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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窑秘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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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有件巧事,今日我铺中来了一个做瓷器的人,说是在批货要卖给我。”

陈欣想他不是做瓷器生的吗,那他所说的货应该是瓷器吧,可来寻她做甚,她根本就是一个外行吧。

燕锦其接着道:“那人言他是明州上林乡人,还说他家主人的窑场是那边最大的,所产之瓷器也是最好的。”陈欣听后心中咯噔一下,上林乡?最大的窑场,那不是——“他说他姓罗,他家主人姓骆。”

咣!骆家窑场!不会错的。“可你来寻宁儿作甚,宁儿对瓷器可还是一窍不通啊。”不用再想了,那个我是罗平四不会有错。

“我是想托宁儿向徐大人说几句好话。我与徐大人也非恶交,只因上回的事有些坏了关系。”燕锦其道,“那人说他家窑场能产上好瓷器,我想请徐大人过去看看。虽说我家经营瓷器,可我与我爹的见识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徐大人。”

陈欣在内心呵呵冷笑,想是那徐嗣州活得长了,成了精吧。“不如你对徐大人说吧,宁儿想徐大人不会计较好前嫌。让宁儿带你去吧。”

“在下先谢过宁儿姑娘,劳烦宁儿姑娘带路。”

府上的下人见来人由宁儿同意,也不在多说。他们也知道吴宁儿在徐大人面前有说话分量。只是吴宁儿与燕锦其离开之后,那个下人有些古怪的回头看了看那二人,嘴中不知念叨了一句什么话语。

陈欣带着燕锦其往里走,路上燕锦其问她在徐府住得可好。陈欣便说徐大人对她很好,还让她住在单独的厢房。燕锦其问她的厢房在哪,陈欣便指了一个方向,说在那边。

她让燕锦其在内堂等着,她去叫徐大人出来,并吩咐下人倒上茶水给燕锦其。“稍候,我去叫徐大人出来。陈欣转身出去叫徐嗣州。

离开内堂,走了一会儿来到徐嗣州的书房外,通常他都会在书房看书写字。“徐大人,宁儿可否进来?”陈欣清清了嗓子问道。

“请进。”屋内,徐嗣州搁下笔,见陈欣推开门进来,他迎了上去。“宁儿不是在收拾东西吗,如此说来都收拾好了?”他不但迎上去,还伸手环在陈欣的腰上将她搂住。

“过会儿再收收拾。”陈欣同样环上徐嗣州的腰抬头道,“徐大人,方才燕锦其来了。”

“他来作甚?”徐嗣州听到燕锦其的名字时顿时有些警觉。“你让他进来?”

“他说他是来寻你的,说是他家中有批瓷器,想请大人去鉴赏。”陈欣如实相告。她是觉得有些怪了,看得出来,徐嗣州很不喜欢燕锦其啊。“徐大人不喜欢燕锦其啊。”

徐嗣州无心解释:“他在何处?”

“内堂。”

徐嗣州不再多说,直奔内堂而去。陈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得跟在徐嗣州身后。到了内堂,只见一个空屋却不见燕锦其。“人呢?”陈欣觉得怪了,走时他就在屋内。“燕锦其,燕锦其,燕——”陈欣在叫人,可徐嗣州却浅笑着拉她坐下。

“莫急,他自会出现。”说来,徐嗣州比陈欣更了解燕锦其,他说是燕锦其自会出现,还真让他说着了。两人坐下之后不过多久,燕锦其真出现在门口了,“燕大人是内急走迷了路,不小心错进了其他房间。看本官说得对否。”徐嗣州慢条斯理说话,眼情是自信满满。他的这个模样会让陈欣着迷不已。

可陈欣也听得出来,徐嗣州这话非但不够友好,而且有挑衅之意。不过也是,燕锦其即是客,没有主人同意,怎可在府内随便走动。

燕锦其无谓地笑道:“还真被徐大人说中了。徐大府上在下是第一回来,没想真会走迷了路,幸亏遇到个下人问了一声,才回到这边啊。说来徐大人府上怎也没见几个下人,这些屋子都是空荡荡的,有些阴寒啊。”

“宁儿,送客。”徐嗣州拉下脸说道。

“开个玩笑话。徐大人怎连个玩笑也不能说了呢。”

陈欣看燕锦其在说话觉得有些怪了,她初见燕锦其时是在宫内,那时他给她的印象应该是冷言少语之人。再来是在街市上,多亏得燕锦其解了围绕。陈欣想他应该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可再看今日他说起话来多了几分市井的痞气。怎么说来,他以前还是徐嗣州的上级啊。

“想来我来此的目的徐大人也听宁儿说起了,不知大人可有兴趣去在下铺子,帮在下看看瓷器。论对瓷器的造诣在下不及徐大人半分,还望大人请赏脸一回。”燕锦其说话时嘻嘻笑着,全然不在乎自己曾比眼前这人官高一级之事。

且在他说话时,目光不时从徐嗣州身上移到吴宁儿身上,似乎是对吴宁儿感兴趣似的。陈欣感觉到了,那个燕锦其为何老要看自己?她除了觉得莫明其妙之外更有些怪异。好像那燕锦其的目光中有什么话。

“徐大人看呢?”陈欣问道。

“燕大人真是讲话了,燕大人家是经营瓷器可非一天两天,燕大人对瓷器的造诣怎可在徐某之下。”

燕锦其站起来:“徐大人如不愿意,燕某不强求。在下告辞了。”他抱了头拳要走。

徐嗣州这才不紧不慢起身道:“说笑了,徐某愿随你前往,烦请带路。”

“不如宁儿也一同来吧。”燕锦其笑着问。

陈欣看了看徐嗣州,徐嗣州默默点了点头。

燕锦其道他之所以是要吴宁儿同往是有原因的,因为那做瓷器生意的人就来自于上林乡。他问宁儿可是上林乡人,指不定想见见老乡。再者宁儿家父是制瓷器之人,想来宁儿对瓷器也有所了解,故想请宁儿同往。

噢,陈欣到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徐嗣州要去。燕锦其还请了两抬轿子过来抬人。不远处有个人影,盯着徐府门口。那人看着徐嗣州坐到轿内,吴宁儿坐进另一顶轿内。抬轿之人喊了声起轿,两顶轿子被抬着先走了。

那人这才朝着第三顶轿子靠近,燕锦其就在第三顶轿子内。那人靠到轿边,轿内的人掀开轿窗帘。那人便凑上去:“怎样?”

“太过仓促,未曾发现。”燕锦其道。他对那人的话也是将信将疑,纵然他见过那人所说瓷器,可也有是将信将疑。都说秘色瓷已失传多年,现能造之人连寥寥无几也找不出来。可说这门手艺已是失传,上回在宫中吴宁儿说那秘色瓷是她爹所制。那赵官家是信了,可他还是不信。

为此,他还丢了官。但对燕锦其而言,这个官可做可不做。他家开了瓷器铺子,生意做得大了,远近一些商人,都会来买去再卖。如若能被远而来的外国商人买了去,可是一桩大买卖。燕家靠着瓷器可赚了不少钱了。

那人说他那有秘色瓷器,还带了些样品问他家可有兴趣。说来燕锦其对瓷器也是了解,他见到那人带来的瓷器之后认真看了,连他父亲也同意那人所带的瓷器确实为秘色瓷。可与记载中的秘色瓷有些出入。

燕锦其同意父亲的说法,他曾见过徐嗣州带来的秘色瓷,与那人所带来的在釉色上有细微出入。相似可又非说上完全相同。他便怀疑那人是想用假秘色瓷想来蒙混,他便说出自己的怀疑。他以为那人听了会退走,不想那人却说了另一件事。

那人坦言所带之瓷器确按着秘色瓷方法所制,可在制作过程中却有些出入。若是能得到细微处的改变,所制之瓷器才可称得上是秘色瓷。

燕铁其见那人说话自信满满,不似在夸夸其谈。便问那人何为细微处改变。那人这才笑着问道:“你可知关于秘色瓷有本记载其制作工艺的小册子。”

“小册子?”燕锦其问道,“真有此物。”

“千真万确。我可拿我的人脑担保,世上确有此物。我现在拿给您看的瓷器,只是其记载工艺中的皮毛。若能得到,按着其记载方法制作,必能造出秘色瓷。”

如若真能制出秘色瓷,那可意味着大把大把的财富。那些来自远方的商人,除了贩卖丝绸香料,最爱的仍是易碎的瓷器。而秘色瓷仍是瓷器中之上品啊。那人所言引得燕锦其有了兴趣,便问那人小册子在何处。

那人便说小册子不在自个儿手中,可如若能得到相助,指不定就能得到那本册子。

燕锦其问他怎个相助法。




ˇ赏瓷ˇ 最新更新:20131230 12:00:00


其二便是前几日燕锦其差人去打听的事。他家的下人回来将打听之事如实诉说,说那徐府上近日出了几桩事,闹得人心惶惶。说是府上有个丫环死了,说是被人给害死的。府上老爷也没有报官。那丫环的爷爷没多久也死了,而且也是上吊死的。下人之间都怀疑是跟在老爷身边的人做的,说来那人突然间就失踪了。

燕锦其听完之后沉思了很久,又命他家下人去打听。定要打听清楚那个死掉的丫环叫什么名字。下人很快就打听来了,说那丫环叫做若红。

燕锦其放下轿窗帘,隐隐地仍能看到那人沿着徐府的墙边走动。他知道那人要去哪里。“起轿。”抬轿的人抬起轿子,跟上前面的轿子。

沿着徐府墙角边走的那人转头看了走远的三顶轿子,不由得哼哼冷笑。想不到燕锦其也不是好东西,果然他说得没错。罗平四抚了抚胡子,弯下嘴角。如若不用实情交换,还真难探听到消息,吴宁儿,想不到你找了个好靠山。

罗平四继续沿着徐府墙角边往前走,他低着头。这一趟来京城还真是来对了。骆窑主只让他与骆韦康搭伴到京城,骆韦康要去殿试,而他而要与京城的一些瓷器商人做些买卖。正好,他借着这个买卖的机会,通过某个中间人,认识了燕锦其。

更让罗平四没有想到的是,会在京城遇到吴宁儿。那还得多亏了骆韦康那个傻小子,见着了吴宁儿之后再也无心用功。骆韦康考不功名与他无关,他只想知道吴宁儿会在何处。

骆韦康道吴宁儿是与那日来家人的那位官老爷在一道,罗平四便问可是徐嗣州。骆韦康道正是。罗平四大胆推测吴宁儿正是住在徐府。他的这点推测被在某个人那里得到证实。罗平四早知道吴宁儿手中有制作秘色瓷的小册子,上次若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早已得手不说,就连吴宁儿也会成为他的刀下鬼了。

可这回与在上林乡不同,吴宁儿总是跟在徐嗣州身后,也没有一个住在山间。那徐府虽不是皇宫,可也不是平常百姓可以随便进出之地。他得想个法子,让那两个离开。

可非一般人能请得动徐嗣州啊。某个人便说可用燕锦其。如此,罗平四通过某人的介绍认识了燕锦其。其人道可将秘色瓷制作秘方之事告之燕锦其,他定对此有兴趣,可让他一同参与。

罗平四问某人,燕锦其是事可告。某人冷笑,能先利用必先利用,其他的事,事后再议。罗平四自然懂其中的道理。

他停下脚步子,这边仍是徐府外墙,只是墙边堆了些杂物,且离徐府大门也有些距离了。他踩着杂物翻过墙。过墙之后看了看四周没有下人经过,见没人经过,便按着燕锦其指示的方向,摸到一间屋子外。再看四下无人,便推门而入。

不用说,这间屋子是陈欣的屋子。陈欣和徐嗣州可说是中了调虎离山,离开府上去了燕锦其家的铺子。这才落得他罗平四行动方便。他速速打量了屋子,床塌上放了些衣物,他一件件翻一遍,可又不敢弄动。见衣物里没有,他又到其他能藏到东西的地方去找。

屋子里被他翻箱倒柜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本小册子。罗平四气恼了,吴宁儿会将小册子藏在哪里。不然真如燕锦说言,她是随身带着。他眼珠子一转,若真如此,只能看燕锦其如何使计了。

这屋中……罗平四不死心,将目光从上到下搜寻,屋子里下面能找的地方都让他找了,除非掘地三尺;不然其他地方绝不可能。可是屋子上面——他看到横在屋子上的几根房梁,莫不是房梁上?

他爬上房梁,可让他失望了,房梁上只有积起来的灰尘,不曾有那本小册子。如此一来,只能看燕锦其那边了。

罗平四拉开房门要出去,不想被告一个走来的下人给见到了。下人连忙喊有贼。罗平四慌张,再加之徐府他是头一回进来,忘了来时的路。像只无头苍蝇在徐府中乱跑,为了躲开徐府中追来的几个下人他慌不择路,最后见着一堵墙便翻了上去。

他不敢乱动,只听得外头脚步声远去了才站起来张望。墙内像是间别院,院中有间屋子。这个地方有些阴气,罗平四搓搓了自己的胳膊,似有股冷风吹来似的,让他不寒而栗。这是什么个地方,罗平四朝那间屋子走去。

门口落了锁,进不去。他站在门口只听到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似有双眼睛在后头盯着他,他疑神疑鬼回头张望了一眼。身后没有一人。罗平四沿着屋子走了一圈,除了门只有推不开的窗子。

一圈之后又回到门口,他见门上糊着纸便蘸了口水在纸上戳了个洞。 那么小一个洞,能看到的物什不多,屋子里有张床塌,一张圆桌,还有两把凳子。凳子是翻倒在地,床塌上的围帐也是乱七八糟。再仔细一瞧,床塌上好像有人睡在那里。

罗平四看得久了些,也不见那人有动静。他是个滑头人,这面看不到便走到可以看到的窗子戳了洞看。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可把他吓得七魂六魄只得一魂一魄。那,床塌上那人,那人——

“落轿。”抬轿之人喊了声,三顶轿子依次落轿。轿中之人走出轿子。陈欣抬头,看到一块大大的匾额,写有“瓷宝铺”三个字样,一边更有一块大大的旗番,旗番上写有一个瓷字。说来,陈欣对这块旗番还有些印象,原是这家铺子与那家京城有名的饭庄相隔不远啊。

上回燕锦其便说要请她到铺子里看看瓷器,有事走得匆忙了。陈欣再将视线落回到徐嗣州身上,一身墨衣,气度不凡。“徐大人。”陈欣叫了他一声,轻步走到徐嗣州身边。徐嗣州回头见燕锦其走了过来。

“燕兄。”徐嗣州还算客气,对燕锦其做了个揖。

燕锦其伸手招呼:“徐大人,里边请。”

三人便来到燕锦其家的铺子,像是早说好了,前厅是他家的铺子,里头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瓷器。铺子里有几个伙计,还有个穿着与伙计不同的,像是个账房先生样的人。穿过铺子,便是一条回廊。

穿过回廊便是一间屋子。两人才进了屋子,就有下人端茶递水,还请到上座。陈欣说自个儿不喝茶,下人便将茶盏放在桌上。徐嗣州到是拿起茶来喝了,喝茶时,一老者从侧门走了出来,徐嗣州见了连忙放下茶盏。双手作揖道:“燕老。”

原来此人是燕锦其的老父亲。说来也是个对瓷器相当有造诣的人。大概是早知燕锦其会将徐嗣州请来,早在内堂候着,听闻下人说人来了便迎了出来。“徐大人。”说罢他要向徐嗣州行礼,徐嗣州忙说免礼,毕竟燕老是长者。

“徐大人,请上座,请上座。”燕老请徐嗣州入座。这边燕锦其也坐了下来,陈欣也跟着坐下。陈欣打量燕锦其的父亲,鹤发童颜,精神抖擞。看年纪也有一大把了,可走路时脚步稳健,即不需要拐杖,也不需他人搀扶。他见徐嗣州入座之后道,“听闻徐大人对秘色瓷器颇有研究,老夫这边几件瓷器想请徐大人过目。”

“不敢当,还请燕老赐教。”徐嗣州说话到也客气。那燕老便命人将几件瓷器拿来。

下人拿来一只平底碗。徐嗣州拿在手中细细察看。看了片刻之后,他将平底碗放回桌上,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宁儿来瞧瞧这可是你所见过之秘色瓷。”

我?陈欣蒙蒙的,她是见过秘色瓷,可她也只是见过,可她没分本分别真伪秘色瓷器。徐嗣州又让她过去看,陈欣只好走到桌边,用手拿起这只平底碗。说也来怪。这碗很轻,拿在手中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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