢泓无子,又念他孤苦,便收养了谢艺,送他到陈郡本家读书。虽说近年也在西北呆了几年,可毫无领兵经验的谢艺,还是叫人担忧。

那信兵日月兼程的赶往洛阳,报完信后就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般,软绵绵的倒在地上。皇帝沉声道:“带他下去休息。”说着就要去泰安殿见太皇太后。

谢瑶想拦住他,让他自己做主一回。可想起太皇太后的话,皇帝只怕不肯听她。谢瑶又是担忧国家安危,又是担心谢琅的安全,一时间心急如焚,却也只得回屋坐着等消息。

她这里消息还算灵通,算是掌握了宫中的第一手消息。别的妃嫔听说西北生乱,却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闲话不提,且说皇帝急急忙忙赶往泰安殿,好容易见到太皇太后,老人家却只说了一句话,“皇上,哀家累了,你回去同阿瑶商议后,自己拿主意吧。”

“阿瑶?”在皇帝眼里,谢瑶虽聪明,却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主意?太皇太后这么说,究竟是在试探他,还是别有深意?皇帝不明所以,依旧道:“孙儿与莲儿尚且年幼,还是请皇祖母做主。”

太皇太后缓缓的摇了摇头,艰难道:“哀家老了……”说罢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像是睡着了一样。皇帝无法,只得依言回到禅心殿中。

皇帝跟谢瑶一说,谢瑶也是有些吃惊,不过她并没有慌乱,而是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皇上不必忧虑,如今太皇太后病中不便伤神,想来太皇太后的意思是叫阿瑶来代表谢家,这样皇上自己拿主意,就不会受到许多阻碍。”

“皇祖母当真用心良苦。”皇帝感叹道。谢瑶说的很有道理,皇帝尚未亲政,若他趁着谢家二老身子不便时大刀阔斧的颁下圣旨,只怕收效甚微不说,反倒引来朝中谢氏一党的不满。

谢瑶问道:“那皇上,您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皇帝看她一眼,如实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以谢老将军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情,恐怕不会因为圣旨而有何改变。”

天色将暗,桌上点了一盏油灯,映着她如玉的脸庞,令人心生温暖。皇帝并不瞒她,也不顾忌着她是谢家人,有什么说什么。

谢瑶颔首道:“也是。只是敕勒骤然逃叛至蠕蠕,两部恐怕暗通款曲已久。如今谢艺将军带兵气势汹汹的追过去,阿瑶只怕他会中了敕勒和蠕蠕的诡计。一旦敕勒是故意诱使我军深入蠕蠕领地,那便不妙了。”

皇帝听她一番言论,不免有些意外。他虽爱重她,却只当她是会使些小聪明的后宫妇人,从不见她对前朝政事有何高见。不想她却能分析至此,着实令他感到吃惊。看来太皇太后叫他同谢瑶商议,也不是丝毫没有道理的。

皇帝赞同道:“不错,所以朕以为,谢艺理应适可而止,能追到叛军是好,可若不能及时剿灭,也不得深入敌部。”

谢瑶道:“正是。蠕蠕一直不肯向我大辽俯首称臣,此次联合敕勒,定然不只是接纳一个部族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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