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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做帝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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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一怔。
“这宫里的女人,本宫谁都不在乎,唯有她。”柳妃盯着我的目光越来越阴厉。“本宫特别的在意,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娘娘指的人是?”
柳妃妩媚一笑,只道:“夏清柔,我不介意推她一把,明秀,你去告诉福公公,想办法让皇上今晚去她那。”
“娘娘这样做岂不是便宜了她。”
柳妃抿紧了唇,漠然的说:“站的越高,跌得越狠。”
没有料到会在明妃宫外遇见素颜姑姑。
相望了半响,脸上挂起了笑容,一如以前那般,只眼底却没有笑意:“姑姑,近来好吗?”
素颜姑姑身形有些憔悴,勉力一笑:“进宫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姑姑不是一直希望恩恩在宫里吗?不告诉姑姑,是想在突然遇上时给姑姑一个惊喜。”
“是啊,很大的惊喜。”
“改日恩恩再找姑姑叙旧吧,天色已晚,恩恩要去侍候夏昭仪了。”说完,就进入了圆门。
“恩恩,”素颜姑姑声音落寞:“为什么不问?”
转身,我笑问:“问什么?”
“我,我——”姑姑紧咬下唇,满目愧疚,却说不出话来。
“姑姑这是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不像恩恩认识的素颜姑姑啊。”
“没事。”
“改日恩恩会去找姑姑说说话的,姑姑慢走。”回身时,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是姑姑的口脂让我无法出宫,才有了现在的一切。
叫我怎么原谅她?
一直认定她是我的亲人,是我最能相信的人。
一直不想去怀疑她。
可伤我最深的人也是她。
没再回头,一脚迈进了安清殿。
刚进殿,就听见一名公公谄媚的在说:“夏昭仪,以你的美貌,定能受皇上宠爱,今晚的侍寝可一定要把握机会啊。”
“清柔多谢福公公的关照。”
“呵,在昭仪未进宫前,夏老爷就前来关照过了,老奴能做的事也就只于此,晚上,还是要昭仪自己把握好啊。”
“这个你收着,也就值个千把两而已,以后还要福公公多多惦记才行啊。”
走进了内殿,就见内务府总管福公公拿过一块上等的翡翠端进了怀里,整张脸笑得都变了形。
“照顾昭仪本就是老奴的份内事,老奴就先退下了。”退出去,福公公特意望了我一眼。
正对着镜子梳妆的夏清柔放下了木梳,转身望我,一脸高兴道:“今晚皇上翻了我的牌子。”
“奴婢方才在外面都听到了,这就去给准备热水。”
“慢着,”夏清柔将一挑发丝拢于耳后,笑得无邪:“方才我向福公公要了一名宫女,今晚这儿不用你了,下去休息吧。”
有些错愕,一会又理解了,“是。”
心里却松了口气,不用再见那个男人,方才还在担忧着:“那奴婢告退了。”
“恩恩。”夏清柔微笑的走了过来,握过我的手,笑眯成一线:“忘了我那时说过的话。”
“什么话?”
“那个长得倾国倾城的男子。”
白玄?是啊,夏清柔说过喜欢白玄,不想当皇帝的妃子了,我特意想了想才说:“奴婢并不记得有什么倾国倾城的男子啊。”
夏清柔笑得更为无邪,“真是我的好婢女,下去吧。”
回了自己的小厢房,我突觉得有些弄不懂夏清柔的心思。
她的心思怎么变化会如此之快?
时而天真,时而世故,时而又深沉。
不过这与我又何干呢?
开了窗,望着头顶明月。
心里无比沉重。
有太多的压抑,也有太多的怨恨。
而我,什么也不能做。
只能忍着。
不知不觉竟这样望了一个时辰。
满身的疲惫,关上窗,该休息了。
睡下时,手无意中碰到了枕下的香囊。
淡淡的梅花清香顿时充盈了满鼻。
这个香囊是在尚书府时绣的,当时,赵月芙还问我是不是送给景临的。
一直想送给棠煜,已经没有机会了。
眼眶一片湿润,闭上眼时,泪珠缓缓落下。
将脸埋向枕芯,闷声痛哭。
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卑微的承受着一切,一心想过平凡的日子,总不能如愿。
错在哪里,到底错在哪里?
该怎样才能回归到原点?
哭声凄凉,却道不尽我的心声。
沉沉入睡不久,却突然惊醒。
自进宫后,没有一次是安然睡着的,只要有一点响动,就能让我醒来。
“谁?”猛然起身,手伸向了被褥底下的匕首,这匕首是为皇后派来的杀手准备的。
柱旁,一名男子倚柱而立,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其身影又觉熟悉。
握紧了匕首。
“看来,你睡得并不安稳啊。”他从黑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青逸?”没有想到会是他,愕了一下,又满身戒备:“你来做什么?”
“想请你救一个人。”
“救人?”一愣。
“是白玄。他被主上所罚,关在冰牢之中,已经有半个月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冻死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白玄被关?青逸却来叫我去救他?
“白玄对你撒谎主公走失了,害你在假山洞中昏迷了二天,主公知道后,就将他关了起来,并且受冰刑,现在,只有你能救他。”
“我?救他?怎么可能呢?”因为我,那个男人才让白玄受罚吗?
“主公喜欢你,只要你说上一句他,主公定会放了白玄的。”青逸面露恳求之色。
别过脸,“你找错人了,我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牵扯。”
“你可知道救回你的三天,主公亲自喂你药,喂你米粥,甚至连洗澡都是主公亲自来的。你这样说未免太无情了。”
“什么?”依稀是有些印象,有人喂我吃药,吃米粥,那样的温柔,像是在呵护最珍爱的东西般。
“那时的你吃不下任何东西,主公唯有以嘴对嘴的方式……”
“住口。”猛然一喝,握紧拳头。
“我说的是事实,若非主公以嘴对嘴的方式逼灌你吃药吃米粥,你早就虚弱过度而死了。”
“住口,我不想听。”
“白玄讨厌你,就因为你让身为皇上的主公这般上心,那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白玄一直认为,主公不该有弱点。白玄这么做确是不对,只希望你能原谅他这一次,救救他吧。”
“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冷冷望他,白玄害我差点失去性命,既做错了,就该受罚。
青逸与我对视了一会,突然下跪在地:“青逸求你了。”
“我说了,与我没有关系。”
“青逸求你了。”
“出去。”白玄的欺骗,使我与那个男人的牵扯更深,想到昨天在清宁殿面前发生的事,唇几乎被我咬出血来。
在他面前,我只有妥协,只能被迫承受,一切的反抗都显得无力而苍白。
“青逸求你了。”
“我不会去救白玄,他那样对我,我为何还要去救他呢?”我笑,冷笑。
青逸站了起来,不笑亦是笑的眸子带了几分认真:“我真不明白,主公喜欢你什么?你与宫里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啊。”
身子一震。
“我本来以为你应该会救白玄的,看来,是我想错了。”青逸冷冷的说完,门一开,消失在夜幕下。
夜风透着敞开的屋门吹了进来,吹在脸上,凉中带着几缕寒意。
是啊,现在的我,与我所唾弃,所不耻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不是一直想坚守着做人的原则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冷漠了?
抱紧自己,将脸深深埋入被褥中。
我不想变成这样啊,不想——

第五十五章 他说想我
心中迷茫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心里成了凉凉一片?
仿佛走进了一个布满了白雾的小方圆内,想将这些浓雾走散,想离开这里,又总身不由己的往浓雾里钻。
自进宫以来,也是浑浑噩噩的,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没思没想。
我这是怎么了?
头痛欲裂。
不能这样。
进宫,不是让自己迷茫的,是为了让一切有个结果。
将一切做个了结啊。
可是,该怎样才能了结呢?
虽然没有了杀手,并不代表皇后会放过我。
该如何让皇后相信我不会出卖她?
天还未亮。
我站在了明妃宫的正门口。
不安的踱步着。
白玄,他欺骗了我,甚至差点要了我性命。
可我与他毕竟没什么深仇。
我不知道所谓的冰刑有多厉害,但青逸都下跪了,定是极为痛苦的吧。
还是不忍心啊。
深吸了口气。
此时,就见明黄的身影从安清殿走了出来,在宫人太监的拥簇下朝正门走来。
再次深吸了口气,我迎上前。
“奴婢苏恩叩见皇上。”
“大胆奴才,竟敢拦驾,还不让开?”福公公急步走到我面前,喝道。
“奴婢是特来谢皇上的救命之恩的。”我叩头。
“皇上?”福公公望向皇帝,希望皇帝有所指示。
他却没说上一句话,就从我身边走过,出了正门,朝非或殿去。
福公公赶紧跟上。
“皇上,奴婢有话说。”我追了出去,边追边喊:“是奴婢自愿去废墟的,与其他人无关,请皇上不要责罚他人。”
他依旧没停下步伐。
“皇上,是奴婢……”脚剧烈痛起来,猛然跌倒在地,抬起头时,他已然不见。
怎么又忘了,脚不能跑的。
望着无一人的宫道,深深的失败涌上心头,为什么我没有一件事是做好的呢?
安清殿新来的宫女,竟然是霞儿,扬清儿的贴身侍女。
当我见到霞儿时,就见她左脸高肿,五指印痕明显。
“夏昭仪打你了?”我问。
此时的霞儿哪还有往日的气焰,嚅嚅的点点头。
打人?自认识夏清柔以来,从未见过她打人,就连脾气也像是小孩子似的的,这真的是我认识的夏清柔吗?
是她变化太快,还是我根本就从没了解过她?
“你什么事惹她生气了?”
“我就只说了我家小姐四个字,夏昭仪就打了过来。”霞儿哽咽着。
当时,扬清儿只不过是因为侍寝而在夏清柔面前骄傲了一下而已,她竟记恨至此?
“霞儿?”扬清儿惊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知是何时进来的,就见她一个箭步到我面前,看着霞儿血肿的半脸,心疼的道:“她打你了?”
一见旧主,霞儿竟委屈的哭了起来。
“夏清柔,我找她算账去。”扬清儿说着,一把冲进了殿内。
我连阻止的机会也没有,赶忙跟进去。
就见扬清儿一手指着夏清柔的鼻子骂道:“霞儿哪点惹到你的,你竟下得如此重手?”
“她没有惹到我。”夏清柔优雅的喝着茶:“我只是讨厌她提你而已。”
“你,你不要太得意了。”
“我当然要得意,在一个笨蛋面前,怎能不得意啊?”夏清柔笑得极为开心。
扬清儿气得一个上前,挥翻了桌上的杯子。
’啪——'
夏清柔脸一沉,上前抬手就朝扬清儿煽下。
“你打我?”扬清儿欲回手时,夏清柔傲慢的瞪着她,冷说:“你敢,昨夜皇上说了,今天还要来我安清殿,你要是在我身上落了什么痕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才只不过侍寝了一夜,夏昭仪就这般恃宠而娇了?”皇后矜傲的声音让所有人一震,就见皇后在宫女的随侍下缓缓进殿。
一翻慌忙的行礼。
我忙上了茶,恭敬的退至一旁。
夏清柔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笑问皇后:“娘娘是来看清柔的吗?”
“是啊,却看到了让本官不喜欢的一幕。”
一听皇后这么说,扬清儿满腹委屈的跪在皇后面前哭道:“娘娘恕罪,清儿只是思念从小一块长大的侍女,不想夏昭仪一见妾身,就打了妾身一个巴掌,请娘娘做主啊。”
“起来,你好歹也是个昭仪,这般哭啼做什么?”皇后冷喝。
见皇后沉下了脸,扬清儿还真不敢哭了,站起委屈的在一旁。
“她胡说,分明就是妒忌我受了皇上的宠爱前来挑事,”夏清柔亦是百般委屈:“娘娘,你要为清柔做主啊!”
“我今个来,可不是来理你们这事的。”皇后目光飘向我,笑说:“是向清柔来讨个人来了。”
夏清柔一怔,目光也落在我身上:“不知娘娘要谁?”
“就是苏恩,本官以前的贴身侍婢。”
我心一震,慌忙跪在地上,思绪纷乱不已,皇后要我?她不是想杀了我吗?
“贴身侍婢?”夏清柔愕然。
“怎么?月芙没跟你说吗?”皇后走过来扶起我,亲切的拉过我手,说:“恩恩以前就是本官的贴身婢女,本官非常器重她,要不是月芙开口要了,还真舍不得让她离宫,这下好了,只要恩恩回到本官身边,本官又能轻松不少,清柔啊。你不会拒绝吧?”
苏清柔掩下了满心的错愕,只笑说:“那是恩恩的福气,清柔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今天受了这般委屈,心里不太舒服。”
夏清柔这话显然是在跟皇后交换条件,这般大胆,看来,以前对她的认识确是太少了。
皇后垂眸拢拢衣角,哞底闪过不悦,不动声色看向扬清儿:“扬昭仪,你可知错?”
扬清儿双掌成拳,使劲一握,还是下了跪:“妾身知错,妾身不该一时被妒忌冲昏了头而来夏昭仪处胡闹,请皇后责罚。”
皇后轻嗯一声:“既然知错,就罚你三天内不准迈出清宁殿一步。”
“妾身领命。”
夏清儿显然对皇后的惩罚极为不满,拧着眉。
而我,就这样被带到了皇后宫,重新做起了皇后的贴身侍婢。
是夜。
服侍着皇后沐浴。
来到皇后官,皇后就一句话也没说过。
只拿着她矜傲中带着点点思索的目光望我。
“娘娘,水凉了,要再力口点热水吗?”我问,目不斜视,规矩本份。
“不用了,我也困了。”皇后起身时,我用干帛围住了她,吩咐一直拿怨恨目光瞪着我的小如去拿衣裳。
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皇后为何突然从夏清柔的身边要了我。
“恩恩,你觉得柳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皇后慢徐徐的问着。
“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本官告诉你,她是本官的劲敌,安妃让御医故意说她已无法怀上龙嗣,隐瞒有孕之事,甚至偷偷将身怀有孕的民妇进宫假装成安妃,都是她出的主意,还有那盆魅惑的花,一切的一切,都是柳妃在背后搞的鬼。”
一怔,安妃的事也是柳妃在背后推动的吗?
确实,仅仅以安妃的实力很难做到这样。
只不明白,皇后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
“显而易见,安妃已与柳妃成了同盟,她们二人要对付本宫。”皇后冷哼:“而我身边,缺少个帮手。”
“娘娘身边不是有小如了吗?”心底起了莫明的不安。
皇后的言外之间很明显,她也要找个同盟,可是,我只是区区的宫女。
一个宫女有再大的权利,也做不了什么事,只能是个跑腿的。
“本官从没有相信过她,她也没有这个条件帮本官啊。”皇后眯笑的望着我,深意沉沉:“只有你苏恩。”
“奴婢只是小小的宫女,并没有什么本事能帮到皇后,最多也只是跑跑腿。”不安扩大,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又不敢深想。
“你有,你一直有,本官知道,安妃知道,柳妃也知道,你自己也应该知道。”
“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
“不知道没关系,本官可以提醒你啊。”
“当柳妃对本官说,你曾在宫外侍寝,不,该说被皇上给强迫了时,本官就奇怪皇上的态度,皇上是英明的君主,对女色从不过度迷恋,不管她是生得怎个倾国倾城,皇上都极有分寸,或者说,已到冷情的地步,更别说去怜惜去宠溺后妃了。”
皇后想要说什么?
听得皇后缓慢,温柔却又尖刻的声音说:“对你下药,一是本宫不希望你嫁给景临,二来,是赌定皇上不会要你,皇上不是慈仁的人,就算一个赤裸的倾城女子站在他面前,只要他不想,她就是死在他面前,皇上也绝不皱下眉,可皇上却替你解了药效。”
“那是,那是……”无话可圆。
“还有这一次,”皇后的声音蓄意柔和:“你替代扬清儿侍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说明皇上对你确是与别人不同的。”
“娘娘多想了,奴婢只是想过平凡的日子,如果不是娘娘派人刺杀奴婢,这会,奴婢早就回了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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