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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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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临头,苏卿才开始觉得害怕,那细细的怨恨早已缠绕周身,若当日赤身裸体,坦诚相见之下,只怕难以平心静气,更难理智以对。
十八日巳时正点;赵坜身着亲王四爪蟒袍补服到皇帝、皇后寝宫行三跪九叩之礼,聆听教诲以示从此后长大成人;巳时一刻前往关雎宫行二跪六叩之礼,娴妃早已哭出了声,从此之后,儿子就要搬到王府里住,再想见自己的孩子就只能熬日子了。
拜别娴妃后,赵坜离开昭阳宫前往苏府请亲,銮仪卫预备着红缎八抬彩轿,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内务院总管一人、王府总管、副总管紧跟其后、护军参领领护军四十人身前开道…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资料来自朋友夕儿整理的《清朝皇室各种礼仪风俗》。
79
79、洞房花烛 。。。
送走前来贺喜的客人,赵坜略微有些醉意,看着早已换好常服端坐喜床的苏卿,脸色早已恢复正常,交杯酒之时的娇羞之态荡然无存,好似未曾发生一般。
赵坜默默安慰自己,好吧!至少在外人面前,这个妻子还是很给自己面子的。
想起刚才闹洞房之时,苏卿的配合,该娇羞的娇羞,该脸红的脸红,必要的时候还会轻言两声以示抗议…赵坜觉得;前路并非漫漫。
“你叫什么名字?”换衣服之时,苏卿自顾自的稳坐在床,赵坜百般无聊,看着眼前伺候的小丫头开口问道。
“奴婢红玉。”
“红玉?”赵坜挑眉,调笑道:“你家主子该有多想嫁给我?;连丫头的名字都跟我凑一处。”
赵坜这话问的;红玉答也不是;不答更不是。
“好丫头,伺候你家主子舒服了,爷有重赏。”抬手让红玉替自己收拾衣服。
“你先去吧。”吩咐红玉离开,再不走,待会不知道赵坜要说什么。
依然记得当年洞房花烛夜,娇羞的自己与假充端正的庄王,因着闹洞房而尴尬的二人,任由奴才们服侍,好长时间都不敢开□谈,赵坜如今怎么也转了性子?
“把人赶走了,你来服侍我宽衣吗?”张开双手,赵坜颇为孩子气道,因着红玉匆忙离开,中衣都未曾扣好,古铜色的胸肌若隐若现。
“呸~”苏卿扭头看大红的帐顶,懊恼的想撞墙,怎么早不赶晚不赶,偏偏这会儿功夫把伺候的人撵走?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赵坜笑嘻嘻的走到床边,行走间丝毫不介意春光乍泄;行至苏卿身边时才在人旁边坐下道:“莫不是让我自己动手吧?我可不会。”
苏卿尴尬的往旁边挪出少许,惊讶赵坜脸皮何时变的如此之厚?八年夫妻即便是最初如漆似胶之时,也没有现在这种情形出现。
“你脸红了…”为了这一夜,赵坜不知在日常演戏了多少遍,这会儿终于看到苏卿有了反应,岂会放过:“卿儿你都脸红了,还装什么?”
“王爷混说什么?”苏卿扭头,急于阻止赵坜胡言乱语,皇室婚嫁,门外可是有嬷嬷守着呢。可这一回头不要紧,只见原本挂在赵坜身上岌岌可危的衣服,如今居然全都掉下来,只见赵坜上身近乎□…
“你!”看到这情形;原本的羞意顿时化为恼怒道:“你还能继续无耻吗?”
赵坜对此豪无所觉,探手无奈道:“是你要把刚才那丫头撵走的,爷这辈子都不知道怎么穿衣服。”
苏卿没好气的看着得寸进尺的赵坜,起身走到桌子旁椅子上坐下;努力忽视眼前无限春光,还有赵坜哀怨的眼神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红玉的来历,刚入府的时候居然叫什么香梨。”
“从你把她的名字从香梨改成红玉,我就知道你知道。”赵坜耸肩表示无所谓,很大方的承认红玉就是自己的人。
“香梨,香梨,你不觉得很好听吗?”紧跟苏卿,行至妻子身后,动作自然的准备给苏卿端茶倒水。
固执的不去接赵坜递过来的杯子,反手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在手里不言不语。
“你曾经不是也有个丫头叫红玉吗?也就是说即便没有改了名字的红玉,也会有实打实的红玉跟我的人配对!”对苏卿的拒绝不以为杵,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牵强附会”苏卿起身跺着脚,这也太冤枉人了。
“不是配对吗?红黄白绿黑的,多有趣。”
不想搭理步步紧逼的人,赵坜今日不知道怎么了,跟换了个人般,一扫往日形象,怎么不要脸怎么来。
苏卿哪里知道,这些可都是当日巫山之下,那对奇特夫妻传授的经验,当日赵坜在船上,日日浑噩度日,夜夜拎不清到底该怎么解决与苏卿之间关系的时候,那聋子男主人说的几句话让赵坜茅塞顿开。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何妨不要脸些?但凡心爱的女子,伏低做小又怎样?”
“男人的尊严是用来对外的,不能拿来对付女人。”
“孔圣人说,女子难养,那就不要养,偶尔也要让女子也来养养咱们男子。”
…
那瞎子男主人即便不是什么睿智的人,也非名人,可他与妻子那种相濡以沫,心灵相通的经验,绝对可以做赵坜的领头人。
叽里咕噜的声音传来,在两个人都陷入沉思的空间里显得尤其响亮,赵坜有些诧异的看着苏卿,这声音莫不是…
“人有三急…”不待赵坜发问;苏卿就先被那声音臊的不行;有洞房花烛夜饿肚子的新娘;可有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新娘
赵坜恍然;在看看外间桌子上原封未动的珍馐菜肴;怒气渐升却又不得不按捺下来:“是我的错,居然没顾虑到你今天粒米未进。”
话没说完,赵坜前行几步,走到苏卿身边,很自然的伸出手握着苏卿右手,预备一同去外间进些东西,奈何人还没走上几步,身后的人却挣脱了自己。
原地后转,看着苏卿咬唇的动作,那分明抗拒的表情表明了一切。
“我,我不太喜欢吃那些东西。”在赵坜的注视下,苏卿莫名感到心虚,抛去上辈子恩怨不讲,如今的赵坜并没有对不起她半分。
“你总要进些食物吧?喜欢什么,我让人重新准备去。”深呼吸收拾心情,赵坜微笑以对,他与苏卿之间隔着曾经的爱恨纠葛,非朝夕可以化解。
“我…”苏卿匆忙扭身走到喜娘送进来的一个匣子处说道:“我有预备的。”
这么一句话,让赵坜有些难堪,这算什么?苏卿这是怕王府的吃食有毒,还是怕自己趁人之危?虽然自己曾经设想过,到底估计苏卿感受没有成行,早知要被黑锅,莫如真下药。
“你要不要尝尝?”看着不远处站立未动的赵坜,苏卿到底有些不忍心:“我亲手做的。”
“谢谢!”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个弯,变成接受,细细品尝着苏卿递过来的点心,不知道是因为这是苏卿的手艺,还是真的饿了,总觉得这点心有着非比寻常的味道,软硬适中之下还有淡淡的牡丹花味儿…
两个人相对而坐;桌子上摆放着苏卿带过来的各色点心;不同口味的东西拼凑在精致的食盒里;煞是好看。
因为知道苏卿不愿意进食王府准备的食物,肯定是害怕自己做手脚,赵坜也就让了那么一次,被拒绝后,就自饮起来,一杯接着一杯,点心一块接着一块…
门外唱和的嬷嬷早被灰常他们寻了由头,拉到别的地方去了,赵坜在屋子里是越吃越觉得不对劲,按说如今已是深秋,不该如此燥热的。
可赵坜却觉得小腹处有股渐渐升腾的燥火,顺着五脏六腑扶摇直上,胸口处扑通扑通的厉害,握着酒杯的手都有些颤抖,肌肉呈现细微抽搐。
赵坜并非未曾经人事的少年,怎会不懂这种感觉?下药这档子事情,赵坜顶多敢私下筹谋,可每次都怕苏卿秋后算账,只能在心里幻想,如今这又是怎样的情形?
抬头看向苏卿处,只觉得她粉面桃花,双唇鲜艳欲滴,无论是吃点心的动作,还是后来因为耐不住干渴而喝茶的模样,舌头在唇边绕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风情与妩媚…
看的赵坜更添燥热,惊颤不已;直想扑上去好好品尝一番。很明显,赵坜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啪~一个巴掌打过来,即便是打偏少许,可也能让赵坜稍有些清明,勉力从满是浆糊的印象里翻出这一讯息,才意识到,苏卿大约也被人下了药,真是天赐良机。
赵坜这边一脑浆糊,行动不怎么听从理智指挥,苏卿又能好到哪里
虽说苏卿如今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可她有八年为人妇的经历,怎会不明白这般燥热与饥渴,还有那越来越浓重的空虚代表着什么?
早在赵坜期身上前的时候,苏卿就起了防备,奈何药力岂是人力所能控制?那不轻不重的巴掌在此时更像是调情的手段,一巴掌打下去不仅没有阻止赵坜的进攻,反而让自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两项交叉的双手;给口干舌燥的苏卿带来的丝丝凉意;惹人贪欢。
赵坜紧跟向前,苏卿步步后退,理智上知道不情愿,万千毛孔却在叫嚣上前;赵坜凭着仅存的意志,想要给两人制造完美的洞房花烛,浑身却在呼喊尽速前进…
将要退至床边的刹那;苏卿本欲扭身到别处;躲开这场面;奈何脚下踉跄;整个人都被带到床上去仰面朝上;被这变故惊到;前行半步本欲伸手拉苏卿的赵坜;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最终压到了苏卿的身上。
唇与唇的触碰,天雷勾起地火旺盛,原本积存的燥意因着变故,轻快些许却又更加难耐;空虚的身子急需东西填补,床上的苏卿因着一不算亲吻的吻而双眼迷离…
身体的渴望虽然叫嚣;赵坜到底还是耐着性子将两人衣物尽数褪去;缓慢承欢;湿吻从苏卿眉眼处一路向下;在双峰间徘徊;与肚脐处缠绕;继而转向唇边;与那丁香小舌在口腔内嬉戏追逐。
从心底窜上焚身的火焰,苏卿的手臂紧了紧,两手摁在赵坜的腰身处,欲望在她两腿间蹭磨,更是麻痒难耐,耳边有赵坜的低喃;却听不清楚;想开口阻止,奈何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迷茫中手下用力,顺着欲望而走;欲望更添升腾…
循环往复间,赵坜伸手向下;越过丛林;走向小溪;满意之时这才缓缓而入,慢慢抽出,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轻柔抚摸、缓慢擦拭,粗重的喘息与细细的呻吟交织在一次;组成这囍房至美的旋律。
一颗清泪从苏卿的眼角处滑落,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事情怎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苏卿有不甘、有委屈,还有无奈,想要挣扎,奈何双手无力;欲要开口,开口却只有喘息之声;待要抗拒,可身体却主动迎上;身早已不听心的安排,所有挣扎还未开始就变成欲拒还迎…
真的是挣扎?真的不愿意?真的无所谓?还是身体比心更加诚实?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原谅月光写的这不算肉末的肉吧,因为实在不好写。
80
80、八十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映照进屋的时候,苏卿才从浑噩中缓缓清醒过来。入眼处,皆是红色海洋,大红的对烛、朱红的绸缎、深红的床帏…红的刺眼;红得让人流泪。
洞房花烛本是女子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重要环节,肉体与心灵的完美合一,铺垫将来幸福美满,因爱而融合,因情而疯狂,多少女子因洞房花烛而羞涩,为即将到来的生活而充实。
昨夜也是苏卿的洞房花烛夜,也是这辈子的苏卿从女孩蜕变的第一步,奈何所有的事情却是在药力的控制下发生,除了欲望就是迎合与索求,喘息与空虚,无关风月,只存本能。
虽然这些省却了苏卿对曲意承欢的排斥,奈何这种状况更让苏卿觉得自己可怜,思来思去更添烦躁。
可是,这样的事情,怪得了谁?在苏府准备嫁妆的时候,因为怕赵坜在茶饭里做文章,所以苏卿坚持自己准备吃食,也打定主意新婚之夜宁愿挨饿也不用王府菜肴。
昨夜苏卿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喜娘劝说的时候,苏卿说紧张没胃口;侍女询问的时候,苏卿答曰不饿。因为在外人面前要给赵坜面子,也要保存王妃体面,苏卿自是不敢公开食用自己准备的点心。
谁料想却发生那般匪夷所思的事情。
将点心的制作过程仔细回想,找不到突破口,翻来覆去越想越觉的委屈,费尽心机逃不开命也就罢了,如今还被这般对待,打乱了自己的全盘计划。
“卿儿~~”赵坜这一夜睡得是极为香甜,再没有忐忑不安,连日浊气也去了大半,梦中的苏卿站在桃花树下冲自己招手,笑颜如花,桃花树下尽芳菲,人面迎春归,看的赵坜呼吸都有些困难。
偏头看旁边这位睡得人事不知的人,素手攀上赵坜的脖颈,怨恨的源头就躺在旁边,如此一了百了岂不省却麻烦?什么恩情易断,什么女子阴险…
“啊!”桃花树上的桃花落在苏卿肩头,赵坜屏声静气走到心上人身旁;忐忑不安的捻起片桃花,正准备附庸风雅吟上首诗讨好佳人的时候,却窜出条蛇,张口咬到赵坜肩头。
赵坜吓的浑身激灵,连忙睁眼,却原来不过是梦一场;偏头看向痛苦来源;只见苏卿咬着那里;十分的认真。
“想是卿儿饿了,要不咱们传膳?”大约能明白苏卿的心情;原本就不乐意这门婚事;如今再被人用了强;心底该有多大的委屈
咬着赵坜的肩膀不想松口,仿若心里的憋屈能随着牙逐渐加大的力道而缓解,恨恨的咬着,咬到把眼角泪水逼回去,咬到嘴里尝到甜腥味,最好能咬块肉下来。
木已成舟,该是何般无奈?如今嫁给赵坜,身后是苏氏的百年荣辱,苏家多少人命?皇室的女人,从来都不能随心所欲;皇家的女人,从出嫁就注定了这辈子劳心劳力。
后边十年的夺嫡之争,是悬在苏卿头上的索命剑;赵坜日后的身份,是埋在苏卿心底不愿触摸的伤疼;
“那就麻烦王爷了。”
针对被咬这一行为,赵坜开心的很,至少比现在这种中规中矩,眼神清明,礼节丝毫不乱可爱许多。
“王爷满意吗?”有些话,为了日后,不能问,不可问,却还是想知道。
偏头盯着苏卿好大一会儿,赵坜这才伸手越过两人之间阻隔,邪气笑道:“不知为夫昨夜伺候的你可满意?”
“…”
“再来一次,乐意之至。”
赤果果的调戏,让苏卿有些难以置信,这还是自己印象里的赵坜?
“其实,你当真把我给跺下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非巫山之行,跟那无赖瞎子长混一处,怎能明白这般乐趣?
赵坜敢这么说,苏卿却不敢这么做,还是难句老话:“宠你的时候,这叫打情骂俏;厌恶你的时候,这叫不分尊卑。”尽管很想把人给跺下去。
苏卿越是戒备森严,赵坜越是玩心四起,仿若定要让苏卿有所反击。
猛的起身丝毫不介意赤身裸体,反手将苏卿裹在身上的被子扯过来,盯着苏卿的胴体,曼妙身姿毕现眼前,惹来苏卿恼怒变脸的同时,也惹得自己热血上涌,燥热非凡。
“你干什么?”
“喊你起床。”扭头看向他处,抬头抑制欲奔流而出的鼻血,赵坜说的理直气壮。
苏卿怒极,抓起枕头,一个用来护着自己,另一个用尽力气丢出去,你还可以再猥琐一点吗?
反手接过枕头,软绵绵的果然没有一点杀伤力:“俗话说的真好,实在是非常好,怎么说来着?‘打是亲,骂是爱。’”
“赵坜!”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让他们提水过来给你沐浴更衣。”闹够了,赵坜见好就收,从床头捡起昨日衣务,稍稍收拾就准备开门。
“回来!”赵坜穿戴好衣服,准备开门的时候,苏卿连忙制止道:“王爷这样开门,是准备让我这辈子被人取笑吗?”
诧异回头,看着苏卿缩在床脚处,拿枕头遮挡自己的娇俏模样,慌忙别过脸去,开玩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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