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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国倾-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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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智若愚,你虽单纯善良,但其实比我们谁都要聪明,灵氏一族传承给你没有错,你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国主,是我麝月国的骄傲与希望。子逸表弟也为有你这样的表妹而万分的自豪高兴。
还好你现在看不到,也听不到,所有这一切将也不会给你带来多少痛苦。但就是以后知道了,也不要太难过,我玉树子逸不求功名利禄,但求无愧于心,能够活在你心中,便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再见了,玥儿表妹——
当华澈与幽逽踏进景阳宫灵霄殿的时候,玉树子逸转过身向他们二人迎面走了过来。
华澈见灵霄殿里狼藉一片,到处都是玉瓷砸成的碎渣,脸上就已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再看玉树子逸只穿了一件单衣,而灵玥露出被褥的香肩赤裸,脸上的愠色便越来越浓,他招了一个丫鬟问灵霄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丫鬟竟然说:“鹤先生和月主,他们……他们……哦对了,鹤先生原来不是鹤先生……昨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琴儿听到他们……”
丫鬟虽语无伦次,却事实上已将所有事情都明示给了华澈。
华澈的脸色陡然阴沉,玉树子逸惊诧的看向了那丫鬟,她怎么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难道这个丫鬟也是灵雨相安插在景阳宫的奸细?
那丫鬟也确实奇怪,疯了般的在外面大声叫喊着:“月主喜欢鹤先生,鹤先生也喜欢月主,琴儿早就看出来了,昨天晚上他们就睡在一起了,睡在一起了,哈哈……”
玉树子逸闻声也变了脸色,华澈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狠狠的捏紧了拳头,对身后的幽逽命令道:“幽逽,你现在看到的一切,不能再让除了你我以外的第三人知道,你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吗?”
幽逽欠身点头:“是,幽逽明白。”
望了玉树子逸一眼,幽逽轻叹了一口气,退向了灵霄殿大门外。
门外很快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接着便是大片的凄声惨呼。
一眼瞧见灵霄殿外大片的人影都倒了下去,就连近在眼前的殿门窗纸上都溅上了大朵大朵的血花,玉树子逸不忍再看的闭上了眼睛。
华澈突然厉声问道:“你想让我给你定什么罪?”
“你已杀了所有看见或听到的人,灭了口,也算是保住了月主的清誉,至于我……”玉树子逸平静的看着华澈,也只有他敢对视华澈的眼睛,与之正面交锋。他笑了笑道,“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
“玉树子逸,你也算是一个世间难得的奇才,我本想委以你重任,不过,现在看来,人才留不住,便只有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你以秋水鹤的身份混入王宫,企图不明,医药箱里被查出有一本中原御龙国的史记以及他国密函,涉嫌到通,敌,卖,国。”华澈一字一字道,“那么,我就给你定下一个通敌卖国之罪,交于刑部,查其同党,一同定罪,七日之后,凌,迟,处,死。”
“哈哈……”玉树子逸低声笑了起来,从华澈身边走了过去,“随便——”
“来人,将玉树子逸押入天牢,即刻召告天下!”
“不用,我自己能走——”
第九十三章 金屋藏娇
书飞城伏在了灵霄殿的金瓦上,他的目光扫视下去,便看见了一袭碧衣的绝色女子,他的姐姐幽逽。幽逽似乎也与他有心灵感应般的望了屋檐一眼,有些哀悯的叹了一口气,缓缓向景阳宫前整队而立的御林军队走去。
因为有人向她传令说景阳宫月主遭遇行刺,她一时着急未及查证是否有其事而即刻将此消息传给了华澈,而华澈也是一闻此讯二话不说就带着御林军队亲自赶到了景阳宫,却没有想到刺客没有看到,却看到了如此尴尬的一幕。
灵玥不但是麝月国王权的核心,更是他心中的所有,依他的性格,他绝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有半分污点,尤其灵玥还是一国之主,她的一言一行都将成为国民所争议的焦点,若今日所见之事被传扬了出去,灵玥清誉德行被毁不说,他们二人的国婚也将无法如期举行,二人势必会成为天下笑柄。
所以,华澈绝不能让亲眼见到或听到此事的人活下去,而她幽逽永远也是一个例外。
所以,这些御林军队都要死。
杀人对她来说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现在她要杀的人却是数百朝廷精卫士,是华澈亲自提拔上来的人才,杀了他们无疑于削自己臂膀。
所以,幽逽还是有一些不忍,一些犹豫,她手中举起来的紫兰花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面前的铁钾勇士都将目光投向了她,他们的视线交织着也充满了无奈和悲哀,但每一双眼睛里都写满了忠诚。突然,最前面的一位铁钾士兵向幽逽跪了下来,望着她高声道:“幽逽宫主,你动手吧,我们的命都是兵师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们没有任何怨言。”
这就是忠诚!幽逽不由得震憾而心痛,再也无法下手。
“如果幽逽宫主觉得杀我们有愧的话,那就让我们自刎以谢兵师之恩。”那铁钾勇士话一说完,便立刻拔出佩剑反手割断了自己的咽喉,鲜血四溅,先热后冷,幽逽不禁大叫出声:“不要——”
“我们都愿意自刎以谢兵师之恩!”御林军队中响起一阵齐呼,幽逽还未来得及阻止,便闻得一声又一声的钝响,空中飘溅的血花如同一场凄美华丽的死亡盛宴。
血如同蜿蜒的小溪漫延至她的脚下,她抬起的纤手颤抖着捂向了自己的脸,多少人死在了他的一言之下,又有多少人死在了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多少人的鲜血沾染到了她的手上,又有多少无辜的人死不瞑目?
这样的罪孽深重,只怕几生几世都无法赎还吧?
地上铺满了死尸,玉树子逸从景阳宫里走了出来,神色凄清而平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幽逽向他点了头,唤了一声:“玉公子——”只脱口一句,便突然顿止,玉树子逸看了她一眼,继续向后走去,他的身后跟着的是蓝少郎。
幽逽神色一变,唤住了蓝少郎,问道:“南阳蓝少,你要带他到哪里去?”
“天牢——”蓝少郎回答,“兵师旨意,京都第一才子玉树子逸假冒神医秋水鹤混进王宫,有意接近月主,其图谋不诡,有敌国奸细之嫌疑,兵师有令,让刑部对其彻查身份,严刑铐问,查出其同党,七日之后,处于凌迟之刑。”
“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敌国奸细?”幽逽拦到了玉树子逸前面,对蓝少郎急道,“玉公子绝不是这样的人,南阳蓝少,你不能不分青白皂白冤枉了他。”
蓝少郎回看了幽逽一眼,冷漠道:“这是兵师的旨意,我不过是听命行事,还希望幽逽宫主能让开,不要耽误了我办事。”
“你——”是兵师的命令么?幽逽恍然明白了什么,心中焦急之余却又无话可说。
玉树子逸笑了笑道:“多谢幽逽姑娘为玉树辨驳,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玉树子逸无愧于天地,难道还怕被他们查出什么来?”
“可是——”幽逽摇头,只怕兵师若是真的想要杀你,就一定能找出一些证据陷你于不仁不义的境地呀!难道他真的为了灵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么?
“幽逽姑娘,还请记住玉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你并不是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个世上,还有爱你的人时刻担心着你,请为他们而活着。”
玉树子逸说完,便随蓝少郎径直向前走去,拐过一个廊角,白影一闪,倏然不见。
书飞城伏在屋顶上看到了这一切,也略微听到了一些,当他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时,玉树子逸已走远,他刚想起身追上去,背后突然一痛,竟晕了过去,倒下身的一瞬间,他视线里闪现出了一张模糊的蒙着面纱的脸,很清灵的双目,很像一个人,但他已来不及去想,就已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华澈冷峻的脸庞上尽是愤怒和杀气,在审视灵霄寝宫里周边的一切之后,他在地上发现了一块神像玉佩,那神像玉佩上刻写着一个“城”字。
这个寝宫里一定不只玉树子逸和灵玥二人,到底还有谁来过,昨晚又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回想起打开灵霄殿大门见到玉树子逸的那一时刻,玉树子逸一手正握着一件干净的外衣,而另一只手正在为灵玥盖被子,全身白衣都沾满了酒气,神情清澈而悲悯,干净清逸得不像是会因俗世欲念而堕落的男人。
那么,景阳宫里那个疯丫鬟所说到底是否属实?
华澈走到灵玥床前,带着一丝担忧的疑惑,轻轻的揭开了被褥,灵玥的身体宛若初生婴儿一般映入他的眼帘,娇嫩的肌肤上还有淡淡的吻痕。
蓦然之间,她的唇瓣轻轻翕动了起来,清泠的声音带着一丝欢喜,还有一丝忧伤眷念:“飞城哥哥——”
陡地,暴怒如同狂风一般的卷起,他的长发飞扬了起来,满地玉瓷碎屑宛若被吸入龙卷,灵霄殿的珠帘飞卷凌乱,发出叮铃的声响。
屋顶的一片金瓦落了下来,在他拂袖之间裂为碎片。
城——书,飞,城?
幽逽闯了进来,不小心闯到了一片碎瓦,肩头上一痛,她连忙拉紧了珠帘,借力让自己站稳,并下意识的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腹部,轻唤道:“兵师——”
“所有人都杀了吗?”华澈怒而厉声问。
“是。”幽逽应道,“可是他们不该死呀!兵师,他们都是你亲自训练出来的精卫士,而且对兵师你又是忠心耿耿,只要你的一道命令,他们就绝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要他们死,也只需我一道命令。”华澈打断,“幽逽,你有见过我收回成命过么?”
幽逽叹息着摇头:“兵师,杀了他们无疑于削自己的左膀右臂呀!”
“好了,不用再说了。我不相信任何人的忠诚——”华澈冷笑,目光凝聚在灵玥的脸上,惋惜,或许还有一点恨,他将灵玥用被子裹紧,抱了起来,眼里突然闪烁冷光,对沉睡中的灵玥道,“是不是我给了你太多的自由,所以你一二再再二三的背叛我?”
幽逽见他的神色冷肃得有些可怕,不禁怆然后退了一步。
华澈将灵玥抱出了灵霄殿,并对幽逽下令道:“从今以后,月主只能居住在兵策府,除了我,不得再与任何人接触,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也必不能让她知道,否则,我必唯你是问,记住了么?”
“是。幽逽遵命。”
自那一天以后,灵玥便被华澈软禁在了兵策府,除了幽逽每日三次为她送饭菜茶水之外,她也只能见到华澈一人。而华澈对她也莫名的不冷不热起来,除了每晚到她房间来看她一次外,白天几乎看不到人影。而他每次来看她时,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放纵而似乎还带着一丝仇恨的侵占她的身体,他的暴虐让她受尽折磨,有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却又在蓦然清醒过来后看到他担忧而深情的眼眸。
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偶尔会咳嗽得呕出鲜血,而每一次吐血后,她将所有伤痕都掩盖了起来,没有让华澈发现。华澈也奇怪的不会像从前一样怜惜她,虽然他还会时常为她的身体而紧张担忧,并请来一个又一个的御医为她冶疗,但他却对她越来越冷淡,越来越暴虐,仿佛只将她当作用来发泄的工具。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也只有在一个人孤寂的时候自己扪心自问,因为他永远都不会回答她,他甚至都不再愿意和她说话。
她曾经求过他,要求与他一起上早朝,但他却淡然的丢给她一句:“女人终究不适合做一国之主,你还是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就好。”
“我是麝月国的月主,你有什么资格软禁我?”她挣扎着要推开门出去,却又一次换来他肆意而暴虐的凌辱。他将她狠狠的压在了床上,制止了她所有的挣扎,告诉她:“知道么?在中原御龙国,执掌兵权坐在王位之上的只有男人,而女人只能为王者的附庸品,我也可以将麝月国的王权篡改,我为王,你为后,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我连后位都不会给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灵玥哭着求他,“我要回景阳宫,我要见子逸表哥,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她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一国之主,本以为可以利用他方势力来制衡恩师的权力,本以为可以利用他对自己的爱护来约束他,但现在似乎什么都不可能了。
没有人会知道她在兵策府里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她又成了笼中之鸟,他的傀儡娃娃,不,她现在连傀儡娃娃也不是了,甚至连他的情人都不如。
那她现在到底算是什么?
只是他用来发泄的工具么?在他的无情软禁之下,她再也没有任何自由。再也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更没有爱情,她所思念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再来看过她。
华丽的兵策府寝宫成了寂寞的冷宫,而她的病再也没有好过,有时候一咳嗽,甚至都晕厥了过去。但她却一次又一次的从鬼门关走了回来,只因华澈不会让她死。
不能死。她自己也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不想就这样死去,那么就要坚强的活下去。
她又想起了玉树子逸的话,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子逸表哥,你现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救玥儿?
飞城哥哥,你又在哪里?
第九十四章 自立为王
“哈哈哈……真是够刺激,够精彩,只不过是略施小计,就能让华澈自己动手杀掉身边五百精卫士,还能让我聪明又痴情的子逸表弟身败名裂,最可喜的还是,我的小侄女灵玥现在终于变得一无所有,华澈也不会再将其视为珍宝,二人势必水火不容,拼死相斗下去,唉,男人呀,还是太在意女人的名节,尤其是像华澈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这以后呀可就会更加有好戏看了。”
灵雨相侧身卧在雕龙纹凤的床塌上,一边玩弄着自己的秀发,一边怡然自得的回味着自己计谋得成的骄傲满足感。她身旁的夭瞳符合着她的声音大笑,谄媚的称赞着她的智慧,还不停的为她揉捏着赤裸的香肩,道:“那宫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下一步?”灵雨相突然止了笑,抬头看向夭瞳,“你说怎么办?”
“我们不能只看华澈与月主的好戏,而把其他人给忘在一边了。”夭瞳奸邪的一笑,“依夭瞳之见,我们不能让玉树子逸活得太久,不然他将宫主你给供出来了,怎么办?”
灵雨相眼神一凝,微有些愤怒的斥问道:“你怎么不早说?不错,他现在正在刑部接受调查审问,华澈现在是非要查其同党,斩草除根,此一计是我陷他不义,他一定会报复我,你给本宫出的什么馊主意!”
这个女人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夭瞳心中暗叹愚蠢,一边笑容可掬道:“宫主,玉树子逸供不供出来,还要看华澈到底信不信,何况,我看玉树子逸的倔脾气,只怕他什么都不会招供。”
“何以见得?”灵雨相眯了眼睛问。
“宫主,你想,玉树子逸若真的招供了,也就承认了自己是判贼,是敌国奸细,那么他的声誉就要真正的全毁了。夭瞳相信他一定会是一个硬汉子,宁死不屈。”
灵雨相又笑了起来,勾上夭瞳的脖子道:“你可真会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呀。不错,我子逸表弟的个性确实很难屈服于任何人,除非你拿他最在乎的人去威胁他。但华澈似乎不会像我这样做。”
“也许华澈会另有目的。”夭瞳突然话锋一转,在灵雨相耳边道,“宫主,华澈昨晚暗中派人去查封荣城府,下密旨抄文师书荣一家,这其中的原因,宫主可知?”
“还有此事?”灵雨相愕然道,“看来这次真的是触到了他的逆鳞,魔王的愤怒波及甚广呀,你说华澈该不会是嫉妒书飞城在我小侄女心中的地位吧?”
“宫主只猜到了一半。华澈的自尊心与占有欲都非常强,他绝不会与别人共享一个女人,而反过来说,谁要是敢碰了他的女人,也就是往他的刀口上撞。所以,夭瞳以为,他抄文师书荣一家不仅是因为文师书荣曾在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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