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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拐美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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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晨霤承檐滴。寝息何时忘,沉忧日盈积。庶几有时衰,庄岳犹可击。”吸取了方才的教训,这回我再也没插嘴了,虽然在听到那句“如彼游川鱼”这句唯一听懂的句子后,实在是很想再接上一句“比鳍双双游”的,这种不合时宜的冲动还是被自己强压下去了。
“怎么样?”潘潘停止吟诵,脉脉地看着我:“为了这首词,我可是专门想了想单独剩下我一人的情形呢。哎,结果越想越难受。”他的眼睛湿湿的,似乎有薄薄的水气浮动。看得我也一阵子悲伤。
虽然我古文学的特烂,还一点文学天分都没有,刚在他说的话我只听懂了翰林鸟、游川鱼这两个词,我还是狂点头:“棒极了!太精彩了!”
他的神情忧郁,望着我的眼神恍恍惚惚:“怎么娘子没一点忧伤的感觉?”长长发丝顺着肩头垂落,如夏日雨后翠绿的垂柳。
哎!还是露馅了。不过,这点问题难不倒我。我眼珠子一转,快速解释道:“那还不是因为相公你情真意切嘛。有这么深情的相公,我就是死了也是开心的。”
原来我这么会编呀。学表演亏了,改行编故事也挺有前途的。
他这才露出淡淡的微笑,微笑中仍是夹杂着淡淡的忧愁。走到床边,坐在我身畔。他微皱了眉,忧喜交织着看着我:“娘子知道我的心意就好。只是,以后不要再说那个“死”字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
呵呵~我笑着点头:“好好好,以后我就不提“死”了。”说完,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刚说过不提的,又顺口带出来了。
他又站起身来,在屋内缓缓踱着步,脚步轻而优美,像是步步都踩在竹叶、丝缎之上,发出又轻又低的声音。
“想着你离我而去的情景,我真的非常伤心,按耐不住心中的悲痛,就又写了两首词。”一手放胸前,一手背在身后,潘安微侧了身,回眸凝视着我:“皎皎窗中月,照我室南端。清商应秋至,溽暑随节阑。凛凛凉风生,始觉夏衾单。岂曰无重纩,谁与同岁寒。岁寒无与同,朗月何胧胧。展转盻枕席,长簟静床空。床空委清尘,室虚来悲风。独无李氏灵,彷佛睹尔容。抚衿长叹息,不觉涕沾胸。沾胸安能已,悲怀从中起。寝兴目存形,遗音犹在耳。上惭东门吴,下愧蒙庄子。赋诗欲言志,此志难具纪。命也可奈何,长戚自令鄙。这是第二首。”
背得可真流畅!心里暗赞。
“那第二首呢?”虽然还是听不懂,但是从他说话时悲伤凄苦的语气可以领会到其中的凄凉孤寂。真是感人。如果我死后他真的这么挂念我,那。。。。。。
“曜灵运天机,四节代迁逝。凄凄朝露凝,烈烈夕风厉。奈何悼淑俪,遗容永潜翳。念此如昨日,谁知己卒岁。改服从朝政,哀心寄私制。茵帱张故房,朔望临尔祭。尔祭讵几时,朔望忽复尽。衾裳一毁撤,千载不复引。亹亹期月周,戚戚弥相愍。悲怀感物来,泣涕应情陨。驾言陟东阜,望坟思纡轸。徘徊墟墓间,欲去复不忍。徘徊不忍去,徙倚步踟蹰。落叶委埏侧,枯荄带坟隅。孤魂独茕茕,安知灵与无。投心遵朝命,挥涕强就车。谁谓帝宫远,路极悲有馀。”
第二首背完,他闭上眼睛,沉浸在凄凉的词句世界中,脸上恍然流动的,是浮光,淡淡的忧伤。原来月色,也可以如此忧郁醉人,教人心碎。



第二十二章 走出阴影1


悼亡词让人感动。我是感动了,他似乎比我还要伤感得多,走上前来伏在床边抓着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娘子,你可千万不能比我早去。我前几天为给你作词,想象了一下没有你的情景。结果我发现,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活着也全是孤寂和痛苦。”说到这里,抓着我的手更紧了。他仰起的脸上写着的满满的全是真诚,看得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这话可比什么浪漫华丽的情书感人多了。现场表白,多有震撼力啊!
但是感动过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完全错了!我是什么人呀,太可恶了!为了让自己的愿望得到满足,竟然逼相公去想那么悲凉的场面,结果呢——
没有太多华丽装饰,但是干净而温馨的小屋里,潘安坐在木质的椅子上,手肘撑在桌子上,一手托腮,一手自然地搭在膝盖上,微垂了眼睑,半露的眼睛里烟雾迷蒙,皱起的秀眉笼着绵绵愁云。他这样怔了有五分钟了。应该是在想什么有些麻烦的事情。我就坐在床上,啜着茶水,欣赏着他发呆时的美妙姿容。
又五分钟过去了。我心里感觉越来越不妙。他到底在想什么呀?是不是遇上了特别棘手的事情?
“相公,相公——”我压抑着平时的响亮嗓门,小心地问,生怕惊到正处于非正常状态的他。
他微抬下头,眼神空洞。
糟糕,这眼神,这神情,该不会是中邪了吧?要是他真得中邪了,我就立马去给上帝烧香,求他老人家把附于相公身上的邪灵给赶走了。再怎么说,我也在他老人家身边呆过一段时间(有人问我:请问您是哪位大仙?我:咳咳,这个你自己去猜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上帝打工的应该被封上什么称号。),这点小忙仁慈的他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当然,我真不想让相公出这门子事。希望他只是想一些令人头痛的事想到失神吧。那样,我会开导开导他,尽量帮他解决问题的。
于是,我轻声问:“你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他眼睛里终于有了点神色,不过,只有水色的忧伤。
我越发地担心了。
潘安微抬起头,苍白的唇角微微扯动,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没什么。可能是前几天想得太多了,一时还无法回过神来。”还说没什么,脸色那么苍白,嘴唇也是,就像一朵被大风吹落的白色桃花,脆弱到令人心疼。就这样还勉强微笑着生怕我担心。哎,相公呀相公,我该如何说你好呢。只能用一句“得夫如此,妻复何求。”来表达此刻我内心的感动和满足吧。
但是,“那件事不会是指我——挂了那件吧?”其实我是想说“死”的,但碍于相公不让我提那个晦气的字,只能用相对文雅柔和的“挂”字代替。
“挂了?”他眼中终于闪现出忧郁以外的神色,这更教我头疼了。怎么老是蹦出一些现代词汇呢,要知道这可是东晋,是东晋!不是原先生活的21世纪。这下可好,我又要费心思跟他解释了。
“那个“挂了”的意思就是——”本来以为自己的胡编能力够强的说,但是一张嘴就遇上难题了。要不提“死”字还怎么跟他解释这挂字的含义?
我想了想,脑中首先出现一条绳子,然后是第二条、第三条,越来越多。直到脑子中挂满了粗粗的麻绳。哎呀,思绪是越来越乱了。不过,化繁为简的方法,我还是会用的。
“那个~”我随手捏起身边的一条灰色缎带比划着:“你看,这是一根绳子。”
他疑惑地看着我,点点头。似乎不太明白我想做什么。
我又把绳子系成一个圈,目光再次投向他。他又对我点点头,似懂非懂。
我也点点头,冲他笑笑,做了个要把脑袋套圈里的动作。毫无意外地看到他的眼睛惊恐地睁大,哈哈,效果达到了。我把绳子一紧,朝他一歪脖子,舌头一吐,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娘子,你在做什么?!”他也不发呆了,也不忧郁了,跑上前来,揽住我的脖子。
我睁开眼来对他呵呵一笑:“这下相公可懂了“挂了”的意思了吧?”
他脸上表情一滞,又好气又好笑地把我的脑袋放回床上:“懂了,懂了。娘子以后可别再这么做了。还有,你说的话好奇怪。经常有从来没听说过的词语出现。”
我吐出舌头,眨眨眼,撒娇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晕过去那次。一醒来就知道了很多以往不知道的词语呢。你说,是不是有谁传给我超能力了?”
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你呀,就知道想些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是吗?不过以前我的好朋友也经常这么说。我还告诉她,等我穿越了,要把十大美男见个遍,那丫头听了可没少笑我,说什么白日做梦,痴心妄想啦什么的,打击地我好一阵子沮丧不已。可看看现在,我不是梦想成真了吗?
被我这么一闹,潘安也恢复了些活力。我那个开心,不过,可不能就此掉以轻心。祸是我惹出来的,解铃还需系令人。我还要做些什么让他彻底走出“丧妻的阴影”。



第二十三章 黑斗篷


为了让他彻底走出我制造出的阴影,我想了很多办法。莫不是以温情为主,希望能以温暖来驱散忧愁烦恼,以温暖来让他重新开心起来。
“岳郎,你记不记得我们是哪月哪日结婚的?”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结婚纪念日。那个可以制造温情浪漫的日子。如果抓住这个机会,将会收到很大的成效吧。
他几乎没有想,就脱口而出:“10月6日。”说到这里,他扬眉暖暖地笑了:“说起来快到了呢。”
10月6日,今天是9月28日,是快到了呢。
我埋下头,高兴地在脑中进行着计划。
“怎么了,娘子?你怎么如此开心,想到什么好事了?”被他看出来了,不过那又何妨。我打算和他一起外出游玩。这秋日里不冷不热的,还分外的凉爽,真是适合游玩的季节。
“要送我什么礼物吗?”他坐到凳子上,和我面对面,清澈的眸子凝视着我,嘴角的笑意,眼内的柔光,都让人感到温暖。
我摇摇头,否定他的猜测:“不是的。”
“嗯?那是什么?娘子莫非有什么新的想法?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他似乎来了兴致,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我慢慢低下了头,又抬起,兴奋地说:“我想让你带我出去玩。”
“出去玩?”对于我的提议他似乎很意外,但并不是我所预料的兴奋和急迫,而是诧异。他站起身来,语气有些埋怨:“娘子,7年前你被挤伤那次我们不是就不打算再去外面玩了吗?”
“7年前?”我睁大了眼:“我我我——我现在也只不过20多岁吧,7年前,那我才多大一点?!”他不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看看他那有些恼怒的眼神,不像是玩笑呀。
“你今年刚好20岁,7年前也就是13岁。”
我倒!13岁!13岁就结婚了?古代的人还真奇怪。要在现代,13岁,不要说结婚,就是谈个恋爱也会被冠以“早恋”之名。真恐怖。
过了一会儿,他已经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颇为理解地问:“娘子是不是还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我哀怨地点头,呵呵,自己是被撞晕过的嘛,一些事情记不住也很正常。
挤伤?肯定又是那帮女子们所为。讨厌的女人们!害我无法和潘潘一块出去玩。555——
肯定还会有办法的。我想想,被那么多人围着,罪魁祸首肯定是那张来脸。不过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想把潘美人儿给毁容了。我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舍不得。我想做的就是把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给遮起来。什么?一块破布?我犯不着为了出去玩去扮乞丐,装要饭的。那么,怎么做呢?穿斗篷!连帽的黑色斗篷,漫画里经常会看到,感觉太酷了!不知道潘安穿上去会有什么效果。
我心里已经暗下主义。给他做个斗篷。
“娘子,你又笑什么?”呵呵,先不告诉他,待做成以后给他个惊喜。
我故作神秘地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纹,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唇边轻声道:“嘘,这是个秘密。”
他没有再说话,也回我一个柔柔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开心。
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时,只觉得好看。却没有想到制作起来有那么的难。看来美丽的事物都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不知道潘潘的老妈生他的时候疼得厉害不。有点同情他老妈,生个孩子都要比别的妈妈遭的罪多。
让家里的男仆在村里买了些黑布(别说这种事情应该是女仆做的。为了少惹些麻烦,家里根本没有女仆。连做饭的都是男仆。),花了三天时间,终于勉强把斗篷织好了。
拎起来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错,像模像样的。嘿嘿,也不要夸我厉害,那时因为这斗篷的样式实在是简单。就割下一大块黑布,在中间缝了一圈,缝出个帽子的形状,脖子处再穿几个孔,用黑布条穿过孔隙,可以把脖子处勒紧。
这样子做出来,看起来也居然像模像样的。行了,我知足了。
10月1日晚上,正式完工。
我拿着它去找潘安。客厅里没有人。这时已是晚上9点,他不在卧室,也不在客厅,那会在哪里?
“夫人,潘公子在书房。”门口一小厮恭恭敬敬地告诉我。
我谢过他,走到最北面的房间。这家里只有这一个房间我还没有进去过。这间屋子应该就是书房了吧。
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便开了。屋内昏黄的灯光也只能映出一小片的光明。在那个圈圈之外,仍旧是一片黑暗。
“为什么不用烛台?”我看着正趴在桌上埋头看书的潘安,轻轻地问了一句。
他看得太认真,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直到听到这句话,才抬起头来:“娘子你来了?”他站起身来,为我搬了一个凳子。“这几天不是一直躲着说有什么事情要做吗?事情做完了?”
我拿出背在身后的手,手上紧紧抓着我这两天的作品。我把他拿出来,呈到潘安面前,仰头充满期待地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他先是一怔,嘴慢慢张开,脸上现出又惊又喜的神色。
“这是娘子你做的?”“嗯嗯”我点头点得很得意:“喜欢吗?”黑衣和他的雪白皮肤搭在一起,对比肯定鲜明。
他的眼睛弯成月牙:“挺特别的。我可以用它来遮挡自己。”
我立马赞同:“我就是这样想的!”
潘安披上它,站在桌旁。黑色连帽长披风笼罩了整个修长的身子,只有一张皎洁如月的脸露在外面。莹亮的黑色发丝泛着诱人的光泽,幽幽油灯灯光下的他就像是一个下凡的男天使,真真正正的雪肤,花貌。即使美到人神共愤,也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是个男子,美男子,而非娇柔的女生。
幽光中,他唇角勾起一个惊心动魄的绝美笑容:“那娘子,我们明天出去游玩吧。”



第二十四章 出门


“这么急着去?”我冲他狡黠地眨眨眼:“明天才2号,离纪念日还有好几天呢!你急什么。”
他脸色有些发红,似乎在为自己的心急而羞涩。
“那就再等几天吧。”声音虽然是柔和的,怎么听着带点哀怨和不满。嘿嘿,生气了~其实我也急着和美男一起出去玩呢。和这样的美人儿一起出去找点恋爱的感觉,多美好。只是,我瞟了眼他身上的衣服,虽说是最为干净的白色,可是面料是十分粗糙的布料。可惜了这纤秀修长的身材和清新脱俗的脸。
搞什么吗,见了那么多衣服光鲜,脸蛋一般或歪瓜裂枣的人,再看看眼前这位,肤色比身上衣服都要白,真是暴殄天物。
既然是要出去玩,顺便找点恋爱的感觉,那就要把他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所以说,我拖延时间纯粹是为了做衣服,做身漂亮的白衣,让潘安穿地漂漂亮亮地。可是潘潘并不理解我的苦心,在他心里,我就是没那么想和他一起出去玩。他脸色微愠,我看向他时,他把眼神往别处一瞥,微恼地咬着唇,不说话。
我见情势不对,走上前,从后面揽着他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背上:“相公,别生气了。好久没和你一起出去玩了,你得让我准备一下是不是。”
感觉到他身子猛然放松,手被人从前面抓住,他回过头,低低地道了句:“好。”神色又恢复平常的柔和。
几乎是过了五天的全封闭式生活,我赶呀赶呀终于把新衣服给做出来了。
专门让仆人到村外买来的精致绢丝,洁白柔软。外面拢一层半透明轻纱,潘安穿上它,越发显得姿容秀丽,面若冠玉。
他走上几步,低头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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