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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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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夏季节;空气中总显得燥热;树叶耷拉在那里等待雨过;这样的季节总让归是易怒易燥…

转眼之间,月陆之上到底走过漫漫夏日,开始向清凉秋日进发,隔几天来一次的小雨也让燥热消去几分;去了暑气之后的辛朝,无论是街道还是各家院落,都比往日多了份热闹,添了些生气。

要说最高兴的人,全京城都莫过于赵坜吧?;眼看着庄王府大功告成,随着吐谷国使臣的离开,水患渐渐被控制,他的婚事终于可以提上日程,可以每日里盼着、数着想怎样接苏卿过门。

只是这过门之前,有件事情需的好好安排,那就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应该怎么过。好吧,越是在乎就越不想留下遗憾,天下谁人不知,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得意三件事之一?赵坜不稀罕他乡遇故知,也不用金榜题名时,那洞房花烛夜岂不是他的最得意之事?

不对,应该是除了夺取江山之外唯二的得意之事,在不久的某一天,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抱着苏卿颠鸾倒凤、可以仔细审视苏卿的一颦一笑、娇嗔、发怒之态、可以相拥入眠…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心里涨的满满,霎时美好。

皇帝送的那两个领侍女,自从赵坜经常性幻想之后就找了个缘由打发走了,因为每每被撩拨到关键时刻,那宫女沉浸其中,娇喘妩媚的样子会被赵坜不自觉换成苏卿的脸,不少超尺寸的画面瞬间跟上,吓都要吓死了,谁还有那个兴致继续未尽之事?试过几次,赵坜依然控制不住脑子里那猥琐的想法,当时的苏卿还是小姑娘,当年的两个人连句正经话都没说过。

如今想要有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个中技巧还是要知道的,可赵坜实在不好意思跟他那个皇帝老爹说,您再送两个过来吧?原来那两个我送人了。宫女们都是有品级的,身价清白;领侍宫女却是犯官之后,由内务府统一调配,登录在册,领侍宫女只要没孩子就可以脱手,可伺候的宫女要是碰了日后那是要过门的,万一日后苏卿不答应,赵坜岂不是白瞎?

再说了,赵坜也不太愿意婚前就给苏卿添堵,没办法只能窝在书房里自学成才,怎么学?那个男人书房里没几本‘经典著作’?慢慢看呗。

苏卿的喜好、日常习惯、包括跟刘钰那段无疾而终的往事,赵坜全都清楚,正是因为清楚他才觉得前戏必须下足功夫,不仅要有个良好的气氛,还要弄些小情趣之类的吸引苏卿;或者弄些辅助东西之类的…

赵坜还真怕当天;苏卿甩了脸子让他打地铺;任何时候打地铺都可以,洞房花烛夜却是万万不可的,人这一生能有几次洞房花烛夜仅有的一次那是万不能因为苏卿不乐意而毁了的。

熏香蜡烛三两只、听说女人喜欢柔和的东西,不知道当日的婚房可不可以换个颜色、门外那些个报更的嬷嬷要找人把她们拖走,一会儿喊一次话的伤情趣…

庄王府内部的装潢,赵坜还是去实地探测了一番,当初虽说是全权交给苏卿打理,到底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因为怕苏卿到最后弄个奇形怪状的屋子给他住;或者给他个离苏卿最远的屋子;一个坐镇王府西北角;一个待在王府东北角;相见一次要横穿王府;他岂不是哭死

趁着竣工时分;赵坜领着林青就过去了;连正门都不敢进;因为怕苏卿看到;或者谁看见了告诉苏卿;那还得了明面上他可是不管这档子事情的。

从角门进去,凭记忆里的王府图样,绕小径一路走到正房,还好,他的王府格局跟别的府邸没什么区别,内书房也跟正房挨在一处,就隔堵墙,他喜欢的太湖石、金雕图全都有;正房也是按王妃规格办理的,木瓜塌、双面绸帘、天晴纱…至于其他院子,赵坜认为自己一言九鼎,说不管就绝对不管。

屋子里转三圈,摸下巴骄傲自家媳妇有品位、东翻西摸正起劲的赵坜,猛然间听见院子里有响动,还有工部那龅牙总管的声音,间或穿插个熟悉的女声…

“苏小姐你看,过了这个垂花拱门,左边就是内书房…”

“辛苦李大人了。”

赵坜偷偷从后门跑了,跟做贼基本没分别,苏卿本来就不信他发的誓言,要是让她看到原本万事不管,还信誓旦旦绝不插手的人站在主屋,那该有多尴尬,岂不是坐实了他的虚伪?赵坜觉得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说怕苏卿给他个阴冷潮湿的屋子?人家又不是没邀请他来,正统理由他没胆子说,歪门邪道懒得编,既然解释不清,还不如跑。

跟林青落荒而逃,还要操心有工人看见,恋恋不舍从角门出来的赵坜,摸冷汗的同时却看见刘钰站在王府门前,负手而立,坦荡从容,心情瞬间从和煦春天跨步进入寒烈冬日。





74

74、证据 。。。 
 
 
即便相隔甚远,刘钰手上捏个香囊类物件,伸手塞到苏卿手里的动作;赵坜还是可以看到的。他跟苏卿,再有一个月不到的功夫就要结婚,私相授受这种事若没看见也就算了,看得见怎么忍?

尤其是这东西还是刘钰亲送到苏卿手里的,尤其是这两个人还有过那么一段暧昧关系,大约非君不嫁、或者非卿不娶?

本欲上前质问,奈何人还没走出两步只能回头捶墙,做‘贼’的人需要有心虚的认知,他这么出去质问岂不坐实‘言而无信’的名头?

来回绕圈,眼看就要结婚的未婚妻当着自己的面接受别人送的东西,这口气是可忍孰不可忍,抬手招来林青,低头吩咐几声,不管用偷还是用强,礼物决不可在苏卿手里,看着远去的两个人,郁闷,何时才能抱得佳人归?

不得不说,每个人都有她自身的优点,妓院有妓院的生存法则,白芷作为个中翘楚,怎会没有两把刷子?

艰难困苦之下的忍耐力,白芷绝对惊人,先不说打破苏大少宠幸娇妾不过一个月的噩梦,单单在苏府别院能与黄姨娘寻到相处之道,既没有被黄姨娘甩鞭子打死,也没有不堪受辱,悬梁自尽,白芷若没本事,怎能熬下去?

捏着手杯,苏卿听着别院总管今年秋收的汇报,想起曾经见过的白芷,凌乱发丝毫无形象可言、一口齐整白牙也没了好几颗,空空洞洞的说话都跑风、目红耳赤、双眼无光,皮肤粗糙,俨然一个勤恳认命的小妇人表象。

“呵~”即便不忍偶从心头划过,奈何仇恨深种,苏卿总会被这些不经意想起的 ‘功绩’与下场逗开怀,或者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坏蛋伺机而动,不经意间撩拨主人做些世人看来违背道德观念的事情。

抬头看苏卿的脸色还好,并未因为今天欠收而皱眉头,苏总管这才装着胆子告诉苏卿:“禀主子,白姨娘死了。”

“死了?”真稀奇,怎么就这么松快死了呢?两个人还一前一后,黄泉路上结伴同行吗?

“怎么死的?”那样蝼蚁一样性子的女人,断不会自杀的。

苏总管摸把冷汗道:“前几天晨起的时候,白姨娘要去给黄姨娘倒夜香,谁知到吃饭的时候也没见回来,奴才后来带人寻了寻,在山脚的河边寻到双鞋;奴才想…”

“你想觉得她是自杀还是失足不慎落水?”苏卿出言讽刺道,这些人在庄子上做的事情别以为她不知道,大哥的那些姨娘,死的报成死了,跑的也报成死了,糊弄谁呢?

苏总管到嘴边的话,愣是停在哪里,以往那些姨娘有的确实是他们看不下去,私下里偷偷放了的,可大小姐从不过问的,怎么这会儿改了性子?

“不敢欺瞒主子,是真的死了,那河里还有白姨娘日常穿的衣服…”

“行了,不管是跑了还是死了,你也不用再编故事,下去吧。”苏卿挥手,陷入沉思,若说别人自杀,苏卿还有些相信,可白芷?算了吧,她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

高举右手,任由阳光从指缝中渗透,泄露在自己身上,苏卿看着几近透明的双手,无声苦笑,现在走的就是上辈子自己最讨厌的路,原来斗争并不难。

不管白芷死了还是跑了,苏卿身边的戒备加强倒是真的,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按照苏卿的想法,那白芷要么是失去理智找仇人拼命,两败俱伤;要么就是去寻赵坜,揭发仇人的恶毒心肠。

若非赵坜身边暗卫无数,苏卿真像派人过去守株待兔,在白芷告状之前了结她;可这会儿,只剩下查访与等待,或者进宫找娴妃闲话家常,拉近婆媳关系。

苏卿想对了一半,却也错了一些,那是因为她不捏不准自己在赵坜心目中的地位,可白芷却知道,都说酒到伸出情最浓,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口口声声呼唤的女人,任谁都能明白里边蕴含的深情。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白芷才没有如苏卿想的那般,到赵坜面前揭发苏卿的罪行,而是将要说的话转化成文字,一串糖葫芦打发个孩子替她送了信。

白芷在信上详细的记载,苏卿是如何派人去青州寻霞姨,怎么把忠王已经抹平的事情挑出刺来,又是如何截到自己送出去的信,连环扣一个接一个。

信里也叙述着五岁那年的事情,苏卿是怎么命令陈家婶子送自己进妓院,又是怎么的铁石心肠故意激怒自己、还有苏家别院里那非人的生活…

白芷信中叙述的事;有些事赵坜知道;有些却是赵坜不清楚的;譬如需要怎样的仇恨;才导致苏卿下狠手,主动出击、到底是苏卿撒谎她对白芷仁至义尽,还是白芷撒谎苏卿故意谋害?

“灰常,找到白芷,处理的干净些。”捻起纸张,拎到蜡烛上,看着素笺慢慢化成灰烬,赵坜淡定吩咐道。

不管是那种猜测,赵坜都不愿意看到白芷有一天成为指证苏卿的人,这样的事情若被有心人利用,与苏卿不利,莫如处理干净,永绝后患。

若一定要找个理由来解释,苏卿缘何找白芷麻烦,赵坜十分希望这理由是——苏卿在吃醋,醋劲十足,又碍于身份不好开口。

原来苏卿不是对自己没有感觉啊,人家不过是小姑娘脸皮薄不好开口拒绝而已。

“主子,林清回来了。”小黑在外间恭敬回道。

换个角度考虑问题,答案自然不尽相同,赵坜用最利于自己的角度去思考,自然是越想越开心,知道小黑在外间同传,才想起来他曾经让林青去调查刘钰送给苏卿的这个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

若说白芷的事情,只是件普普通通的小事情,顶多也就能证明苏卿醋劲十足,可林青带来的调查,却是场震撼,因为当日刘钰送的东西,正是苏卿送给司徒晚晴的那个香囊。

“你看的仔细?”

“奴才看的真真的,绝对是苏小姐送给司徒姑娘的那个香囊。”林青很郁闷,尤其是做这种偷鸡摸狗,跟踪人的事情更郁闷,只是兹事体大,如今不是抱怨的时候。

“然后呢?”

“奴才发现,方王在京城的时候,曾经找过一位姓方名誉的年轻人,当时方王说那是他的至交好友,可鸿胪寺那帮人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符合条件的方誉。”林青斟酌语句,接着说道:“奴才也是偶然间得知,刘少爷在禹州游学那会儿,曾用过方誉这个名字。”

“说下去。”双手握拳,下边的情节,赵坜竟然有些紧张,这太震撼,若料想是真,那司徒晚晴说的话就不再是攀咬,他的苏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奴才也是有所怀疑,所以去查了下郡主府的下人,据门房回忆,当日方王走的前两天,刘少爷曾经单骑出京,前天方回。”

前天?也就是王府竣工的那天?

林青说完这些,就垂手立在台下听候,即便日常嬉笑成习惯,这会儿林青也知道主子在想问题,前前后后加起来,司徒姑娘很有可能就是被预谋赶走的,若真的是预谋,这谋也太久了些,几乎是刚订亲那会儿开始的。

挥手让林青退下,赵坜陷入了沉思,司徒晚晴跳河自杀这件事情,邸报上有详尽的叙述,说是在泗水河畔,纵身一跃,临死都捏着拿香囊。

可原本在死人手里的香囊,怎么就辗转经由刘钰到苏卿手上林青说他去的时候;那香囊正在被焚烧;除了有淡淡的沫犀草香味外;林青只看到了焚烧的过程,以及那香囊的颜色与花型。

所有的事情即便都是推测,拿香囊或者是一模一样的也说不定,可赵坜到底想解了心底的疑惑,将推测变成无稽之谈,或者,笃定之事以求安心。

若香囊与苏卿无关,那林青看到的香囊作何解释?无论是花色,还是香味,不管是阵脚,还是夹杂其中的薄荷…都找不到理由来解释。

刘钰跟方王认识,苏卿何愁了解不到方王的喜好?

若香囊与苏卿有关,苏卿为何要害司徒晚晴?除了曾经那次装似被司徒晚晴推下凉亭外,赵坜查不出任何线索来显示,司徒晚晴哪里得罪过苏卿,要付出这般代价。

如果,白芷的下场可以用罪有应得来形容,司徒晚晴算什么?向上爬算错吗?

如果,司徒晚晴被赶走仅仅是吃醋不当,未曾想过结果的表现,白芷被圈进精心布置的局中作何解释?苏卿是心思单纯还是
心机颇深?

如果仅仅是不想自己娶别的女人,缘何同意她们进宫,在自己摆明态度之后?若说是丝毫不信自己,怎会做主撵走妖娆的张姓歌姬?

精心布局,步步紧逼,策划大半年时间就为了把这两个不足轻重的人推入死路?



白芷信上说:“苏小姐曾说奴婢是活该,人在做天在看。”

司徒晚晴曾说过:“苏小姐还说奴婢曾经欠过她,必须偿还,奴婢到底欠了什么?”

所有的画面,一一闪现,往事不断涌上心头,这么奇怪的话,苏卿小时候也提过,她说:“王爷怎样的性子,您不清楚别人也不知道吗?”

别人?那个别人,赵坜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彼时他与苏卿刚认识没多久,他七岁,苏卿六岁,都是小孩子,清楚什么,明白那些?整个宫里除了母妃,都知道庄王荒唐,苏卿的别人指的是谁?

曾经的梦,再度袭上心头,一个女人指着前方,恶狠狠的叫嚣:“早晚让她们给我儿子偿命!”

是梦?是魇?是虚?是幻?

一件平常小事,反复推敲尚能寻摸不同味道;多件看似无关联,实则有联系的小事呢?

恍惚间,赵坜想起灵隐大师说的一句话:“王爷不信佛,不代表佛不存在,众生修神仙,无所谓神与仙,道家讲轮回、佛家说因果,人世间,看得破理不破,顺的破认不破…”
 

作者有话要说:两点有个会,上一章的评论,开完会在回复。。。




75

75、明白 。。。 
 
 
长春宫的一切,还是当初的样子,心里不顺畅的时候,就过来坐坐,仿若你还未曾离开…

是我的错;还是你的错;亦或者我们都有错;曾经年少爱轻狂;总觉得错误可以弥补;可以重来;如今方知错了便是错了;无法回头…

曾经以为,江山在手,即可随心所愿,做最强的男人,方可保护想要保护的女人,却原来,身居高位;束缚更多,无奈最深,后宫牵涉朝堂;朝堂影响后宫,社稷圈住了昭阳殿的男人;也绕住了男人背后的女人…

悲凉氛围圈绕四周,寂静的宫殿里,除了闲卧的男人再没有其他,熟悉的面容,锐利的目光绕过重重阻隔,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进入梦境中的赵坜。

惊出赵坜一身冷汗,从淋雨发烧的开始,这些年来,各种千奇百怪的梦境都会被赵坜梦到,有时候是几个女人喝茶聊天的场景,有的时候却是有人竭斯底里的嘶吼,偶尔还有两个人撕扯的画面,熊熊的烈火烧红了整个梦境…

这一次却真实的将感情传送,熟悉的面容,不仅仅是曾经在梦中出现过侧影,也因为除了气息略有不同外,那面容与如今的赵坜别无二致;陌生却相识的场景,就算赵坜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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