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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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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三宴过后,赵坜刚回府就一头扎进书房里,就连饭也是苏卿找人端过去的。

“你……”再见到赵坜,苏卿看到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衣衫都破了不少洞,用起膳也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一般狼吞虎咽,看起来并非一直呆在书房里。

那样的窘迫看的苏卿有些想掉泪,为什么每次自己硬下心肠想赵坜的薄情时,总要有些小细节来提醒自己,赵坜也在付出着?一再的提醒上辈子的结局并不能全怪赵坜,自己也有错,一再的表明赵坜再为曾经的错误弥补着……

灵隐的话想幽灵一般,总在不经意间窜进脑海,与往事形成拉锯。

“没事,我就出了趟院门。”都说怀孕的女人最感性,怎么生过孩子的也这么感性?

扭头抱着儿子,苏卿想起今日在苏府遇到的事情,如今的苏府因为苏沐的告老,苏家大少的荒唐,早已不能够给赵坜带来实质性的帮助,反观顾家的风生水起,大权在握,赵坜当初的固执己见早已在世家中传为笑谈。

“你后不后悔当初没娶顾家小姐?”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赵坜诧异问道:“可是谁说了什么?”

“没有,就是突发感想。”低头替儿子抚平褥子,轻拍儿子,苏卿佯装无意。

“我从六岁就开始追老婆,你说后不后悔?“俗话说饱暖思□,吃饱喝足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占便宜再说。

“哪有?”这话二哥说过,苏卿也当笑话听过;不是不信,是压根就不可能。

“切,你的事情,我有那件不知道?”伸手越过重重阻隔,从衣衫下着手进入:“你七岁掉牙,八岁跟苏印邝偷溜出府差点被拐我都知道。”

反身拍掉胡乱摸的手,盯着赵坜,苏卿语出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进攻的局面被阻隔,赵坜十分不满,将头蹭到苏卿旁边嘟囔道:“我做的那么明显,只有傻子才看不懂。“

“说谁傻呢?“苏卿十分不满。

“谁问就说谁。“赵坜直接反驳,起身将衣服脱掉,准备压倒苏卿。

“去沐浴,脏死了。“怒从心底生,推开赵坜,苏卿扭身抱着儿子做到椅子旁,生气去了。

“乖了,我很久都没抱过你。“看见苏卿幽怨而又深长的目光,赵坜连忙低声下气的跟苏卿讨好道:”我傻行不?傻到家了。“

凭空斜一眼过去,苏卿淡淡问道:“王爷是洗还是不洗”

“洗,一定洗。”欢快蹦到旁边屋子里,赵坜扬声道:“洗的又白又香,保准你吃的可口。”





88

88、八十八 。。。 
 
 
随着太子身体的逐渐康复,皇帝开始有意识的放权,除了军政大事外,太子已经开始正式行使他的监国权责。

传言说有人在东宫墙角处发现一木质玩偶,上书太子生辰八字;传言说跟据太医院评判,太子卧床不起实为中毒;传言说太子于帝架前哭诉天家无血亲……

没有人知道这些传言,那一条是真,那一条是假,只是这些谣言愈传愈烈,却无人阻止。

二十八年四月初,忠王因纵奴行凶被贬为郡王级,勒令闭门反思;

九月,八皇子骄奢淫逸,遭皇帝训斥;

二十九年五月,齐王妃骤然病逝,齐王欲抬侧妃顾氏为正妃,却被皇帝压下,指婚关家女为齐王正妃;

三十年六月,东陵郡王班师回朝,却被皇上迎与城郊外,数万大军就近拆散,不得进城半步;

八月,成王与王府中哭诉皇父偏心,眼里只有太子,遭贬斥,圈禁;

三十一年七月,皇后薨逝,举国哀痛,太子与灵前直指有人要害不死他,却要弄死他的母后,与众兄弟正式拉开争夺战。

八月,各王府嫡子均被接到宫中抚养,包括苏卿的儿子赵铮。

辛朝虽有立嫡国法,却也有立贤家规,众兄弟从小被皇帝以一种歪曲的方式教养长大,虽说出发点是为了朝堂稳固,奈何后宫中长大的孩子,谁都不会真如表面那般百无一用。

能怪谁?是怪皇帝寿命太长,给了儿子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去谋划;还是怪太子不该命太硬,死里逃生,以致给了某些人希望却又戳破某些人的希望;

事情的发生总是那般突然,当内务院以王府人员过少为由派遣大批宫女进驻的时候,苏卿就意识到皇帝已经无法容忍他的儿子们三番四次的捣蛋;开始为太子继位做打算。

从此之后,赵坜开始了他深居简出的生活,日间与苏卿吟诗作对、下棋耍无赖;夜间却比往常更加缠绵。

在这三年里,王府并没有进多少女人,这般紧张的氛围下,在情形毫不明朗的前提下,无论是谁送女进宫总是要掂量几番的。

再加上赵坜的前阻后截,王府如今除了石氏外,就剩下皇帝赐下的柳氏。

“不管是宗室,还是世家大族,嫡子总是最危险的。”空旷的花园中,赵坜躺在苏卿腿上,手边缠绕着苏卿的手帕漫不经心道。

“约束的了皇子,不一定能约束住后妃,所谓的规矩全是不切实际的狗屁。”

“建朝一来,除了圣祖,那个皇帝是嫡子?”赵坜掀唇冷笑:“皇父自己都不是,偏偏却是嫡子情结最重的那个。”

“王爷,你醉了。”警惕的看着四周,府里到处都是皇上的眼线。

把苏卿的注意力拉扯到自己身上,赵坜调侃道:“我又不是傻子,没得跟四哥一样,主动送上把柄让人挑错。”

“小心总是……”

动作迅速的叼住苏卿的唇,堵住她后半句言语,霸道却又柔情,良久之后才放开道:“这样才能让我醉,其他的都没用。”

“太子?”翻身眯着眼睛,赵坜继续自说自话:“我那个二哥,心比针眼都小。”

三年间,苏卿与赵坜的关系亲近不少,或者是因为苏卿放开了怨恨,甚至对赵坜如今的困局有些愧疚;也或者是风雨同舟的相互依偎,让两人的感情直接上升为家人的陪伴。

婚姻生活磨砺着两个人的脾气,相互膈应的地方被抹平,和谐的部分更加熨帖,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各种矛盾,多种纠纷,五花八门缠在一起,对赵坜来说是份不同以往的陌生感情,对苏卿来说又岂是熟悉的当年?

“王爷~”谐和的家庭生活总有些不和谐的因素,譬如是不是如幽灵般出现的柳氏。

当日石氏谋划进王府后,赵坜就把人远远的放在王府后院里,基本上不怎么搭理;石氏也清楚自己行事并不磊落,遭到王爷厌弃是早晚的事情,因此上并不出现在赵坜面前;

可柳氏不一样,柳氏是皇帝亲赏下来的女官,在这么个剑拔弩张的情形下,是近不得远不得。

“有事?”外人面前,苏卿很给赵坜面子,正襟危坐;外人面前,赵坜很有王爷架子,有模似样。

“这是臣妾亲手做的槐花饼子,还请王爷与王妃品尝。”柳氏袅娜而来,颦婷回话,声音婉转若百灵。

若不是桌子下方,赵坜掐苏卿的手,苏卿真想抖上三抖,这女人不要太仗势了。

“嗯,还行。”外人面前,赵坜惜字如金,面色沉稳,谁能想到桌子底下居然握着苏卿的手,轻缠慢绕?

“妹妹的手艺就是好,饼子幽香而清甜,搭配茉莉茶,真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王妃过奖了,不过是些小玩意儿。”柳氏用帕子掩着嘴角,说的话带着浓重儿音,吴侬软语,熏人欲醉。

“你们聊,本王还有些事。”在苏卿手心处狠挠两下,微笑间离开女人战场,朝书房而去。

太子对诸皇子的打击一直就没有间断过,尤其是皇后薨逝之后,娴妃在后宫地位的日渐高涨,赵坜的地位就变得更加微妙。

赵坜百密一疏,急切之下却被皇帝抓住把柄,切断了王府与昆仑派的联系,太子趁势接管部分赵坜的势力,一时间让整个计划陷入僵局,让王府陷入被动。

“对了,石氏你先别动她,我留着有用。”

轻拍赵坜的手略有停滞,苏卿语带迟疑道:“王爷……”

“柳氏无法生育,你替我多生几个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个石氏,我留着日后有用。”眯着眼睛说话,犹如叙述别人的故事,赵坜有个习惯,必须保证对身边环境的了如指掌,何况还是苏卿做下的事情?

苏卿闻言,双手都在颤抖,嘴唇哆嗦着语不成句,她做的那般隐蔽,赵坜怎会看得出来?

曾经的错误,她决不允许再犯,先发制人总比亡羊补牢要好,所以苏卿在柳氏与石氏的日常饮食里下了东西,尽管这样的事情礼法上不该她做,道义上不能由她做。

顺势趴在苏卿腿上,赵坜抬手猛锤桌子,笑的十分猖狂,这样的苏卿,他能不能理解为吃醋?

“我做的,怎样?就是觉得柳氏扶风拂柳的惹人嫌;石氏……”赵坜笑的莫名其妙,笑的苏卿心头火起。

“王府你做主!”趴在苏卿身上挺软和的,怎么可以让她起身?赶紧对想发脾气的人以安慰,表明立场。

斜一眼垂目道错的男人,态度诚恳的不像话,苏卿一时也该作何反应,同样的面貌曾经说过她心肠歹毒,有多久没有想起曾经的往事,有多久不在考虑未来,怎会只顾眼前?

“真的,我的后宅真是你做主,不过那个石氏过阵子我要用,所以提前跟你说一声罢了。”把苏卿的呆愣看在眼里,赵坜语焉不详,破斧需要沉舟。

“谁知道你日后会不会翻总账。”苏卿不以为然,这样的话听听就算了,当真的是傻子。

“我能不能把这理解为吃醋?”赵坜暗爽于心,不曾见过苏卿对自己表现出彷徨与在乎,绝对是他的憾事。

“你觉得呢?”刺一眼赵坜,没来由的放松紧张心情,不管赵坜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至少婚后这几年,她没受过真正意义上的委屈。

娴妃找过她麻烦,奈何一个久居宫中,一个不常出府,再纠结的婆媳关系也会被空间拉顺;

各路女人跟她争过,奈何赵坜发话不准她主动拉女人进府,苏卿也乐得自在,只管接受赵坜挑选好的‘妹妹’等来等去只等到两个;

外间曾有过风言风语,可有资格管的人并没有说话、没资格管的,苏卿也懒得搭理;

……

虽然看不到未来,也想过会不会被秋后算账,只是当下,皇位之争久悬未决,多少事件被改变,多少人物被分开,苏卿已经不想去思考将来,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动情的也控制在适当范围内,苏卿很自在。

“再过几天是苏夫人生辰,要不你趁机住上几天?”享受过短暂的轻松,赵坜来回蹭着苏卿,像一个不舍父母离开的孩子般,依偎着、眷恋着。

“那怎么行?“嫁进宗室的女子哪有归家住宿的道理。

“有什么不行的?”赵坜满不在乎道,好似十分的理所当然。

“王爷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苏卿狐疑道,此情此景太过反常。

“我准备趁你不在,寻欢作乐,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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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八十九 。。。 
 
 
苏方氏生辰的前一天,赵坜微笑着看苏卿进了苏府后宅,意味深长。

“你真的不进去吗?”这些天的气氛着实压抑,无论是王府还是京城内外,到处都是巡逻的兵勇,但凡是跟朝中有关系的家族这几天都是早早的关门闭户,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不了,替我跟夫人问个好就行。”语调一如平常,仿若当年。

“王爷慢走。”

“苏卿,你都没怎么喊过我的名字。”拱花门外,赵坜浅笑,此去经年,再见不知何时。

除了生气的时候,苏卿真没说过这两个字,当年不管是喊刘钰还是叫钰哥,都是件水到渠成的事情,那般自然像是喊过好多年,即便如今刘钰早已辞朝出京,良久未见;

这些年与赵坜,外人看来伉俪情深,夫妻恩重;内里究竟如何,当事人怎会不知情?即便越来越近,越来越亲密,到底存在隔膜,虽然这隔膜已经很薄,薄到当事人都快忘了这事,这情;

“王爷,这不和规矩。”太过亲密的话,到最后还是说不出来。

凉风四起,眼底酸涩,赵坜轻轻摆手,待苏卿离开后转身朝着苏沐的书房走去。

苏沐虽然早已辞朝,奈何苏家在军中尚有威望,多少将领当年是苏沐手下;多少将军与他同生共死?

“王爷何时休妻?”不待赵坜进门,苏沐率先开口。

“苏大人好算计。”苏沐的话,瞬间点燃赵坜心头火,这几天好不烦恼:“不过是牵线搭桥而已。”

“如果可以,当日就不该把卿儿托付给你。”忆起往事,苏沐也是恼怒,当日千方百计想让家人远离朝堂,只因太子位不够稳,谁知到底算计不过皇上。

“我就一定会失败?”

“未雨绸缪而已,王爷放心,不待最后时刻卿儿不会知道的。”

苏沐此刻只是个关心女儿未来的父亲,操心家族未来的族长。

事到如今,赵坜不得不承认,苏家面对这场动荡的态度实在是不如顾家,大哥如今如虎添翼,苏沐居然只会在背后扯腿。

赵坜的计划从来都是一旦制定就会勇往直前,不去想是否还有什么东西尚未涉及、是不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收拾清楚,不仅仅是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还因为计划中没有包含的东西必定不是重要的因素。

只是这次却再也自信不起来,因为他不知道该不该将苏卿列入计划中。

在赵坜的夺位计划中,有失败后娴妃的去处,有身死后赵铮的结局,甚至还有那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侍卫要怎样全身而退……

只是在这计划里,赵坜不懂应该怎样安排苏卿的结局。

有成功就会有失败,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如果单单是针对太子,赵坜能有八成的把握安全脱身;可是当曾经那位慈眉善目的皇父不再左右摇摆、不再将他们看成儿子,而是坚定的站在太子身边,不问太子对错,只为支持的时候,徒留赵坜满身伤痕。

皇上前阵子解散了昆仑一派的势力,收复东征军中下层军士的衷心、为太子收拾朝堂中纷繁复杂的派系、为太子打压同样是儿子的皇子……

赵坜从小就为之努力、拼搏的东西,一夕间被自己的父亲瓦解,被太子的门人接手,就这样被人……

可太子呢?太子是怎样的人,那般心胸狭小的人一旦登基,他们这些兄弟的结局会怎样?

为了娴妃,冒险弄死皇后;为了皇位,嫁祸楚王;为了日后,孤注一掷。

理智告诉赵坜,若想让苏卿保全生命,就必须照着苏沐说的那般——休妻,苏府百年基业,想护着一个被厌弃的女儿,自是不在话下。

休了妻,苏家与庄王府再无关系,苏卿与赵坜再无瓜葛,身死人败的结局由他自己承担,他的家人、苏卿的家人得以保全。

只是这休书,赵坜实在是写不下去;写了开头,写不下中间,描了中间,却下不了末尾;笔墨在纸上慢慢晕开,由点及面,当日拼尽一切才得到的妻子,就这么放弃,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赵坜不甘心!

只是,苏沐说的也对,自己一旦身败,苏家必定会与王府划清界限、与苏卿断绝关系;那个时候的苏卿风雨飘摇,那个时候的庄王妃,众矢之的,娴妃是太妃,赵铮年纪小,新皇再狠也要顾着面子。

那么自己身死人手的下场,只有苏卿来背。

再一次铺开珠泊纸,早已生上剥茧的手在纸上行走,细细的纹路硌的人心慌心烦;沾满羌石墨,淡淡的墨香充斥鼻尖竟是比渝北的姜蒜还要呛人,淡淡的墨迹在纸上晕开……

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放妻书三个字实在是讽刺,追妻路上千难万苦,瞒天过海、借刀伤人、趁火打劫、无中生有……他做的岂止是三十六计?

却原来,放手竟是这般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更新速度,月光真是汗颜~~下周绝对完结,绝对的。




90

90、九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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